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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始至終都被她看作棄子的東西,竟然敢威脅自己,再加上發(fā)生在WL市郊區(qū)小木屋的那件事,更是讓這一切都發(fā)生了變故。 那時候張期甚的神態(tài),語氣,乃至說話方式,都讓她覺得跟那個人無比相似。像誰?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他們解憂閣閣主??! 他們這個閣主,從來都是一身黑衣一罩到底,全身上下連根手指的皮膚,都不暴露在外,唯一能夠看到的屬于他的部位,也就只有兩顆眼珠兩個鼻孔一條嘴唇縫兒! 這要真有人光看這五個洞就能判斷出對方長什么樣的話,那這人辨人的修為……那可真就相當高了就! 總之,因為他們閣主的這一saocao作,從來就沒有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可偏偏就在這次,尤朦似乎突然在張期甚的身上,窺探到了關(guān)于他們閣主的一些秘密。 雖然這還只是一個沒有證據(jù)的想法。甚至于,尤朦都不敢去找他們閣主證實,更甚至于,就算找了,他們閣主也絕對不會給她一個明確的答案,更甚至于因為這個懷疑,她還真就不敢當著張期甚的面對蕭言瑾怎么樣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她還真就不能馬上把潘銀春這個傻蛋丟掉了。 “我又沒有說我這就當甩手掌柜,甩手不干了。” 尤朦壓下心中對潘銀春的嘲諷說道:“你自己摸著良心想想,從你進了「寒霜闕」開始,動手幫你的人一直都是我,我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得到的。 包括現(xiàn)在,我其實完全可以甩甩手不管,任憑張蕭兩人回來,找到安兆潯身上術(shù)法的破綻,讓他恢復(fù)正常,然后你就等著死吧! 可是我這么做了嗎?我沒有。憑什么啊?半點好處我都拿不到,責任卻要我來擔?” “你想要什么?”潘銀春問道。 其實,面對尤朦這個人,潘銀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怎么會有人真的一心幫你還不求酬勞? 對方又不是你媽!不收錢就有人幫你辦事兒,一次兩次還好,久了,終歸還是不安?。?/br> 只是可能也有白拿成習慣的因素在,這會兒潘銀春聽到尤朦向她要什么,她心里卻在不禁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了。 “我想要什么啊……” 尤朦也知道潘銀春對自己的顧慮,可是她要做的事情,敢隨便透露給棋子知道嗎? “那……這樣吧!不如你把上個月安兆潯劃到你名下的那棟別墅給我?” 潘銀春聽了倒吸了一口氣,那個地段,那樣的別墅價值不菲??! 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了,潘銀春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別人捏在了手里的感覺。 但現(xiàn)在的重點不是別墅,只要安兆潯還在,房子也好,現(xiàn)金也好,卡也好,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打算怎么解決這兩個人?” 尤朦說:“我現(xiàn)在不方便出面,你去找安兆潯要幾個人,能要幾個要幾個,只要是他的命令,即便他的那些個手下不愿意,也肯定不會拒絕,你再讓那幾個人把張期甚引開,剩下的蕭言瑾,我來解決?!?/br> “你……你讓我去找安兆???” 潘銀春不自覺的心里就有些犯慫,她可以在明知道尤朦要對她的老師和同學下死手的情況下當成什么都不知道,但讓她自己也成為這其中的幫兇……這就…… 尤朦說:“怎么?不愿意嗎?我們兩個可是共犯,利益是相互的,風險那當然也得一起承擔,你總不會是想,所有風險我來擔,稍微出點兒什么事兒,直接把我推出去了,你就可以全身而退,一走了之了吧!” …… 想起當時尤朦那咄咄逼人的架勢,潘銀春那顆不怎么靈活的腦袋想破了頭,最終也只是束手無策,現(xiàn)在的狀況對她來說就等于是內(nèi)憂外患,這個時候,她要是再跟尤朦崩了,她就只能等死了…… 潘銀春心里咬牙切齒,躺在安兆潯身邊,頭枕在安兆潯的胸膛上,臉上帶著試探和掩飾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嬌羞,一根手指輕碰在安兆潯的胸前,心里沒底的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最后還是咬牙開口道:“安老爺……我想跟你要幾個人當保鏢,隨時保護我,聽我差遣,可以嗎?”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yù)告:“?。。 ?/br> “安……安老爺……” “我……我……” 我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根蔥!我是人! 小赤關(guān)掉。 小赤:“今天我本來是想寫小劇場的,想了一天呢!然后今天早上終于想到今天要寫什么了?!?/br> 蕭言瑾:“你說?!?/br> 小赤:“然后我給忘了……” 蕭言瑾:“……” 第六十五章 安少 安儒秋:“讓我打女人?我不干。” 小赤:“老早給你加了個會打女人的設(shè)定是為了什么?不就為了今天嗎?” 安儒秋:“……” 正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關(guān)著,并且已經(jīng)上了鎖的門,竟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潘銀春從進了這「寒霜闕」之后,一直都還沒遇見過這么大的架勢,除了此時正跟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安兆潯以外,更沒見過「寒霜闕」中,誰還有這么牛掰的武力值。 而安兆潯,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似乎半點不覺得吃驚,他剛剛才因為潘銀春說的那句話,心中微有不悅,緊接著就被這聲動靜給吸引了過去,目光很是淡然的落在了來人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