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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妮娜的撒嬌功夫也是無敵,鐘武川很快就敗在他的奶狗系可愛之下,甘心情愿的抱著他,和許廣成一起漫步林蔭。 “有沒有感覺我們像一家三口在散步?兩個亞洲爸爸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歐洲女兒?”他自我調(diào)侃地說道。 “代孕生了個女兒,在情理上會更加說得通,”許廣成說,“法律對同性伴侶領(lǐng)養(yǎng)女兒這件事情有嚴(yán)格要求。” “妮娜又不是女孩子,我們也不是同性伴侶,更沒有領(lǐng)養(yǎng)它……” 鐘武川爭辯。 許廣成說:“在別人看來,我們就是那樣的關(guān)系。” 鐘武川沮喪地低下了頭。 可能是被許廣成的話刺激到,妮娜突然抓鐘武川的頭發(fā)。 鐘武川被他抓的頭皮痛,“哎呀”求饒的時候冷不防看到林蔭的縫隙有一個掛著黑色蝙蝠裝飾品的酒吧,下面寫著“吸血鬼酒吧”的英文單詞。 “吸血鬼酒吧?” 鐘武川不禁想起塞納河邊遇上的驅(qū)魔人臨走時喊的那句話:去吸血鬼酒吧喝酒的時候報我的名字可以打五折! 他看向許廣成,許廣成顯然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說:“進(jìn)去看一下吧!” “萬一里面真有吸血鬼,怎么辦?”鐘武川問。 許廣成說:“你見過哪個變態(tài)會在腦門上掛著‘我是變態(tài)’四個字走在大街上?” “沒有。” 鐘武川搖頭。 “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酒吧里面有吸血鬼。” 許廣成頓了一下,說:“就算真有吸血鬼,你身邊有我,還有這個狼崽子?!?/br> “明白了?!?/br> …… …… 吸血鬼酒吧開在地下,需要通過一條吱嘎不斷的鐵梯才能進(jìn)入。 看門人是個壯實的黑人,見到兩個男人帶著一個萌蘿莉,恥笑說:“想喝奶回家找你mama去!或者找你男朋友!” 鐘武川說:“查爾斯讓我們過來的,圣槍查爾斯!” “查爾斯?這邊叫查爾斯的混蛋多了去!不想吃子彈的話就立刻滾!” 黑哥不相信這兩個亞洲人加一個小蘿莉竟是查爾斯的朋友,直接掏出了槍。 鐘武川看了眼許廣成,許廣成卻只是拍了拍妮娜:“看你的?!?/br> 妮娜湛藍(lán)如海的眼睛里劃過一道兇光,然后,他抬起頭,沖著黑哥咧齒一笑:“滾!” 黑哥的心臟頓時被無可名狀的恐懼抓住,他張開嘴,想說些什么,但是什么都說不出,身體抖得像篩糠,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退到一邊。 鐘武川三人進(jìn)入酒吧。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酒吧里人來人往,男的兇悍,女的妖嬈,看到這格格不入的兩大一小時,無不露出玩味的光芒。 “小帥哥,想不想做我的干弟弟?!” 有妖嬈大姐主動上前撩鐘武川,卻被妮娜差點咬中胳膊。 也有風(fēng)流花花男拿著雞尾酒表示要請鐘武川喝酒,然而酒杯還沒碰到他的手,就被未知力量捏爆了。 輕佻滿屋的酒吧頓時安靜下來。 吧臺上正和調(diào)酒師說笑的光頭肌rou男走到兩大一小面前,說:“兄弟,你們是來拆場子的?” “不,喝酒的。” 許廣成笑著伸出手,手指微微一動,本已經(jīng)碎了一地也灑了一地的雞尾酒連酒帶酒杯回到他手中。 “喝嗎?” 他將雞尾酒遞給光頭肌rou男。 肌rou男眼中閃過叵測的光。 他接過酒杯,說:“你們是自己摸進(jìn)來的,還是被人介紹的?” “有個叫查爾斯的家伙讓我們過來,”許廣成說,“他說這邊喝酒可以打五折!” “原來是查爾斯的朋友,自己人!自己人!” 肌rou男松了口氣,喝下雞尾酒。 因為剛才的變故而停頓的音樂再次播放,人群中響起一陣“咔嚓”的收武器聲。 肌rou男指著鐘武川懷里的妮娜,說:“這位小朋友,你喜歡人血還是牛奶?” “生rou?!?/br> 妮娜再次展示他的白牙。 肌rou男伸手,要摸他的頭發(fā),手還沒碰到,就被妮娜抓出了五條血痕! “把你的臟手拿遠(yuǎn)點!” 女裝正太兇巴巴地說著,一點都不氣勢。 但是肌rou男的眼神卻變了。 他對鐘武川說:“兄弟,能和他們走在一起,你肯定也不是無名之輩?!?/br> “他們都是大佬,我是臨時工……” 鐘武川很謙虛地說著。 肌rou男的面色卻更加惶恐:“原來是……對不起,我們的人太無力了!三位請坐!要喝什么都隨便點,我請客,不收一分錢!” 這前倨后恭的姿態(tài)讓鐘武川很是納悶,懷疑法語中沒有“臨時工”這個中文詞語對應(yīng)的詞匯,導(dǎo)致肌rou男對他的身份產(chǎn)生誤判。 不管怎么說,免單是件好事。 鐘武川于是和許廣成、妮娜一起坐下,肌rou男送來帶血的生rou一份,酒吧自創(chuàng)雞尾酒“血之女王”兩杯。 第70章 血之女王(2) “‘血之女王’?這名字聽起來好奇怪?” 鐘武川只聽過“血腥瑪麗”雞尾酒,沒聽過“血之女王”,不過既然肌rou男說不收錢,他自然也不能多挑剔。 喝了一口酒,鐘武川說:“味道真不錯,甜甜的,帶一點金屬的腥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