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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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幾乎快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握著地圖的手微微顫抖,臉上的溫度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升高。 他伸手捂住了沉堯的眼睛,耳尖通紅,聲如蚊吶 你看地圖,別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表白看起來更近了~ 第63章 怎么能對媳婦兒生氣? 白溪能感覺到自沉堯的睫毛輕輕地撓著他的右手心, 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他仿佛觸電般飛快地縮手,錯開眼神,裝作在地上尋找降香葉的樣子, 不敢去和沉堯?qū)σ暋?/br> 沉堯恨不得立馬就把你睡了。 妖王的話再一次浮現(xiàn)在白溪的腦海中, 他按耐住自己想要抬頭去看沉堯的沖動,雙手背在身后, 左手細細撫過剛才被沉堯睫毛掃過的位置 白溪甩了甩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自己的腦袋里踢出去。 他在干什么? 覺得沉堯?qū)λ兴髨D這件事情絕對是白溪經(jīng)歷過最離譜的事情之一。 白溪低著頭, 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上,一回頭卻看見沉堯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跟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沒有半點在認真尋找降香葉的樣子,小臉一垮。 降香葉長得跟矮小, 尋找的時候必須要蹲下身仔細觀察, 一次兩次還能接受, 可長時間下來對腰是一種不小的傷害。 白溪蹲得腿都麻了,后腰一陣陣的酸疼,而沉堯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他在辛辛苦苦地干活, 而沉堯卻在借口看光明正大地偷懶,這像話嗎! 白溪心里那點別的想法徹底全沒了, 臉上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似乎不敢相信平時最為兢兢業(yè)業(yè)的沉堯居然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偷閑。 師尊你不要盯著我,做事情要認真。他看著沉堯教育道:我臉上又沒有降香葉, 你看著我是沒有用的。 少年叉著腰, 眉頭緊皺,因為生氣他的腮幫子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和變成小貓時的圓臉一模一樣。 沉堯被白溪的表情逗樂, 臉上笑意更深了些,聽話地低下頭開始工作,只是嘴角的弧度一直沒有降下來過。 白溪盯著沉堯看了一會兒,同時身體后仰,很快聽見自己腰上的骨頭傳來了一陣輕響,這就是彎腰時間太長的結(jié)果。 如果能夠變成小貓尋找起來就能方便很多,盡管走得慢一些,但至少不用一直彎著腰。 腰酸了?沉堯說道:你先休息罷。 白溪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小聲抱怨道:如果你不要偷懶的話我就不會那么累了。 白溪的聲音不大,但沉堯還是聽得很清楚,從儲物戒中給白溪找出了一個椅子,誘哄道:你坐著休息,我繼續(xù)找一會兒。 哪怕是在哄人,但沉堯的表情依然淡淡的,眼中也沒有多少笑意,看起來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就這種人,怎么可能會老樹開花?妖王果然是在逗著他好玩。 白溪一面想著,一面在椅子上坐下,看著沉堯在附近的區(qū)域內(nèi)尋找降香葉的影子。 沉堯眼力好,哪怕不彎腰也能看清地面的情況,偶爾一兩株看不清的,稍微用點靈力制造出一陣微風(fēng),速度比白溪快了很多。 沉堯?qū)ふ蚁刹莸耐瑫r仍然不忘用余光觀察白溪的動作,保證他一直處于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 有了沉堯加入工作,白溪能夠暫時休息一下了。 他靠在椅子上緩解腰間的酸疼,同時閉上眼睛體會一下身體內(nèi)的靈力流動,尋思著趁現(xiàn)在再感受下變回原形的感覺,靈力周轉(zhuǎn)了好幾輪卻始終沒能找到那個能讓他變回小貓的關(guān)鍵點。 按理說他應(yīng)該去找妖王學(xué)學(xué)怎么cao作,但白溪早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個干凈,而他自認為也沒有和妖王關(guān)系親密到可以交流這種糗事的程度,所以一開始就沒把這事請放在心上。 若是白溪得知了沉堯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妖王,肯定要跟他耍一段時間的小脾氣。 白溪心中一直默念著變回原形四個字,體內(nèi)的靈力逐漸開始按照他的想法開始自發(fā)往幾個重點位置移動。 白溪心中一喜,靈力運轉(zhuǎn)得更加流暢了。 這是他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情況,這種說不清的感覺說不定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個竅門。 滿懷對變回原形的期待,白溪加快了靈力的運轉(zhuǎn),身體因為靈力的流動開始隱隱發(fā)熱。 沉堯注意到了白溪的動作后停下了尋找,走到他的身邊站定,目光落在白溪的臉上。 閉著眼的白溪表情認真,看起來格外乖巧,一頭烏發(fā)隨著靈力的波動在身后微微飄揚,配上一襲白衣,更加凸顯少年的脫俗。 不過這種狀態(tài)并沒能持續(xù)太長的時間。 沉堯看著白溪的頭上再一次冒出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上次白溪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時候,沉堯剛剛結(jié)束和魔氣的交鋒,沒能仔細觀察,如今才正式有了機會。 金色的耳朵像是兩個第一次出門的小朋友一樣,對萬事萬物都保持著一顆好奇心。 從發(fā)絲尖探出來時,它們打招呼似向沉堯抖了抖,又害羞般地后倒了點藏進白溪的頭發(fā)中。 可愛,想摸。 沉堯垂在身側(cè)的指尖動了動,雖然有這個心,但卻并沒有這么做。 白溪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沉堯,臉上頓時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如果能成功變回去的話,他應(yīng)該會被埋在衣服里。 白溪動了動,感覺身后有個東西擱著他的腰,弄得很不舒服。 他伸手往后一探,毛茸茸的觸感頓時讓他停住了動作。 我沒看見。沉堯知道白溪好面子,主動地說道。 既然尾巴都露出來了,耳朵不可能沒被發(fā)現(xiàn),沉堯的這句安慰對于白溪的作用實在不大。 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被沉堯看見了,倒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離開秘境之前他能把這些小東西收起來就好。 又一次變貓失敗,白溪不禁有些氣餒。 從他開始修煉以來,這是他第一次遭遇滑鐵盧。 從前無論是傳音還是化形,只要白溪想努力,多練兩次就能找到技巧,可在變換形態(tài)方面他卻始終摸不到門道。 沉堯沒有經(jīng)驗幫不了他,白溪必須全程依靠自己摸索,沉堯的藏書也沒有這部分的記載,除了自己感受之外白溪沒有其他的方法。 有了這個小插曲,白溪沒有了繼續(xù)休息的想法,把椅子收了起來,起身跟著沉堯繼續(xù)往前走。 金色的尾巴長度正好能拖到地上,白溪嫌棄尾巴和泥土碰到會弄臟絨毛,只能一只手提著尾巴,另一只手拿著地圖,走得很不方便。 沉堯把地圖從白溪的手上拿過來,一只手拉著白溪的手腕,瞬間從跟隨者變成了領(lǐng)路人。 你干嘛?白溪伸手想去地圖搶回來,卻被沉堯輕輕地敲了一下腦袋。 沉堯淡定道,地圖和尾巴,給我一個。 沉堯說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可偏偏這句話的內(nèi)容聽起來不是很正經(jīng)。 把尾巴交給沉堯牽著 白溪趕忙把這個畫面從腦海中趕出去,他覺得他暫時不太能和沉堯說話,果然都是因為妖王給他灌輸了某些奇怪的想法。 我自己可以。白溪其實可以cao控自己的尾巴,就是單純覺得累。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他覺得自己還是別嫌麻煩比較好。 白溪松開了抓住尾巴的手,毛茸茸的尾巴卷出了一個俏皮的圓形。 沉堯終于如愿以償?shù)厣焓帜罅四蟀紫亩浼?,在他炸毛之前開口道:你看這個像嗎? 他蹲下身指著地上的一片葉子,白溪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拿出了仙草圖鑒開始對比。 感覺邊緣的輪廓不太一樣。白溪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書,一本正經(jīng)地評判,要不要帶回去讓二師伯看看? 你覺得不像就不帶了。沉堯本來就只是為了轉(zhuǎn)移白溪的注意力隨手往地上指了一下,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絕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但白溪還是把這株仙草摘下來放進了儲物項鏈中,一副對沉堯的判斷非常信任的模樣。 沉堯嘴角上揚,尋找降香葉的效率也高了很多。 白溪跟在沉堯的身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速度遠不如沉堯,正想要去其他區(qū)域,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還被沉堯拉著。 他動了動,把手腕從沉堯的手中掙脫出來。 沉堯似乎并沒有介意他的小動作,白溪低著頭邁著小步子跟在沉堯的身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地上每一片葉子上,爭取不要比沉堯慢了太多。 兩個人一個人看左一個人看右,效率比一開始高了很多。 白溪的速度比不上沉堯,每當他落后沉堯幾步的時候,對方就會停下來幫他檢查這邊的植物,兩個人雖然沒有語言的交流,但配合卻默契十足。 逐漸往秘境的深處走去,植物開始越發(fā)的密集,腳下的路也變得不太平坦。 越來越多的植物讓白溪搜索的速度再一次降了下來,他不得不進一步集中注意力才能跟上沉堯。 沉堯轉(zhuǎn)頭看了眼白溪,正想要提醒他注意腳下,但卻還是晚了一步。 白溪的視線完全落在植物上,并沒有意識到路面不平,一不小心踩進了了側(cè)面的土坑中。 白溪右腳狠狠地崴了一下,撕裂般的疼痛從腳踝的位置傳來,白溪一個身體不穩(wěn),整個人往側(cè)面倒去。 沉堯連忙摟住了白溪的腰,扶著他站直身體。 沉堯微微蹙眉,眼神中帶著幾分責(zé)備,動作卻很溫柔。 他讓白溪扶著他單腳站在原地,沉堯蹲下身在地上鋪了一層毛絨絨的毯子后直接把白溪抱到毯子上坐下,挽起他的褲腳幫他檢查腳踝的情況。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腫起來,但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之后白溪要受不少罪。 沉堯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明明只是一刻沒有看著白溪,小家伙就能把自己弄傷。 沉堯生自己的氣,也生白溪的氣。 若是他剛才能早一點提醒白溪,若是白溪能夠聽話得好好看路,這個意外就不會發(fā)生了。 沉堯在儲物戒里翻找了一陣,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瓷瓶倒了些消腫藥在自己的手心里,放柔了聲音說道:有點涼,你忍一下。 沉堯的聲音很冷,白溪能夠聽出他現(xiàn)在情緒不佳,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袖口,但沉堯并不領(lǐng)情,把袖子從白溪的手心里扯了出來。 白溪這下確定沉堯是在生他的氣了,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沉堯。 沉堯的手沾著藥膏撫上了白溪的腳踝,藥膏和沉堯的手都是冰涼的,寒意讓白溪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冰鎮(zhèn)能很快緩解腳踝的疼痛,最開始的疼痛很快就在藥物的作用下過去,但白溪還是不敢隨便亂動,老老實實地坐在攤子上,低頭看著沉堯的發(fā)頂。 這次沉堯給他用的藥和之前的很不一樣,單榕做的藥很多都帶著苦澀的味道,但這一種卻是一股幾乎可以用甜膩來形容的香味,和它的藥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沉堯顯然也聞到了這股味道,他側(cè)頭看了眼瓷瓶,確定這股味道是從這里面散發(fā)出來的之后立馬合上了蓋子。 只是上次單榕悄悄塞給他的瓶子,其實一瓶藥效極佳的消腫藥罷了。 沉堯的儲物戒中以傷藥居多,消腫藥只有寥寥幾瓶,而這是其中最好的一個。 沉堯閉上眼睛,如果他提前知道單榕把這個藥做成了這股味道,他寧可選擇一個療效差一點的。 可現(xiàn)在臨時換藥顯然已經(jīng)不現(xiàn)實,沉堯只能將就用著,若能讓白溪的腳快些好起來,他們也不用繼續(xù)受到香氣的摧殘。 沉堯的手握在白溪的腳踝上,兩個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就連空氣中帶上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夜幕降至,秘境中氣溫最低的時間即將來臨,但白溪就是無緣由地覺得幾分燥熱。 他松了松衣領(lǐng),小聲地對沉堯說道:我覺得差不多了。 沉堯現(xiàn)在并不比白溪好到哪里去,他聞言松開了一直握著白溪腳踝的手,黏膩的藥膏已經(jīng)被吸收,但膩人的香味卻始終殘留在他的掌心。 今天就先休息,明天再走。沉堯拿出手帕將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凈,又用了好幾個清潔術(shù),可這股味道卻始終縈繞在他的鼻尖。 白溪連忙點頭,雙手抱著小腿,把臉埋在兩膝之間。 沉堯說完這話就走到一旁修煉去了,自始至終沒有要和白溪繼續(xù)說話的意思。 白溪的目光跟隨著沉堯的身影,他不知道沉堯為什么生氣,但是卻知道這件事情的根源出在他的頭上。 白溪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可一直看著沉堯似乎也不是個方法。 確認沉堯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之后,白溪從儲物項鏈中拿出一枚玉簡。 他的腳明天不一定能恢復(fù)如初,如果行動受限的話,他們的進度會被拉慢很多,可若是他能夠變回小貓坐在沉堯的肩頭,這個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如果進度順利的話,沉堯的心情應(yīng)該會好一點吧。 白溪在妖王和銀鉤獅之間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聯(lián)系銀鉤獅。 妖王告訴他銀鉤獅是他從前的保姆之后,白溪就一直有一種銀鉤獅肯定比妖王要擅長處理這些事情的印象,趁著夜深人靜,他往玉簡中注入了靈力。 孩子,這個時間你應(yīng)該在睡覺才對。銀鉤獅仿佛永遠都守在玉簡旁邊似的,每次白溪聯(lián)系它的時候,銀鉤獅都能用最快的速度給予回復(fù),沉堯不在你身邊嗎? 白溪躺在毛毯上望著天上的星辰,小聲道:在。 那他怎么會允許你大晚上和我聯(lián)系?銀鉤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詫: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溝通感情的絕妙時間嗎? 白溪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實話實說道:他在修煉。 嘖。 短短的一個音節(jié),但白溪就是聽出了一股意味深長的感覺。 白溪看了眼沉堯所在的方向,見他沒有察覺到這邊的情況松了一口氣,對著玉簡小聲抱怨道:你怎么和我爹一樣,我剛才惹他生氣了,現(xiàn)在煩著呢。 妖王也說了?銀鉤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明顯壓著笑,白溪甚至感覺它下一秒就會笑得背過氣去,他是不是告訴你沉堯?qū)δ阌蓄A(yù)謀? 你也覺得很好笑是吧?他翻了個身趴在毛毯上對著玉簡說:這么不靠譜的話也就只有我爹說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