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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堯?qū)⑹謾C翻過來,背朝上扣于桌面,又開了口,話語跟可樂一般,沁涼中帶著刺激的氣泡:“與你無關(guān)。你該做的,是多說點我關(guān)心的事?!?/br> “別急,我正要說呢?!倍乓缆朴频赜粥艘豢诰?,“你是在等他的回復(fù)吧。用不著看了,最起碼要到下周一他才會回復(fù)?!?/br> 此言一出,丁一堯終于抬起眼和她對視了:“你怎么知道?” 他冷淡的語氣中滲著疑惑和警告,成分相當(dāng)復(fù)雜。 “我是他同班同學(xué),他請假到下周一這種事還需要我特別去打聽嗎?”杜依曼笑瞇瞇的,但這個笑就像陰天里展館里放的石膏女頭的笑容,甜美且冰冷,“不用太擔(dān)心,他不回復(fù),是因為跟著于向南在校外搞研究,廢寢忘食根本沒空看手機,絕不是因為正在和別人幽會。否則,我現(xiàn)在也不會悠閑地坐在這里喝酒?!?/br> “我問的就是這個,你派人跟蹤他了?”丁一堯凝視著她微微彎著的眼睛,烏黑的眼瞳像是暗流洶涌的深潭,平靜的水面即將隨著她的回答回應(yīng)出不同程度的波動。 “我沒派人,我清楚內(nèi)情,不過是因為我也在那個實驗基地做研究?!?/br> 聽了她的解釋,丁一堯的面容更冷峻了幾分:“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做研究了?” 見對方的眼神依舊可怕,她舉起兩只手作投降狀,細細的手腕從粉色花瓣袖里伸出來,是干凈雪白的兩截,模樣嬌弱非常。 兩只手舉了一秒就放下了:“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沒對他做過手腳,我只是在這‘研究’二字上吃了不少虧,所以才不得不抓緊時間彌補。而且,好歹我家也和各個醫(yī)藥公司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選修的科目也都是生物醫(yī)學(xué)一類的,做做研究,不奇怪吧?” 除了第一句以外,丁一堯確信她說的都是事實。 尤其是“吃虧”那一句。 去年杜依曼被思夏搶走班長位置一事的前后經(jīng)過,比年級里瘋傳的版本要更為復(fù)雜一點。 O班的班長選舉有兩個依據(jù),一者是看全科成績和所獲獎項,二者是看班上同學(xué)的投票,兩者比重為6:4。當(dāng)時思夏在杜依曼眼里是個不自量力的典型,一個不會交際的冰山、不能提供給人好處的窮學(xué)生,單憑那略高于自己一些的理化成績,離稱敵還差得遠。 然而,就在期中考成績公布的第二天,公學(xué)的研究所就獲得了國際獎項,思夏作為實驗助手,被主導(dǎo)實驗的于教授算入了獲獎人員,憑借此獎加了50學(xué)分點,杜依曼的地區(qū)級獎項在國際大獎前,毫無疑問地被甩了一條街。 緊接著,競選投票結(jié)果也出爐了,思夏堪堪輸她三票而已。 此事其實是由丁一堯推波助瀾促成的。O班早有人看不慣杜依曼,有人是妒忌她借著班長位置霸占接近A班幾位核心人物的機會,有人則是對杜依曼管頭管腳、傲慢驕矜的模樣厭惡至極。只可惜杜家和洛家走得近,杜依曼的成績又穩(wěn)占O班第一,沒人能輕易打破局勢。 思夏的班長競選申請,恰好是改變現(xiàn)狀的契機。既有人膽子夠大成績夠好,這些人沒道理不借他一陣風(fēng),送他上去打擊杜依曼一番。反正是不記名投票,就算失敗,于眾人也并無損失。 基于這個原因,丁一堯很容易就煽動不少人把票投給了周思夏,成功推他上位,順便讓眾人出了一口惡氣。 丁一堯與她對視了好一會兒,眼中的暗涌終于稍有平息:“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們做研究為何不在校立研究所?難道公學(xué)的設(shè)施材料還不夠你們用?” 【作者有話說:今天作者又沒話說【趴】 第84章 等待 杜依曼不急著回答,輕輕抿了一口酒,才搖頭道:“真是外行人說外行話。有很多實驗具有隱秘性和危險性,公學(xué)里是不可能完成的?!?/br> 丁一堯一聽“危險”二字,太陽xue便不由得突突一跳:“什么實驗?你們都在研究什么?” “杜氏業(yè)內(nèi)機密,無可奉告?!倍乓缆鼘⑹持竿角耙毁N,“那兒的研究員基本都簽了保密協(xié)議,互相之間也不能打聽?!?/br> 言下之意,就是她就算清楚思夏那邊的具體情況也不打算透露。 丁一堯蹙起眉頭來:“那地點在哪兒?” 杜依曼笑著搖頭。 丁一堯凝視著她的眼睛,同時從口袋掏出個鍍銀打火機,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按住了桌上的檔案袋,在杜依曼驚變的臉色中“噌”得一撥打火機,將細長的火苗靠近了那份檔案袋:“我本來也不對你給我等價的情報抱有希望,但你既然什么都說不出,這份資料你也就沒資格帶走了?!?/br> 杜依曼睜圓的眼睛立刻變彎了,整個人笑得訕訕:“我話還沒說完,你何必著急?那里隱秘不外傳,我必須遵循那兒的規(guī)矩。不過你若需要某些特殊的藥劑藥品,我可以將你介紹給負責(zé)人。你提需求,對方給報價,然后就是走合同流程。以你的能力,順藤摸瓜應(yīng)該不難,而且,你正好也有要解決的事,算是一舉兩得吧?” 說到最后一句時,她的目光顯而易見地落到了丁一堯腕間的銀色抑制手環(huán)上。 丁一堯不說話,把打火機收了起來,手指一根一根地離開了檔案袋的牛皮紙。 吃一塹長一智,杜依曼趕緊把檔案袋收到了自己的包里,隨后將手機拿出來點了一番,將負責(zé)人的聯(lián)系方式和自家的電子介紹函一并發(fā)給了對方,然后就安安靜靜地喝著杯中的酒,眼睛四下望著,以弱化自己剛才妥協(xié)的尷尬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