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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聊點事兒” “先別急,先點菜?!?/br> 點好菜,我們座下先扯了一會閑話,我轉(zhuǎn)移到正題。 “小子,就和我聊這些,不會是想蹭我飯吧?” 小薛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哥,咱哥倆無話不談,這么多年了,咱們一直都處的很好,我也把你當親哥看?!薄班?,有什么話直說,和我還兜圈子?” “哥,本來你的家事,我不該管,可是如果有些事,我不提醒你,我良心上過不去!” 我聽完這句話,放下手里的筷子,似乎預(yù)感到他要說什么。 “什么事兒,你盡管說吧” “哥,你和嫂子怎么樣?” “兄弟,你看到什么或聽說了什么盡管和我說吧,不用拐彎抺角。”我面無表情的對他說。 “如果是聽說的話,我不會和您說的,相反,誰胡說的我非抽丫的” “嗯,你看見什么了?”雖然早有了思想準備,但我還是感覺我的心在顫抖,不知該不該聽他下面的話。 (四) “哥,如果你要是不樂意我就不說了,咱哥倆好歸好,可必竟不是一家人,我說你的家人我怕你不愛聽?!?/br> 其實,這時我也在不停的做著思想斗爭,究竟聽不聽他說。 我知道小薛這個人心直口快,而且和我有什么說什么,從不拐彎未角。 去年他找到我,開門見山的就和我說:“哥,我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你弟妹一直就說想改善一下住房條件了,我們決定賣掉舊房,換新的,我們雙方父母給我們出十幾萬,加上我倆自已攢的,還有舊房的錢。還差不少呢,哥這你可得幫我忙。 “行了,你說差多少吧。” “還得十萬!” “明天過來拿吧!” “行,哥,我可和你說好了,這錢怎么也得過四五年還給你。” “你還和我說這個,什么時侯有什么時侯再說,沒有就拉倒!” “行,那謝謝哥哥了!” 有時侯人想交一個過命的朋友,你不去付出是基本上不可能的。這個付出可能是多方面的,我沒有什么本事,對朋友的付出也只有這個。這就是現(xiàn)實,當然如果我和這個人本身就性格不和,那我也不可能和他成為什么過命的交情,更不必說為他付出什么了,即使付出也是假的。 我其實很欣賞小薛的這個性格,這也是我們能成為好兄弟的原因。 “沒事兒,兄弟,有什么說什么吧,你和我還見外?” “哥,我是看你的表情有點不高興!” “你小子怎么變得啰嗦了,說吧!”我點上一根煙,努力使自已的心態(tài)平和一些,鎮(zhèn)定下來。 “行,那我就說?!?/br> “上周,我們單位輪流去龍慶峽渡假,那兒空氣不錯,我們局不知哪個領(lǐng)導(dǎo)和他們那的經(jīng)理關(guān)系不錯,每年都至少去一次。上周不是就趕上我們幾個了嗎。 那天到了以后,我和一個哥們說爬爬山,下午爬山的人也不多,一路上也沒看見幾個人。我爬到一半時,我那同事說肚子有點疼,想先歇會兒,我嫌丫的事多,就自已先走,讓他過會追我。 我正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一個女的,一個男的,還帶著一個小女孩。 那女的從后面看身條挺惹眼的,穿一條白色的牛仔褲,一件黃色的毛衣。一頭卷著的長發(fā)梳成一個馬尾。我就抬頭多看幾眼。 這時那小女孩突然回過頭來,蹲在地上,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低著頭看。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是楚楚嗎? 這時侯那個女的也回過頭來看小女孩,我一看,正是嫂子。那男的也停下了,側(cè)身站在前面等,我也看出來了,是“鞏”。 你和我說過,你女兒挺愛和這小子玩的,他經(jīng)常帶楚楚出去玩。 我本覺得沒什么,他帶著楚楚來這玩本來也很正常,這時嫂子低頭幫楚楚拍拍衣服上的土,我剛要跑過去打招呼,可就在這時侯……“ 小薛說到這停住了,眼睛盯著我。 “怎么了?接著說呀!” “哥,我說完你可不要沖動,千萬別生氣?!?/br> “你哪那么多廢話呀,快說!”我有點不耐煩的對他說。 其實他不說我心里也有數(shù)了,肯定是發(fā)生什么讓人惡心的事情。我頭腦有些麻木了,沒有再說話,繼續(xù)聽他往下說。 小薛接著說,“她低頭不是幫楚楚殫土嗎,邊拍邊和楚楚說什么,鞏就站在嫂子身后,他這時侯伸出一個手指,笑著對著嫂子的屁股就那么捅了一下。 我一看,愣住了。 嫂子卻好像根本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和楚楚說著什么。 這時我離他們也就十米遠,可能也就是坡很陡,他們好像也沒有注意我。 這時嫂子起身,回過頭偷偷的打了鞏一下,那小子又伸出手奔著她的胸前摸了一下。 這時楚楚也起來了,她們二人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帶著她往前走了。 我這時不能再往前走了,怕被她們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本來是想上去摁那小子,然后帶回去抽丫一頓,可我冷靜一下,覺得這樣做不合適,而且這是哥哥你的家事。 我想和你說的情問況大概就是這些?!?/br> 小薛說到這時,我不知我此時是什么表情,只是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清醒一點。 我覺得我腦子嗡嗡作響,周圍的聲音什么都聽不到了。如今聽到小薛的話,再結(jié)合前些天的連褲襪那件事,還有女兒的話,讓我知道我不必再去懷疑自已的判斷了,事情就和我當時想的是一樣的了。 小薛在不停的解勸我,我笑著搖搖頭。 “哥,這事兒你說我怎么幫你辦吧,我想找個碴把丫逮起來,然后再辦他。 反正你覺得怎么能解恨,我就怎么辦。大不了,豁出這身皮去,我也得整死他!“ “兄弟,不必了。我的家事我自已處理,我不能拿你的前途搭進去。謝謝你告訴我,我知道,咱們要是不過命,你也不會告訴我!就沖這個,就證明我沒看錯你!” 這時,手機響了,是深圳那邊來的。說是深圳那邊出了點情況,必須讓我立刻趕去。 我本來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做了,但為了讓自已先冷靜下來能處理這件事情,我還是決定先離開北京去那邊,不然現(xiàn)在我的狀態(tài)回家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我打電話問,晚上有一次航班,還能趕的上。 我喝了不少的酒,想給鞏打電話,讓他來接我。但這念頭一瞬間就被我打消了,他現(xiàn)在已不是我的助理,而是我的仇人。 我要自已開車直接去,被小薛攔住了。 “哥,你喝的不少,心情還不好,不能開車了!” 小薛打電話來叫來兩個值班的小警察,一個開他的車帶他,一個帶著我送我奔機場。 我打電話給我父母,告訴他我又奔深圳了,不要再等我。然后就關(guān)掉了手機。 (五) 當我到達深圳的時侯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剛打開手機,就有一條短信過來,是妻子發(fā)來的,“你走怎么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呀,看到了快給我回電話!” 看完我刪掉了短信,走出機場大廳。我沒有讓別人來接我,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奔目的地。 在我剛座上車以后,手機響了,是妻子打來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接聽。 “喂”我的語氣很冷漠。 “你怎么又回去了?而且還不和我說一聲!” “那邊有急事,我和爸爸說了,他們不是告訴你了嗎。” “那你也應(yīng)該打個電話和我說一聲呀,能和他們說就不能和我說?” “那么廢事干什么,告訴他們你不就知道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回來沒和我待十分鐘就找小薛去了,然后連家也沒回直接又回去了,走了也連個電話都不打?!?/br> “我都忙亂了,沒想那么多,先別發(fā)牢sao了,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br> “怎么是發(fā)牢sao,剛回來就走,你還有道理了?” “行了,那現(xiàn)在也沒辦法,等我回去再說吧。” “你什么時侯回來?” “怎么也要半個月?!?/br> “又那么長時間?!?/br> “沒辦法,事情太多,你在家就多照顧一下爸媽他們和楚楚吧。” “好吧,回來之前一定給我打個電話,好派鞏去接你。你在那邊多注意,別喝太多酒?!?/br> “嗯,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先這樣吧,我先掛了?!?/br> “好吧” 我和晨結(jié)婚以來,很少吵架,我們有了矛盾都是互相的牽就,所以夫妻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很合諧的。 但不得不承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一直很愛她,她還愛不愛我,我不清楚了,但我對她是一直很堅定的。 今晚冷漠的語氣并不是我故意的,我的心情讓我無法再熱情。 晨從小是在嬌生慣養(yǎng)的環(huán)境中成長起來的,父母都視她為掌上明珠。和我結(jié)婚以后,也許是我們感情好的緣故,她在各方面都很少有一個大小姐的脾氣,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是出乎我意料的。 無論是對楚楚還是對我還有對我的父母都是一個合格的角色,可以說是溫柔體貼。但是面對下屬的時侯,她卻很嚴厲,發(fā)脾氣的時侯都特別怕她。 記得那時鞏剛剛成為我的司機,一次接楚楚時,不小心磕到她一下。其實什么事都沒有,但晨卻不依不饒,狠狠的訓(xùn)斥了鞏一番。 鞏那次被罵的差點掉眼淚,當時的她和做為家中的妻子,母親時的角色相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今晚可能是我的冷漠讓她也極不開心,所以后來她也很冷漠的掛斷了我的電話,要是平時,她在掛電話之前都是會有一番“要求”的,但今天沒有。 深圳這邊的事情,問題不大,僅僅兩天的時間就全部處理完了。這兩天所有的宴請我全部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托了,我怕我的壞心情會影響到大家的情緒。 晚上一個人靜靜的待在賓館,一根接一根的吸著香煙。我在這兩天,光每個晚上就要吸掉二包煙,躺在床上也根本睡不著。 我知道當我回到北京時,就要面對這件事了。我該如何處理呢,頭腦一片茫然。 我沒有想到,在我風調(diào)雨順的時侯,竟然會在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 我一直在回想著我和晨從相識,到相愛,再到走進婚姻,組建家庭的往事。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可靠,但唯有我的妻子是我最最信賴的,我可以防備任何人,但根本沒有必要對她做一點的防備。 在我剛創(chuàng)業(yè)時,晨就是我最大的精神依賴。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最壞最壞也就是失敗,但我還有這個幸福的家庭,她是我最后的城堡,而且是無人可攻破的,我如果失敗了,還可以撤退到這個避風的港灣里,一想到這里,我當時就什么顧忌也沒有了。 可能也正是這種無后顧之憂的心態(tài),才能造就了我今天的小有成就。 但沒有想到,前方的城池正在被我一座接著一座的攻克時,我的后方卻要淪陷了。 她究竟是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在不停的思索著回去以后的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第三天,我在清晨就登上了飛往北京的航班。 在我回去之前沒有和家里任何人打招呼,我覺得自已很累,想回去以后先休息一下。上午飛機到達了首都機場,我出門座上一輛出租車,讓司機開往昌平區(qū)。 我結(jié)婚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城里,因為各方面都比較便利。在05年,我和妻子都相中了位于昌平區(qū)的碧水莊園別墅區(qū)的一套住宅,于是就買下了。 但這一年我們很少有時間過去住,房子大多數(shù)時間都處于空閑狀態(tài)。今天我就是想去那里好好待上兩天。一是想讓自已清靜一下,還有就是想好好考慮一下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對于我來說,家庭還是放在第一位的,坦白的講,如果真的失去了晨,我都不敢想象我將如何面對以后的生活。 別墅區(qū)的環(huán)境真的很幽靜,住在這里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當車一開進這里時,就有一種擺脫了喧囂都市的自然幽靜迎接你。 我打開房門,先走上二樓的陽臺,讓自已來呼吸一下這大自然帶給我的新鮮空氣,我的頭腦一下就清醒了很多。座在陽臺的搖椅上,一邊享受著這清新的空氣,一邊思考著事情。 從女兒童言無忌透露給我的秘密,到連褲襪事件,再到小薛的親眼目睹,無論怎么分析,都讓我無法再相信晨出軌是我多疑造成的假象了。 即使前兩起事情還可以有合理的解釋,可小薛呢,他可是我最要好的兄弟呀,他還會騙我嗎?他無中生有,栽贓“晨”對他能有什么好處呢? 再說,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正好他的栽贓和前兩件事情巧遇。 不用再猜測了,一定是這樣的。 等等,你怎么能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能相信自已的妻子呢。 你的妻子是多么愛你呀,她這么多年都在做你堅固的后盾,除了你父母,還有誰能比她更親近呢?可以說,沒有她,也就沒有你的今天。 另外,你不仔細的想一想,鞏算是個什么,一個沒讀過幾天書從陜西來京打工的小角色,晨呢,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當年面對校園里無數(shù)的帥哥狂追熱捧都毫不動搖,依然和你同舟共濟。如今面對鞏這么一個角色怎么會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