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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之間交情好的,幾乎都是憑著那一點認同感和好意擠在一起互相取暖,互利共生。 思夏想,阿金之于洛璨,約莫就如同他之于林晚吧。只是,洛璨和阿金分別一陣還能重逢,林晚卻是永遠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弄明白了這件事,他心里空落落的,一顆心好像被摘了去,不疼,但是胸腔里的空蕩讓人感到了揮之不去的難受。 反手將洛璨的手握住,他繼續(xù)了剛才的話題:“你沒想過去找家人嗎?” “小時候想過,后來就不怎么想了?!甭彖埠苷\實地回答,抓住思夏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側(cè)臉上,“現(xiàn)在就更不會想了。我已經(jīng)有你了,何必去找那些虛無縹緲的幻影?!?/br> 思夏摸了摸他的臉,心想:如果我也是一抹虛無縹緲的幸?;糜埃阍撛趺崔k呢? 眼睜睜望著洛璨淺淡干凈的眼神,他不愿深究這個問題,心里自顧自找了個臺階下:他還有阿金呢。人活在世上,有一個朋友在身邊,也是很不錯的。 洛璨并不知曉他心中所想,說那些話的時候,只想著能讓思夏覺得心里輕松一點,可是等了半晌,也沒見他露出輕松的表情,就有些擔(dān)憂。這時,思夏淡色的嘴唇微微翕動了幾下,再次開了口,談的卻是自己:“你猜周思夏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 還沒等洛璨接口說“猜不出,是什么”,他自己率先解釋了起來:“秋天的某個周末,遇見了一個兩三個月大的男嬰,猜想他大概是夏天出生的,所以就給起名叫周思夏。” 他的眼神如秋日的一泓塘水,沉靜非常,卻深不見底,“其實,我也是被父母拋下的人。” “???”洛璨有點吃驚,捏著思夏指肚的手滯了一滯,然后很快意識到,思夏即將透露一段他過去不肯向自己提起的事情,便稍微大著膽子試探著道,“那你簡歷上寫的爺爺……” “就是給我起名的人。我平時也不叫他爺爺,是他怕我在公學(xué)寄宿給外人輕視欺負,所以才讓我把關(guān)系寫成爺爺?!彼枷慕忉屚?,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和他的感情說不上親疏,籠統(tǒng)來講,他是糊里糊涂把我養(yǎng)大的。” 他說的都是心里話。成了他“爺爺”的孤兒院院長人是不壞,給他一口飯吃,也沒虐待他。但是因為不善識人,好幾次讓他被些不明不白的人拖走,對于一些明面下的事情也是毫無知覺——思夏總覺得林晚的死和他的疏忽脫不了干系。心里懷了疙瘩,就算知道對方并非有意,人也不壞,可要說親近,那肯定是親近不起來了。 見他把話說成了兩面,洛璨不確定那位“爺爺”在他心目中的具體位置,便道:“那我們兩個在一起的事,你會和他說嗎?” 思夏想了想,答道:“如果我們以后留在這里的話,當(dāng)然要說,還要定期回去看看;如果留不住,那也……顧不上通知他了?!?/br> 他說到最后一句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其實他的未來注定和所有人斷絕關(guān)系,是不會面臨這種問題的。最多就是琢磨一下什么時候大家都忘了他,他就偷偷匯點款回去,權(quán)當(dāng)是還院長將他養(yǎng)大花的精力和金錢。 洛璨摸清了“爺爺”的分量,就點了點頭,身體朝思夏挪了挪,把人摟到懷里:“這樣還冷嗎?冷我就再拿一床被子?!?/br> 思夏沒說冷也沒說不冷,他動手抽掉了洛璨浴袍的系帶,把臉貼rou埋到了對方胸前,一邊蹭一邊吻,然后將洛璨推著躺平了,趴上了洛璨的身體,把洛璨的浴袍領(lǐng)口徹底扯開了,用手撫摸了一把。洛璨的肌rou是條理清晰的流線型,緊實但不粗蠢,皮膚是光滑的蜜色,看著誘人,摸上去的手感也相當(dāng)好。曾經(jīng)思夏也很想要練就這么一副身材,可惜Omega的基因?qū)嵲趶姶?,他又吃不上蛋白粉一類的物品,故而任他怎么鍛煉,都沒顯出來一塊肌rou,體重倒是馬上下去了三斤。 他帶著一臉神往的表情又將洛璨的胸肌腹肌摸了一遍,手從洛璨的胸口潛下去,一直爬到人魚線,末了才抬頭,把下巴抵在洛璨的胸膛上:“抱我。” 他的異色瞳在夜燈下泛著潤澤的光,洛璨這時看他,卻好像看一只嬌貴的貓咪求撫摸,滿心的歡喜與疼愛勝過了內(nèi)心的那點蠢蠢欲動,便照字面意思,收攏了手臂,把思夏擁住了。 思夏看對方一抱之后就沒了別的動作,就動了動,想坐起身來:“不是這樣……” “我知道。但是今天你玩了很久了,還是睡吧?!甭彖惨皇掷卫喂苛怂难?,另一手卻溫溫柔柔地替他梳理著頭發(fā)。 “可我不累,你也不累?!彼枷恼f完,低頭吮了他的皮膚一口,吮出了輕微的“嘖”的一聲,“你不想讓我開心么?” 洛璨被他吮得魂都要溜出體外了,卻還強自鎮(zhèn)定,一邊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放到嘴邊吻,一邊回答道:“想,可是也要聽醫(yī)生的話。你說你不累,只是頭腦清醒而已,體力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消耗了。所以還是先睡一覺,一切等明天再說。反正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你想要的開心都會有的。” 他說著便把夜燈關(guān)上了。 思夏聽罷這話,陷入了沉默。他們的日子哪里還長呢?洛璨當(dāng)初說兩個月內(nèi)結(jié)束一切的,現(xiàn)在距離兩個月已經(jīng)沒有多久,而這期限一至,他離和洛璨分開也不遠了。 洛璨聽他沒動靜了,便將臂膀松開了些,想要以比較輕松的姿勢抱著對方入睡,沒想到思夏沉默了不到一分鐘,就不依不饒地重新動作起來,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動來動去,信息素氣味也是越發(fā)濃重,洛璨哪里經(jīng)得住他這樣撩?最后只好放出殺手锏,八爪魚似的將人纏住了,語氣無奈,又瀕臨崩潰:“你饒了我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