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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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厭笑淡了下來:“是為何事?” 大皇子撫掌:“謝兄知道的,我二十又五,卻形單影只,若與謝兄結(jié)親,實(shí)乃幸事?!?/br> 謝厭一噎,對上他點(diǎn)點(diǎn)笑意的眼睛,由衷地一躬身:“誰將殿下傷成這樣?請告知原委,謝某自當(dāng)將人綁來,任殿下魚rou。” 作者有話說: 新年啦,祝大家萬事如意,吃嘛嘛香,永遠(yuǎn)開心!*罒▽罒* 評論區(qū)掉落紅包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蘇晝眠3瓶;七梔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br> 【新年快樂!】 【好家伙,把盟友揍了。哈哈哈】 【大大,除夕快樂,哈哈,狗子話別說太滿呀】 【大大除夕快樂!】 -完- 第59章 、情果 ◎他昏迷時(shí)還喊著你的名字?!?/br> 與大皇子相識不久,兩人倒是志同道合,頗有義緣。 自初遇起,謝厭知他性情溫文,胸懷寬廣,不以皇子身份驕矜自傲,但即使如此,也不敢稱兄道弟。 每每聽他稱呼謝兄,仍以尊禮敬待。 大皇子倒是一聽謝厭說這話,便朗聲笑了:“謝兄啊謝兄,坊間傳聞不假,你果真是寵妹無度。為兄倒也有幼妹,只憾宮闈深廣,甚少親近,叫我汗顏啊?!?/br> 他拍了拍謝厭的肩,笑得意味深長。 謝厭淡淡一作揖:“不敢。” 遂又問起他臉上的傷。 大皇子摸了摸鼻子,并未說是在靜巷見到一位眼熟的女子,被誤認(rèn)為浪蕩輕浮。 這事正經(jīng)擺出來,倒是他先錯(cuò)了。 便笑了笑,無奈道:“只是小事,不說也罷?!?/br> 謝厭看他兩眼的青腫,抿唇不悅,只道:“既是原州中人,殿下,容謝某兩日,定將其綁來請罪?!?/br> 一面說,一面拱手,正色道:“謝某治下不嚴(yán),請殿下恕罪。” 大皇子垂目,看著躬身在他面前的人,饒有興致地挑唇。 當(dāng)日與謝厭因緣際會,得以相識,知曉他竟是信陽候嫡長子后,便也暗地查過。 這些年,雖為皇子,卻被陛下已磨煉為由,放在地方,不常身居京城,因而對信陽候一家看得并不通透。 京城皆知信陽候世子謝琰才華斐然,母親雖是妾升繼室,但自己爭氣,母家也在京中漸漸有一席之地。至于先妻所生的長子,對外說是,因不祥病癥被養(yǎng)在鄉(xiāng)下,不求長子功名累盛,只愿平安活著。 原來那不祥,指的是這臉上的胎記。 大皇子輕輕頷首,目光坦然地掠過他左右臉的疤痕。 倒也的確,王公貴人,鐘鳴鼎食之家,古來常有此類說法。生懷胎記,母又因其難產(chǎn)亡故,便稱作天煞孤星,那胎記會耗盡榮華富貴,沉壓興旺門楣。 是克星。想來信陽候一家害怕謝厭的不祥,毀了自家門庭。 “呵?!彼偷匾唤z輕笑,恐怕信陽候不會知道,被棄荒遠(yuǎn)之地的長子,會翻身做了原州的主人。 若世人以祥或不祥論事,實(shí)在愚昧。 倒不知,所謂的胎記,是真的不吉利,還是給佛口蛇心的人鋪了一層偽裝。 大皇子若有感觸地輕吁一口氣,見謝厭還抱拳道歉,便伸手,虛搭他腕上,將人扶起,笑道:“你我之間,何須如此?!?/br> 便不再提及傷情,轉(zhuǎn)身,自顧落座圈椅中。 謝厭斟茶遞去,面色不由嚴(yán)肅。 大皇子拿起盞蓋,輕輕撇去茶沫,議起此行來原州的正事。 夜深如涼,宅院清寂。 獨(dú)有二人談話不休。 月掛樹梢,時(shí)辰一息息過去,轉(zhuǎn)眼已是夜半子時(shí)。 淡淡幽香從窗扉鉆入,大皇子品茶的動(dòng)作一停,輕輕嗅過,訝道:“從來只知謝兄慣好舞刀弄槍,原來,這花草雅興,亦是一絕?!?/br> 謝厭點(diǎn)漆眸光輕轉(zhuǎn),嗓音微低:“舍妹喜歡?!?/br> “哦?”大皇子撫掌。 次日,天剛清。 在原州一夜好眠,大皇子推門看去,便見院外高臺閃過凜凜劍影。 謝厭綁袖勁裝,手握一柄長劍,身影如風(fēng)。 他正在練劍。 劈砍凌厲,身手輕快,劍中長穗搖曳如影,可見劍法神妙。 大皇子起早便看見這一幕,連日跋涉的憂勞盡去,神清氣爽。 高臺的兵器架上擺滿各種刀劍,他暗暗稱了一個(gè)好字,前去取了一柄,朗聲道:“謝兄劍法卓絕,可愿切磋一二?” 謝厭劍尖霍然一轉(zhuǎn),對準(zhǔn)左側(cè)的貴人。 逼人的寒氣盡現(xiàn),大皇子一襲寶藍(lán)衣袂掠起,在謝厭眼前一晃。 謝厭勾唇道:“不敢?!?/br> 話是如此,卻已后退微步,便引大皇子踏上高臺,做出比武切磋的起勢。 劍尖砍落一枝花,悠悠落地。 大皇子也是仰頭大笑,一把攥緊了劍,眉目高揚(yáng):“我劍法不精,還請謝兄莫要步步緊逼,叫我狼狽啊。” 謝厭勁腰輕轉(zhuǎn),挽了一個(gè)劍花,抱拳道:“豈敢?!?/br> 話落,便飛身而上。 尹嬋和楚楚聞聲來時(shí),兩人已比了幾場。 旨在切磋,謝厭也收了勁,大皇子雖身法平平,但于劍上,亦能過幾招。 一黑衣,一藍(lán)袍,纏斗如影。 尹嬋繞經(jīng)廊柱過來,腳下便一滯,下意識看向謝厭,唯怕出現(xiàn)前日與謝云重比斗之事。 楚楚卻率先看見了寶藍(lán)衣袍的青年。 她眉頭霎時(shí)揪緊,不禁摸了摸懷里的一枚玉佩。 “是他?!背吐曕?/br> 尹嬋將目光收回,“誰?”跟隨楚楚看去,也頓了頓,面色驚奇。 大皇子意在切磋玩鬧,不如謝厭專注,高臺附近出現(xiàn)兩位姑娘時(shí),便立刻察覺了。 彼時(shí)劍尖正要刺向謝厭。 他勾唇,手腕輕輕一轉(zhuǎn),劍尖偏開,便不由分說地對準(zhǔn)了高臺下的楚楚。 衣袂在空中一旋,大皇子微瞇了眼睛,展笑道:“姑娘,又見面了?!?/br> 楚楚望見青年含笑的眉眼,昨日靜巷的畫面浮現(xiàn)腦中,臉色先是一沉,遂又帶著疑惑,遲疑在原地。 尹嬋已跑到高臺,緊挨著謝厭,與他嘀咕:“公子,他便是昨日跟蹤我與楚楚的男子……” 話一落,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仰著臉神色復(fù)雜:“大皇子?” 謝厭不愿看她眉頭緊蹙,收劍后,抬手撫了撫她眉心。 尹嬋低聲催道:“你快說啊?!?/br> “不錯(cuò)?!敝x厭點(diǎn)頭,“正是殿下。” 他也不曾料到,打傷大皇子的竟然會是楚楚。 大皇子眉眼清雋,如柔風(fēng)雨露,朝楚楚悠然地笑,便抬肘一使力,將劍往側(cè)邊飛去,穩(wěn)穩(wěn)掛在兵器架上。 他撣撣衣袍,回身走向謝厭。 一眼看見謝厭身旁依立的絕色美人。 這次比昨日更清楚,腳下一個(gè)停頓,越發(fā)覺得眼熟,卻說不出何處見過,索性不再執(zhí)拗。 他提步上前,端的是龍章鳳姿:“這位便是謝兄的胞妹?” 尹嬋記憶里進(jìn)宮兩次,從未與大皇子有過交集。 此番他如此詢問,便道他不知自己身份姓名,一時(shí)松了心,微斂下頜,福身行禮道:“見過殿下?!?/br> “姑娘不必多禮。”大皇子閑步走近,立在謝厭身側(cè)。 楚楚臉色唰地變了。 主子志不在原州,又與大皇子有爭諸的君子之約。不論從哪方看,她冒失的行為,都有可能壞了主子大業(yè)。 楚楚心下一沉,立即上前。 不假思索便跪下,朝大皇子的方向,低下頭,請罪道:“昨日巷中,奴婢魯莽行徑,傷了殿下貴體,是為大罪,請殿下發(fā)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