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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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正和兄弟說喜事,聽到這聲拒絕,臉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尹嬋現(xiàn)在的樣子像極了在保護謝厭。 老二瞇起眼睛打量美人,又順勢朝上,望向那張叫人作嘔的臉。 那張臉此刻已經(jīng)怔住。 謝厭只看得到尹嬋圓圓的后腦勺。他眼神微閃,不動聲色地松了手,掩去方才險些無法按捺的心潮。 明知不該讓尹嬋來護他,可克制不住地想聽她要說什么。 尹嬋緊緊盯住土匪,氣得眼圈紅了,指尖發(fā)顫,沖口而出:“我已成親,不能再嫁,請三位免了心思。還有,我夫君容貌的確與常人有異,但盜亦有道,煩諸位嘴上積德。” 嗓音生來溫軟,此刻卻帶著堅定與固執(zhí),聽愣了一眾人等。 謝厭只覺得骨血里鉆進一簇火苗,順著脈絡在四肢百骸竄動,冷靜已被焚燒。 癡癡垂目,盯著尹嬋的身影,瞳孔縮了一縮,腦中閃過無數(shù)屬于她的畫面,呼吸不由急促。 半晌的靜默。 憨厚老三打破了詭異的氣息:“大哥二哥,原來他們是夫妻,那俺們就別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喪盡天良的事做得少了?!”老二眉頭高豎,尖叫道,“你現(xiàn)在還在打劫!” 老二并不相信他們是夫妻。 這話不管擱誰身上,都不可能相信。 當然,除了他那憨弟弟。 并不是非要看容貌,但眼前的鬼臉實在已經(jīng)超乎尋常。 他在山里什么沒見過,都看一眼想吐。 美人能瞧得上? 老二掩去毛躁,帶著譏嘲,饒有興致道:“哦,夫妻……夫妻好啊,焦老二我雖是土匪,但也并不做拆人姻緣的事?!?/br> “這樣吧,總得讓我相信。”焦老二挑眉,“不說別的,你,親他一下,我便深信不疑?!?/br> 尹嬋忽的一怔。 連謝厭也因他的話,方才轉回冷靜的面色,又被撕得裂出一條縫。 雙眸如晦暗幽井,眼神在空中一滯。 焦老二看清了兩人表情,冷笑。 他明擺著不信,嗤了嗤,一字一頓重重地說:“別的地兒不行,就親那幾塊疤,如、何?” 話落,四周俱是屏息靜氣。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董菩提14瓶;逃離岐月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二,你好會啊……這個畫面能是你免費看的??】 【那個老二說不定因為這句話保住了一條命,哈哈哈哈哈哈哈】 【立刻馬上我不要等明天】 【卡在這?大大,你不地道呀】 【啊啊啊啊加更加更!現(xiàn)在就要看!】 【大大加更!!】 【親啊,立刻,馬上,我不要等明天】 -完- 第35章 、親他 ◎本能地靠近他,甚至還想索取更多?!?/br> 只屏氣斂息已是好的了,幾名護衛(wèi)險些沒忍住,驚出尖叫聲。 誰也想不到土匪會提這種要求。 說好的打家劫舍,竟在寥寥幾言間,變成兒女之情的糾葛。 原州冷落偏僻,天高皇帝遠,早已與皇城的管轄割裂。這些年,謝厭主掌原州,城防嚴苛,外人難進,里頭的百姓更需層層審查方能出城。 故而,便是離原州最近的谷城,也毫不知其內(nèi)里情狀。 谷城蒼盤山的土匪亦是。 原州表面是州牧統(tǒng)管軍政,實則乃謝厭獨大。更早早發(fā)過話,轄下百姓,不可同外人提及身份。 謝厭初掌那年,令行禁止,雷厲風行,攪得原州天翻地覆。有人不信邪,同外頭暗傳消息,當日,雙方便被謝厭關押,狠厲手段無出其右。 自此,原州成了唯謝厭所有的匣子。 旁人不知當家做主的是誰,這也是眉州官員被土匪擄綁,而歐陽善卻被放出的緣故。 原州之外,無人知曉謝厭的性情。 但在護衛(wèi)眼里,謝厭雖與歐陽善要好,卻從來不是他那般慣愛拈花惹草,美婢環(huán)繞的。 他幾乎稱得上冷血。 跟隨謝厭日久,當年還沒收歸謝厭手下時,便聽說過他在謝府的事。 一個被父族驅趕的不詳之人,日日被關在破院。偶爾出來,也是一身骯臟,衣衫襤褸。披頭散發(fā)游蕩在街巷,乞丐追著打,富家公子和小姐嘲諷鄙夷。 這樣的人,誰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身旁會跟著位傾國傾城的姑娘。 姑娘溫柔嬌美,眉眼含媚。素凈衣裙,尋常的發(fā)髻,也似開在野草堆的花,散著清甜香氣。 而現(xiàn)在,這一朵花,要俯下花瓣,去和身旁最丑陋的野草親昵。 護衛(wèi)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緊盯過去。 一行里較冷靜的,約莫只楚楚和宋鷲了。 但聽見土匪的詭異要求后,也沒忍住,遞去了一個復雜的眼神。 山口風大,嗚嗚颯颯撫亂了車頂?shù)牧魈K。 一行人正被二十余土匪,以馬車為中心死死圍堵。 尹嬋護著謝厭,面前是焦老二的譏嘲:“這疤長得厲害,右臉大塊的胎、是胎記吧,這也罷了,左邊還有傷疤。嘖,要是無意碰到了,豈不得血rou模糊。” “住口!”尹嬋手腕發(fā)抖,捏緊了拳頭,如何還能聽得下去。 焦老二冷嗤:“喲,小娘子替夫君抱不平?” 邊說邊笑,抱著手臂,悠悠端詳兩人,一側嘴角挑起:“就是不知是真夫妻,還是為了騙……” “閣下好笑?!币鼖鹊身聪蚪估隙?,不閃不避道,“難不成,我的夫君還需你首肯?” 美人咄咄逼人也別有一番滋味兒。 焦老二舔了舔唇,心癢難耐,立時撫掌道:“行行,那便請吧?!?/br> 說著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意圖不言而喻。 尹嬋厭極了焦老二時不時的冷笑。 用帶著嫌惡與諷刺的眼神,從上到下掃視謝厭,好像把他當做一件物什,任由羞辱。 他憑什么?尹嬋貝齒緊咬,委屈又難受。 分不清是被焦老二的羞辱刺到了,還是想起謝厭曾在她面前展露的卑微。 腦子里被謝厭的喜怒哀樂灌得滿滿當當,更叫氣息凌亂,心神難安,在焦老二的冷嘲熱諷中,霍然轉身。 焦老二一愣,瞇起眼。 尹嬋雙手不知該放何處,索性伸出,細長白嫩的指尖泛著輕顫,攥緊了謝厭腰間革帶。 倏而用力,便不管不顧地將他上半身拉下。 謝厭意識一瞬渙散,眼皮輕跳,萬萬沒想到尹嬋真會這樣做。 一時沒有反應,只情不自禁跟著她的動作,彎了彎腰,離尹嬋愈發(fā)近,牢牢盯住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臉。 交融的氣息,迷亂了謝厭的理智。 尹嬋緊攥住革帶,他身軀傾下時,宛如一座山峰覆在眼前。 不久前,她覺得四周群山綿亙,壓得她喘不過氣,但巍峨的山遠不敵謝厭的壓迫。那時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沒隔多久,竟就親手讓這座峰巒,傾倒在眼前。 她不躲避,反倒迎上。 謝厭帶給她的哪還有壓迫,更無喘息不勻,只剩一顆心擂鼓如亟,給她白生生的面頰上,施與了酡紅的檀粉。 她闔住了眼,再睜時已然顧不得什么,目光緊鎖著謝厭的疤。 這是一塊干涸的土地。 是崎嶇的路,猙獰的獸,是被鬼怪攀附過的地界。 這是真真切切的瘢痕,血rou在上面交錯盤旋,輕輕一碰仿佛都要流血。 右臉整整大塊的胎記從脖子一路往上蔓延,深褐之色杜絕了所有贊美容貌的辭藻。 謝歧的貌如美玉,歐陽善的器宇軒昂,而他,沒有半寸完好的皮膚,是觸目驚心。 左臉要好些,卻也被狹長的疤占據(jù)了大半。 尹嬋猶記初見他時,被嚇哭了。 她真的害怕,自小到大,何曾見過這等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