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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婆婆,我也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里去……” 媳婦也是趕緊跟著道歉。 老太太見媳婦服軟,于是朝著黑色大理石背面的劉家亭三個字吐了口唾沫,趾高氣昂地進了觀音廟。 鐘武川和許廣成也進入觀音廟。 …… …… 不虧是斥資千萬修繕的觀音廟,雖然是十八線小縣城下屬的小鎮(zhèn)的廟,卻建得異常輝煌,布局更是完全的仿唐風(fēng),進入山門后,是一塊近五百平米的開闊廣場,兩旁的廟建筑和正前方的大雄寶殿都是純木結(jié)構(gòu),地上鋪的也是上好的青磚。 “你們老家的觀音廟修得真氣派,”許廣成說,“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既然是觀音廟,為什么正中又是大雄寶殿?” “因為……因為……” 鐘武川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左右,說:“這邊本來是個很小的廟,就三間屋子,正中間的屋子里供了一個觀音菩薩,所以叫觀音廟。后來劉家亭發(fā)了財,想修廟表善心,找上面要批文的時候用的是這個觀音廟的名頭……所以廟名沿用觀音廟,但是廟里面的東西卻是……” “我懂了。” 許廣成不再問下去。 鐘武川帶著許廣成在廟里漫步。 因為最近發(fā)生了不吉利的事,觀音廟里用于求簽和祈福的地方都是人頭攢動。 鎮(zhèn)民大多和善,看到鐘武川的時候都會主動和他打招呼,問他是不是來燒香祈福的,他們也會和許廣成打招呼,哪怕他們心里覺得這個外鄉(xiāng)人長得太不像普通人、態(tài)度也有點高傲的過分。 繞過大雄寶殿,是龍王殿。 許廣成看龍王殿里也是人來人往,問:“這里供奉的又是誰?” “我前面不是和你說,觀音廟最開始只有三間屋子,中間的屋子供奉觀音菩薩,左邊的屋子供的就是龍王。據(jù)老人說,我們這位龍王非常靈驗,每逢干旱,只要全鎮(zhèn)的人請舞龍隊做法事,三天之后必定下雨!” “聽起來有點意思?!?/br> “龍王殿的對面是娘娘殿,里面供奉的是天女娘娘。這個天女娘娘具體到底管什么,據(jù)說就是鎮(zhèn)上最老的老人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連續(xù)半個月下雨不止,就拜天女娘娘。拜過天女娘娘以后,大雨很快就會停止?!?/br> 說到這里,鐘武川突然停下,說:“老許,這龍王和天女……該不會也是……” “這事還真難說!” 許廣成走進龍王殿,看了眼寶座上金碧輝煌的雕像,說:“改成這樣子,已經(jīng)不是整容,是二次投胎了!” “什么意思?你和我們這邊的龍王的原型是朋友嗎?” 許廣成笑了笑,說:“很難說?!?/br> 然后,他又去娘娘廟,看了看寶座上端莊精美的雕像,說:“看不出,完全都看不出?!?/br> “廟都已經(jīng)徹底重修過,擺在這里的雕像肯定都是不知道整容成什么樣子了?!?/br> 鐘武川隨便地說著,帶許廣成前往觀音廟的最后一進——觀音廟歷史紀(jì)念館! …… “這里擺的都是老觀音廟里留下來的東西?!?/br> 鐘武川指著紀(jì)念館正中間的殘破石碑,對許廣成說:“石碑是重修的時候從廟基里挖出來的,按石碑的落款時間,觀音廟有一千六百多年的歷史,也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臍v史文物!” “一千六百多年……” 許廣成頓時有了興趣,彎下腰,細看碑文, “……永和十二年……居然是永和十二年造……那還真是一千六百多年……” 當(dāng)他看清落款的日期時,聲音也跟著陰沉滄桑起來。 鐘武川以為他是被“永和十二年”這個紀(jì)年觸動心思,急忙安慰著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想那么多,繼續(xù)……繼續(xù)看前面的東西……” 許廣成于是和鐘武川一起朝前走。 兩旁的墻壁上掛著關(guān)于本地的配圖介紹,無非是什么“原始時代就有居住痕跡”、“傳說中黃帝大戰(zhàn)蚩尤的戰(zhàn)場之一”,對應(yīng)的展臺也擺著一些看起來就很破很古老的陶罐,如此一路走下去,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直到—— 紀(jì)念館的正中位置擺著三個連在一起的大展臺,三個展臺各擺著一尊已經(jīng)破敗得表面的彩繪都已氧化殆盡、臉部五官也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輪廓的雕像。 “這就是觀音廟原本的三尊泥像,”鐘武川說,“年代久遠,已經(jīng)很破了。” “確實很破,也非常的小,難怪劉家亭要定做新的佛像供在大殿里?!?/br> 許廣成上下左右地端詳著雕像,面色逐漸凝重。 鐘武川見不得他的凝重神色,膽戰(zhàn)心驚地問:“這幾個家伙該不會真是你的老朋友吧?” “太模糊了?!?/br> 許廣成不置可否地說了一句,轉(zhuǎn)身。 他的身后是一截被整個保存在真空玻璃柜里的壁畫墻! 許廣成本就微妙的神色越發(fā)的奇妙了。 他對鐘武川說:“這些壁畫……” “這些壁畫是老觀音廟的壁畫,不過以前的觀音廟又破又舊,墻上灰撲撲的,我也沒想到……這些灰塵和油污清理干凈以后居然會是……” 鐘武川漸漸說不下去了。 這些被專業(yè)文物工作者修繕復(fù)原過的壁畫的內(nèi)容,竟和他在夔牛墓的所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