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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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籽言一臉認(rèn)真地告訴封濋,你好好跟這位女朋友相處下去吧,以后你也會跟著變得聰明的。 那是,我這次的女朋友可是職場的公關(guān)女神,這些事前她一看知道。封濋說著說著終于回過神來了,宮籽言急忙收拾東西跑路。 小童在一旁捂嘴偷笑,見宮籽言要跑,急忙抱著資料追了上去,言言你別跑呀,這道題到底怎么解呀? 宮籽言也沒想到自己還有跟小童一起討論學(xué)習(xí)的時候,又怕挨封濋的揍,只能過來拖著小童一起跑,被封濋趕的滿世界跑。 然而當(dāng)天晚上,下晚自習(xí)后,艾沁攔住了宮籽言,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蛯λf:我能去你宿舍湊合一晚上嗎? 宮籽言覺得不可思議,艾沁再怎么想要跟人湊合一晚也輪不到她呀。 宮籽言婉拒道:我宿舍滿了,不能留宿外人。 艾沁原本淡定的表情瞬間就黯淡了,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在這所學(xué)校只跟你走的比較近了。 宮籽言: 她們根本就走的不算近好不好,如果不是艾沁自己主動來找她,她是絕對不會跟她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 我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出去了,今天再出去,估計還是重復(fù)前兩天的情況。艾沁苦笑,我也是沒辦法了。 她已經(jīng)在熱搜上呆好幾天了,網(wǎng)上討論的熱火朝天,在宮籽言看來,她也確實住校比較好,但是那也不是去她那里擠擠的事呀。 宮籽言表情有點尷尬,你去找老師吧,學(xué)校應(yīng)該還有空的宿舍。 不用了。艾沁居然直接拒絕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 說完這句,艾沁便把已經(jīng)收拾好的包又放回了桌上,拿出卷子就做了起來,看這架勢,大有今晚就在教室過夜的意思了。 宮籽言真的很討厭這種強行的道德綁架,好像今晚要是艾沁在教室過夜就是她的責(zé)任一樣。 她有點無助的看向一旁同樣在收拾東西的單珺,也不是她心軟,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 單珺默默地收拾好東西,然后對一旁的艾沁說:言言她們宿舍已經(jīng)滿員了,你要只是要湊合一晚,可以住我那里。 宮籽言眼睛都睜大了,單珺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82章 宮籽言一想想艾沁和單珺住在一起的畫面就有點毛骨悚然。 估計艾沁前腳住進(jìn)去, 下一秒全致誠都知道了,估計大家的反應(yīng)跟宮籽言一樣,除了不可思議外,都覺得有點驚悚。 畢竟這兩個人雖然老是被放在一起比較, 但是實際上交流指數(shù)卻低的可怕, 忽然被放在一起除了震驚之外,大家估計也給不出別的反應(yīng)了。 宮籽言一開始以為艾沁不會答應(yīng), 沒想到她只是遲疑了一下, 便背著包跟上了她們的腳步, 看起來好像她真的沒有plan B一樣。 宮籽言完全不知道該給出什么反應(yīng), 腦子里嗡嗡響, 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 要不是宮籽言知道艾沁這個人每次都能成功的化解她身上的危機,她真的要以為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宮籽言憋了一路, 想問單珺為什么會這么做, 結(jié)果一直到宿舍門口都沒找到機會。 倒是游以雯一聽說單珺居然收留了艾沁直接就炸了,火急火燎地沖到隔壁把單珺抓了過來,直接按在椅子上就開始了三堂會審。 宮籽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也想不明白, 單珺為什么會這么做。 明明之前還說過不準(zhǔn)她和艾沁有過多的接觸,現(xiàn)在居然直接把人帶來宿舍了。 宮籽言的腦洞開始止不住了,單珺難道開始覺得艾沁不錯了? 你這表情看起來是不是又開始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了?打住游以雯橫了宮籽言一眼,再不住腦都不知道她腦子里會出現(xiàn)什么畫面了。 宮籽言尷尬的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警告,單珺對她怎么樣, 她還能不清楚?在這里胡思亂想些什么。 游以雯再去看單珺, 發(fā)現(xiàn)這位當(dāng)事人淡定的好像這事都不是她做的一樣,游以雯立馬又炸了,你怎么想的?忽然佛光籠罩想普度眾生了? 單珺表情從容地看著面前的兩人, 然后把視線落在了宮籽言身上,言言,我想 單珺才開口,宮籽言就打斷了她,別想用買飲料的方式支開我,我也想著你到底在干嘛。 幾乎就在單珺開口的瞬間,宮籽言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跟自己有關(guān)系,每次一到跟自己相關(guān)的事,單珺就跟打發(fā)小孩一樣把她打發(fā)出去。 明明自己才是小孩子。 看著宮籽言這幅氣呼呼的樣子,單珺居然笑了。 一旁的游以雯出離憤怒,你們眼里是不是沒有我? 單珺收起笑容,淡定地說:沒那么復(fù)雜,她現(xiàn)在要是照常走出校門,學(xué)校外面的鬧劇就永遠(yuǎn)都不會收場,會影響致誠的升學(xué)率的。 游以雯都要笑出聲來了,你怎么不說,不僅會影響致誠的升學(xué)率,還會影響咱們國家選拔精英?還會影響到國家科研的成果? 單珺淡定地接上了游以雯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這么想。 宮籽言立馬按住要暴走的游以雯,看向單珺的表情已經(jīng)是明白的差不多了,其實你不用這么做的。 我只是不想你分心。單珺坐在那里仰頭看著宮籽言笑道:你真的能就這么把人丟下不管? 宮籽言心里郁悶,她不是圣母,但是她也不是冷血動物,真就這么不管艾沁她心里肯定也是有疙瘩的。 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四面楚歌的絕望,所以不太愿意看到別人遭遇同樣的事,但是她也不是不能克服這點,更何況艾沁自己肯定是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 即使你真的能不管這事,你覺得她是這么容易打發(fā)的? 幾次交鋒下來,單珺對于艾沁的所作所為早就摸透了,她就是欺負(fù)宮籽言心軟,死纏爛打這四個字都被她玩透了。 她當(dāng)然不讓宮籽言被這種問題所困擾。 所以這個麻煩直接丟給我就好了。單珺笑笑,她跟我大概也說不上幾句話,并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宮籽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游以雯又開始暴走了,什么叫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她要是故意吵你,晚上你睡不好第二天還怎么上課? 單珺微微一笑,所以你們介意我過來跟你們擠擠嗎? 不行。 這次游以雯和宮籽言默契的發(fā)出了反對的聲音。 游以雯搶先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睡的,你跟我睡的話,第二天我要完蛋。 說完還把宮籽言給推出來了,你跟宮籽言擠擠吧,反正你們都已經(jīng)是那個關(guān)系了。 不行。宮籽言低著頭都不敢看單珺了,我我會睡不好的。 何止是睡不好,她可能會因為睡眠不足和過于緊張而直接死掉的。 單珺很顯然根本就不在意游以雯的反應(yīng),反而追著宮籽言問,為什么? 宮籽言臉紅紅的,哪里肯說,被單珺追問的急了才極不情愿的憋出一句,你在我旁邊,我怎么睡得著。 游以雯頓時有種吃了一噸狗糧的感覺,噎的當(dāng)場就翻臉了,走吧,你們?nèi)齻€人一起去隔壁天長地久去吧。 玩鬧過后,單珺還是解釋了游以雯擔(dān)心的問題,放心吧,艾沁肯定不會給我造成多少困擾的,她那樣不服輸?shù)娜耍墙^對不會允許自己高考出現(xiàn)問題的,再說了,她要是吵的我沒辦法睡覺,她自己不也耽誤了嗎? 對哦。游以雯終于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你快走吧,不要再賴在我們這里了,去跟你的情敵共存亡吧。 宮籽言被游以雯情敵兩個字又鬧了個大臉紅。 單珺也不急著走,讓宮籽言拿出了試卷,打算在熄燈之前幫她再把白天的試卷理一下,以后給宮籽言補習(xí)的事就改在你們這邊吧,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來聽。 游以雯疑惑,以后? 單珺嗯了一聲,沒再解釋,不過很快游以雯就明白這個以后是什么意思了。 三個人鬧的起勁的時候,隔壁的艾沁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是她mama當(dāng)年的得力助手,她和父親那邊決裂后,她外公就把對方撥過來全權(quán)負(fù)責(zé)她的事業(yè)和未來規(guī)劃。 目前對方是她整個團(tuán)隊的負(fù)責(zé)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對方問她這件事該怎么處理?是常規(guī)cao作的把熱搜撤了,還是她另外有安排。 艾沁眼神掃過單珺的宿舍內(nèi),一眼便看出這里有不少東西是屬于宮籽言的,看樣子她真的是這里的常客。 艾沁對著電話那頭淡淡地吩咐道:不用撤熱搜,不僅不用撤,你把那些關(guān)于那女人的熱搜全部都頂上來,再安排一些人專門盯著她拍,她不是喜歡扮演最美后媽這個角色嗎?那就讓她來了是煎熬,不來更加煎熬。 我知道了。那邊的人應(yīng)的也爽快,你放心,我一定讓她每天都拎著飯盒來致誠門口報道,還必須要在車外等,天氣這么熱希望她能多撐幾天。 電話那頭的笑了笑,不過你這小媽戲確實挺足的,也是有備而來,估計是請了團(tuán)隊專門策劃這件事了。 這幾天的氣溫哪怕是晚上都是三十五度往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哪里吃的了這份苦。 她要扮演最暖心的后媽估計也是有點難度的,化的精致的妝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這么高的氣溫,她既然是有備而來,做戲就要做全套,只要她敢躲在車?yán)锎悼照{(diào),她們就能靠輿論把她逼出來。 艾沁沒說話,這些事估計是個人就能推測出來,只是不知道那個她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知不知道。 或許人不僅知道,還在縱容,又或者他真的覺得對方是在為她著想,畢竟送個湯的事怎么能是壞心眼呢? 又怎么會想到現(xiàn)在對她而言是關(guān)鍵時刻,根本就不該來打擾。 電話那頭的人敏感的察覺到了艾沁的心情,忙岔開話題,放心,她撐得越久露出的馬腳就越多,對我們也越有利,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復(fù)習(xí),到時候以第一的成績考進(jìn)大學(xué),就能讓那些人閉嘴了。 艾沁嗯了一聲,視線落在單珺的電腦屏幕上,上面貼了不少宮籽言給單珺寫的便利貼,除了學(xué)習(xí)相關(guān)的,還有叮囑她不要熬夜,早點休息的話。 心里一陣酸楚,不知道該抱怨這個世界給不了她想要的,還是該悔恨這些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她錯過了。 電話那頭的人又問她,那那些潑在你身上的臟水呢? 不著急。艾沁露出一絲苦笑,這些就由她吧,一切等我考完再說。 也行吧,反正也沒多久了。電話那頭的人很快就收線了。 掛斷電話后,艾沁盯著單珺宿舍里的一切,心情復(fù)雜,直到單珺回來,她才回過神來。 單珺其實跟艾沁雖然做了幾年的同學(xué),但是交流的次數(shù)確實不多。 艾沁是眾人簇?fù)淼男@紅人,單珺便是特立獨行的怪人。 艾沁估計自己都沒想到,到最后她居然會變得跟單珺一樣,那些曾經(jīng)簇?fù)碇奶摌s她也不要了,年級第一也好,校花也好,她統(tǒng)統(tǒng)都不想要了。 她想要的卻是自己曾經(jīng)狠狠推開還踐踏過的人,而此時的單珺卻擁有著這一切。 她不僅嫉妒她,甚至還有點怨恨,如果沒有單珺,她是不是就可以站在宮籽言身邊。 這種設(shè)想是艾沁如今唯一的慰藉,只是好像實現(xiàn)的可能越來越渺小了,她甚至有時候都忍不住想問宮籽言,是不是犯過錯的人永遠(yuǎn)都得不到原諒? 卻怎么也問不出口,怕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單珺和艾沁也確實沒有什么可說的,她洗漱完看著艾沁還坐在桌邊,便吩咐她,你自便吧,柜子里有干凈的床單。 說完也拿了本書直接就上去了,把下面的空間讓給了艾沁。 不用這么麻煩,收拾的挺干凈的。艾沁也沒跟單珺客氣。 下面的床宮籽言偶爾會用來午休,所以也一直都收拾的很干凈,自從宮籽言會出入她的宿舍開始,單珺這里每天都一塵不染的,絕對夠得上拎包入住的標(biāo)準(zhǔn)。 單珺見艾沁這么說了,自然也不管她了。 平心而論艾沁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室友,邊界感也很強,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但是單珺并沒有覺得被打擾到。 單珺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剛準(zhǔn)備躺下就聽到下面的人忽然問道:你其實什么都知道吧。 知道。單珺知道艾沁要問什么,無非是宮籽言那封情書的事,其實單珺想告訴艾沁,糾結(jié)這些事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那件事都過去一年多了。 艾沁也知道單珺肯定知道她在問什么,大家都是聰明人交流起來也不費勁,那你完全不介意? 不介意。她要是介意那個時候她就不會出來幫宮籽言。 你就沒想過為什么?艾沁的聲音聽起來還帶了幾分笑意,只是聽起來有點苦笑的意味,那封情書 我沒想過。單珺打斷了艾沁的話,她不是沒想過,只是艾沁永遠(yuǎn)都不會懂得,失而復(fù)得是怎樣的驚喜,只要她愿意待在我身邊,我就會守護(hù)她一輩子。 艾沁沉默了,她不是單珺,如果是她站在單珺的位置,是不可能對這件事不介懷的。 你明知道她一開始 你也說了,那是一開始。單珺靠在床邊,腦子里想了很多,結(jié)果都只有一個,那邊是她一定要再那個時候站出來,如果時間能再前移的話,她想做的事還有很多,只可惜時間節(jié)點在那里。 命運給的機會就是那么微妙,稍縱即逝,錯過了就是永遠(yuǎn)。 艾沁不再說話了,她發(fā)現(xiàn)任何難題對她來說都有解決的方案,唯獨這件事,她就算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沒有解決的方案。 宮籽言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居然成了她心頭上的朱砂痣。 她也希望時間能再來一次,她會結(jié)果宮籽言的情書,會跟她在一起,會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