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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話粗鄙不堪, 莫北辰也不惱,“我可是內(nèi)門弟子的貼身小廝,你們敢動我?你們不怕我主子找你們算賬?” 那幾個大漢笑得更兇了, “我說小美人怎么一點(diǎn)懼色都沒有呢,原來是等著你的好主子來救你?。”碌攘?!你主子很快就會赴你的后塵了!哈哈!” “你這是什么意思?”莫北辰的眼睛微微瞇起。 “意思就是你們主仆過會兒就可以再陰間相聚了!不過再這之前爺要先借你的身體好好爽一爽!”絡(luò)腮胡子興奮至極, 他直勾勾的望著眼前單薄的少年,“別想著跑了,叫也沒用, 既然已經(jīng)引你來這蒼茫峰,你就別指有人能救得了你!” 絡(luò)腮胡得意洋洋見少年低著頭,臉藏于陰影之中, 肩膀輕輕顫抖。 “怎么了?害怕了!來到爺?shù)膽牙飦?,爺疼你??!”絡(luò)腮胡色心大起,走近少年,粗糙不堪的大手伸向少年的白皙的臉蛋。 誰想他還沒碰到,他的手指就被少年軟軟的手握住了,絡(luò)腮胡一驚,隨后欣喜萬分,以為少年想通了愿意委身于他。 而下一刻,絡(luò)腮胡就被一股蠻橫無比的力量猛地甩起,接著他整個身體便在空中翻旋起來。 嘭—— 絡(luò)腮胡的臉狠狠砸在了地面上,吃了一嘴的沙石。 “媽的!”絡(luò)腮胡頭暈?zāi)垦?,掙扎得想從地上爬起,誰想一只腳將他的頭又狠狠踩進(jìn)了地里。 “咳咳——”一口血從絡(luò)腮胡的嘴里噴了出來。 其他幾個大漢皆被這駭人的動靜怔住了,待煙霧散開,他們驚得差點(diǎn)把眼珠子掉出來! 那柔軟不堪的少年此時(shí)正一腳踩在他們老大的頭上,雙手抱著臂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該死的!竟然敢陰我!等我兄弟們把你拿下,我非把你搞死!”被踩著不能動彈的絡(luò)腮大漢心中不甘,他認(rèn)為自己是掉以輕心沒動用靈力才被少年輕易制住了。 這少年才多大能有多少修為!靈動?撐死筑基! 他不過是中了美人計(jì)罷了! “哎,若不是還有話問你,本尊早就撕爛你的嘴了?!蹦背侥_下用力,絡(luò)腮胡便疼得嗷嗷直叫,臉被踩到幾近變形。 “你們愣著干什么!上?。 苯j(luò)腮胡沙啞地嘶吼道,“弄死這賤貨!” 嘭!嘭!嘭! 一陣劇烈的聲響后,絡(luò)腮胡抬眼望去,他的瞳孔放大,身體忍不住顫抖。 他所有的兄弟在少年揮手之間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然后便一點(diǎn)聲息都沒有了! 完了!他們踢到鐵板了! 他的那些兄弟可不是普通凡人,都是有著筑基的修為啊!怎么可能頃刻之間就—— 即使是他,不,不即使是元嬰期也不會如此之快??! 這少年太恐怖了! 今日他、他怕是要命喪于此了! 絡(luò)腮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壓制在他頭上的身體一松,他怕得緊剛想逃跑,整個身體就被拽了起來,又被重重地扔回到地上。 嘭—— 絡(luò)腮胡的臉嚇得蒼白,他的鋼刀被狠狠插在了他脖子邊,再多一點(diǎn),他的人頭就不保了! 褲襠不知何時(shí)濕了,一股尿sao味傳了出來。 莫北辰一臉嫌棄,目光鄙夷,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真臟??!\ 還沒等他開口,絡(luò)腮胡便慌忙全都招了;“大爺,你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說!是易家的大丫鬟找我的!我只是收錢辦事!我要是早知道——給我百個膽子都不敢啊!” “那你說主仆陰間相聚是什么意思???” “是,小的臭嘴!您這么厲害,您主子定也是頂厲害的人,肯定也平安無事!您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那絡(luò)腮胡一把鼻涕一把淚,狼狽不堪哪有之前半分的威風(fēng)。 “我想聽的——是你們把我主子怎么了?”莫北辰的眼神讓絡(luò)腮胡一顫。 “這、這我也只是聽了墻角才知一點(diǎn),他們故意發(fā)布了個任務(wù),請了不少人準(zhǔn)備把您主子搞死在什么林子里!” “云巔之林?” “是是!就是這個云巔之林,我知道的都說了,還請您高抬——” 呲—— 絡(luò)腮胡的眼睛睜得像銅鈴一般,他沒想到死亡來得如此之快。 天旋地轉(zhuǎn),他最后只看見自己的脖子噴射著四濺的血花。 “本尊可沒答應(yīng)過你?!蹦背綄⒛卿摰度釉诹说厣?,聲音帶著狠厲,“易家!你們真是處處和本尊過不去了?!?/br> 用化尸水將這幾具尸體融化,莫北辰便掐了法訣直奔云巔之林。 誰想路上法訣用了一半,一陣猛烈的疼痛猛地襲來。 “該死!”莫北辰不由身體一抖,法訣斷了。 嘭!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接著那人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掉了下來,穿過層層樹枝中狠狠栽在了地上。 這里并不是云巔之林,莫北辰的法訣施行的一半他的身體又發(fā)作了! “啊——啊啊啊——” 疼!太疼了! 莫北辰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后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將自己的哀嚎咽在喉嚨里,化作聽不清的呻|吟。 他的身體每一根骨頭,每一條經(jīng)脈都如萬蟻啃食一般,痛徹心扉。 少年的臉扭曲在一起,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