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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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堯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按照白溪的想法繼續(xù)洗菜,而是伸手把他快落到水池里的袖子挽起來。 沉堯的表情認真,哪怕只是幫白溪挽一個袖子,卻仿佛在對待一個藝術(shù)品一樣。 白溪低頭看著沉堯的動作,不敢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干活了,這才剛剛開始白溪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幾分燥熱。 他扯了扯自己領(lǐng)口的扣子,想要把扣子解開敞敞氣,卻不想這個扣子仿佛在和他做對一般,怎么扭都解不開。 白溪不禁更急了,臉上的溫度比剛才高了些,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沉堯輕笑一聲,走到了白溪的面前,低下頭幫他處理脖子上的扣子。 白溪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就被沉堯拍了一下腦袋:別動。 白溪聞言頓時不敢亂動,像個木頭人似的任由沉堯擺布。 白溪幾乎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兩個人的呼吸交纏,逐漸變得熾熱。 這個距離有些過分了。 白溪下意識地后退半步,就在他的腳落地的同時,沉堯正巧解開了他的扣子。 這樣是不是好很多?沉堯理了理白溪的領(lǐng)口,讓他能夠更舒服一些。 沒有了高領(lǐng)的束縛,清涼的微風(fēng)從領(lǐng)口透入,就好像是干枯了許久河床終于迎來了雨水的滋潤,涼風(fēng)很好的緩解了白溪此時的燥熱。 白溪匆忙地應(yīng)了一聲,跑回水池的旁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洗菜,手上的動作雖然沒停,卻只盯著一片葉子來回擦拭,腦海中反反復(fù)復(fù)重現(xiàn)剛才沉堯幫他解扣子時認真的表情。 犯規(guī)了。 好好看。 白溪吸了吸自己不存在的鼻血,再一次拜倒在沉堯的美色之下。 沉堯裝作沒看見白溪的失神,走到他的身后說道:我可以換個位置再看一遍嗎? 為了讓自己更有信服力,他解釋道:站在側(cè)面會被擋住,看不太清楚。 白溪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保證過要教沉堯做飯的,他的余光看了一眼沉堯,見對方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手上的菜葉上,連忙點點頭。 沉堯壓住嘴角的笑意,雙手撐在白溪的身邊,將他整個人圈在懷里,微微側(cè)頭從白溪的耳邊關(guān)注到他手上的動作。 白溪沒想到沉堯說的換個位置會換到了這個地方。 他的小腹挨著灶臺,后背貼在沉堯的胸前,完全被沉堯控制在了一個很小的范圍中。 白溪能夠感受到沉堯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耳朵上,耳尖不斷地泛紅,等到沉堯終于說出自己看明白的時候,白溪大耳朵已經(jīng)燙得快要冒煙了。 沉堯非常懂得適可而止,在白溪準備要逃走的時候適時的松開了他,自然地接替了白溪還沒做完的洗澡任務(wù),明明可以用靈力解決的事情,但沉堯就是故意學(xué)著白溪剛才的模樣處理這些菜葉子。 腦海中完全成了一團漿糊無法思考的白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沉堯這番舉動的不對勁,他強行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做飯這件事情上,幫沉堯生好了火之后再順便幫他炒完了菜,只有這樣白溪才能讓自己不去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沉堯沒有提醒白溪,只是靠在桌邊,目光始終落在面前忙的少年身上,嘴角始終含著一抹笑意。 沉堯不敢說自己剛才的都是無心之舉,妖王的出現(xiàn)在不停地提醒沉堯若是他不加快速度,白溪很可能會被妖王帶走,然后遇見其他對白溪圖謀不軌的人。 盡管沉堯自詡?cè)缯也怀霰人鼉?yōu)秀的人,但他害怕有人先下手為強,趁著白溪和他分開的時候把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小貓搶走了。 今天的試探對沉堯來說是個好消息,至少白溪對他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 沒有了沉堯在一旁搗亂,白溪的動作變得流暢了很多,一道接一道的把菜盛了出來,直到最后一道菜出鍋,白溪才意識到他好像忘記讓沉堯自己來感受一下了。 沒事,我們之后還有很多時間。沉堯把白溪手上的鍋鏟放到一旁,拉著他從上到下地清潔了一遍,去掉身上的油煙。 什么時候?qū)W的做飯?沉堯一邊給白溪施清潔術(shù)一邊問道。 白溪歪了歪頭,挺疑惑沉堯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我又不能天天出去吃,自己不做那不就餓死了嗎? 沉堯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伸手摸了摸白溪的頭,將炒好的菜分出來一半給還在聊天另外四個人送去。 這是你做的?妖王已經(jīng)從楮子煜我口中知道了沉堯干的大事,一時間不太敢動筷子,我還要回家的,不想一輩子留在無定宗。 沉堯不理會他語氣中的陰陽怪氣,淡淡地開口道:你兒子做的。 師兄你就別逗了,就西西那個頭,連灶臺里一半都夠不著楮子煜話還沒說完,剛端上來的菜就只剩下了半盤,其他的全都進了妖王的肚子。 不愧是我兒子,簡直就是當代廚神。妖王滿意地咂嘴,充滿期待地看著沉堯,還有嗎? 沉堯給他們把所有的菜送了過來,不出意外,大半都進了妖王的肚子,而白溪和沉堯則是蹲在小廚房里和沉堯解決了這一頓晚餐。 因為白溪沒有辦法變回小貓的樣子,而他又不想穿著沉堯的衣服去見其他人,所以兩個人干脆將就一下在廚房吃了。 晚餐雖然算不上豐盛,可是氣氛卻很溫馨。 白溪看來沒有見過沉堯吃東西,哪怕是那天楮子煜送來那么一桌子豐盛的晚餐,沉堯從頭到尾都沒有碰一下。 但今天沉堯卻難得的破例了。 不但吃了,似乎還吃了不少。 白溪有些新奇地多看了他兩眼,當沉堯的目光對上時,他又立馬移開,把心虛兩個字寫在臉上。 吃飽喝足之后,白溪趁著其他人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溜回了主屋的里間,躺在床上揉肚子消食。 雖然他知道剛剛吃飽了飯就睡不大好,但白溪太久沒有干過活了,只是燒了一頓飯就讓他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揉揉肚子再睡是他最后的倔強。 沉堯沒有強迫他晚睡,他進房間的時候,白溪已經(jīng)在床上閉上了眼,還很貼心地給沉堯留了另外的一半大床。 回來之后雖然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但白溪一直記得要和沉堯一起睡的事情,只要睡在床上,都會給沉堯留一半的位置 沉堯脫了鞋和白溪并排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白溪后背輕輕拍著,很快就聽見白溪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沉堯借著月光望著白溪的睡顏,抬起一只手把他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 白溪嗅到沉堯的氣味,很沒有抵抗力地鉆進了他的懷里。 就在白溪的腦袋靠在他胸前的一瞬間,沉堯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氣,驚虹劍沒有主人的命令直接從他的儲物戒中沖了出來,保持著半出鞘的狀態(tài)。 沉堯抬眸,看見了窗邊妖王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沉堯:失策了。 很好,除了溪溪寶貝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沉堯喜歡他了,開始把表白提上日程了??!喔喔喔耶耶耶! 感謝在20211007 20:42:43~20211008 17:21: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甜橙超級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兩朵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沉堯喜當?shù)?/br> 夜色已深, 單榕和楮子煜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御虛峰偏院只剩下了妖王和危鳴還在一個勁地嘮嗑。 妖王看著眼時間,昨天這個時間他兒子已經(jīng)在桌子上困得根本睜不開眼睛了, 今天恐怕也是。 妖王主動提出去危鳴家里繼續(xù), 擔心在這里會吵到白溪休息。 危鳴自然是樂意的,和妖王一起去主屋跟沉堯說一聲, 一邊走還一邊告訴他家里有多少藏酒還沒開封,今晚可以高高興興地喝個夠。 兩人都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一幕。 若不是擔心自己動靜太大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白溪, 妖王早就沖進去和沉堯決一死戰(zhàn)了,可現(xiàn)在他只能站在窗口,用眼神表示自己想要殺人的心。 危鳴站在外側(cè),感受到妖王的情緒波才從窗口往里看了眼。 只需要一眼,危鳴的臉色立馬變了。 一張方臉上寫著的震撼絲毫不比妖王少, 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場面是真實發(fā)生的。 他不近人情的三師弟居然和另外一個人睡在一張床上? 而且還是一種這么親密的姿勢? 危鳴看了眼頭頂?shù)奶? 甚至有種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升起的感覺。 他還在為突破困惱, 他師弟直接把人都帶上床了,而且還是妖族唯一的小太子。 不過現(xiàn)在他沒辦法繼續(xù)感嘆,眼看著妖王的大刀已經(jīng)握在了手上, 危鳴連忙控制住他的身體,飛快地給屋內(nèi)的沉堯使了個眼色, 讓他待在房間里不要出來。 沉堯一招手把驚虹劍收回儲物戒中, 他揉了揉太陽xue,靠著墻壁坐直了身子。 事情的發(fā)生有些猝不及防, 哪怕是沉堯也沒有半點準備。 他朝著窗外的危鳴點點頭, 傳音讓他趕緊把妖王帶走。白溪雖然睡得沉,但是對危險卻很敏感,哪怕妖王只是用眼神宣泄不滿, 但也不是沒有會把白溪吵醒的可能。 懷里的白溪察覺到沉堯的動作,以為他又要走,下意識地伸出手攔住了他,嘴里低聲嘟囔道:回來睡覺。 沉堯沒有再動,摸摸他的頭,垂下頭說道:我不走。 這句話讓白溪放心下來,只不過他搭在沉堯身上的手沒有挪開,保持著一種半抱著沉堯的動作重新墜入了夢境。 少年嘴唇微張,一張小臉透著健康的粉色,睡得不省人事。 妖王的眼睛都紅了,握著刀的手開始不住地發(fā)抖,腳底的地面裂開了一條縫。 危鳴見狀一只胳膊按著他握刀的手,另外一只胳膊攬在妖王的肩膀上:先回去吧,你看看你鬧出這么大動靜,就不怕把你兒子吵醒了? 這句話正好踩中了妖王的痛點,他一直隱忍不發(fā)就是怕弄醒了白溪。 他看了眼自己腳下裂開的地面,摸了摸鼻子,繼續(xù)留下去除了讓自己更生氣之外似乎沒什么意義,可若是把沉堯喊出來,白溪也會因此醒過來。 妖王真心覺得當?shù)@件事情真的很費頭發(fā),他才剛剛進入角色,就已經(jīng)開始cao心到掉頭發(fā)了。 他剛剛放進地里的白菜,還沒捂熱乎就被拱了,能不氣嗎? 不過妖王還是沒有繼續(xù)拒絕危鳴,跟著他一起離開了御虛峰。 不過因為心里一直惦記著白溪的事情,妖王看危鳴都沒有剛才順眼了,自顧自地抱著壇子大口大口喝酒,暈暈乎乎地跟危鳴吐槽,你說我兒子怎么就這么慘呢,長這么大沒回過家,小小年紀就被人惦記上了。 危鳴拿走了妖王手上的酒壇子,不理會這個醉鬼前后矛盾的發(fā)言,讓他自由自在地說著醉話,只坐在旁邊看著他別撒酒瘋沖回御虛峰了。 妖王罵了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看了一圈又沒找到沉堯的人影,把矛頭指向了危鳴,還有你也是,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弟弟看好? 妖王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咄咄逼人道:你怎么凈教你師弟拱別人家的白菜。 危鳴語塞,又不想和一個醉鬼吵架,最后干脆給妖王下了一個禁言術(shù),再直接把人弄暈拖到床上。 只不過今晚這樣糊弄過去了,可等到妖王明天醒來,他師弟都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與此同時,沉堯低頭看著懷里白溪的睡顏,眼底是一片溫柔。 把妖王帶到御虛峰開始,沉堯就沒有想過要瞞著他自己對白溪的感情,只是事實的進度比他想象得快了一點。 沉堯原本打算在和妖王關(guān)系緩和之后再讓他知道的,卻沒想到意外發(fā)生得這么突然。 不過沉堯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大事,他正愁沒辦法和白溪把話說清楚,有了妖王從中作梗,他的計劃可以順利很多。 很多話說得隱晦白溪聽不懂,哪怕聽懂了也像是個縮頭烏龜似的把自己藏起來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就需要一個妖王這樣的人來把話徹底挑明,讓白溪無處可躲。 沉堯手指撫過白溪臉上的碎發(fā),將它們捋到兩側(cè),動作輕柔生怕弄醒了夢中之人,眼睛里只有一人的倒影。 夜里發(fā)生的事情白溪一概不知,大概是有人在旁邊的緣故,他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 翌日,白溪醒來的時候,腦袋抵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 他沒力氣想自己腦袋碰到的是什么,半夢半醒之間將就在上面蹭了蹭,同時抱緊了懷里的枕頭。 等等,枕頭? 白溪記得他昨晚睡覺之前沒有抱著東西,床上的枕頭只夠他和沉堯睡的,那么懷里的這個要么就是沉堯的枕頭,要么 醒了的話可以把我放開了嗎?一只手在他的頭上揉了一把,白溪這才驚覺自己正抱著沉堯的腰,而且他還不知道抱了多久了。 白溪的瞌睡立馬就醒了,但還是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松開沉堯的同時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可從發(fā)絲間露出的耳朵此時卻紅得快要滴血。 沉堯眼中滿是笑意,給白溪理了理被角,慢條斯理地說道:昨晚妖王來找過你。 沉堯的一句話讓白溪頓時緊張起來。 妖王來的時候,他不會已經(jīng)抱著沉堯了吧? 平時御虛峰沒有其他人,白溪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沉堯親近,完全忘記了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人在,這個人還是他爹。 白溪頓時有種小時候跟著同學(xué)下午放學(xué)出去玩被老師抓到的感覺,手指捏著被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無措。 他不會誤會了吧?白溪懊惱地坐直身子,對上沉堯一言難盡的眼神時白溪就知道自己說對了,眼中的后悔更深了。 我應(yīng)該提前告訴他的,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白溪翻了個身跪在床上,經(jīng)過一晚上,他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凌亂,扣子松了好幾個,大了一號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稍微往下就能看到少年精致的鎖骨,漂亮得宛如一個用雪造成的藝術(shù)品一般,讓人不禁想要在上面畫出點點紅梅。 沉堯的眼神暗了一下,伸手把白溪的衣服往上拉了點。 白溪絲毫不察,隨意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滿腦子都是一會兒要怎么跟妖王解釋。 你沒必要對他說謊,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沉堯幫他做完了日常清潔,坐在床邊對白溪說道,你的衣服到了,大師兄跟我說昨晚妖王喝太多酒,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你有很多時間可以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