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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書后我被師尊rua禿了在線閱讀 - 分卷(52)

分卷(52)

    那是什么?

    除了看不清叫他名字那人的臉之外,其他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白溪都記得清清楚楚,全然不像是一個夢,反而更像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事情。

    楮子煜是沒有收徒的,會叫單榕二師伯的人只有白溪一個人。

    想到這里,白溪不禁皺起了眉頭,沒有印象自己看到過這部分劇情,這難道是原主的記憶?

    可是對話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原主要被煉藥的時候,白溪穿來的時候這段劇情還沒發(fā)生,原主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段記憶。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

    白溪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把這件事情從腦子里甩出去。

    他下意識地閉著眼往旁邊伸了一個小爪子,摸索著尋找沉堯的身影。

    可是冰涼的觸感告訴他沉堯并不在,而且已經(jīng)離開了很久。

    白溪迷茫地睜開了眼睛,目光很快就看到了坐在桌子邊正在和一個玉簡說話的沉堯。

    他能夠看見沉堯嘴唇的蠕動和玉簡散發(fā)出來的光芒,但卻沒有辦法聽見他們說的話。

    喵?

    我聾了嗎?

    白溪表情驚恐,嚇得自己瞌睡都醒了,確定自己能聽到自己的叫聲之后,才緩緩地放下心來。

    嚇?biāo)镭埩恕?/br>
    聽見白溪的聲音,沉堯?qū)χ窈喣穷^的單榕和楮子煜說了一句抱歉,起身走到了床邊幫白溪撤掉了隔音結(jié)界。

    在白溪憤怒的眼神擊中他之前,沉堯開口解釋道:剛才看你在睡覺,怕吵到你。

    白溪的罵罵咧咧在嘴邊頓時說不出口了,沉堯這么做似乎是為了讓他能睡得好一點(diǎn),如果這個時候再對著沉堯發(fā)脾氣,那可就是他的不對了。

    白溪臉上的表情一變,伸爪子抱住了沉堯送到他面前的手指,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指尖蹭了蹭。

    沉堯自然地捏了一下白溪的小耳朵,抱著他一起回到了玉簡的旁邊。

    是西西嗎?我聽見貓叫了。聽見單榕的聲音,白溪條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他可沒想到正在和沉堯說話的人會是單榕。

    將活生生的妖獸煉成丹藥,這是二師兄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沉堯在秘境中告訴他的話再一次浮現(xiàn)在白溪的腦海中,還有剛才那個離奇的夢,似乎都在證明單榕并不是將原主煉藥的兇手。

    可是光憑一個夢,白溪并不能確定它的真實(shí)性,單榕到底是正是邪白溪至今也沒能探究清楚。

    白溪他抬頭對上了沉堯的目光,雖然他自己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他對沉堯的擔(dān)保還是有信任的,一向抗拒單榕的小貓頭一次主動和他了招呼。

    喵。

    二師伯好。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玉簡叫了一聲,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沉堯,似乎在等待他的夸獎。

    乖。沉堯摸了摸白溪的腦袋,眼中滿是贊許。

    白溪驕傲地仰起頭蹭了蹭沉堯的手,一副不想讓他離開的樣子。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西西對我這么好。玉簡中很快有了回復(fù),單榕顯然是聽見了沉堯和白溪的互動,語氣中帶著幾分欣慰: 你們關(guān)系越來越好了。

    不知道不是白溪的錯覺,他感覺單榕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似乎帶著哽咽,背景音中還有一只大鵝的聲音。

    他們在哪里?

    單榕家不是全是藥田嗎?為什么有能力養(yǎng)鵝了?

    白溪疑惑地抬頭看向沉堯,眼中寫滿了問號。

    一會兒再跟你解釋。沉堯捏住了白溪的耳朵,低下頭對師兄弟說道,你們注意安全,早點(diǎn)回來。

    單榕應(yīng)了一聲,囑咐道,大師兄現(xiàn)在在閉關(guān),等他出關(guān),你一定要第一時間聯(lián)系他。

    沉堯答應(yīng)下來之后等到玉簡不再發(fā)光之后才收進(jìn)了儲物戒中。

    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白溪歪著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沉堯。

    沉堯把自己了解到關(guān)于仙魔大戰(zhàn)的事情告訴了白溪,順便解釋了一下單榕沒有養(yǎng)鵝,只是養(yǎng)了一個極其聒噪的楮子煜。

    白溪:

    雖然早就有這個預(yù)感,可是在聽見因?yàn)槌翀蛩烙崒?dǎo)致仙魔大戰(zhàn)爆發(fā)的消息后,白溪還是覺得心情不是很好。

    他們一定很難過。白溪想象一下,如果他不是陪在沉堯的身邊,而是像其他人一樣在等待消息的話,也一定會因此崩潰的。

    他和沉堯相識的時間哪里比得上單榕這幾個從小就和沉堯在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很能想象他們當(dāng)時的心情。

    沉堯摸了摸白溪的小腦袋,對他低聲說道:沒事的,都過去了,魔族現(xiàn)在不占優(yōu)勢,不會輕易繼續(xù)的。

    白溪點(diǎn)頭,仰著腦袋挽留沉堯從他頭上撤離的手。

    沉堯只好又摸了幾下,把白溪伺候舒服了才得以收手。

    二師兄說之前在繡坊給你做的衣服已經(jīng)送來了。沉堯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里間,你現(xiàn)在要試試嗎?

    白溪見狀忙不迭地點(diǎn)頭,哪怕此時他還坐在床上,但卻并不能阻擋白溪的熱情。

    他期待這幾件衣服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如果不是因?yàn)樵跉堦柮鼐持杏龅搅艘馔?,他現(xiàn)在早就能穿上新衣服了。

    雖然白溪被剃了毛的地方已經(jīng)長好了,但出于一個人的羞恥心,單獨(dú)和沉堯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可要出門的時候白溪還是更喜歡穿著衣服的感覺。

    沉堯把衣服拿出來一件件平整地放在了床上,看到每一件的背后都有一個偌大的沉字,他滿意地彎了彎嘴角,在白溪察覺之前立馬壓了下去。

    喵!

    這一會兒是貓能穿的嗎?

    白溪的喜悅在看清了衣服之后頓時灰飛煙滅,他的臉上寫滿了詫異和難以置信。

    他明明記得沉堯拒絕了繡坊的繡娘了在衣服上繡字的這個提議,可最后為什么還是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溪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生無可戀,顯然是被這個巨大繡字打擊到了。

    他揚(yáng)起一張充滿疲憊的小臉,望向沉堯的目光中滿是糾結(jié)和掙扎。

    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家繡坊的衣服,否則也不會和沉堯一起挑了這么多件,最關(guān)鍵的是白溪非常喜歡這種衣服的面料,別的地方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買到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貓貓就不能擁有一件正常的衣服嗎?

    沉堯當(dāng)然知道白溪不會喜歡這幾件衣服,所以他專門叮囑繡娘把沉字寫在衣服的后背上,這樣白溪穿上之后就可以眼不見為凈了。

    但白溪顯然不能理解沉堯的良苦用心,他低頭看了看這幾件讓他痛苦的衣服,又看了看沉堯沉思的臉,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

    小貓爪子在床上一拍,氣勢洶洶地吼道:喵嗚!是不是你的餿主意?

    沉堯哪里挺不住白溪語氣中的質(zhì)疑,他面色不改,只當(dāng)不理解白溪的意思,平靜地開口說道:如果不喜歡的話,就送回去重新做,這段時間你再忍忍。

    既然白溪沒有想起來當(dāng)時單榕還送給他了幾件衣服,沉堯自然是不會提醒他的,耐心地等待白溪給出最后的選擇。

    不出沉堯所料,把衣服送回去這件事情的確不在白溪的考慮范圍內(nèi)。

    姑且不算重新加工的時間,光是來回的路上就要花上十天半個月,那時他和沉堯很可能已經(jīng)前往下一個秘境了,等到穿上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白溪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沉堯,后者大大方方地和他對視,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

    沉堯應(yīng)該是和這幾個字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白溪不太確定地想,可是除了沉堯之外,白溪想不明白還有誰會這么無聊做出這種事情了。

    可能是因?yàn)楫?dāng)時給她們的通行令上寫了我的名字,所以誤會了吧。沉堯臉不紅氣不喘,沒有半點(diǎn)猶豫地編道。

    白溪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就在沉堯以為自己的謊言要被識破的時候,小貓突然義憤填膺的一拍爪子,憤憤道:一定是這樣的!

    沉堯按捺住眼中的笑意,心臟好像化成了一灘水。

    這車上怎么會有這么單純又好騙的小傻子。

    無論經(jīng)歷了什么,白溪都還像是當(dāng)初一樣,白紙似的干凈純粹。

    沉堯伸手摸了摸白溪,把它從頭到尾的毛都揉了一遍,果不其然收到了白溪毫不留情的一爪子。

    喵!

    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動手動腳的。

    沉堯眼中含著笑意望著白溪,小家伙只需要繼續(xù)沒心沒肺就好,其他的事情就由他來處理。

    換衣服嗎?沉堯問道:我們準(zhǔn)備出門了。

    在光|溜|溜地出門和穿一件仿佛被打了標(biāo)簽的衣服之間,白溪很沒骨氣地選擇了一副。

    雖然挑剔,但他還是最后選出來了一件,癱成貓餅理直氣壯地接受沉堯的服務(wù)。

    沉堯自然沒有意見,給小貓穿衣服再他看來也是能和白溪親密接觸的方式之一,更何況沉堯很清楚白溪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的能力,離了他這就是個生活能力為零的小傻貓。

    然而就在他正準(zhǔn)備幫白溪穿上衣服的時候,沉堯手上的動作突然斷了一下。

    白溪順著沉堯的目光朝著床上看去,心中頓時了然。

    最近他剛才為了選出一件合適的衣服,把沉堯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全都弄得一團(tuán)糟,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說這的確是一件不可忍耐的事情。

    下一秒,白溪便聽見沉堯說道:我先去把其他的衣服放好。

    已經(jīng)猜到這個發(fā)展的白溪并沒有多想,仍然保持著液體的形狀癱在床上等待沉堯回來。

    只不過沉堯的動作比白溪想象得慢了一點(diǎn),本以為沉堯很快就能弄好出來,卻沒想到沉堯一去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白溪已經(jīng)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時,沉堯才走了出來。

    對上白溪指責(zé)的目光,沉堯淡定地說道:上次你還弄亂了我儲物戒的衣服吧?

    白溪的氣焰頓時消了下去,上次他為了找出一件合適的衣服帶走,的確把沉堯的衣服堆弄亂了,如果加上整理那些衣服的時間,那其實(shí)沉堯的動作已經(jīng)算快的了。

    白溪朝著沉堯挪了挪,眼睛悄悄打量沉堯的臉色。

    不知道是不是白溪的錯覺,他總覺得沉堯臉色比他剛剛進(jìn)門之前顯得蒼白了很多。

    不過來嗎?沉堯聲音打斷了白溪的思緒,他連忙撲倒了沉堯的身邊,乖巧地躺下任由沉堯動作。

    靠近了沉堯之后白溪才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股明顯不屬于沉堯的氣味傳到他的鼻子中。

    白溪在空中吸了兩口氣,意識到這股味道真的就是從自己周圍的位置散發(fā)出來。

    這是一股血腥味。

    白溪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沉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又受了傷,頓時警惕地抬起頭,兇巴巴地把沉堯抓到床上坐下。

    沉堯不明所以,僵硬著身子讓白溪動作。

    小貓的爪子把沉堯從上到下地檢查了一遍,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怎么?沉堯看著白溪的動作,其實(shí)心跳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魔氣的事情已經(jīng)越來越無法受控了,沉堯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徹底的淪為它的奴隸。

    和白溪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害怕白溪看出了端倪。沉堯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結(jié)局,但是卻不想看見白溪為他傷心的樣子。

    你受傷了?

    雖然沉堯已經(jīng)清理了血跡,但卻沒想到還是瞞不過白溪的嗅覺。

    沒有。沉堯說道,怎么了嗎?

    白溪動作緩慢地?fù)u搖頭,要讓沉堯把衣服脫光了讓他看看的信念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白溪的腦海中。

    他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反正沉堯不會告訴他真相,伸出爪子繼續(xù)讓沉堯幫他穿衣服。

    雖然時間過去了很長的一段,但白溪的體型卻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這些衣服也都還非常合身。

    布料上身的感覺和白溪想象的一樣舒適,好不容易等到沉堯幫他穿好了衣服,白溪迫不及待地跳到了鏡子前從頭到尾把自己打量了一遍。

    不愧是貓貓,真好看??!

    新衣服既不會太松弛,又不會壓塌白溪的絨毛,就連過渡之處都很自然,如果不是因?yàn)槟莻€奇大無比分外耀眼的沉字的話,白溪會更滿意他的新衣服一點(diǎn)。

    他真的要穿著這樣的衣服出門嗎?

    被人看到會怎么想啊?

    走吧。沉堯摸了摸還鏡子前扭扭捏捏的白溪,直接把他抱進(jìn)懷里帶走。

    白溪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被沉堯敲了一下腦袋之后便安安心心地靠在他的懷里了。

    不就是衣服羞恥了一點(diǎn)嗎?

    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他是白溪。

    小貓貓很快在心中說服了自己,這才意識到他們走的路似乎從來沒有見過。

    去哪里?白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好,仰頭望著沉堯,等待他的回復(fù)。

    去看魂燈。沉堯說道,應(yīng)該是寧水島的空間問題導(dǎo)致了魂燈失靈,順便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異常。

    白溪有些激動地點(diǎn)頭,他只在小說里看見過這種記錄生命的儀器,真實(shí)的還從來沒有見過,難免會有些期待。

    兩個人很快抵達(dá)了魂燈所在的占星塔,大概是因?yàn)檫@里守護(hù)著無定宗所有人的生命魂燈,白溪總覺得占星塔自帶一種莊重感,就連呼吸重了一點(diǎn)都仿佛是對生命的褻瀆。

    白溪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四處打量的時候也沒有大幅度的動作。

    守在塔前的弟子一看到有人來,頓時保持著高度的戒備,而當(dāng)他看清來人的臉時,這種戒備達(dá)到了最高等級,本命劍頓時出鞘。

    白溪甚至能看見守塔弟子頭地上嗚哇嗚哇閃著紅燈的警報器,忍不住躲在沉堯懷里埋著頭笑。

    沉堯不知道他的貓又腦補(bǔ)出來了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畫面,他敲了敲小貓的腦袋,示意他收斂一點(diǎn)。

    對面的弟子看見沉堯的這個動作,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本命劍對準(zhǔn)沉堯。

    那日仙尊魂燈熄滅,天地異象,再加上魔尊的挑釁,全無定宗的弟子都知道了沉堯仙尊已逝的消息,現(xiàn)在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一個和沉堯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怎么看都是個低級陰謀。

    更何況,這人根本就不了解沉堯。

    守塔的仙尊弟子緊緊握著手中的劍,一副誓死護(hù)衛(wèi)占星塔的模樣。

    仙尊怎么可能養(yǎng)貓?

    全修真界都知道沉堯仙尊最討厭弱小的存在!

    作假之前都不知道查資料。

    然而沉堯并沒有理會他,低下頭一直在搓揉白溪的尾巴。

    白溪一眼就從這個弟子的眼睛中看出了一股毅然赴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