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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度還不高?!”男生一臉不可思議,“你知道他在我們學(xué)校外號叫什么?” “叫什么?”池揚好奇地喝了口水。 “‘小菩薩’?!蹦猩f。 池揚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為什么?” “沒有七情六欲啊,簡直不像人?!蹦猩鋸埖卣f道。 “那你還想追他?” “那,我跟我室友打了賭嘛,沒想到……”男生撓撓頭,“我勸你啊還是早日放棄吧,我看你這條件,還是差點意思。” 池揚認真想了想,“我覺得我條件還可以。” 正說著,江絢走過來拿東西,他的包放在池揚旁邊,男生剛好把它擋住了,江絢垂眸掃他一眼,男生像屁股上安了彈簧一樣,一下子彈出去老遠,“你拿你拿?!?/br> 江絢彎下腰,側(cè)臉池揚很近,池揚看了一眼,然后偏頭輕輕啄了一下。 旁邊的男生眼睛立時瞪得老大。 江絢翻東西的手一頓,繼而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在池揚臉上蜻蜓點水回吻了一下,然后拿著東西繼續(xù)去鏡子前練去了。 男生神色僵硬地走過來,“你你你……” 池揚“嘖”了一聲,“看來也不是很難追?!彼D(zhuǎn)頭對男生說,“追到了,以后別來了知道了嗎?” - 阮風(fēng)一路小跑,跑到z市國際藝術(shù)中心門口,一眼就看到心不在焉的池揚。 “嗨!”他跑過去,“我沒來晚吧?” 池揚松了一口氣,“你可算來了?!比缓筠D(zhuǎn)身帶著阮風(fēng)匆匆往里走。 “不是說上午十點嗎?現(xiàn)在才九點過一點點?!比铒L(fēng)跟上去辯解道。 “總要提前進去吧。”池揚說。 阮風(fēng):“不是江絢比賽嗎?怎么看上去你這么緊張。” 池揚瞪他一眼,“你管我。” 他們穿過人群,走進劇院里面。這場比賽是不對外售票的,只有一些內(nèi)部票,本來江絢只給了池揚一張票,后來阮風(fēng)聽說了這件事,正好他這段時間在z市,死活要來看。 這兩張票位置很好,雖然離舞臺有些遠,但不偏不倚地正對著舞臺,沒什么阻擋。 他們坐下來,阮風(fēng)感慨道:“真沒想到江絢真有重返舞臺的一天。”他說:“我第一次在醫(yī)院見他,那時候的他身上一點活氣都沒有,暮氣沉沉地躺在病床上?!?/br> 阮風(fēng)一說,池揚頓時想起那樣的場面,心口一痛。 池揚站起來,“我去看看他?!彼叱鋈?,繞到后臺。他還沒走進后臺,就在外面看見了江絢。 江絢已經(jīng)換了一身竹青漸變色的長衫,化好了舞臺妝,他對面站著他的老師,正在和他說些什么。他的頭發(fā)本來已經(jīng)有些長了,為了這次表演又去接了一部分,發(fā)尾垂在腰際。 池揚沒有走過去,就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他。 不知老師對他說了句什么,他低下頭,輕輕地笑了一下,帶起周圍的風(fēng)。 老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池揚這才喊了他一聲,他轉(zhuǎn)過頭,眼里有細碎的光,“你怎么來了?” 池揚走過去,“不冷嗎?” 江絢搖搖頭。 “緊張嗎?”池揚笑笑。 江絢想了想,“說實話,有一點?!?/br> 池揚牽著他,從后臺一一穿過,看見有第一次參加比賽怯生生的小孩,也有滿臉渴望的少年,池揚小聲說:“你看,這里所有的人,都在努力證明自己是最強的。但是,”他笑了笑,“即使不是,也值得被愛?!?/br> 他們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池揚伸手抱了抱江絢,“等你的好消息?!?/br> 他剛想退出來,江絢又抱住他, “我愛你?!?/br> 江絢聲音輕得像風(fēng)。 池揚退出來看了三秒他的眼睛,喉結(jié)一動,“如果不是怕你妝花了……” 江絢微微一笑,“花了再補?!?/br> 話音未落,池揚就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 等池揚回到座位,阮風(fēng)看了他一眼,然后強烈譴責(zé)道:“你們簡直不知收斂!后臺沒有監(jiān)控嗎?!” 池揚“啊”了一聲,“不好意思?!?/br> 周圍的人紛紛落座后,劇院的燈暗了下來,表演者開始一個個登場。表演順序是按照少年組和青年組的順序來,有群舞也有獨舞。江絢是在青年組倒數(shù)第三個出場。 池揚感覺自己簡直有十八重濾鏡,雖然看不懂具體舞姿的好壞,但總覺得他們怎么都不如江絢好。 那一個沒站穩(wěn),那一個動作又不流暢,好不容易有個什么都表現(xiàn)得不錯的,他還是覺得就是沒有江絢跳得好看。 終于,主持人報出江絢的名字。 然后舞臺的燈光又重新暗了下來。 池揚的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阮風(fēng)也跟著深吸了一口氣。 江絢表演的曲目叫《竹》。 燈光乍起,他負手站在干冰造出的層層煙霧中,身姿端正,就像一根拔地而起,生長在萬年空山中的孤竹,傲于天地間。 所有人都被這個開場吸引得目不轉(zhuǎn)睛。緊接著,他縱身一跳,在云霧中翻躍轉(zhuǎn)身,行云流水,像絕代的俠客,每一片衣襟都很聽他的話。 忽而一陣狂風(fēng)驟雨,強大的外力把竹子吹倒在地,腰幾乎要折斷,好像下一秒,它就要被連根拔起。竹子不斷和風(fēng)雨作斗爭,他始終不肯徹底屈服,音樂也隨之激亢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