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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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湊到陸乾珺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陸乾珺想了下才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在二人結(jié)伴來到扶風(fēng)樓時,陸乾珺卻后悔了,這些男人的目光□□的令人惡心,陸乾珺于是一把將人攬了過來,順便擋住了姜容的臉。 “怎么了?”姜容小聲問他,陸乾珺語氣不悅,“他們都在看你?!?/br> 他搞不懂自己莫名其妙的醋意是因?yàn)槭裁?,就像搞不懂一時腦熱陪著姜容再次來了青樓一樣。 在陸乾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笑,姜容沒有說話,順著陸乾珺的力道靠在男人胸前,乖乖隨男人的腳步走。 就像陸乾珺感覺姜容不對勁一樣,姜容也第一時間就察覺了陸乾珺的怪異,他猜測陸乾珺知道了什么,只不過沒往陸乾珺可能恢復(fù)前世記憶這邊想。 “我一個人來這里總有些害怕,有阿珺陪著我就不怕了?!苯莸?。 他今天還沒來看柳苑,拉著陸乾珺一起來了。 “明日不要來了,我傷口好的差不多了?!绷芬灰娊菥烷_口說道,看到陸乾珺又問這人是誰,那日匆忙,柳苑并未看清救了姜容之人的長相。 “一個……朋友。”姜容回道,這個回答讓在場的兩個人都轉(zhuǎn)頭看他,姜容像沒發(fā)現(xiàn)怪異氣氛一樣,拿出燉的湯給柳苑喝。 “這可是我燉了兩個時辰的烏雞湯,柳叔叔快嘗嘗?!?/br> “你每日燉不同的湯給我喝。等好了有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喝湯了?!边@當(dāng)然是玩笑話,姜容手藝很好,燉的湯也好喝,每日不重樣沒有喝膩之說。 “受傷了本來就該好好補(bǔ)補(bǔ)?!?/br> “阿容說的對?!苯袢者€有件事沒做,柳苑正好考驗(yàn)考驗(yàn)姜容,看他箜篌學(xué)的怎么樣了,“再過半個時辰我有個節(jié)目,不過看來是沒法上場了,阿容替我去怎么樣?” “好啊?!闭媒菀埠荛L時間沒有彈過,練練也好。 半個時辰也很快,姜容于是看著柳苑把湯喝完,就去換衣裳了。 樓里的姑娘小倌不怎么受拘束,也沒人強(qiáng)制他們必須穿什么,所以一貫是想如何穿就如何穿,柳苑留在樓里的目的也不是當(dāng)個清倌,因而他的衣裳多數(shù)都十分保守,姜容都能穿。 換了身衣裳,又帶了面紗,姜容整個人都變了樣子,他拿出柳苑的箜篌撥弄了幾下,清脆的弦聲順著瑩白如玉的指尖流出。 “阿珺與我同去吧?”聽聞此言陸乾珺攥起了拳頭。 早就把姜容歸為自己人,姜容卻要上去讓眾人圍觀,不過他向來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心聲,只點(diǎn)點(diǎn)頭隨著姜容一起出去了。 帶著面紗看不出是誰,但臺下經(jīng)常來的客人都能看出上臺的是個新人,于是興致濃厚。加上姜容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實(shí)在清澈好看,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耳邊悅耳的箜篌聲倒成了陪襯。 “這位小公子可是扶風(fēng)樓新來的清倌兒?” 來這里的客人大多不只為色,他們都是為了藝,或是為了找個興趣相近的嬌妻美妾。 培養(yǎng)一個又要風(fēng)情又要才藝的清倌可不容易,所以樓里近幾年已經(jīng)沒什么讓人眼前一亮的新人了。 姜容一笑,“我不是樓里的,只是代人表演。” “可是代柳苑,柳公子來表演?”臺下明顯有為了柳苑來的,還是個姜容眼熟的人 “正是?!?/br> 那人眼含失望,知道柳苑已經(jīng)找人替了表演不會再出現(xiàn),失魂落魄地走了。 唐舟峰明顯沒認(rèn)出姜容來,姜容倒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急忙回去問柳苑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舟峰?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绷芬荒樐?,聽姜容的話,這個唐舟峰不過二十多歲,自己的年紀(jì)再過幾年都能當(dāng)他爹了,還能有什么說不得的關(guān)系。 “柳叔叔趁年輕不要把時間都耗在仇恨上,也要為自己想想啊,難不成這后半生一直一個人嗎?!?/br> “瑾兒的死一日不查清,我哪里有心力去想后半生。”柳苑苦笑道,“況且我也不年輕了。” 當(dāng)年傅冰墨將他和柳瑾帶進(jìn)扶風(fēng)樓,給了他們新生活,一晃不過十多載故人就都不在了。 “柳叔叔……” “好了?!绷穼菪α讼拢澳隳俏慌笥言摰戎绷?,快些回去吧?!?/br> 見他不愿多說,姜容也只好告辭離開,“那我走了,柳叔叔你有事派人給我傳信就好?!?/br> “好,不用擔(dān)心我,好好在意自己就好。” 回去路上姜容興致不高,陸乾珺走在他身旁也沒說話,二人一路沉默到了店里。 “今天謝謝你了?!苯莸皖^道。 陸乾珺搖搖頭,“你不開心?!?/br> “是有些不開心,不過很快就會好,等明天我請你去看冰嬉表演吧?!?/br> “嗯。”陸乾珺攥了攥他的手,“我明日來找你?!?/br> “好!” 翌日誰也沒能記著這事。沈以珩突然收到沈父的消息,家中有事讓他早日回去,定下來了要走,沈以珩和姜容還有姜祁說了一聲。 姜祁還好,拍拍他的肩說明年再見,姜容卻是知道最近幾年都見不到他了,沈父讓沈以珩回去是商量太子之事。 太子式微,陸乾珺最近大出風(fēng)頭,朝廷風(fēng)向不同,皇帝的身子又一日不如一日,沈家是唯一的異姓王,自然也要早日考慮這事。 沈以珩看姜容滿臉不舍,癟著嘴看著他不說話,模樣就好像是十年前。當(dāng)年小小的姜容也是這樣,舍不得玩伴去遙遠(yuǎn)的邊境,又不知道說什么留住玩伴,委屈的要哭不哭,當(dāng)年的沈以珩會心軟,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會。 于是他伸開雙手,笑著看著姜容,“來,哥哥抱?!?/br> 往日一向正經(jīng)的男人做出幼稚動作,讓姜容一下子就回憶起來那個身量還不算高大,胸膛也不那么寬闊的少年,一下子崩不住又哭又笑的,撲進(jìn)沈以珩懷里。 沈以珩拍拍他的背,“哥哥向你保證,最多兩年,一定回來看你?!?/br> “說話算話?!苯萆斐鍪?,和小時候一樣跟他拉鉤,“你若是不來,我就去找你?!?/br> “好。” 姜祁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目光從那個一身華服的男人身上移開,低下頭調(diào)整下心情,趕緊揚(yáng)起笑臉,“好了,又不是今日就走了,不是明日才走嘛,咱們今日就去瀟灑一次,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br> 總歸不是小孩子了,姜容也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我們?nèi)グ亚嗝肪仆诔鰜砗攘税??!?/br> “不行,那是要等到阿容你大婚前喝的。” “我這輩子說不定都不嫁人,什么時候喝都一樣?!闭f罷誰也攔不住,就去把酒挖了出來。 沈以珩和姜祁也只好由著他。出去喝酒倒時萬一大家都喝醉了,怕姜容出事,于是決定就在姜容的小院子里喝。 一壇青梅酒不夠三人喝的,他們又喝了一壇杜康酒,從下午喝到晚上,連最沉穩(wěn)的沈以珩都喝醉了。三人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從少時的糗事,說到現(xiàn)在的期許。 今晚的月光格外亮,明明是個團(tuán)圓夜,明日他們卻又要分開。 重來一次,姜容最不愿面對的就是分離,聊到最后姜容不說話了,只眼里泛著盈盈水光,目光柔和清亮,看著他們二人逗趣。 第35章 “是的,王爺不能吃魚?!?/br> “那你們王爺還有什么不能吃的?”姜容為了打消下人的顧慮,接著道,“我與他出門去,怕到時點(diǎn)了他不能吃的,破壞了興致。” “太醫(yī)只說王爺忌葷腥和酒,其他的都是可以吃的?!?/br> “好,多謝你了?!苯菸⑽⒁恍?,下人不好意思地推著魚桶走了。 陸乾珺剛下了朝就被姜容堵在了門口,他身上的傷沒好,加上昨晚一夜未睡,臉色有些差,姜容下了馬車,笑意盈盈看他。 “昨日與哥哥們挖出了年少時埋下的青梅酒,特地給阿珺留了半壇,阿珺要不要與我去嘗嘗?” 陸乾珺沒說話,姜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苦惱道,“我忘記阿珺你不能喝酒了,那就等以后我們再一起喝,今天我們?nèi)タ幢冶硌莺貌缓???/br> 牽著他進(jìn)了王府,陸乾珺去換下上朝時的衣裳,姜容被安置在外間,捧了杯茶水暖手。 二人一同去往河邊看冰嬉表演之時,圍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陸乾珺還好,他個子高在人群外也能看到,姜容只能透過人群看到幾個人在冰上穿梭,至于其他的就看不了了。 陸乾珺見狀扶著姜容的腰,想把他舉起來,姜容連連拒絕,“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別的吧,待會兒人少了再來?!?/br> “也好?!?/br> 正值集市,路上十分熱鬧,賣著各種小吃,重來一次姜容最為貪嘴,什么都想吃,于是不一會兒就左手一串糖葫蘆,右手一份糖糕,眼巴巴看著剛煮好的牛乳茶一臉不舍。 愈發(fā)覺得他與記憶里那個姜容不同了,除了似乎都格外喜歡甜食。陸乾珺幫他拿著別的,只將牛乳茶遞給他,“暖暖手?!?/br> “謝謝阿珺?!苯莩?。 等姜容吃完這些東西,也快到中午飯點(diǎn)了,陸乾珺帶他去酒樓用膳,姜容摸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吃不下了……” “那就休息會兒?!标懬B只好自己吃了點(diǎn)東西。 說是吃不下了,看著一桌子剛出鍋香噴噴的菜,姜容雖是心有余力不足,但還是把每道菜都嘗了嘗,然后心滿意足在一旁喝著茶水,惹人發(fā)笑。 仙客來的粉蒸rou做的一絕,而且偏甜口,陸乾珺用公筷夾了一點(diǎn)給姜容,“再吃一點(diǎn)?” 本想說不吃,可架不住實(shí)在太香了,姜容拿勺子把rou送進(jìn)嘴里,陸乾珺盯著他紅潤的唇瓣出神,見他吃的高興,又給他夾,直把姜容喂得走不動路。 “你食量太小了,難怪這些瘦?!?/br> “我不瘦?!苯莘瘩g他,擼起袖子跟他比手腕,陸乾珺在姜容不解的目光下,把他兩只手合在一起,一只手攥住了姜容兩只手腕,甚至還有余力。 白皙細(xì)瘦的雙手與陸乾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陸乾珺從頭到腳都是古銅色,把姜容襯得像個白瓷娃娃。 “還敢說自己不瘦?!?/br> 消了食二人才去看冰嬉,圍觀的人果然少了很多,陸乾珺帶姜容找了個好位置,冰上的男女各個風(fēng)姿出彩,游刃有余,一番動作下來看的人眼花繚亂,躍躍欲試。 “等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試試吧。”姜容貼在陸乾珺耳邊道。 只要轉(zhuǎn)過身就能觸及似乎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源頭,陸乾珺克制地捏了捏姜容的手,“好?!?/br> 下午未時一刻,人幾乎都散了,姜容拉著陸乾珺試探性到冰上滑了滑,有陸乾珺扶著他,姜容幾次差點(diǎn)摔倒都被陸乾珺及時攬了回來,他就讓陸乾珺放開他,他要自己滑一下試試。 “小時候我也想學(xué)冰嬉,爹爹還抽時間教了我,可惜我摔了幾次怕疼就不愿意學(xué)了。”慢慢放開了陸乾珺的手,姜容能夠自己在冰上走幾步了,剛要回頭跟陸乾珺炫耀,一不小心滑了下,直接摔在了冰上,腳腕一陣劇痛。 “容兒!”陸乾珺趕緊去看他,姜容揉著腳站不起來,“我好像崴腳了……” 一把將人抱起,陸乾珺如履平地,抱著姜容就朝王府走去,周圍的暗衛(wèi)也飛快去請了太醫(yī)。 “對不起……”小心翼翼看了陸乾珺一眼,見他臉色不好看,姜容嘟囔道。 “沒生你的氣?!彼皇前脨雷约翰辉摲攀郑煮@異于自己對于姜容受傷時心底涌出的緊張。 腳下愈發(fā)加快了速度,卻碰到了一個最為厭惡的人。 陸乾瑞剛被陸乾珺擺了一道,才禁足出來,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陸乾珺懷里抱著個美人兒,近看發(fā)現(xiàn)是姜容,更加確定陸乾珺和姜府聯(lián)合了起來,氣不打一出來。 “三皇弟最近可真是逍遙快活,不管你皇兄我的死活啊?!标懬鸪鲅灾S刺道,看向姜容的目光也帶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