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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點?!蹦棺⒁獾剿麩崆械囊暰€,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恍然,“雕好了送你?!?/br> “這可是你說的。”白息立刻道,“說好了的,不能反悔?!?/br> 墨止抬頭看他,“對你說的,我什么時候后悔過?” 劇組的拍戲進度已經(jīng)到了中后期,賈仁已飾演的老皇帝到了即將退幕的時候。 “好!過!”孫導(dǎo)剛喊“過”,一會兒,白息的情緒就從飾演的安王這個角色中走了出來。 “你進步很大。”跟他對戲的賈仁已不吝嗇地夸贊他,“前途不可限量?!?/br> “跟那個人比,差的也只是時間而已。”這一句賈仁已說的模糊又小聲,像是自言自語,白息并沒有聽清楚。 “是賈老師帶戲帶得好,我才能入戲快。”白息笑了笑,“明天您最后一場戲拍完,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和您對戲的這種感覺。” “是你自己悟性好?!辟Z仁已搖了搖頭,神情忽然有些意味不明起來,“你會越來越好,也許還會超越前人?!?/br> 白息微微一笑,“那就借賈老師您的吉言了?!?/br> “下一場,白息和xx準(zhǔn)備。”孫導(dǎo)因感冒而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大喇叭里傳來。 白息走后,角落里的賈仁已發(fā)呆了一陣,對著空氣小聲地喃喃自語:“這個角色本就該是你的,誰也不能搶走,我會幫你拿到這個角色?!?/br> 第14章 白息和賈仁已的最后一場對手戲是下午拍的。 賈仁已飾演的老皇帝已經(jīng)病得油盡燈枯,權(quán)力也被人架空,身邊連個心腹都沒剩,可謂真正的孤家寡人。 深夜,老皇帝從噩夢中驚醒,又渴又驚,喊人也沒人應(yīng)。他顫顫巍巍地從床上起來想要找水喝,卻病體不支,摔倒在了地上怎么也起不來。 正在這時,窗外一陣怪風(fēng)吹來,吹滅了唯一亮著的一支蠟燭,殿內(nèi)暗了下來,凄涼一片,只有熹微的月光照進來,勉強可以視物。 “咿呀”一聲,殿門被打開,一個紫金華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走到皇帝身邊,一腳重重地踏在仰面朝天而趟的老皇帝心口上。 “原來你也會怕啊?!卑餐踔刂氐赜媚_碾壓老皇帝的心口,輕輕地笑了,“當(dāng)初你弒父辱母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有這一天呢?!?/br> 凄清的月光映在安王俊美的臉上,映得他的微笑詭異又惑人,眼神中似有溫柔笑意又似是淡漠一片。 …… “卡,過?!?/br> 隨著孫導(dǎo)一聲“卡”,拍攝棚內(nèi)恢復(fù)了光亮。 白息抬手遮了一下眼,適應(yīng)突然的光亮后,伸手想要拉起還躺在地上的賈仁已,“抱歉啊賈老師?!?/br> “你也不是故意的,拍戲遇到這種事很正常?!辟Z仁已剛想要起來,突然道:“我好像起不來了?!彼嬷呐K位置面露痛苦之色,“我心口好痛……”說著,他痛苦地暈了過去。 孫導(dǎo)一聽,人都受傷了這還得了,趕緊招呼人把賈仁已送去醫(yī)院,“愣著干嘛?趕緊把人送醫(yī)院啊!” 白息的表情還有些蒙,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很確定自己腳下根本沒用力,控制力道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他踏賈仁已那一腳,看起來又重又狠,實際上半點傷害都不會有。 他和孫導(dǎo)也一道跟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劇組外成天在這蹲著守株待兔的記者狗仔,見到這一幕,連按快門拍攝了下來。 “孫導(dǎo),我說我根本沒用力,您信我嗎?”白息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睂O導(dǎo)嘆氣一聲。 拍攝時,為了表現(xiàn)劇本中那種深夜凄涼的氛圍,拍攝棚內(nèi)的光線很暗,鏡頭的關(guān)注點又在白息的面部表情上。眾人只隱隱約約看得到,白息飾演的安王重重地一腳踏在賈仁已飾演的老皇帝心口上,還重重碾壓了一下。 “也許是仁已自己的問題呢,他拼命演戲多年,難免有些病根落下。”孫導(dǎo)拍了拍白息的肩膀,安慰他,“仁已的為人不錯,如果不是你造成的,相信他會幫你澄清的?!?/br> “希望吧?!卑紫⒊读顺洞浇牵膬?nèi)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白息和孫導(dǎo)在急診室外的走廊上等了半個多小時。 聽到護士說病人已經(jīng)醒來允許探望,他跟孫導(dǎo)跟著走進了病房。 賈仁已已經(jīng)沒了親人,因此也沒什么親近的人可通知。他的妻子和女兒在幾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受重傷,重金救治幾個月后不幸還是逝世了。之后,早已經(jīng)息影的賈仁已才又回到了娛樂圈接戲。 “仁已,感覺如何?還好吧?”一進去,孫導(dǎo)先關(guān)切地問候了他一句。 “孫導(dǎo),麻煩您來看我了?!辟Z仁已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跟孫導(dǎo)打了聲招呼,隨后看向張口欲言的白息,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年輕人演戲沒多久沒多少經(jīng)驗,控制不好力道也可以諒解。” 一旁的醫(yī)生給他們說了病人的病情。幾個小時前,病人的心臟受到不止一次重擊。之后又躺在地上受涼一段時間,對病人的心臟傷害很大,甚至導(dǎo)致上身癱瘓——恢復(fù)好的話,幾個月能恢復(fù),恢復(fù)不好,一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 “諒解可以諒解,但是,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道歉,以及負責(zé)這次治療的醫(yī)藥費?!辟Z仁已一臉嚴肅地說。 白息忽地笑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為人不錯的賈仁已會是這樣顛倒黑白的人。這么做是為的什么?難道就為了讓他賠個醫(yī)藥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