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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望著眼前美艷得如同一朵盛放牡丹的女子,彎眼笑道:“哎呀,王妃這樣說可傷了本王的心。” 他正拉著王妃的手哄人呢,偏偏外面有沒眼色的下人道:“王爺,憐姑娘請您過去一趟呢?!?/br> 話音剛落,王妃臉色驟變,倏地抽回了手,冷笑道:“王爺且去吧,冷落了新人可不好?!?/br> 淮王眼見功虧一簣,苦笑道:“哎呀,這個時候?!?/br> 淮王妃涼涼道:“這個時候怎么了?這個時候難道不好?非要等著月黑風高四下無人的時候才趁了王爺心意不成?” 淮王起身,摸了摸鼻子,道:“那我晚些回來,王妃等……”他頓了頓,生怕再激起一點王妃的火氣,“王妃不必等本王。” 淮王妃都不看他,只顧握著手帕哭。 淮王大步出去,剛邁出花廳,便聽得身后碎瓷之聲不絕于耳。 只聽淮王妃哭著道:“我十五歲就嫁給你,你夜宿花樓,養(yǎng)了不知道多少外室,旁人送來的女人來者不拒,我可有半分不滿過?你我成婚多年無子,若是我之緣故我無話可說,”淮王同淮王妃幾年不同房一次,風言風語不少,諸如王妃丑陋,淮王不喜的已是最溫和能入耳的話了,“個中原因,我不說,王爺自己清楚得很!” 淮王妃出身名門,從未受過委屈,此生最大的侮辱還是夫君親手給的。 剛成婚時小夫妻并沒有如膠似漆蜜里調(diào)油,反而過得生疏,淮王連夜宿在侍妾那,且不止一個侍妾。 她剛嫁給淮王,委屈不解又不甘,兩人便喝酒,喝到了半夜,淮王醉得厲害,抓著她的手又哭又笑,之后更要親她。 王妃懷著點少女的羞澀閉眼,吻遲遲沒有落下,她睜眼,但見自己的丈夫望著她,眼中還有沒有散去的水霧,卻摸了摸她的臉,道一句王妃早點歇息,竟起身出門。 那天她呆呆坐在房中,實在很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淮王到底在想什么。 “劉澄!”王妃突然道。 淮王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笑著道:“王妃可還有什么吩咐?” 淮王妃大步走出來。 她穿著一身艷色,像一團火。 淮王笑著望她,卻連眼神都沒有半點變化。 淮王妃的聲音有點沙啞,但非常輕,“太子的事,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聽到這樣的誅心之言,淮王居然有點我家王妃糊涂一世,但好歹聰明過一時的欣慰來,他回答得十分果斷,“王妃知道,本王與太子素不親近,這事你與其說同本王有關(guān),倒還是陳秋臺大人給太子托夢教他謀反更讓人信服?!?/br> 王妃聽了他的調(diào)侃沒有笑,只道:“真的嗎?” 淮王說:“真的,這可是天大的事,本王騙你做什么?” 王妃的語調(diào)很慢,似乎因為哭過了,她怕自己出口仍是哽咽,“王爺也知道,妾不聰明,王爺騙妾,妾看不出來。” 淮王笑得開懷,“我家王妃不知和誰學的這樣多疑,你先前說的話里只有一句對了,”王妃等著他下文,淮王笑得欠打,“便是王妃不聰明?!?/br> 淮王妃怒道:“你……!” 淮王轉(zhuǎn)身就跑。 淮王妃沒追上,只好忿忿地站在原地攪手帕。 淮王跑了幾步就停下來回頭看。 他家王妃穿著京中貴女少有人穿的艷色衣裙,卻一點都沒被這條華貴的長裙比下去,反而襯得她越發(fā)嬌艷好看了。 淮王忍不住笑。 他想起當年皇帝問他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王妃,他想了想,說:“漂亮的?!?/br> 皇帝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下一句話,有些驚訝道:“沒了?” 淮王覺得自己很淺薄,除了漂亮,他想不出自己還喜歡什么樣的女子,但皇帝猶然望著他,他只好補充,“人都說娶妻娶賢,那皇兄就請皇嫂給臣弟找個笨些的吧?!?/br> 皇帝看他的表情似乎更理解不了了。 他道:“笨些的,臣弟若是出去眠花宿柳,定然很容易就能蒙混過去,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家和萬事興?!?/br> 風吹起王妃的長裙。 淮王想,王妃的頭發(fā)又黑又長,應(yīng)該再打幾根海棠金簪。 憐姑娘坐在小院中等他,身邊擺著一把琴。 她見到淮王想要行禮,淮王擺手,走到她面前。 觸碰的不是美人細嫩的肌膚,而是那把琴。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觸碰琴弦,隨口道:“好琴?!?/br> 憐姑娘微微一笑,“謝王爺?!?/br> 這聰明無比,體貼入微的姑娘目光從淮王帶傷的手腕上劃過,歉然道:“妾執(zhí)意要來,倒為王爺添了好些無妄之災(zāi)。” 淮王道:“紅袖添香怎么能叫無妄之災(zāi)?” 憐姑娘輕輕往后一靠,正好靠在淮王懷中,比淮王同淮王妃更像是一對愛侶,她喃喃自語道:“不知此事何時了,妾害怕?!?/br> 淮王安撫般地撫住憐姑娘的肩膀,柔情無比地說:“太子是本王的侄子,到底是一家人,”他話鋒一轉(zhuǎn),“只是本王實在看不清太子所作所為,本王害怕得很,”他低頭,湊到憐姑娘耳邊,“姑娘竟也害怕嗎?” 憐姑娘說:“自然是怕的?!?/br> 他手下的肩膀纖細柔弱,真是再秀麗不過的女子了。 “那本王派個人保護你,可好嗎?”王爺問。 他明顯感覺到掌下的身體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