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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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鉤獅一點不意外得到這個回答,它笑著搖搖頭,眼中滿是喜悅。 它哪里看不出白溪對沉堯的特殊,無論嘴上說著多討厭沉堯,但白溪的心始終是向著沉堯的,甚至一句有關(guān)沉堯的壞話都聽不得。 清楚了小朋友的感情生活目前很順利,銀鉤獅便沒有了繼續(xù)深入打探的好奇心,它能確定沉堯不會是把感情當(dāng)成兒戲,會隨隨便便逗弄白溪的人,對于這么親事,它還是很看好的。 至于妖王的看法,銀鉤獅表示這不是很重要。 銀鉤獅早就看透了白溪沒有事不會找它的德行,干脆直接問道:今天又找叔叔什么事? 明明是自己主動,但當(dāng)銀鉤獅問起的時候,白溪還是有些踟躇。 他支支吾吾地把自己化形不能有衣服的苦惱告訴了銀鉤獅,卻聽見對方咦了一聲。 怎么了嗎?以為自己的情況很嚴重,白溪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這還有救嗎嗎? 你爹不久前才來找我說過這個問題,我以為他想要親自教你。銀鉤獅笑著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白溪心中警鈴大作,對自己的擔(dān)憂瞬間變成對位置的慌亂,小貓的尾巴在地面上來回掃蕩,臉上的表情快要擠在了一起。 他化形沒有衣服的事情按道理來說只有沉堯會知道,而他也沒在妖王面前做過這件事,按理說不太可能會被妖王知道,怎么可能已經(jīng)傳到了銀鉤獅的耳朵里。 白溪眉頭緊鎖,貓臉嚴肅。 既然妖王不可能自己發(fā)現(xiàn),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銀鉤獅聽見玉簡那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正打算開口詢問白溪發(fā)生了什么事,便聽見一道夾雜著怒氣的少年音從玉簡中傳來 沉堯?。?! 作者有話要說: 最怕老婆(劃掉)mama叫你全名系列 垃圾晉江沒有保存我修改的內(nèi)容,我現(xiàn)在再重新寫,氣死我了 第68章 溪溪撒嬌 白溪叫完沉堯的名字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現(xiàn)在沒有穿衣服,若是有人過來的話恐怕不太妙。 他忙不迭地從儲物項鏈中拿了一床被子匆匆的蓋在身上,堪堪擋住幾個重點部位, 作用只是讓自己不要走光。 完成這些的同時, 白溪抓了一件衣服放在手上, 試圖躲在被子里一只手把衣服穿好。 孩子。銀鉤獅發(fā)現(xiàn)白溪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并沒有掛斷通訊, 出聲提醒了他。 誒。白溪輕呼了一聲,意外自己居然還沒有結(jié)束通訊, 連忙把玉簡拿到手里快速地說道:銀叔叔,我先去處理一下沉堯, 一會兒再來跟你說。 說完,他立馬掛斷了通訊, 一只手扯著被子的邊緣避免走光,另一只手胡亂地把衣服往自己頭上套。 雖然白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備了穿衣服的能力,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顯得很狼狽。 只憑借右手能把衣服弄到合適的位置就已經(jīng)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更何況還有被子的阻礙, 白溪的衣服時不時就被被子壓住無法動彈,他不得不保持著被子不要從肩上滑落,cao控著左手放松力道讓衣服通過。 隔壁房間的兩個人聽到這一聲大喊,一個表情驚恐,一個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師兄楮子煜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 就好像不小心撞破了沉堯的秘密, 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殺人滅口似的:你要相信我什么都沒聽見。 沉堯淡淡地瞥了楮子煜一眼, 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但楮子煜還是莫名的后背一涼。 沉堯一只手按住了楮子煜的肩膀讓他在房間里等著,絕不可過來。 他留下一句警告之后便起身朝著隔壁走去,只剩下楮子煜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就算沉堯不叮囑這句話他也不敢過去, 說不定隔壁還會是一場家暴現(xiàn)場,他若是靠近的話,不但可能被誤傷,還可能因為揪著沉堯的小尾巴被他記恨很長一段時間。 楮子煜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他還有貓要養(yǎng),才不要去隔壁摻一腳。 在楮子煜滿肚子彎彎繞繞的時候,沉堯已經(jīng)飛快地趕到了白溪的身邊。 他一點不意外看見白溪把自己躲在被子里,結(jié)果還是不小心露出了一片光潔的皮膚。 像是一塊剛剛出爐熱氣騰騰的奶糕,帶著誘人的香甜。 沉堯的眼神深了一下,蹲下身把白溪從被子里挖出來。 不要!白溪看了眼屋外,急匆匆地就想要重新把被子裹回身上。 這不是御虛峰,他不能在楮子煜家想脫就脫,白溪寧可在被子里掙扎也不要把自己的身體露出來。 沉堯在房間中下了一個隔音結(jié)界,揉了揉白溪的腦袋道:我已經(jīng)禁止楮子煜過來了,你不用擔(dān)心。 白溪狐疑地看了眼沉堯嗎,豎著耳朵偷聽了一會兒隔壁的動靜后才放心下來,緩緩地松開了攥著被子的手任由沉堯動作。 沉堯的動作很熟練,很快就給白溪換上了新衣服,他收起礙事的被子,把地上的貓窩換成了一個長椅,拉著白溪在上面坐下,找我什么事? 白溪這才想起他把沉堯喊過來的目的,一爪子拍在沉堯放在膝蓋的手背上,氣鼓鼓道:你為什么把我化形的事情告訴我爹,你讓我以后還怎么相信你! 沉堯頓了一下,轉(zhuǎn)而揚起了嘴角,毫不猶豫地迅速認錯:是我不對。 白溪冷哼一聲,顯然對他的道歉并不是很滿意。 沉堯一只手撫上白溪的腦袋,手指順著他的發(fā)絲向下滑落:但是白溪,化形是你現(xiàn)在最致命的問題,如果不能保持人形,你甚至連御劍的能力都沒有,若是遇見危險,別說是反抗了,你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沉堯說著充滿暗示性地看了眼白溪的腿,眼中寫滿了意味深長。 白溪的腦回路難得和沉堯?qū)ι?,反?yīng)過來他是在說貓貓腿短,頓時不樂意了,抿著唇不悅地看著沉堯,下意識地反駁道:我遲早能學(xué)會的,而且不是還有你嗎? 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沉堯的嘴角緩緩落下,放在白溪腦后的手不停地梳理他的頭發(fā),動作親昵而不出格。 白溪沒有抗拒沉堯的靠近,或者說他根本意識不到沉堯現(xiàn)在的動作有些過分親密了。畢竟他曾經(jīng)和沉堯相處的時候,這種事情發(fā)生的頻率也很高,沉堯的手指經(jīng)常落在小貓的腦袋上,輕柔的按摩可以讓他的情緒得到很好的放松。 白溪并沒有意識到他和沉堯之間宛若溫水煮青蛙一樣,在他不知不覺期間,沉堯已經(jīng)入侵了的整個生活。 你為什么不在?白溪揚聲問道,心中一陣沒由來的慌亂,側(cè)身湊到沉堯的面前問道:你要去哪里?你不帶我走嗎? 沉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著半摟著白溪的姿態(tài),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溪好幾次想要打破沉默,可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他不明白沉堯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明明所有的劇情都已經(jīng)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沉堯的魔氣也得到了控制,只要再拿到最后一位仙草,他就可以徹底擺脫魔氣了。 可沉堯為什么還會說出這句話? 白溪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沉堯的衣擺,眼睛里滿是焦急,牙齒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唇,等待沉堯給他一個回復(fù)。 過了許久,沉堯才緩緩開口道:白溪,抱歉,儲物項鏈的事情是我不對。 他伸手捏了下白溪的下巴,讓他不要繼續(xù)咬著自己,欣長的手指拂過白溪被自己咬得通紅的嘴唇,眼中閃過心疼。 白溪的大腦還停留在剛才的事情上,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回過神后,他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溪其實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忘在腦后了,更沒想到會聽見沉堯的道歉。 沒沒關(guān)系,以后別這樣就好了。事情發(fā)生得有些突然,白溪磕磕巴巴地回答道,一時間顯得有些無措。 沉堯的道歉沒有讓他感到任何的欣喜,反倒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預(yù)感。 你還記得我們從寧水島回來時的無定宗嗎?沉堯的手從白溪的頭上滑到他的肩頭,直接把人摟在懷里。 仙魔大戰(zhàn)嗎?白溪喃喃道。 這段時間的生活太過于安逸,他都快忘了仙魔大戰(zhàn)已經(jīng)打響,如今只是因為沉堯的回歸按下暫停罷了。 魔尊受傷,我死而復(fù)生,魔族的贏面一下子削弱,所以才會有如今的安寧。沉堯微微側(cè)頭看著白溪頭頂?shù)陌l(fā)旋,眼中滿是溫柔:等到他們重振旗鼓,免不了生靈涂炭。 沉堯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白溪已經(jīng)明白了。 要想贏得仙魔大戰(zhàn)最后的勝利,沉堯一定是不可或缺的力量,而其中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就是解決魔氣的問題。 他們需要找到的第三味仙草正是位于魔界中,小說里的沉堯拿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步入了半魔半仙的狀態(tài),干脆偽裝成徹底入魔的模樣混入魔界,可以說經(jīng)歷九死一生才尋到了所需之物。 雖然最后的結(jié)局是圓滿的,可是中間的痛楚卻實打?qū)嵈嬖凇?/br> 看書的時候白溪只覺得慘,可是當(dāng)沉堯變成一個有血有rou的人物出現(xiàn)在他身邊時,白溪一旦回憶起那些仿佛滲血般的字眼,心臟不禁一陣抽疼。 如今沉堯沒有了入魔作為掩飾,魔界之行只會更為兇險,可卻又不得不冒著風(fēng)險去完成。 魔界之行,我沒有把握能夠護你周全,我不想你和我一起去。沉堯搭在白溪肩上的手緊了緊,他知道白溪肯定會拒絕,另一只手快一步按在了白溪的唇上。 溪溪,你留在無定宗,拖延魔尊返回魔界的時間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沉堯的目光深沉而認真,沒有給白溪任何反駁的機會。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沉堯甚至不想白溪留在無定宗。 魔尊知道無定宗是他的弱點,一定會選擇這里作為主要的目標,讓白溪回到妖族才是沉堯心中所想。 有妖王和銀鉤獅全方位的守護,那才是對于白溪最安全的地方。 但前提是,妖王不參與這一次的戰(zhàn)爭,否則事情只會走上二十年前的老路。 沉堯沒有把自己的全部打算告訴白溪,他收回了手,在白溪的腦袋上揉了揉,眼中似有星河流淌。 他沒有立馬讓白溪給出回復(fù),手指蹭了蹭白溪的耳朵,笑言:你好好想想,我先去找二師兄一趟。 白溪目送著沉堯的身影消失,手指緊緊地抓著長椅的扶手,眼中滿是掙扎。 他不想讓沉堯一個人去冒險,但顯然他現(xiàn)在的能力跟在沉堯的身邊,除了累贅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楮子煜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白溪,他立馬收起了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說話都變得慎重了些。 沉堯走之前專門叮囑他他過來陪陪白溪,當(dāng)時楮子煜還覺得不以為然,只覺得是沉堯放不下自己的心上人,來的路上還在吐槽沉堯見色忘弟,如今看見了本人,他才意識到白溪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是怎么了? 楮子煜把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長椅的另一端,而是自己搬了一個椅子坐在白溪的對面。 白溪搖搖頭,不說話。 楮子煜就沒想過白溪會跟他敞開心扉,他拿出兩個小碗,指了指自己剛才放在桌子上的壇子:我埋了二十年的藏酒,嘗一點嗎? 如果是在平時,白溪一定會拒絕楮子煜的提議,可是現(xiàn)在白溪認為自己的確需要酒精來麻痹一下自己。 他點點頭,看著楮子煜打開了酒壇。 濃郁的酒香中夾雜著幾分桂花的香味,中和了酒味的刺激,惹得白溪這個對酒從來不感興趣的人也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探過去看看。 楮子煜見白溪這副好奇的模樣忍不住笑道:你這種乖孩子肯定沒有喝過酒吧? 白溪點點頭承認了。 他不知道原主有沒有干過這種事情,但至少白溪本人是沒有的。 無論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白溪只聽過別人講述喝酒的快樂,但自己沒有從來沒有沾過一滴。 今天師叔就帶你開開眼界!楮子煜往白溪面前的碗里倒了小半碗桂花酒,又給自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氐沽艘煌耄耗愕谝淮蝿e喝太多,要是師兄回來發(fā)現(xiàn)你喝醉的話肯定會殺了我的。 白溪對自己的酒量沒有一個數(shù),他抱著碗低頭嗅了嗅,明明還沒有入口,他就有一種被酒香熏醉的感覺。 有不開心的事情啊,就喝一杯,很快就能忘記了!楮子煜抱著碗一口氣往喉嚨里全倒了,臉上立馬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白溪看了看手里的碗,學(xué)著他的模樣干掉了小半碗。 怎么樣,滋味是不是很棒!楮子煜臉上很快泛起了些許紅色,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白溪,里面寫滿了期待。 白溪緩緩地點點頭,酒精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可之后的回味卻又是另外的感覺。 似乎也不算太差,白溪心想道。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并沒有出現(xiàn)頭暈之類的不適感,反倒是因為一碗酒讓他沒有了腦子再去思考沉堯的事情。 白溪以為自己酒量還成,把碗往楮子煜面前推了推,示意他繼續(xù)。 在屋子里喝不夠勁。楮子煜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拎著酒壇子,把兩個碗塞在白溪的手里:走,跟著師叔來,今天就帶你感受一下大人的生活。 他把白溪帶到了院子中的石桌上坐下,坐在石凳上,手肘撐著下巴,給兩人滿滿地倒了兩碗酒:這個酒的后勁足,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要立馬停下來。 白溪一邊點頭一邊小口抿著桂花酒,剛才喝得太急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如今放慢了速度才品出一股濃烈的桂花香,回味泛甜,口齒生津。 看著白溪的這副模樣,楮子煜心中不禁感嘆沉堯的眼光是真的很好,這么漂亮的小朋友幸好是他們宗門內(nèi)部消化了,不然便宜了其他人豈不是很吃虧。 像你這個小孩子就是太乖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點,不過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都能和我?guī)熜指愕揭黄?,哪里會是個乖孩子。楮子煜感嘆道。 白溪沒有回答,只是抱著面前的碗一直喝。 喝了酒的楮子煜膽子大了不少,不顧自己和白溪并不想熟,問出自己心頭一直縈繞的疑問:你是怎么和我?guī)熜趾蒙系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