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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言瑾,面對張期甚對他如此明顯的前后對比,當(dāng)然也沒傻到覺得裝作是「瞎子」看不到,就什么事兒都沒了。 可是除此之外,他還能怎么樣?他知道之前他說的那些,做的那些完全不能打消張期甚的疑慮,更甚至更讓他心里咬定了這件事。 張期甚喊他張鈺璟的時候,他心里難受,覺得他從來沒有正視過蕭言瑾這個人,而當(dāng)他當(dāng)著他的面喊他蕭言瑾了的時候,他卻又覺得,這是因為他已經(jīng)徹底對自己失望了。 正如現(xiàn)在,每次看到他對待自己那副生分的樣子,蕭言瑾心里都不自覺的會覺得抽痛一下。 但是沒辦法,就算接的委托現(xiàn)在已經(jīng)那么模糊了,完全說不清楚了,卻還是要完成。畢竟,那是十倍的價格的委托…… 而對于安兆潯這么一個,明明有媳婦兒有兒子了,卻還男女不忌,葷素不忌,幾乎每次去找他,他都在不同的地方做著同樣難以言表的事情的這么一個人…… 其實蕭言瑾的看法,就是這些個混的,實際上哪兒來那么多的感情? 娶媳婦兒無非是為了生兒子,生兒子無非是為了繼承家業(yè)。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對他們來說,要不就是為了利益不能不上,要不就是單純的花心亂搞,實在是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可是他這人這樣,他的女人難道也隨便他這樣? 雖說安兆潯其人情人無數(shù),但正妻就那么一個,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穩(wěn)如泰山的女人,肯定跟那些情人是不一樣的,那這個女人,又是怎么做到外面彩旗飄飄,她還能當(dāng)成什么都沒看見的呢? “我說你這位安大哥每天這么亂搞,他的老婆兒子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一點兒都不生氣?” 問只是隨口問問,蕭言瑾其實壓根也沒指望張期甚能回答自己。 更何況,這個跟這次的委托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回不回答其實都沒關(guān)系。 張期甚別的不說,光聽到亂搞兩個字就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了。 事實上,為什么安兆潯現(xiàn)在的生活這么亂,張期甚也不甚清楚。 張期甚開始跟著安兆潯混的時候,也不過是十幾歲左右,二十都不到。 那個時候,安兆潯這一家子,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和睦溫暖,并不是表面上溫和,而是真的讓人看著的感覺就是只要看著他們一家人呆在一起,就是那種暖洋洋的感覺。 這種感覺張期甚很喜歡,大概也就是因為這個,張期甚才能在心里著急找弟弟的情況下,在「寒霜闕」還工作了好些年,雖然期間經(jīng)常請假,好幾次打算干脆辭工算了,但也終究還是沒有離開。 而且至少就張期甚還在這兒的時候上來說,安兆潯本身更是可謂非常的專情,除了媳婦兒就沒有別的女人了。 但同時,可能也是因為喜歡的人在身邊的關(guān)系,他的欲望也可謂是無窮盡的,光被張期甚這一類小弟撞見的,就比如說在這,現(xiàn)在經(jīng)常跟其他女人廝混在一起的會客室里,張期甚就撞見過兩三次,只是那時候的對象一直都固定的就是這么一個人。 直到后來,發(fā)生了仇敵綁架了他兒子安儒秋,他老婆為了給他擋槍子兒半身不遂的事情之后,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偏了一些。 欲?望無從發(fā)泄就找別人發(fā)泄,這一點其實張期甚……也不是說能夠理解吧! 難受的話你不會找五指姑娘嗎?何必一定要到處亂搞? 關(guān)鍵那時候他還差點兒搞到張期甚這一類他身邊的小弟的身上。 而對于自己如此作為,是不是對得起自家媳婦兒這一點上,安兆潯的觀念其實也挺奇葩的。 他似乎覺得自己解決和找個人解決那怎么能一樣呢? 舒適度就不一樣!那么為什么不固定某個人,而是到處找人呢? 他似乎是覺得,跟一個人呆的時間久了,倒并不是自己是不是會厭煩的問題,畢竟他跟媳婦兒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他們的感情依舊驚濤駭浪,可見他其實也是個重感情的人。 可是越是重感情,也就越容易跟其他人也產(chǎn)生感情,不管這種感情有沒有達(dá)到像他跟他媳婦兒那種深厚的程度,他都覺得,對媳婦兒以外的其他人動情了,那才是對他媳婦兒的背叛。為了不背叛他所謂的感情,那就不斷換唄! 也正因為安兆潯直到張期甚走到時候,也都還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直到張期甚回來,看到安兆潯光看著臉就差點對蕭言瑾出手的時候,他也并沒有覺得太過吃驚。 也正因為這樣,這會兒被蕭言瑾問的時候,他甚至都還覺得蕭言瑾對安兆潯的這種看法,其實是一種誤解,并且試圖解釋。 只是,張期甚越是解釋,蕭言瑾的面色卻越發(fā)凝重了起來。 如果說張期甚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如果說安兆潯那么多年來,一直都是如此貫徹下來的話,那么這么多天來,他一直找不到的突破口,怕是這差不多就能算是露面了。 為什么怎么說呢?就憑安兆潯的媳婦兒現(xiàn)在都還住在「寒霜闕」! 一個真心喜歡自己媳婦兒的男人,兩人明明住得如此之近,期間更有蕭言瑾和張期甚盯著安兆潯。 額……雖然不至于說是寸步不離吧! 畢竟人家要是在那兒搞事兒,你也不能站在一邊看現(xiàn)場版是不是?可是除此之外的時間,蕭言瑾自信,自己都是盯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