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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息沒再多問什么。他怕自己再多問一句,這位膽小的助理都要被他問哭了。真不明白,他看起來又不可怕,溫溫和和不顯山不露水,脾氣也好——怎么這助理就是怕他呢?他到底哪里可怕了? 助理恭恭敬敬地給打開辦公室的門后,白息走了進(jìn)去。 “聽助理說你在看文件,結(jié)果呢?”白息伸手拿過他手里的書,看了一眼書名,“霸道總裁的自我修養(yǎng)?” 裴清然把自己的書搶了過來,跟他耍嘴皮子,“大佬今日大駕光臨,是為的什么事?” “沒什么事,”白息搖了搖頭,“就是來看你笑話的?!?/br> 看了一眼他臉上消得差不多了的被打的痕跡,白息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起來恢復(fù)得不錯?!?/br> “我冰敷了一晚上能不好嗎?快冷死我了?!迸崆迦黄擦似沧?,也知道白息下手是輕了的,“對了,要不要我?guī)湍闾幚砟莻€什么小曲折?” “人叫肖趣轍?!卑紫⒓m正他,“這人怎么了?” “得瑟了唄。”裴清然說,“不懂分寸。要不是他的合約還沒到期……” “不用,他暫時還沒惹到我頭上?!卑紫⒉灰詾槿弧?/br> 在九州娛樂公司待了一會后,白息就回了別墅。 在別墅門口,他有些詫異地看見了墨止的父母。 墨父墨母怎么突然來了人間界?之前似乎沒聽說這兩位要過來啊? 心中疑惑,他還是走上前,謙和有禮地跟兩人打了招呼問好,“伯父,伯母?!?/br> “白息啊?”墨母眼睛忽地一亮,指了指白息住的別墅,“你這是……住在小墨汁隔壁的別墅吧?” 第30章 “嗯,是住在隔壁?!卑紫Ⅻc(diǎn)了點(diǎn)頭,總感覺墨母看到時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似乎像是……被盯上了的那種感覺?嗯,一定是錯覺。 “住隔壁好啊,住一起能互相照顧?!蹦嘎冻隽诵牢康囊棠感Α?/br> 墨母這慈祥的笑容,為什么會讓他有些頭皮發(fā)麻呢…… 白息的師父師叔和墨父墨母交情不淺,因此他也見過幾次墨父墨母。今天墨母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過于熱切了? “其實(shí)平時是墨止照顧我多一些?!卑紫⒆旖菗P(yáng)起一個謙和禮貌的微笑。這話沒說錯,確實(shí)是墨止照顧他多一點(diǎn)。 “小墨汁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墨母對著白息友好地笑了笑,轉(zhuǎn)頭問了剛趕回來的墨止一句,“小墨汁你說是不是?” 小墨汁這稱呼也太那什么了吧?白息感覺到他旁邊的墨止每聽到這稱呼一次,面上的表情就僵硬一分。為此,他同情而又幸災(zāi)樂禍地瞥了墨止一眼,畢竟難得看見墨止吃癟。 墨止回看他一眼,抿了抿唇角,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又沒說。 這抿唇角的動作似乎看著有點(diǎn)委屈?白息剛想看仔細(xì)點(diǎn),墨止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態(tài)度恭謹(jǐn)?shù)鼗卮鹆四傅膯栐?,“母親說的是?!?/br> 是什么?白息倒是覺得,這世上沒有誰照顧誰是應(yīng)該的,沒有無緣無故的照顧,除非…… 他想到了他師叔。他師叔照顧他沉睡多年的師父這么多年,應(yīng)該是放在了心上的。 墨父墨母帶著小狐貍崽已經(jīng)先一步進(jìn)了別墅。 見白息有些心神不定,墨止在他耳邊輕聲說,“在想什么?” “沒什么?!卑紫χ箵u了搖頭,暗地里小聲嘀咕了一句,“說了你也不懂?!?/br> 墨止沉默了一會,反問他,“你不說,又怎么知道我不懂?” 白息順毛摸地回答他,“嗯,你懂,你懂?!?/br> 墨止看著他,在心底嘆了口氣,對他的態(tài)度有幾分沮喪。 “別不高興,嗯?”白息敏感地感覺到身邊人心情似乎有些低沉,牽了牽他的衣袖,“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唄?!?/br> 看著白息牽著他衣袖的手,明亮的雙眸,墨止覺得,也許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 “不用說了,”墨止微微低頭,伸手幫他順了順額前的碎發(fā),“現(xiàn)在這樣就好。” 剛才還一臉要哭唧唧的不高興樣,現(xiàn)在這么快就又陰轉(zhuǎn)晴了?男人的心,真是琢磨不定。白息在心底長長嘆息一聲。 “聽你說不用說,我反倒想說給你聽了?!卑紫⑹悄欠N骨子里帶著叛逆因子的人,有時偏愛唱著反調(diào)來。 “我當(dāng)時是在想,哪有人會無緣無故照顧別人?”白息側(cè)臉看著墨止,一手托著腮幫認(rèn)真地說,“而你平時這么照顧我——我就想,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墨止攥緊了手,掌心微汗,聲音也有些微微顫抖,“那你想出來,是為什么了嗎?” 白息對他問這一句有些疑惑,“這倒奇怪了,你自己反倒不知道為什么嗎?”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像是在刻意試探什么,“我想你也許可能是因?yàn)槲規(guī)湍銚踹^刀吧?畢竟像你這么重情重義的人,因?yàn)榇耸露鴮ξ疫@么照顧,似乎也還挺正常的?!?/br> 墨止輕微動了動手指,看了白息一眼,又垂下眸來,抿了抿唇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息卻固執(zhí)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認(rèn)真而執(zhí)著地問他,“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算是對吧。”墨止回了模糊不清的一句話。 聽到墨止說對,白息也不知道為什么忽地覺得有點(diǎn)失望。 傍晚時分,墨父墨母邀請白息一起過去用晚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