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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推喬郁上車。 喬郁拿車上潤濕的綢巾擦了擦手,雖然他一點灰塵都沒有沾到手上。 “為何呢?”喬郁仿佛在喃喃自語,他近乎無意識地敲了敲自己的膝蓋。 仵作正要去朝看傻了的看墳人要點清水洗手,就聽喬郁道:“檢查一下他的鎖骨,膝蓋還有腳踝,有沒有鐵刺或者鐵環(huán)。” 仵作震驚道:“大人?” 他雖然不講究,但絕對不會把擦過死人rou的黑紗再蒙到臉上。 喬郁把綢巾扔了下去。 仵作認命般地接過綢巾,胡亂纏上。 他先前只專注看喉嚨,腹部,還有腸子,除此之外沒有看別的地方。 他在喬郁說的地方四處扒拉,手指猛地刮到一個帶著尖刺的鐵玩意。 仵作立刻把手拿出來,隔著綢巾吹了吹氣。 他用匕首將鐵刺從尸體身上挑出來。 “大人,”他扯下綢巾,裹著這個東西送到窗口,他本來想扔進去,但想了想還是命重要,遂拿手捧著了,“有一個。” 簾子被寒潭打開。 喬郁掃了一眼,就厭惡地別過臉去。 仵作拿手玩了半天,這東西已被血rou腐蝕的生銹,但仍能感受到其鋒利,鐵刺足有一寸長,尖刺叢生,可以想象這東西刺進人膝蓋里是什么鉆心滋味。 仵作道:“這不是怕死囚跑了刺進人骨頭里的東西嗎?” 這是給死囚的東西。 以顧輕舟做的事情來說,如果有人真的想讓他死,用這東西不為過,但是他在沒用上之前就死了,殿前司統(tǒng)領容殷渙親自驗的尸。 死后再把鐵刺刺進去純粹是多此一舉,就算世家中人再惱怒,喬郁覺得也不會有人閑著沒事來虐尸,沒有深仇大恨,實在不用這樣折磨自己的眼睛。 仵作道:“大人您要嗎?” 喬郁淡淡道:“送你了?!?/br> 哪有拿這玩意送人的! 寒潭放下車簾。 喬郁用手撐著下巴,姿態(tài)溫馴。 寒潭剛想問喬郁是不是要回城中,但聽喬相冷笑一聲。 三皇子絕對不會好心留顧輕舟一命,皇帝更不可能,他只關心朝局能不能平衡,是誰有這樣的心思和本事瞞天過海? 喬郁笑道:“寒潭,本相被借來殺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會被屏蔽的作話。 本文將于周四入v,屆時三更,周五周六日更三千,更新時間不變,周日萬字更新,但因為要上夾子的緣故會改為周日晚上十點更新,之后更新時間不變,仍是零點。 周日更新時間為周日晚上十點,萬字更新。 感謝各位支持,啾咪。 第23章 他做了誰的刀呢? 喬郁用指尖沾了點茶水,在案面上寫下了劉,謝。 亦或者是士人? 喬郁沉思,似是隨手寫出元字。 喬郁筆跡娟秀,只寫下這字時龍飛鳳舞,凌厲非常。 …… 謝靜、白鶴筠還有元簪筆三人對坐著喝茶。 謝靜人如其名,溫和且安靜,只比元簪筆愿意說話一點點。 白鶴筠幾自從落座之后就說個不停,將剩下兩人的份全都補齊了,“方才元大人說自己二十有四,大人婚配了嗎?聽說兗州一向與外族通婚,去年我在靈萱閣見到兩位姑娘,眼睛藍得像是琉璃珠,自稱是兗州人。元大人,兗州可是當真一貫與外族通婚?據(jù)說那里美人如云,可是真的?若是真的,大人回兗州能不能順便捎我一個?” 謝靜幾次使眼色無果,終于忍無可忍,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白鶴筠一腳。 白鶴筠差點沒跳起來,他剛要說話,看見元簪筆一言不發(fā)地在那喝茶又硬生生地忍住了說謝靜的欲望。 元簪筆道:“兗州確實常和外族通婚?!?/br> 簡單一句,算是回答了白鶴筠的問題。 元簪筆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白鶴筠問的太多了,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回答哪個才好。 謝靜無聲地嘆了口氣。 白鶴筠點頭,之后又道:“元大人婚配了嗎?” 元簪筆這題選得恨不得將偏向謝家寫在了臉上,謝氏族中雖有人看不上元簪筆并非正室出身,但元氏因元簪纓一事已很少在朝中做官,元簪筆既出身元氏,又算同輩中佼佼者,謝居謹沒有不讓子女同元簪筆往來的道理。 至于白鶴筠,他家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功業(yè)建樹,好好活著就行,這次謝靜同元簪筆見面,他本不想來,但因為殿前失儀被罰俸,家中長輩勃然大怒,除了給飯吃和住的地方,其余開銷一概不管,他才閑著無聊跟謝靜過來了。 過來的原因也只是想喝酒吃菜,聽聽酒樓姑娘彈琵琶。 元簪筆道:“不曾?!?/br> 白鶴筠一本正經(jīng)道:“大人還未婚配?是心有所屬還是眼高于頂?我家正好有個適齡表妹,容色過人,才學出眾,而且性格溫柔,元大人……” 謝靜又踹了他一腳。 他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帶白鶴筠來是多大的錯誤,非但不會拉近與元簪筆的關系,還會讓元簪筆覺得他們?nèi)加胁 ?/br> 元簪筆對謝靜笑了笑,道:“白大人婚配了嗎?” 白鶴筠不知道為什么話題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道:“沒有?!?/br> “為何不婚配?”元簪筆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