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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是因為另外一個時空的生命體還沒歸為,才導(dǎo)致現(xiàn)在這種局面的?” “猜測,證據(jù)還需要進一步實驗。以前軍部利用人工蟲洞采集過去的資料或是證據(jù),都只是帶回來拓本,不會破壞以前時空的東西,所以這么多年,才從來沒出現(xiàn)過蟲洞閉合不了的狀態(tài)。”雪杉道,“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以往我們的主動方,這次蟲洞我們是被動方的可能性。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認(rèn)為應(yīng)該嘗試把生命體送回他們原在的時空看看效果,比在軍部一天天悶頭開會要實際?!?/br> “確實,不過我們現(xiàn)在要看你的實驗成果,再決定是否采納你的建議?!?/br> “歡迎。我就在我的實驗室?!毖┥嫉溃f完,他飄像沈絳的方向,“復(fù)原劑在岑星的房間,在狹小的空間里長時間保持獸化他會很難受,當(dāng)然你要是喜歡看他受難當(dāng)我沒有提醒?!?/br> 沈絳點頭,示意自己聽見了。 果然,雪杉一攪和,那些軍官的全息投影傾巢而出,沒人顧得上他。 沈絳回頭,看著站在他身后的雪狼。 雪狼目光銳利的直視著前方,似乎隨時等待他的令號。 “好了,沒事了。”沈絳見雪狼虎視眈眈的樣子,勉強笑了笑,摸了摸前爪上的絨毛。 回到岑星所在的全息房間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沈絳看著屋內(nèi)和軍校宿舍一模一樣的陳設(shè),出神的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即便那些軍官暫時被雪杉的試驗成果拖住,也只是暫時,他連軍部大樓都出不去。 “哥哥?!?/br> 神游在外的時候,沈絳聽見浴室里傳來岑星的聲音。 “我的衣服在沙發(fā)上,忘記拿進來了。” 沈絳看了看沙發(fā)上,躺著一件浴袍。 他順手抄起,走到浴室前叩了叩門。 水流的聲響很大,幾乎掩蓋住敲門的聲音。 沈絳敲了半天門,無人應(yīng)答,干脆自顧自推門而入,準(zhǔn)備把衣服放到浴簾外。 室內(nèi)水汽氤氳,剛放下衣服,突然,沈絳感覺到手腕被用力抓了一下。 “岑——” 還沒說完,浴簾內(nèi)的力量猛地一拽,沈絳毫無防備,直接仰面摔進了浴缸。 腦袋瞬間淹沒在水下,他甚至來不及閉氣,一下子嗆了好幾口水。 還沒從水中抬起頭,燙熱的唇瓣毫不講理的堵住了他的唇,有意將他溺在水中。 “嗚——”沈絳淹在水里,說不出話,只有即將窒息的感覺,和上唇被輕咬的感覺是真實的。 長吻持續(xù)到四肢開始發(fā)軟,沈絳才被抱出水面。 “咳咳咳咳——”得到自主呼吸的權(quán)利,沈絳下意識的咳嗽。 呼吸很重。 低頭喘息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軍服已經(jīng)徹底被浸透,緊緊貼著身軀。 尤其是軍褲。 軍服的裁剪原就貼身,濕透的布料把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 每一處曲線都一覽無余。 沈絳剛想說話。 霸道的親吻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唇。 這次不僅是guntang的體溫,還有一股雪原的味道散發(fā)出來。 是岑星的信息素。 和上次輕輕啃咬唇瓣的淺吻不同。 靈巧的軟舌長驅(qū)直入,沈絳連嗚咽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沈絳下意識抱住少年的后背。 不知不覺,這幅后背變得寬闊可靠,不再是一只手就能抱過來的寬度。 岑星耳語的聲音很輕,“我都聽見了。獸化的時候,我是有意識的。” “嗯。”沈絳悶哼了一聲。 “哥哥不用怕,你是現(xiàn)在擁有最強人形武器的人,只要我在你身邊——” “我說過我害怕嗎?”沈絳反駁道。 兩個人離得太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雪原的味道中,不知不覺混合了一絲甜膩。 “還有,上次和你說過,接吻的時候動作不能莽撞。”沈絳說完,輕輕的朝著少年的唇邊湊去,卻不急著附上,只是將吐息不斷拍打在對方唇角。聽著岑星的呼吸立即亂了方寸,沈絳笑了,果然還是小朋友。 他壓著聲音,又貼近了些,唇珠已經(jīng)能時不時摩挲到少年的唇角,“我們都是這個時代的怪物,一起墜入深淵吧。” 剛說完,背后猛地吃痛,瓷磚冰冷的感覺和唇瓣上熾熱的體溫對比鮮明。 窒息的長吻中,沈絳的唇角微微揚起。 - “哥哥,我這次的親吻怎么樣?滿意嗎?” 低沉沙啞的聲音,和銀白色發(fā)絲掃在皮膚上細(xì)癢的觸感,以及信息素的致命誘/.惑,沈絳說不出話。 “我明白了?!?/br> 沈絳還沒明白過來岑星明白什么。 軍褲皮帶的金屬扣傳來清脆的聲響。 沈絳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咬牙。 浴室里任何一點小小的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甚至帶著回響。 負(fù)罪感在信息素的作用和神經(jīng)舒緩之下,早就煙消云散。 沈絳不自覺的把手指伸進銀白色的頭發(fā)里,緩緩地摸著他的頭。 岑星的頭發(fā)很軟,哪怕濕透,也不澀手,摸起來像羽絨一樣,軟軟滑滑。 花灑還在不斷的發(fā)出水流聲,在聽覺被強化的情況下,有些刺耳。 空氣中,甜膩的信息素早就蓋過了雪原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