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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瑾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而他來這兒,一來是為了讓安兆潯恢復(fù)正常,還有一個原因,不就是為了逼問潘銀春,蕭言瑾的下落嗎?而現(xiàn)在……潘銀春被拉下去干什么?拉下去多久了來著? “糟糕……潘銀春!” 張期甚想到這里忙往地下室跑去。 此時,潘銀春已經(jīng)在地下室被按著跪在地上許久了…… 按著她的人從剛才開始手勁上就沒有一點兒松懈,以至于她自己雖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這會兒也是連動都動不了一下,因為這里每個人的武力值,都起碼能抵兩三個她了。 而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從原本的什么都沒有,到被擺了一張桌子。 然后,桌子上開始放上許許多多的刀,這些刀的形狀歪七扭八,古古怪怪,甚是恐怖,那是為了剝離身體各種部位的皮,針對身體不同部位的弧度,特意設(shè)計出來的不同弧度的刀身…… 再然后,才是一些紗布之類的止血的東西,這是為了讓她在被剝?皮的過程中,萬一不慎割到靜脈,可以隨時止血,不至于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而這許多的東西中,唯獨沒有麻?醉劑!可不是嗎?誰要折磨你,還會想著不讓你疼的? 最后,當(dāng)一張用來控制她不要亂動的,帶著束縛帶的座椅被搬上來的時候,潘銀春只看著那上面不知道是誰的,連洗都沒有洗干凈的,已經(jīng)發(fā)黑了的鮮血的時候,整個人才終于崩潰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們干脆一刀殺了我吧!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 她一邊恐懼得發(fā)抖,一邊哀求,淚水更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糊滿了她的整張面孔,她想要磕頭求饒,可身邊那么多人呢! 他們抓住她的胳膊,按住她的后背,她動彈不得,連磕頭求饒都做不到。 她恨!恨把自己連累到這種地步的尤朦,更恨自己經(jīng)手不住誘惑,她突然覺得曾經(jīng)過的那些個貧窮的日子其實也沒那么難受了,此時此刻展示在她面前的,才是真正的地獄。 身邊的那些個黑衣人只當(dāng)充耳不聞,她的聲音,她說的話,到底有幾句傳進(jìn)了他們的耳朵里也不知道。 又幾分鐘過去,她被強(qiáng)行按在了那張帶著束縛帶的椅子上,被束縛在上面之后,原本抓著他的那幾雙手,這才放開了她。 然后……其中一把扭曲的,帶著弧度的刀被其中一個人拿了起來,湊到了她的臉頰上。 “不……不要……?。?!不要??!” 都不消真的劃下去,潘銀春就已經(jīng)驚恐的吶喊了起來。 “刀下留人!” 張期甚及時推開地下室的門闖了進(jìn)來。 潘銀春看到張期甚的一瞬間,馬上覺得自己又一次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沖著張期甚呼喊,求救道:“張老師!張老師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還一心求著死的痛快一些的人是誰了一般,只覺得如果能抱上張期甚的大腿,她就不用死了。 “我求求你……我知道你跟安老爺兄弟情深……我求求你,你幫我說說情,只要能饒了我這條命,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真的……” 她一邊說一遍啜泣,模樣可憐的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可是張期甚卻絲毫不為所動。 潘銀春還在苦苦哀求:“張老師……我是您的學(xué)生啊……您不會看著我被人這樣對待還不管不顧的對嗎? 不管我做錯了什么,您管我吧!您罰我吧!我絕無二話,我只求……只求您……” “蕭言瑾在哪兒?” 張期甚一路跑過來,本來剛才跟安兆潯打的那一架就已經(jīng)消耗了他許多體力,這會兒心里著急,跑過來的時候更是浪費(fèi)了好些沒有必要的體力,以至于他就這么一邊喘氣,一邊聽了潘銀春好些廢話。 “我……我不知……” 潘銀春剛想說不知道,本來要給她行刑的其中一個黑衣人就為難的上前對張期甚說道:“張大哥……這可是老大交代下來的,在老大沒有下令之前,我們……” 張期甚伸手示意他不用說了,轉(zhuǎn)而又看向潘銀春說:“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br> 潘銀春是真的不知道蕭言瑾在哪兒,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跟安兆潯呆在一起,她哪兒知道在那之后,蕭言瑾又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她也知道,從昨天看到張期甚和蕭言瑾回了Yh市之后,尤朦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她知道,此時此刻如果她不能吐出點兒有價值的東西,她今天百分百就要死在這里了,而這會兒,卻不是講條件的時候,張期甚需要的是她的誠意…… 所以她連條件都沒有講的,直接就回答道:“我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跟安老爺在一起,蕭言瑾這會兒在不在尤朦那兒我不能確定……但是尤朦!尤朦她一直都跟我住在一起的,你到安老爺給我買的那幢別墅里,她很可能還在那里!其他的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張期甚聽完,也懶得去分辨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扭頭就又跑了出去…… 潘銀春原本以為說了,如此,自己就可以逃過一劫了,可是卻不想,張期甚前腳剛走,剛才那把刀就又貼上了她的臉頰…… “等等!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剛才張老師明明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