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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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淌過的晨間,回歸春的溫暖。 阿秀滿足地伸起了懶腰,沒想到在荒郊野外的草屋也能酣然入夢。 不過…… 小姐和外頭趕馬的公子似乎都困困的。 瞧,她家小姐眼下都青了。 可見昨晚沒能好眠。 阿秀憂心忡忡:“小姐,不管客棧還是茅草屋,您都得睡個好覺才行,不然趕路會累的,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到原州呢?!?/br> 尹嬋赧然,咬了咬唇,沒好意思看阿秀真誠的雙眼,別別扭扭移開眼睛,找借口道:“……做了個糊里糊涂的夢,便睡得不大安穩(wěn)?!?/br> 阿秀單純的信了。 末了,不停說起晚睡的壞處,cao心至極。尹嬋突然有種哄騙小孩的慚愧,過意不去,吞吞吐吐應(yīng)她的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交代完的阿秀大喘了口氣。 忽然,目光又被小姐身旁的紙鳶奪去了。 “呀!”她聲音變尖。 尹嬋被她鬧得心一顫一縮,暈暈乎乎:“又怎……怎么了?” 阿秀湊近,手指著憨態(tài)可掬的雛燕紙鳶:“小姐,這個紙鳶哪來的?好可愛啊。” 昨晚的場景再度闖進(jìn)腦中,尹嬋抬手撥了撥鬢邊的發(fā),眼神閃爍。 “什么哪來的?”她搖頭裝不懂,若無其事。 “嗯?”阿秀琢磨出了一點(diǎn)不對勁,瞇起眼睛,目光從紙鳶轉(zhuǎn)到了小姐可正經(jīng)的臉上。 怪哉,怪哉。 她只多看了兩眼,小姐嬌嬌美美的臉就泛起了可疑的緋紅。 事情絕對不簡單。 阿秀若有所思。 尹嬋嘴唇抿成一條線,擺出認(rèn)真的表情,卻情不自禁避開了與她的眼神交流。 心虛的。 “小姐要是不說?!卑⑿阏Z調(diào)一轉(zhuǎn),挑起了眉,“阿秀可要……” 尹嬋身體往后仰去,被堵在馬車了角落。 犯困倦的眼睛水汪汪的,長眉鳳目,秋水碧潭墜了兩顆瑩白的玉珠,輕哼道:“小丫頭放肆?!?/br> 阿秀嗖地伸手。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咯向她的癢癢rou。 “哈哈,小姐快說!”阿秀厲害著呢,“紙鳶哪來的,還不乖乖交代?!?/br> 一連串控制不住的笑從尹嬋口中落下,她擺著手,趕緊求饒:“阿……阿秀,饒了我吧,我說……說還不成么……” 動靜驚動了車頭趕馬的謝厭。 初時以為發(fā)生大事,正打算挑開轎簾細(xì)看,卻陡然聽見尹嬋全無克制的笑聲。 駕馬駛過道路旁的兩枝迎春花,余光瞥見它下垂的枝兒隨風(fēng)亂顫。 花影搖曳,嫵媚無雙。 謝厭攥著馬繩的手一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紅著耳根,側(cè)過頭繼續(xù)趕馬。 車?yán)?,阿秀放過了小姐。 尹嬋捂著胸口喘氣,笑得眼泛淚花,作勢睨了她一下。 “阿秀好奇,小姐快說吧。” “瞧你,可穩(wěn)重些,聽我細(xì)細(xì)道來?!币鼖染忂^后,睜著無辜的眼睛說瞎話,“昨晚清夜悄寂,四周暗無聲息,我睡下后……” 她煞有其事:“忽地做起一夢?!?/br> 說得阿秀一愣一愣:“然后呢?” 尹嬋饜足地瞇起眼睛,似乎回味那場景:“夢中竟,竟巧遇三十三重天外的神君,見我神思委頓,日日倦怠,不忍,便何其慷慨,贈我紙鳶?!闭f著撫了下發(fā)鬢,看著確確實(shí)實(shí)好疲倦的。 “……”阿秀無話可說了。 她耷拉起眉頭和小姐對話本兒,眼一抬,敷衍問問:“哦,那神仙是哪種模樣?” 尹嬋眉眼顧盼生輝,無需推敲字句,張口便出:“自是龍章鳳姿,如珠如玉,風(fēng)度翩翩,雍容閑雅?!?/br> “好個小姐,拿辭書典籍糊弄阿秀呢?!?/br> 尹嬋莞爾而笑,樂得前俯后仰。 車內(nèi)嬉鬧久久不停。 謝厭握緊馬鞭,駿馬疾馳在山道中。 撲面的風(fēng)撫過疤痕,打在他臉上,長久以來冷寂的這張面容,如一潭死水,而今無時無刻不泛起沸騰的歡愉。 他深深呼吸著空氣,眼神中的渴求愈演愈烈。 - 離京第七日,謝厭的下屬找來了。 那是一個和謝厭極為相似的男子,一樣帶著神秘和冷峻,整日沒什么表情。 自然,趕馬之人也由謝厭換成了他。 尹嬋還沒往別處想,阿秀就已在她耳邊嘀咕了:“小姐,沒有別的馬車,這下子……他是不是要和咱們同坐?。俊?/br> 阿秀談及此事時,尹嬋甚至無暇顧及。 她只是霍然發(fā)覺了一件事。 離京日久,還不曾問過這位公子的姓名。 ◎最新評論: 【大大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完- 第7章 、同乘 ◎紅是燙的,熱是臊的?!?/br> 誠然馬車寬敞,乘六七人也無礙,但阿秀在意的是,山外野道,孤男寡女豈能同車。 縱使公子對奶娘有救命之情,但也不能——阿秀必是要護(hù)住小姐清譽(yù)的。 想到這里,她鼓起臉,透過轎簾看向公子和他的下屬。 兩人似乎正商談大事,一臉正色。 阿秀攥起拳頭,嚴(yán)陣以待。 再回頭瞧倚在窗旁的小姐,不知何時又出神了,好似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渾不在意。 阿秀欲哭無淚,壓低聲,恨鐵不成鋼地哭嚎:“小姐,你說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啊……什么?”尹嬋摸不清頭腦。 青天白日,好好的阿秀怎么哭起來了? 好吧。阿秀有些沮喪,可身旁的小姐懵懵懂懂,她又不愿扒開來一五一十道明,畢竟小姐此前才和信陽候世子退親,若再說這種事,心頭肯定難受。 阿秀只得長吁短嘆,正思索著幾種可能性,轎簾旁的木柱突然被敲響:“叩叩叩?!?/br> 她一凜,立刻緊張。 來了,來了。 尹嬋沒注意到阿秀劍拔弩張的氣勁,詢問道:“公子何事?” 謝厭在外面說:“馬上啟程了?!?/br> “是?!币鼖赛c(diǎn)頭。 因與公子的下屬會面,他們此刻已在山路耽擱了一炷香。 阿秀腦子里嗯嗯嗯了幾聲,心急地挑開窗邊簾帳。崎嶇路旁,鬼臉公子利落地踩蹬跨上馬,雙手收緊韁繩。 這是他下屬找來時騎的那匹。 ……就是說嘛,還是有馬。 自己狹隘了。 對不住,對不住啊公子。 一顆心返回原位,阿秀臉上堆起微笑。 忽聽趕馬的下屬開口:“主子,此馬隨屬下跋涉百里,而今已力不從心?!?/br> 阿秀的笑容停住了。 什、么?! 力不從心——我看它分明雄壯強(qiáng)悍,再跑八百里也綽綽有余! 阿秀心驚rou跳,全身上下繃緊,短暫的緊張后,淚眼花花地望著尹嬋。 嗚,阿秀恐怕保護(hù)不了小姐了。 他若決意上馬車,在場又有誰能夠阻止。 正在心頭無數(shù)次吶喊時,謝厭翻身下馬,將它韁繩系在一側(cè),同時走向下屬所坐的位置旁邊:“我與你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