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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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棣微微一怔,目光掠過那鞭子,最終定在謝清辭臉上。 謝清辭抬起下巴,嗓音微啞道:蕭棣!你跪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棣棣親親,70多章了終于吃上一口熱乎rou了 第74章 親你(1) 蕭棣反身將門掩上, 瞇眸望向謝清辭:殿下說什么? 也許是上一世的事兒太過刻骨銘心,即使是醉了,謝清辭也在蕭棣的逼視下愣了一瞬:本王讓你跪下。 蕭棣眼底倏然沉了幾分。 他是寵著縱著謝清辭, 巴望著謝清辭能給他幾分好臉色。 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忍氣吞聲, 甚至任由謝清辭折辱。 蕭棣目光停在謝清辭面上, 月光恰好入戶,微醺的緋色暈染在瑩白亮潤的臉頰, 襯的他的殿下愈發(fā)撩人心魄。 心里沒來由的一軟, 惱怒忽然就褪了個干凈。 既然殿下想揮揮鞭子撒撒野, 那自己向來糙慣了, 被抽幾下也礙不著什么事兒, 更傷不到他。 再說這怎么能是折辱呢,分明是 哥哥喝醉了朝他撒嬌呢。 殿下手里拿著的還是臣做的馬鞭,怎么?是想責(zé)罰臣么?夜色正濃, 蕭棣的聲音沉穩(wěn)中帶著一絲戲謔:臣還不曉得,是何處得罪了殿下? 要不要臣向殿下請罪?。?/br> 你不曉得?謝清辭聽出了嘴角噙著冷笑, 醉后的聲音蠻橫又任性:好啊!那本王就讓你清醒清醒! 說罷咻啪一聲,鞭子夾帶著風(fēng), 狠狠落在蕭棣的肩頭。 嘶 蕭棣挑眉,輕嘶了一聲。 喝醉了的殿下站都站不穩(wěn), 沒曾想揮動鞭子還挺有勁兒。 這鞭子是他用上好的牛筋打造的,抽在身上如刀割般生疼, 他差點受不住。 然而還沒等蕭棣躲閃開口,謝清辭揚手, 又是一鞭子直直朝他襲來。 眼看這鞭子力道不輕,蕭棣伸手握住隔空甩來的鞭梢,壓低語氣逗道:哥哥下手倒比行刑的人都狠, 莫打了,明日醒了酒,又要心疼阿棣。 蕭棣,本王沒同你玩笑!眼看蕭棣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謝清辭也絲毫不覺得危險,酒壯慫人膽,他扯出鞭子,啪一聲甩在蕭棣背上:你做了背叛本王的事,本王打你幾鞭子也是你該受的! 無緣無故被劈頭蓋臉抽了兩下,還被謝清辭這么說,蕭棣的心火也被挑起來,他身影高大,輕而易舉的將鞭子捏住,順帶將兇巴巴的謝清辭緊箍在懷里:臣怎么背叛殿下了? 謝清辭已經(jīng)喝醉,被他的懷抱一環(huán),內(nèi)心深處最委屈的話都不由自主的傾吐了出來。 你還裝作無辜模樣本王問你,你和他們應(yīng)酬,眼角可曾掃過本王一下? 你明明是本王宮中的人,出征回來竟先去找旁人,這還不是背叛?! 你之前還千方百計和我親近,如今還一臉笑意一臉笑意的和他們談?wù)撡F女的婚事 說著抖了抖手中的鞭子,又要揮鞭打人。 這都是無稽之談的歪理,但蕭棣越聽越儼然失笑:這的確皆是臣的錯。 那你還不跪下!謝清辭眸中燃著簇簇怒火和委屈,將鞭子蠻橫的甩出空響:挨打還不服氣! 蕭棣咋舌。 他不介意順?biāo)浦鄣呐浜现x清辭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那鞭子抽在身上能掀起一層皮rou。 真要配合,這賠的本也太大了。 而且他可沒打算處處縱容謝清辭。 這么早就慣壞了,以后還拿什么哄啊。 可謝清辭卻不像是在玩笑,手中遒勁的鞭子在夜色里閃出幾分猙獰,他抬手,兇巴巴的抽在蕭棣肩背上。 這一下恰抽在方才的傷處,鞭梢登時滴了血。 下次鞭梢卷著風(fēng)聲襲來時,蕭棣肩頭輕抖,明顯往后閃躲了一下。 你還敢躲? 謝清辭醉眼瞇眸的沖著蕭棣走過去,踉踉蹌蹌中腳下踩空,身子登時不穩(wěn)。 殿下當(dāng)心 蕭棣忙去扶謝清辭,卻被他一同帶倒在地。 謝清辭順勢騎在蕭棣腰身上,手中拿著鞭子,含著醉意的眼眸卻夾雜了幾絲懵懂。 夜色靜謐,蕭棣抬眸看向謝清辭。 殿下披著一件輕薄衾衣,白皙的肩頸盡數(shù)裸/露,染上燈盞的暖色。 他騎在自己身上,赤足離自己不過咫尺,白凈的腳趾壓在地面上,透出幾分粉嫩。 蕭棣再次抬眸看向謝清辭時,眼神已暗了幾分。 謝清辭腦子卻還是醉的暈乎乎,呆呆的在蕭棣腰身上坐了一瞬,才又拿出兇巴巴的氣勢: 你你是我救下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不許你張望旁人,說好了是我的駒郎,就只能聽本王一人的差遣 駒郎駒郎是我的 謝清辭無意識的喃喃著,叫著駒郎的同時,手中的馬鞭依然一下下抽打在蕭棣身上。 蕭棣望著醉眼朦朧的謝清辭,喉結(jié)不住滾動。 他能輕而易舉的躲開謝清辭的壓制,可他貪圖謝清辭聲音里的依戀和貼向他的溫軟身子。 空氣中彌漫著謝清辭身上獨有的清甜藥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蕭棣盯著謝清辭甩鞭子的模樣,心底深處的某處角落無法遏制的叫囂 眷戀,纏綿,凌厲的疼痛 如翻涌的漩渦將他從頭到腳盡數(shù)淹沒, 他在其中浮浮沉沉,頭腦昏沉。 身上明明被馬鞭抽到疼的發(fā)顫,心卻興奮的發(fā)燙,甚至下意識的扶住了謝清辭的腰身 謝清辭長發(fā)素來用發(fā)簪挽著,如今染上月光瞬間散落在他身上,白皙纖細(xì)的胳膊也無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頸,似在摸索著什么。 蕭棣身上一僵,如丟盔棄甲般一動不動,心跳怦然中,察覺到某樣物件悄然纏上了自己脖頸間,且越收越緊。 蕭棣向來謹(jǐn)慎,尤其是頭頸處,向來不許旁人近身,可此時心潮翻涌,聲音染上了一絲旖旎:哥哥哥 夜色里,這幾聲呼喚輾轉(zhuǎn)在心尖,格外引人聯(lián)想。 駒郎 隨著這聲低喚,謝清辭將手中刻著蕭棣名諱的皮圈穩(wěn)穩(wěn)的戴在他的脖頸上。 這是我親手做的,一直沒給你,喜歡么? 話音夾雜著懵懂和無意識的依賴,如同借著寵愛就開始無法無天的小貓咪。 謝清辭抬手,指尖輕輕拂過蕭棣的唇角,引起他的一陣輕顫。 戴上它,你這一世都是逃不掉的小馬駒 燈火的光映照在謝清辭面頰上,平添幾分朦朧的美感,望去格外動人心魄。 蕭棣眼底如夜色般暗沉,喉嚨不自覺的輕輕滾動。 他撐起身子,將耀武揚威的哥哥圈在自己懷中,再也忍不住,俯身去貼他的唇。 溫?zé)幔彳?,夾雜淡淡酒氣。 連帶著窗外的月色,都讓人沉溺。 再次抬起頭,謝清辭已經(jīng)閉上了眼,似乎睡著了,只有唇似索吻般微微張開。 身上的傷火燒火燎的疼,脖頸上的某處也似乎越纏越緊,讓人呼吸急促。 過往的事情在腦海中反復(fù)閃回,一點一滴,一朝一夕。 第一眼就想占為己有的人,如今又怎么能松開手? 蕭棣眸子里的火焰被夜風(fēng)吹燃,如星星之火般蔓延,他垂頭,吻住謝清辭的唇,力道之大讓糾纏的唇舌之間已有淡淡血腥味,可他仍稍顯蠻橫的步步攻掠。 方才還兇巴巴的謝清辭,此刻卻微微張著唇,醉眼輕輕瞇著,一副任由旁人擺布的模樣。 兩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和擂鼓一般的心跳聲互相應(yīng)和,在夜里格外驚心。 蕭棣眼眸一沉,絲毫不客氣的掉轉(zhuǎn)方位,再次親向懷中的哥哥。 殿下臉頰上的微醺褪去了幾分,冷白的面色如窗外皎潔月光,泛出幾分清冽。 也不知這樣干凈的殿下,在情動之時,又會是何種模樣。 第75章 親你(2) 可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蕭棣輕揚唇角,目光掠過謝清辭明顯腫起的唇。 這一夜,吃虧的明顯不是他。 明明自己才是半身染血, 衣衫破碎的那個, 蕭棣卻小心翼翼的抱起謝清辭, 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端詳半晌后, 替他掖了掖被角。 今夜他親了哥哥。 一想到此, 腔子里的心便如擂鼓般怦然跳動。 蕭棣平復(fù)了情緒, 走出大殿, 褪下滿是血腥味兒的外衫, 來到院子里隨意沖了沖身上血跡,依舊回到房內(nèi),乖巧的縮在謝清辭身畔的小榻上。 蕭棣回憶著方才的情景, 心里掠過一絲酸疼。 不是心疼自己,是心疼明明在意, 卻在清醒時拘謹(jǐn)克制的謝清辭。 醉酒后,謝清辭兇蠻無理的面具下, 是一顆怕他愈走愈遠(yuǎn)的心。 多傻的殿下。 迄今為止,自己邁出的每一步, 都是在傾其所有的靠近他。 不管是雨夜里溫存的他,還是方才兇巴巴的他, 都是自己的義無反顧。 殿下又怎會想著自己會離他而去呢?又為何總是擔(dān)憂自己會傷到他呢? 蕭棣毫無困意,隔著夜色, 靜靜望著哥哥瑩白的臉頰,和隨著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而輕顫的眼睫。 心里涌上無限安定。 無論身上有了多少傷,看到這一幕, 總能安心睡去。 * 第二日,許徽舟恰隨謝懷尉一同來此處,他們本是來向蕭棣慶賀,但看到流云宮一片狼藉的模樣,就傻在了當(dāng)?shù)亍?/br> 蕭棣打場仗沒受傷,回來后反而被虐。 即使特意穿了高領(lǐng)的長衫,也掩飾不住露出的鞭痕。 不會吧不會吧,什么仇什么怨啊?謝懷尉望著蕭棣手腕處的鞭痕,直抽涼氣:清辭,這傷真是你打的?。?/br> 謝清辭已經(jīng)徹底醒了酒,此刻眉心輕皺,眸中掠過復(fù)雜的情緒。 昨夜之事,殘留在腦海里的只是些片段。 他記得自己在宴席上失控的情緒,也記得自己疾言厲色的持鞭教訓(xùn)蕭棣,也記得蕭棣扣著他的腰身,惡狠狠的親上了他的唇。 只是他不曉得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后悔責(zé)罰蕭棣,蕭棣得勝歸來志得意滿,此時敲打他一番倒也沒什么不好。 只是他訓(xùn)的話,不應(yīng)該都是讓他聽命朝廷,好生建功立業(yè)么? 怎么說到最后到最后竟是蕭棣親了他? 難以置信啊,素來兇悍的蕭棣,非但打不還手,還把他擁在懷里親 自己的唇還腫著,他也還記得蕭棣薄繭的指尖輕輕擦過唇角的觸感 想著想著,謝清辭生出幾分氣憤委屈。 所有人都盡數(shù)關(guān)心蕭棣,倒似只有他是個小可憐。 他謝清辭還還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偷親了呢。 嘴現(xiàn)在都還腫著! 也沒人問上一句! 終于,許徽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哎,清辭,你的嘴是不是腫了?! 以往謝清辭的唇薄而翹,色澤如桃花般誘人,今日上唇卻明顯腫起,像是被蜂子蟄過。 可如今都深秋初冬了,哪兒還有不要命的蜂出來亂飛啊? 沒人問的時候想著被人問,真有人問了,謝清辭卻目光一顫,心虛似的舔了舔唇角:不小心撞的 謝懷尉也驚了:哈?撞的?撞哪兒了? 蕭棣挑眉,饒有興致的望向謝清辭,似乎想聽他如何解釋。 樹上。說話時,謝清辭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昨晚回宮時,我喝醉了,似乎是不小心撞在了一顆長歪的樹上。 謝懷尉無話可說:都撞成這模樣了,這樹可真夠歪的。 一旁,長歪的樹輕輕翹起唇角,眸底泛起笑意。 * 等謝懷尉,許徽舟二人離開,謝清辭望著蕭棣的模樣,倒涌出幾分方才沒有的憐惜。 縱然是想震懾蕭棣,下手也很了些。 可他昨夜竟親了自己 謝清辭已經(jīng)不曉得此刻是干脆裝失憶好,還是理直氣壯的繼續(xù)訓(xùn)話一番比較好。 就算蕭棣今日穿著立領(lǐng)長衫,完美的遮住了鎖骨,整個人散發(fā)出禁欲冷情的氣質(zhì)。 謝清辭也知道,這看似尊貴的衣裳下面,是他抽出來的鞭痕和他親手帶上的項圈 耳根一紅,謝清辭干脆移開眼眸。 他幾乎不知該怎么單獨面對蕭棣。 心思正紛亂,蕭棣竟然開了口:昨夜的事兒殿下還記著么? 謝清辭下意識道:蕭棣,我責(zé)罰你,也是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和該做的事。 蕭棣望著一本正經(jīng)的謝清辭,忍俊不禁的翹起唇角。 哥哥喝完酒后,把最荒唐的話都說了,抱著他叫駒郎,還親手把項圈帶在他脖頸上。 今日醒來,卻板著臉滿是清高不可侵。 他還是喜歡昨夜醉酒的謝清辭。 最荒唐,最蠻橫,也最真實。 除了這些,蕭棣依然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謝清辭,聲音低沉道:殿下還記著什么? 他是在暗示那件事! 謝清辭目光一跳,支吾道:昨夜本王喝醉了,之后的事兒就記不得了 說著還心虛的扶了扶腦袋,做出頭疼的模樣想偷偷溜走。 蕭棣一把攔住他:所以殿下也不記得自己的嘴是如何成這模樣了? 謝清辭: 不會吧不會吧,蕭棣不會當(dāng)著他的面直接點出來那羞恥的事實吧? 下一秒,蕭棣的聲音響亮:臣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