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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是真知道!” “……就是因為我和李總……”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抬起腳,狠狠的正踢到他的面門上。 他慘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臉。 “你他媽的還真知道呀!”我說。 鞏把捂住臉的雙手放下來,他的下半邊臉已經(jīng)被血殷紅了。 “鞏,我真沒看出來,你他媽的是不是吃膽長大的!嗯?你有多大膽子?!” 我是咬著牙惡狠狠的說。 沒有想到,他竟然抬頭對我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這一笑更徹底的激怒了我,我覺得這就像是向我挑畔一樣。 如果說面對著晨時我顯得有些軟弱,第一,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第二,我心里對她還是有一種感覺。不知道這還叫不叫zuoai,但這種感覺在當(dāng)時還是戰(zhàn)勝了我的沖動。我承認(rèn),我對她的確沒有什么辦法。 但是,從那晚以后,我也決定我要去努力消滅這種感覺,想從心里刪除掉對她這些年的感情。 如果對她沒有了愛,那我今后可能會更容易的治愈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如果你失去了你愛的人,那么療傷最好的方法可能就是努力讓你自已也不愛她了,越快的做到,受到折磨的時間就越短。 但是這對于人來說,真的是太難太難了,為什么只有靠時間的消磨才是唯一治療的方法呢…… 但是我此時面對著鞏,可就不會是那樣了。 憑良心說,這么多年我覺得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我痛恨到了極點。 我在上中學(xué)的時侯,也因為打架被請過家長,被學(xué)校通報批評,父母登門向被打孩子的家長陪禮道歉。 我曾經(jīng)也認(rèn)為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的方法,雖然父母都是有修養(yǎng)的人,平時也經(jīng)常會教育我。但人都有年輕氣盛的那個階段。 隨著這些年閱歷的增長,我才慢慢覺得,使用暴力是最原始、最無知的手段。 憑著頭腦,讓你覺得痛恨的人遭到比身休的摧殘更嚴(yán)重的打擊,那才算是真正的強(qiáng)者。 可是此時面對眼前的鞏,我似乎也忘記了自已的觀念。 任何人的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再軟弱再老實的人,你也切記不要把他逼急。 人性最原始的一面似乎這時在我身上爆發(fā)了,我覺得那樣做能讓我先釋放一下這么多天憋在心中的苦悶。 我向前走了幾步,盡量掩示內(nèi)心的憤怒,我微笑著伸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 “你在笑什么?嗯?” 他緩緩的搖了搖頭,依然是什么也沒說。 我突然掄起空閑著的右手,照著他的面部打了一拳。他叫了一聲,再次用手捂住了臉。我拽下了他的手,他的左眼被打紫了。 “說呀,我問你笑什么?” “……” 我順手抄起放在旁邊床上的一根橡膠警棍,對著他的身上狠狠的抽去。 但是,他依然是痛苦的叫兩聲之后,就繼續(xù)保持沉默。 不明白他的搖頭是“不說”,還是其它心理。 但他此時的態(tài)度,對于我來說就好像是火上澆油。 我沖他點了點,“行,不說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藤條燉rou,償償熟了是什么滋味!” 我的聲音不大,語氣中充滿了陰森的味道。 我不是黑社會,更不是亡命徙,但此時是他逼我要這樣做,而且說實話,讓他的皮rou先吃上一定的苦頭,是我來之前就想好了的。 如果說他一點都不怕,那不現(xiàn)實,我感覺他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我打開房門,沖外面喊了一聲“大焦!” (三十四) 不知道讓一個人受皮rou之苦竟究對摧垮他的意志能夠起多大的作用。 但是讓一個人說出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像人類自古至今在絕大多數(shù)時侯還都是采用這種方法。不否認(rèn)有一些意志極其堅強(qiáng)的人,不會被這種方法整倒。 例如我們歷史上那么多的抗日英雄,面對敵人的嚴(yán)刑拷打,甚至殘忍變態(tài)的手段,仍然面無懼色。 我覺得他們是超人,在精神,意志,人品等方面都是常人所無法啟及的,所以他們的作風(fēng)能流傳千古,永遠(yuǎn)的讓我們崇拜,敬仰。 我曾經(jīng)也多次將自已設(shè)身于他們的處境。實話實說,如果換成是我,真的無法忍受那種折磨??赡艽蠖鄶?shù)的普通人也是同樣的。 有一次,去公安局找小薛,他們幾個人當(dāng)時正在審訓(xùn)一個犯罪嫌疑人,那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 我問小薛,“不是現(xiàn)在禁止刑訊逼供嗎?” 小薛不屑的說,“不打他?不打他他丫說嗎?就像這種東西,你甭根他玩什么攻心,沒用!誰有那精力跟他這耗,一打狗X的,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知道鞏是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交待了大焦幾句,就轉(zhuǎn)身走出來。 鞏現(xiàn)在的態(tài)度,真已經(jīng)讓我極度氣憤。在我面前好像裝出了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氣勢,既然此時你還好意思將自已當(dāng)成一個“英雄”,那我就可以成全你,讓你感受一下做英雄的代價。 我站在院中,點燃了一支香煙,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大門緊鎖,院落里現(xiàn)有只有我一個人。 門口兩邊個鐵籠里的兩只藏獒犬安靜的凝視著我。它們是我托朋友花了很高的價錢買來的。剛來的時侯還很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得威風(fēng)凜凜了,專門負(fù)責(zé)看家護(hù)院。雖然有半年的時間未見了,但它們對我沒有絲毫的陌生感。 后來,在這里工作的吳師傅告訴我,鞏第一次見到它們時,嚇了他一跳。隨口就罵了一句。沒想到從那次以后,它們每次見到鞏來時,都狂 吠不止,狠不得撲上去將他大卸八塊。 難道它們真的能夠識別出對主人不利的人嗎?如果真是那樣,那么將“忠誠” 二字安在它們身上是最恰當(dāng)不過的…… 屋子里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不知道為什么,這種聲音并沒有我想像的那樣悅耳動聽。 讓他受皮rou之苦是我之前就計劃的,做為一個男人來說,我不可能讓他逃過這一劫。但我必竟不是一個暴力狂,讓他受這種皮rou之苦也并不是我的最終目的。 聽的有些鬧心了,走出大院。 一股帶著暖流的風(fēng)向我襲來,春天真的來了,我的心也隨著這股風(fēng)安靜了許多。 對這個人,究竟該如何處置呢?報復(fù)?對于他我還能如何去報復(fù)?他可能本來就一無所有。我很想了解他真實的想法,想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去做…… 也許還能從這里尋找到原諒晨的理由。 我不知道此時為什么還會對晨有一些留戀,雖然不斷的提醒自已要刪除對她的愛,但這種討厭的留戀還是不停的sao擾著我。 走到房門口,里面的打罵聲還在繼續(xù),鞏似乎都已經(jīng)被打的精疲力盡了,喊叫聲都變得沙啞。 我推開房門,他們?nèi)艘姷轿?,并沒有停住,反而打的更賣力了。我開口讓他們住手,他們才停下來。 這次痛打持續(xù)了有半個小時,剛開始還是三人一齊動手,后來變成了輪番休息,但“工作”不停止。 投身商海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堅持和為貴的原則,從來沒有主張對誰動過暴力。但是和大焦一起的兩個小兄弟,以前經(jīng)常會給我惹出點麻煩來。 有一次出去討債,他們將對方的經(jīng)理鼻梁骨打折了,害得我不光幾萬塊錢的債務(wù)沒要回來,還倒貼進(jìn)去好多醫(yī)藥費。我那次真被氣急了,想開除他們。但大焦苦苦的哀求,兩個孩子也深刻的承認(rèn)了錯誤,我才原諒了他們。 其實這兩個小伙的本質(zhì)都不壞。兩人都是吉林人,心直口快,性格豪爽,為人仗義。對工作也是認(rèn)真負(fù)責(zé),只不過是太容易沖動。 但自從那件事情以后,就收斂多了?,F(xiàn)在我主要讓他們負(fù)責(zé)去各工程現(xiàn)場監(jiān)督安全。 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根斷了的竹棍,氣喘噓噓的看著我。 我示意他們先出去,三人走出房間,將門關(guān)好。 我站在鞏面前。看起來這一通舒筋活xue的確讓他吃了不少苦頭,渾身的衣服都是他們?nèi)肆粝碌哪_印,三根竹棍也一定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記號。 我現(xiàn)在好像都已經(jīng)忘記了他曾經(jīng)是我最信賴的下屬。 以前,他曾經(jīng)因為公司的事被別人打傷過,那次被打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yán)重,但我看到還是非常的心痛。他一個勁的跟我說,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您別擔(dān)心。我那天是親自送他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所幸無大礙。我放他一周的假,讓他好好休養(yǎng)一下,給了他一萬塊錢。 我當(dāng)時的行為也讓他很感動。說實話,我那樣做并不是收買人心,的確是因為看到自已的兄弟受了這種苦,心里難過。 誰曾想到,時過境遷,我們此時變成了宿敵,而且是永遠(yuǎn)無法和解的宿敵。 過去對他的情義都已無影無蹤。 我冷眼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他,他睜開眼也看著我,這次的對視只有一秒鐘,他就將目光轉(zhuǎn)開了。這種痛苦真的不好受,讓他的心理可能也產(chǎn)生了畏懼。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起身座起來。 “怎么樣?鞏,這滋味挺舒服吧?” “……” 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也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呆呆的看著地面。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心情也變得平和了,覺得可以和他談?wù)劻恕?/br> 我掏出一支煙,遲疑了一下,又多掏出一支,遞給了他。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伸手就接了過去。我打著火先給他把煙點著,然后自已也點上。 “咱們談?wù)劙伞!?/br> 鞏狠狠的吸了一下煙,平靜的說“您想和我談什么呢。”他的心情看來也平和下來了。 “鞏,我想從小你的老師包括你的父母都教育過你,做人要有良心,評心而論,我這么多年對你怎么樣” “……不錯?!膘栞p輕的說出這兩個字。 “好,你既然能承認(rèn)不錯就好。說實在的,你的做法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我不想讓你說別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 “……不為什么。像李總那樣的女人有幾個男人不會喜歡?”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那你知道你自已是什么角色嗎?你知道自已是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什么嗎?” “……” “我不相信這是你的理由,我希望你能將心理真實的想法告訴我。我曾經(jīng)是在你最困難的時侯,救了你,才讓你有了今天。本來你也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可是真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自毀前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是做錯了什么,招之你如此之恨!”我覺得我的情緒又有點激動。 氣氛又陷入了沉默的僵局,看起來他也在做著思想斗爭。這種局面也不知維持了多久。 最后,鞏嘆了一口氣,他抬起頭,眼神里放出一種光。 那是一種仇恨的光。這么多年從沒看到過他用這種眼神看我,說實話,我都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 “反正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看在你當(dāng)初救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嗯,你說吧?!?/br> “能再給我一支煙嗎?” 我將剩余的半包煙連同打火機(jī)一起都扔給了他。 他吸了一口煙,開始了向我告白內(nèi)心世界。 那天我們的談話,就像是一個警察在審訓(xùn)犯 罪嫌疑人,還像是一個心理醫(yī)生在詢問一個病人。 人這個東西,都是有思想的,絕大多數(shù)人的思想可能都是正常的,他們的行為也同樣是正常的。 但是生活中有些人也會做出讓我們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旁人看來,不可理解。 人的心理可能都存在著或多或少的缺陷,包括我本人在內(nèi)。 如果你做的事情沒有沖破道德或法律的底線,那可能會有人說那叫“個性”。 其實有些人做出違法道德法律的事情,可能是形勢所迫,被逼無奈。 還有些極個別的人,平時可以很好的將自已偽裝成正常人,但是當(dāng)他做出一些事情來,會讓人感到萬分的驚詫。其實這沒什么奇怪,這完全因為他的思想和常人不一樣了,這種人并不是天生的這樣,而是他成長,生存的環(huán)境改變了他的本性。 我們稱這是什么呢?心理有嚴(yán)重的缺陷?或者叫變態(tài)? “你是一個在幸福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人,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利。而我的成長環(huán)境你根本不了解的?!?/br> “嗯,你說說我哪里不了解?!?/br> “我說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知道挨餓是什么感覺嗎?我說的挨餓不是簡單的一兩頓飯沒有吃,而是接連幾天沒有東西吃。而且是經(jīng)常會這樣。 你知道到了冬天還只穿一件單衣是什么滋味嗎? 明知道自已很聰明,將來可以出人頭地,可就是因為錢而無法繼續(xù)讀書,只好被迫回家種地,破滅了自已的理想,那是一種什么心情嗎?“ 鞏說的這些我確實沒有經(jīng)歷過,但我可以理解,也很同情。對于這種貧困地區(qū)的捐獻(xiàn),我是每年都要做的。這里面并沒有晨的原因,的確是我自已意識到的。 我認(rèn)為一個經(jīng)濟(jì)條件好,而且有良知的人,都會這樣做。 鞏繼續(xù)說著。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沒錯,可是當(dāng)那一部分人真的富起來以后,就已經(jīng)忘了本。根本就不會顧及還有那么多貧窮的人。 剛上初中時,我打算全情投入到自已的學(xué)業(yè)中,因為對于我來說,好好讀書才是唯一遠(yuǎn)離這個地方能夠讓爹娘過上好生活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