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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墨殷殷看著他師兄,跟他的大魚大rou不同,他師兄口味偏清淡,不愛味重的食物。 一提種子兩個字,容止言轉頭夾了口菜放進嘴里,然后下一刻呸呸全吐了出來,謝墨在一邊笑的前俯后仰,言兄,我看著寒掌門這會兒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容止言看也沒看一眼寒暑,舀了一勺湯灌進嘴里沖散了嘴里那股怪味。 飯后,花煙兒帶著弟子們去了放棺處,謝墨幾人留在議事廳,那樣的場面他們都是男子不方便。 謝墨單獨坐在他師兄旁邊,師兄。 陸肖正在想下午查到的蛛絲馬跡,見謝墨喚自己,轉頭看了過去。 師兄,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謝墨問。 不累。陸肖說。 謝墨在心底說我覺得你累,但臉上笑了笑,那村子有什么古怪沒有? 第20章 020 【師兄,你見過這陣法?】 陸肖搖了搖頭,沒去那村子,去了發(fā)現(xiàn)那幾名女弟子的地方。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謝墨問。 陸肖微搖了搖頭,沒有特別大的發(fā)現(xiàn),但那個地方離我們去過的那個村子很近。這是陸肖剛想起來的,那好像是他們去那村子路過的地方。 這么說來,這事還有可能跟那村子有關?謝墨說。 陸肖沉思了片刻,還不能下結論。 那我再去會會那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謝墨說。從昨晚的交手來看,男人只是普通的拳腳功夫,沒有一點靈力,這也讓謝墨覺得奇怪,而那個以身養(yǎng)蠱的女子很明顯身負靈力,不然用容止言的話說,那些蠱蟲啃咬吸收的過程就足以讓那女子死很多回。 謝墨跟陸肖兩人來到關押男人的地牢,從一進地牢謝墨整個人就緊緊黏在陸肖身上,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涌了起來,他就沒見過這么惡心的地牢。各種周圍全是不知名的蛇蟲鼠蟻,還在四處游動攀爬,謝墨緊緊盯著自己的腳邊,生怕有任何一種活物爬上他的腳背。 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怕的堂堂墨公子平生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些玩意,師兄,我想先出去了。謝墨覺得自己現(xiàn)在還能頑強地站在這里完全是因為他師兄也在這里,但現(xiàn)在,謝墨實在是待不住了,師兄,我去讓寒暑把人押出來我們再問。 話落的同時反手拉著陸肖的手腕一塊兒把人拉出去了,不長的距離,謝墨把自己整個裹在一層靈力中,那么惡心的東西他只想把莫上揮出去都弄死,根本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等兩人一落地,陸肖就把自己的手腕從謝墨手中抽了出來,說:我不怕那些。 不怕也不行,太惡心了,師兄這么好看不能看這么惡心的東西,會讓你變丑的。謝墨正色道,那神色一本正經地差點讓陸肖都信以為真。 陸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這位師弟說些什么,比如容貌丑不丑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墨兒,陸肖頓了一下,這兩個字謝墨還是還沒有那么自然地可以喊出來。 師兄,你說。謝墨絕美的容顏立馬帶上耀眼的笑意,完全沒了剛才被惡心到的那副模樣。 陸肖想說的那句話徹底噎在了喉間,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龐,陸肖隨后就把那些話吞了下去,沒事了,去找寒掌門。 師兄你剛到底要想跟我說什么?話說一半是怎么沒事?是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要囑咐我? 謝墨一路上問了不少,都被陸肖的沒有不是沒有打回來了。 一直到了回到議事廳,寒暑看著謝墨,聽完謝墨的要求,沒有任何吃驚,揮揮手讓弟子去地牢把人帶過來,該吃的苦應該已經吃夠了。 寒掌門,你在地牢里放那么多蟲子,你是為了犯錯的弟子關在地牢里也能堅持修煉?謝墨回想剛才那個場景就覺得惡心,渾身的雞皮疙瘩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些不是普通的蟲子。寒暑沒什么表情說,就算被關進去的人有心想修煉,也沒那個本事。 謝墨眼皮跳了跳,看向寒暑,那些難道是你玄宿派的酷刑? 寒暑沒再回話,沒一會兒人就被帶了上來,才過去一晚,人已經憔悴的不行,渾身上下看著沒什么傷痕,但謝墨想到那一地牢的蛇鼠蟲蟻,如果真的是酷刑,謝墨忍不住替男人默默哀嘆了一聲。 寒暑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竹筒,謝墨眼尾一撇就認出來了,那是空谷門的東西,也就是容止言的那個竹筒,那晚用來裝了男人扔出來的蠱蟲,這個蠱蟲是哪兒來的? 男人死死咬著嘴唇,臉上漸漸成了一層慘白,謝墨朝人走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人正痛苦地在痙攣,也不知道寒暑給人放了什么陰毒的蟲子。 你跟那村子有什么關系?謝墨微微彎腰,像是有些不忍,隨后瞇了瞇眼收起了笑意,那絕美容顏不帶笑意的時候并不比寒暑親和幾分,反而讓男人止不住抖了抖。 謝墨見狀又對著人陰陰一笑,聲音猶如冰窖:你要是死了就死了,但你也別以為你死了后面的秘密你就能保住,寒掌門一聲令下把那個村子翻個底朝天不就是費點事。到時候事情敗露了,你也死了,你不覺得虧的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