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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囚春光在線閱讀 - 囚春光 第165節(jié)

囚春光 第165節(jié)

    “那可不好說,但有多少個表妹,也越不過你去,你如今可是板上釘釘?shù)奶渝??!?/br>
    難得程筠還能為了蘇敏敏鬧小別扭,可把裴燼稀罕的不行,握著她的指尖親吻了幾下,“從前倒不見你吃醋。”

    “我可不曾吃醋,是腹中的小家伙嫌爹爹表妹太多了。”程筠就是見裴燼愁眉緊鎖,逗他玩樂,哪就這般容易吃醋。

    “據(jù)說皎皎的表哥也不少?”裴燼挑了挑眉梢,原氏也是大家世族,子嗣不少,真算起來,興許皎皎的表哥比裴燼的表妹還多。

    程筠撇了撇嘴,“我又不是與人家青梅竹馬長大?”

    裴燼忍俊不禁,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若論青梅竹馬,咱們也算,幼時便相識了?!?/br>
    程筠聽娘親說了,還真是這么回事,“你說,若是我不曾被偷走,與你青梅竹馬長大,你還會心儀我嗎?”

    “那是自然,咱們可是娃娃親,誰敢與我搶娘子?!迸釥a信誓旦旦,“緣分天定,無論多少個輪回,皆是如此?!?/br>
    前世兩人也是情投意合的,只是他知曉的太晚。

    程筠的嘴角往上翹起,“你可就說大話吧,莫蹲著了,快去用膳,用了膳早些歇息。”

    裴燼頷首,起身用了早膳。

    敬王大婚是在黃昏時分,用過午膳之后,岳蓮便被裴燼派人接來了。

    她如今還不曾顯懷,不過她有身孕之事已被梁云川知曉,程筠也不曾過問太多,大抵是心煩意亂,滿心滿眼想的都是裴燼,哪里還有心思分給旁人。

    岳蓮也不大清楚其中之事,但并未多言,耐心等著,自然便會水落石出。

    裴燼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就要前往敬王府,程筠拉著他的胳膊,愁眉不展,“萬事以自個的身子為重,我與孩子等著你。”

    裴燼笑了笑,抬手揉散她緊皺的眉心,“我向你保證,一兩個時辰我便回來?!?/br>
    “好,去吧?!背腆扌闹杏性S多話想說,卻又怕說了會讓他分心,也罷,她也信裴燼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裴燼低頭在程筠的眉心吻了吻,轉(zhuǎn)身離去。

    程筠單手扶腰,望著裴燼離開,心口似壓著一塊大石頭,悶悶的,說不出話,雖裴燼說的萬無一失,可程筠還是不安。

    她心知肚明,敬王若想謀反,頭一個對付的便是裴燼,只要裴燼死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儲君之位,可真是香餑餑,雖說權(quán)力至高無上,可每日懸心。

    程筠摸了摸肚子,腹中的孩子似乎伸展了下身子,腳踢了下她的肚皮,有些疼,她皺緊眉頭。

    “皎皎,且先坐下,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憂慮。”程鈺過來扶著她進屋。

    程筠點了點頭,進了屋,心中默默地祈求今夜平安。

    裴燼到敬王府時已是張燈結(jié)彩,吹吹打打,新娘子恰好接回府里來了,喜宴即將開始。

    方定低著頭走到裴燼身旁,“主子,一切安排妥當(dāng)?!?/br>
    第214章    敬王謀逆

    裴燼才進去,就瞧見了梁云川站在一旁,他走了過去,“安排妥當(dāng)了?”

    梁云川笑笑,面上看不出異常,只是壓低了嗓音道了句是。

    大婚禮儀并不是重頭戲,也沒多少人在意,其后的筵席才是重點,新娘子被送入洞房之后,泰和帝與淑妃等人坐到了屋內(nèi)的一桌,桌上還有裴燼等人,都是皇親貴胄,外邊坐的則是旁的賓客。

    “父皇,兒臣曾經(jīng)不懂事,數(shù)次惹父皇生氣,多謝父皇寬容,兒臣往后一定會好生改正。”敬王端著酒盞,率先給泰和帝敬酒。

    泰和帝點了點頭,“你若當(dāng)真好生改正,也不枉費朕教導(dǎo)你一場。”

    事到如今,泰和帝還是希望敬王能懸崖勒馬,不要走上裴澄的舊路。

    “是,多謝父皇養(yǎng)育教導(dǎo)之恩,兒臣先干為敬?!本赐醢朦c也不曾聽進去泰和帝的話,仰頭飲盡了杯中酒。

    泰和帝手中捏著酒盞,若有似無的望了一眼裴燼,裴燼則扯了扯嘴角,輕輕地晃動杯中酒,酒杯中倒影著屋頂?shù)牟薀?,似有星辰搖曳。

    敬王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望著泰和帝,“父皇是嫌兒臣誠意不夠嗎?那兒臣再罰一杯?!?/br>
    敬王抬手,隨從為他杯中倒?jié)M了酒,不等泰和帝再說什么,又一飲而盡,“兒臣恭請父皇飲盡此酒,全當(dāng)原諒從前兒臣的莽撞?!?/br>
    淑妃看了一眼泰和帝,溫柔道:“圣上是否身子不爽,不如妾身代勞?”

    “不必,”泰和帝端起酒盞,“只是看著濯兒成家,是個大人了,朕心中甚為欣慰?!?/br>
    這時隨著泰和帝出宮的內(nèi)侍上前來用銀針試了下杯中酒,這是規(guī)矩,圣上入口的食物,皆是要驗的。

    銀針無變化,酒中無毒,內(nèi)侍退下,敬王面不改色,泰和帝抬首飲盡杯中酒,酒中無毒,只是他心中有些酸澀。

    之后敬王再敬淑妃,“母妃,兒臣向來頑皮,讓母妃cao心了?!?/br>
    淑妃言笑晏晏,“濯兒要與王妃好生相處,百年好合?!?/br>
    淑妃也喝了酒。

    蘇皇后不曾出席,也是給敬王的面子,能讓敬王跪拜淑妃,若是蘇皇后在場,自然便不能跪拜淑妃了。

    敬王依次敬酒,很快便輪到了裴燼,“三哥,臣弟從前不懂事,數(shù)次冒犯,還請三哥勿怪,我敬三哥,喝了這杯酒,咱們冰釋前嫌可好?”

    裴燼起身,抬手示意,“五弟大喜,永結(jié)同心。”

    “謝三哥。”敬王又是先干為敬。

    裴燼也不曾猶豫,喝下了杯中酒水,敬王嘴角露出笑意。

    就這么一輪下來,裴濯將在場諸位都敬了,又帶著酒水到了外邊敬酒,其中便包括信國公,靖國公等人。

    等他再回來,坐在桌上的裴沐便覺著頭有些暈了,笑道:“五哥喝了這么多也不見臉色有變,我才喝了三杯,便不勝酒力了。”

    裴沐說完,一旁的明樂也搖了搖頭,“不行了,五哥府里的酒好烈啊,頭暈?!?/br>
    明樂說完便倒在了桌上。

    “哈哈哈,明樂你這是醉過去了?”裴沐笑道,可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裴沐也磕在了桌上。

    隨后是明康公主,明欣公主與其駙馬……

    見此,裴燼猛地起身,身形不穩(wěn),搖搖欲墜,“裴濯,你在酒做了手腳?”

    還清醒著的幾個人臉色大變。

    敬王勾了勾嘴角,笑容邪性,并不回答,裴燼欲開口喚人,可不曾張開嘴,身子一軟,摔在圈椅上,昏了過去。

    不久后,只剩下泰和帝與淑妃、安王這三人還清醒著。

    泰和帝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裴濯,你這是做什么?”

    “哈哈哈,”裴濯飲盡杯中的白水,無滋無味,噔的一下放下酒盞,“父皇,您年紀也大了,該退位讓賢了?!?/br>
    此話一出,原本隨侍在泰和帝身旁的內(nèi)侍連忙圍在他跟前護衛(wèi)著,只是這些人眼瞧著也沒什么用處,裴濯絲毫不在意,吹了個口哨,便有不少穿著盔甲的護衛(wèi)上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泰和帝大驚失色,“你要謀反?”

    裴濯不回他,而是從袖中取出一柄匕首,走到裴燼的跟前,抵在他的脖頸上。

    “你要做什么?你莫要亂來!”泰和帝起身怒喝。

    裴濯挑了挑眉,“父皇即刻寫下傳位詔書,兒臣便饒了三哥還有六弟,否則兒臣只能殺了他們,繼承父皇的帝位了?!?/br>
    泰和帝只有四個兒子,裴澄已廢,若再殺了裴燼與裴沐,那大豫朝就只剩下裴濯可以繼位了。

    雖說如今裴濯掌握了主動權(quán),強行登基也可,但寫了傳位詔書,名正言順,更能說服文武百官。

    裴濯話落,便有人捧上了文房四寶,甚至有一份空白圣旨,只等泰和帝書寫。

    “你這是謀逆,是死罪,你怎敢如此?”泰和帝氣的臉色漲紅。

    “奪嫡本就是你死我活,成王敗寇,父皇偏心三哥時,可曾想過兒臣心中會計較?”

    “燼兒適合帝位,而你不適合,朕有四個兒子,帝位只有一個,朕只能選擇最適合的那一個?!碧┖偷蹚奈聪脒^,先帝所經(jīng)歷的,如今會一一應(yīng)驗在他的身上,兒子為了帝位,手足相殘。

    還記得先帝臨死之前告訴他,往后他也會落到這樣的境地,那時他即將登基,并未在意,可是如今才曉得,看著自個的兒子自相殘殺,心中有多痛苦。

    他是偏心裴燼,可是其余的幾個兒子也是兒子,也是他的骨血,又如何會不疼呢?

    “誰說裴燼最適合?最合適的分明是我,父皇寫不寫詔書,不寫便莫要怪我無情。”裴濯的匕首貼近裴燼脖頸上的肌膚,眼看著就要刺破了。

    “別動他,”泰和帝抬起手,看了淑妃一眼,“淑妃,你早已知曉此事?”

    淑妃瞥開視線,并不回答。

    泰和帝又看向安王,難以置信道:“安王,朕可從未薄待你,你為何要卷入謀逆死罪之中?”

    裴燼與他說起安王時,他想了許久,這些年,安王像極了他的封號,“安靜”“安寧”,比其余的王爺都讓他省心不少,可最終安王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安王并不回應(yīng),反而道:“皇兄,你還是莫要拖延時間了,外邊都是我們的人,勸你盡快寫好詔書?!?/br>
    泰和帝的掌心撐在桌面上,滿眼失望的望著敬王,“裴濯,你當(dāng)真要謀逆嗎?”

    裴濯卻譏笑一聲,匕首往下,將裴燼的脖頸劃出一條血線,細密的血珠子涌了出來,“父皇寫還是不寫?”

    泰和帝瞪大眼睛,驚慌失措,生怕裴濯一個不小心下去裴燼就沒命了,“別殺他,朕寫!”

    “那就好。”裴濯收回匕首,閃著寒光的匕首上有一絲血色,是裴燼的,裴濯的面上露出一絲痛快之感,這么些年,他總算也贏了裴燼一次,日后大豫是他的了。

    至于裴燼,裴濯自然不會殺了,而是要留下來日日折磨,看著他登上九五之尊,至于信陽郡主,待她生下裴燼的兒子,看在她貌美的份上,也未必不能給她一個妃嬪之位,如此絕色的女子,裴濯倒當(dāng)真只見過程筠一人,可不能浪費了。

    就在裴濯肆意暢想時,泰和帝寫好了傳位詔書,并且蓋上了自個的私印。

    裴濯看了一眼,笑道:“父皇,還差玉璽。”傳位詔書若無玉璽,自然會被百官質(zhì)疑。

    泰和帝黑著臉,“玉璽在宮中,回去再給你蓋?!?/br>
    “不忙,兒臣已替父皇取來了?!迸徨牧伺氖郑阌腥伺踔癍t上前。

    “你——宮中竟也有你的內(nèi)應(yīng)?”

    “哈哈,太后娘娘可是苦父皇久矣!”裴濯捧出玉璽,泰和帝在他的威脅下,不得不蓋上玉璽。

    “大功告成!”裴濯收起詔書。

    泰和帝卻仿佛渾身失去力氣般癱坐在圈椅上,“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也是時候解答朕心中的疑惑了。”

    “父皇想問什么?”裴濯如今已是板上釘釘?shù)男碌?,哪里還在意這些,今日這里的人,都走不了,不介意給泰和帝解惑。

    “你與安王,是何時勾結(jié)在一塊的?”這是最讓泰和帝好奇的,也是最不解的。

    可裴濯不曾應(yīng)答,安王卻大笑道,起身上前,拍了拍裴濯的肩,“多謝圣上,為臣弟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兒子?!?/br>
    “什么!你、你——”泰和帝看向淑妃,“你與安王私通?”

    泰和帝如何也不曾想到,淑妃竟是安王的人,他記得還在東宮時,淑妃便入宮了,多年來小意溫存,可在此時,安王卻說淑妃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