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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對方的這一技能,舒長溪看到了就跟沒看到一樣,他的眼中絲毫看不到震驚,更看不到恐懼。 他們的身邊此時已經(jīng)圍滿了村民,一個個的瞪著舒長溪的眼神都恨不能可以吃人,顯然他那要帶蕭言瑾走的言辭已經(jīng)激怒了這里的所有村民,而對此,舒長溪同樣也是視若無睹。 蕭父就這么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看著,眼神凌厲不減,直到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了下來,面前的舒長溪也不見開口說一個字。 “你想怎樣?”許久之后,蕭父妥協(xié)的先開口問道。 舒長溪笑笑說:“什么叫我想怎么樣?你們利用蕭言瑾,戴著我們「亡靈復(fù)仇屋」的「帽子」,接了我們已經(jīng)接了的委托,搶了我們的生意,怎么還變成我們想怎么樣了呢?” 蕭父說:“我們只是一群為了躲避仇家,不得不隱藏起來的活死人,那么多年來,以「亡靈復(fù)仇屋」的名義接委托,如果這招惹到你們了,我很抱歉,但蕭言瑾是我們所有人靈魂的寄托,請原諒我不能讓他跟你們走。 如果你們想要離開,只要立下絕對不會把這里的事情告訴外人的血咒,我可以做主放你們離開?!?/br> “跟他們廢話這許多做什么?誰知道他出去之后有沒有其他辦法破除血咒?”半靈體人群中,不知道誰先吼了起來。 “就是!干脆處理掉了算了!” 緊接著,所有人都開始熙熙攘攘了起來。 蕭父見他們?nèi)呵榧?,右手揮動了一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隨后才說道:“更何況,如果真要論起這個「亡靈復(fù)仇屋」的使用權(quán),你們最開始起的名字也是「亡靈萬事屋」,真正把名氣打出去的,說不定是我們呢?我們其實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說呢?” 舒長溪呵呵兩聲說道:“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你們用我們復(fù)仇屋執(zhí)行員的名義截胡了我們的生意,反而是我們的不對了?” 蕭父說:“我沒有誰對誰錯的意思,只是,就目前的情況上來看,我覺得我們甚至……不需要對你們做出任何賠償。” 舒長溪聽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卻是嘲諷十足…… “如果我說,我不愿意就這么窩囊的離開呢?” 蕭父臉上依舊平靜,說道:“您最好考慮清楚,就憑你們只來了這么幾個人,我主動說放你們離開,其實也是不想撫了您的面子,您說呢?” 舒長溪沉默片刻,嚴(yán)峻的嘴角卻在片刻之后突然生扯出了一絲諷笑,他說:“就憑你們幾個見不得人的東西,我還不放在眼里,血咒,我們是不會立的,離開,當(dāng)然沒問題,但是你那個不是兒子的兒子,我也是一定要帶走的,你就當(dāng)我……是來挖角的唄!” 蕭父原本臉上所有的嚴(yán)肅也很好,平和也好,本來就全是裝出來的,這會兒見舒長溪油鹽不進(jìn),在那么明顯的差距面前,態(tài)度竟然還是這樣,臉上裝出來的那點兒表情,自然也就全都HOLD不住了,整張臉片刻就垮了下來…… 他依舊看著舒長溪,同樣沉默片刻之后,卻突然沖著他身后的其他村民吼道:“把他們給我綁了!” 顯然,這個村里毋庸置疑的老大就是蕭父。 其他半靈體一聽蕭父這么說了,再顧不得平時裝「人」的時候要保持的涵養(yǎng),瞬間化成「野蠻人」,所有人往前一步,屬于舒長溪他們的位置就更小了。 舒晨和謝天謝地一見,雙手抬到身前就是一副打算跟他們死扛到底的模樣,不管打不打得贏,這一仗要打顯然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的事兒。 “都別動?!?/br> 舒長溪神情自然,眉頭舒展,嘴角依舊帶著那淺淺的笑意和友好,可是蕭父看到了卻只當(dāng)沒看到。 廢話!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能因為人家跟你笑笑,就覺得人家沒惡意了? 本來才上前一兩步的村民們緊接著就撲了上來,第一個要抓的就是舒長溪……身后的舒晨!誰讓她是小姑娘,看起來最好欺負(fù)呢? 舒晨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見村民們沖上來,架起手中的傘就打算反抗。 “我說了不許動你聽不懂嗎?不聽我的話以后就別跟我出來!也別叫我爸!” 舒晨愣了一下,很不服氣的什么話都沒說,然后就真被第一個抓起來了。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直到舒長溪也被撲倒在地…… 幾分鐘之后,就在這村子里的一個原本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戲臺的地方,他們四個各自被裝在了四個蜷縮著身子足夠裝下一個人那么大的竹籠里,然后被放在戲臺上公開處刑。 這要是有外面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怕是還以為這是在賣豬呢! 可是這會兒臺下聚集起來的,卻是一個個怒目凝視著他們四人的村民們。 舒晨眉頭緊皺,手上腳上都被麻繩捆綁,用來攻擊用的傘也被那些野蠻的村民們收繳了,再加上這竹簍子之前也不知道是裝什么的,只是被關(guān)在這里面就能聞到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豬屎還是雞屎味兒,反正非常臭,這更加深了舒晨心中對此時自己待遇的不滿,可是再看謝天謝地,再看看自家老爸,他們怎么就能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呢? “爸!你剛才干嘛不讓我動手?”舒晨雖然遵從了舒長溪剛才的命令,但顯然,心里非常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