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千金不如畫畫、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社恐穿書成大佬的坐騎人魚、豪門老貓,在線真香、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對樓的總裁看過來、被大佬喂養(yǎng)后我紅了、穿成末世異植之母、來路不明的神別亂請[刑偵]、靠近我,抓緊我(GL)
謝齡噌的站起身。 竟在比試的時候破境了? 謝齡睜大雙眼,神情無比震驚。 雖說很早之前,他便覺得蕭峋這人的設(shè)定很適合當(dāng)主角,但也不帶這樣直接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齡(后仰:你打算搶番位? 第35章 在打斗中破境是件危險事。 破境之時, 自身靈力本就處于極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且需全副心神系之于此,這天然削弱了人對外界的感知與應(yīng)對能力。故而突破境界的過程, 往往是修行者們脆弱的階段。 這件事最好選在靈氣充足、安靜、無人打擾的環(huán)境下進(jìn)行,若條件允許,還該請上一二人護(hù)法,鮮少有人如蕭峋這般,劍走偏鋒,在如此場合中突破。 四下無人說話了,一時之間,唯有風(fēng)聲可聞。 蕭峋神情平靜,靜得好似做出這般瘋狂舉動的人并非他一般。他手持雙劍, 緩慢閉上眼睛,又緩緩睜開。 他早做好應(yīng)對之策, 可他的對手并未如他設(shè)想那般做出行動——他的對手收起了攻勢,站在原地沒動。 這人似乎,在等他突破成功。 還挺有風(fēng)范的,蕭峋眉梢不禁微挑。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客氣, 重新閉上了眼。 一息、兩息、三息……到第十五個呼吸的時候, 纏繞在蕭峋腕間的幽藍(lán)光華倏然漫開, 化作耀目金芒, 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內(nèi)。 ——突破成功的象征。 蕭峋將眼皮一掀,周身金光立刻流轉(zhuǎn)起來,悉數(shù)斂入眸中。 他吐出一口氣, 左手手腕翻轉(zhuǎn), 挽出一朵劍花。 “開始?”蕭峋沖對面的人問道。 這人的表情比先前鄭重許多, 一抬手,道:“請?!?/br> 比試再度開始。 蕭峋用的依然是入門劍法——謝齡只指點了這一套劍法,為了不讓自家?guī)煾钙鹨尚?,別的劍譜他干脆沒看。 他的劍法給人壓迫感并不強,可出劍極快,又使雙劍,配著靈活的身形,須臾之間,便見周身劍光繚亂。 赤紅的衣袂在起跌,他不欲久戰(zhàn),起手便是狠招,右手劍猛地將人擊得后退,左手劍緊隨而至,直逼面門。 對手矮身避過,再一繞,閃到蕭峋背后,斜里刺出一劍。蕭峋沒有選擇躲。他不僅沒閃躲,反而后退一步。 劍擦著蕭峋手臂過去——他故意吃下了這一擊。但當(dāng)下情形,變成了蕭峋在對手身后。趁對手尚未反應(yīng)過來,他劍尖自下而上一挑,架上對手脖頸。 雙方再無動作,這場比試,勝負(fù)已出。而蕭峋的眼神,一如開局前平靜。 “你……你很厲害,我輸?shù)眯姆诜!倍潭虄扇?,對面的人已出了一身汗,他喘了幾口氣,轉(zhuǎn)身后退數(shù)步,朝蕭峋行了一個同輩禮。 蕭峋還禮:“承讓。” 這是一場短而精彩的比試,無論是蕭峋在比試途中突破境界,還是他做出的以傷換“命”的選擇,都出乎意料。臺下熱鬧至極,幾乎所有人都在和同伴談?wù)?,甚至連風(fēng)都變得喧囂。 按照規(guī)則,等主持者上臺來宣布勝負(fù),比試才算正式結(jié)束。這位主持者似乎和宗主性子相同,做事總是慢吞吞。 等待的過程中,蕭峋偏了下頭,借著余光,他看見圍觀人群后趴著只云龜。蕭峋認(rèn)得,這是鶴峰的云龜,和謝齡很親近。 飛行獸不會擅自離開所屬地界,它出現(xiàn)在此,定然是謝齡的吩咐。而謝齡如此吩咐,想來是看了自己的比試。 蕭峋不由哼笑出聲,也不等宣告比試結(jié)束的人了,向外跨出一步,直接躍下高臺。 人群驚呼。 蕭峋得穿過這些人才能走到云龜所在之處,有人高喊他的名字,有人明顯表露出結(jié)識的欲·望,有人還想為他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他懶得看一眼,將兩把劍丟進(jìn)袖中,輕身符往身上一拍,閃電般躥出人群,來到龜背上。 “回鶴峰?!笔掅緦υ讫?shù)馈?/br> 云龜似乎也嫌這地方吵,飛上高空的速度很快,但離了契玄峰,又慢下來。蕭峋只在魔氣侵蝕那日坐過這云龜,對它憑“喜好”辦事的性子頗為驚奇。 不過速度慢并非一件壞事,手臂上的傷還在流血,他可以趁著這段時間進(jìn)行處理。 蕭峋給自己做了個簡易的包扎。 過了小一刻鐘,云龜帶蕭峋來到鶴峰道殿外。 距離尚遠(yuǎn)的時候,蕭峋便看見道殿外有一道身影,近了一看,果然是謝齡。他無法解釋為何在確認(rèn)的一刻內(nèi)心雀躍起來,卻也沒克制這份雀躍,從云龜背上一躍而下,眼帶笑意走向謝齡。 謝齡坐在一把太師椅中,身側(cè)有一小桌,放著茶盞。他穿一件靛青色的衫子,難得沒有束腰封,只將系帶于腰間一系,也難得沒有挺直腰板端坐,而是往后靠上了椅背。 這樣的謝齡看起來很有幾分蕭閑之意。蕭峋在來到他跟前時放緩腳步,輕輕喚了一聲“師父”,道:“第二輪比試,我贏了?!?/br> 謝齡沒立時應(yīng)他。謝齡喝了口茶,放下杯盞后,才撩起眼皮將蕭峋看定,語氣不咸不淡:“挺敢玩的?!?/br> 自家?guī)煾干鷼饬恕J掅久翡J地察覺到。 氣他沒有遵守承諾,選擇了在比試臺上破境,還是氣他沒提前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可以破境?抑或者……兼而有之? 蕭峋一時拿捏不準(zhǔn)該如何哄,想了又想,拉長語調(diào):“誒,師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