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棱起來了! 第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醒、欲墜、[綜漫同人]橫濱文豪今天寫作了沒、[綜漫同人]咒術最強說他要做大魔王、渡劫歸來我成了他的朱砂痣、撕掉人設后我爆紅了[重生]、軟軟美人、假少爺穿回來后爆紅了、完美耦合[男A女O]、炮灰皇子崩人設后不亡國了(穿越)
葉青蕊正說著,突然見懋王轉(zhuǎn)身就走,忙提著裙子便要追過來。 懋王走到烏苔面前,道:“走吧?!?/br> 烏苔卻是咬唇,看著懋王身后追過來的葉青蕊。 她只能接受兩個可能,一個是他一心只聽自己的,對別的女人不假辭色,一個是他記起來了一切,翻臉不認人,直接要她性命。 憑什么,前腳說了什么都聽自己的,后腳便和別的女人私下說話。 人不可以這樣啊! 烏苔攥著拳,有些倔強地盯著懋王。 這時候,葉青蕊卻已經(jīng)追上來了,她見到烏苔,瞬時臉紅耳赤,不過還是望向懋王道:“殿下,你明明應了我的,你怎么可以——” 不過她話說到一半,就被烏苔打斷了。 烏苔道:“殿下,我有些累了,走吧。” 懋王挽起烏苔的手,沒再理會葉青蕊,領著烏苔離開。 葉青蕊怔怔地站在那里,望著那男人挺拔的背影,他竟然就這么領著葉烏苔走了。 她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怎么了? 之前,他不是應了自己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葉青蕊想著懋王剛才那寡淡的模樣,倒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她不由得蹙眉,這到底哪里錯了,到底哪里出問題了? 這烏苔,到底給懋王灌了什么迷魂湯? 她正這么想著,卻見這時候,被懋王領在手里的烏苔突然回首看向她,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四目相對,她越發(fā)蹙眉,這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誰知道這時,就見烏苔突然沖她伸了伸舌頭,那簡直是幸災樂禍。 葉青蕊頓時呆住。 她還能這樣! 第21章 懋王的伺候 眼看著葉青蕊那臉色都泛青了, 烏苔心里是痛快的。 不過痛快之余,還是氣惱。 憑什么,憑什么,前腳才說了都聽自己的, 轉(zhuǎn)眼就和那個葉青蕊卿卿我我? 你要么恢復了記憶給我來一個痛快的, 行, 我死行了吧, 要么就給我當好夫君處處都聽我的,憑什么現(xiàn)在模棱兩可! 還是說,即便是你失去了記憶, 心里依然惦記著那什么葉青蕊, 依然會情不自禁受她吸引? 那自己還玩什么,誰愿意沒事在這里天天編故事嗎? 烏苔好氣, 真得好氣。 她發(fā)現(xiàn), 其實從一開始知道這個故事,從一開始想到這個懋王暗地里早已癡戀別的女人, 她就氣, 這種氣,不光是因為被冷落被疏遠,還有一種不甘心。 他憑什么這么對自己? 烏苔想到這些, 面對葉青蕊的痛快已經(jīng)蕩然無存,滿心只有氣惱, 不伺候了,愛怎么怎么吧! 她想想,一把就要把懋王的手甩開。 誰知道, 卻甩不開, 懋王反手握著她的, 握得很緊。 烏苔越發(fā)著惱了,死死抓著懋王的手:“你干嘛跟著我,我不想讓你跟著我了!” 懋王:“你不是說要往西山嗎?” 烏苔咬著牙邁步往前走:“我不去西山了!” 懋王:“那我也不去了?!?/br> 烏苔:“你學我做什么!” 懋王:“我陪你來的,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br> 烏苔氣血上涌,一股腦道:“那我去死,你要去死嗎?” 說完這個,她的視線便恰好落入了懋王眼中。 瞬間怔住。 那雙眼眸如星海,深邃寧靜,里面卻仿佛藏著外人永不得見的縱容,仿佛任憑她怎么驕縱,他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她的火氣瞬間便熄滅了,整個人都冷靜下來。 她仰臉,望著懋王:“殿下,我確實很生氣?!?/br> 懋王:“為什么?” 烏苔:“你和她說話?!?/br> 懋王:“是她過來和我說話的?!?/br> 烏苔:“那你干嘛不躲開?” 懋王:“我是親王,我為什么要躲她?” 烏苔:“那你干嘛站這里?” 懋王:“那是一棵柿子樹?!?/br> 烏苔:“柿子樹怎么了,柿子樹又不是你家!” 懋王沉默地看著她,抿唇,道:“你不是想吃柿子嗎?” 烏苔驚訝。 懋王:“我想看看那柿子樹上的柿子是不是更新鮮?!?/br> 山風颯颯,秋意迷離,遠山寒蟬傳來衰弱的殘聲,烏苔怔怔地看著懋王,有些無法理解。 她覺得,他不該是這樣,至少不該是這樣。 她總覺得,失去記憶的懋王和以前不一樣,真得不像是一個人。 秋風吹起時,一縷墨色的發(fā)吹拂過男人抿起的薄唇,他的目光依然是寧靜的,像是靜謐的夜,像是星空下的海。 他望著她,道:“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我?!?/br> 烏苔深吸口氣,別過臉去,看遠處那曠遠空寂的天。 懋王緊緊地盯著她:“你不問,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烏苔咬著唇,終于道:“殿下,那你告訴我,剛才她找你說什么,你和她說了什么,我——” 她有些羞恥,不過還是道:“我都想知道?!?/br> 懋王:“我當時正在看柿子樹,我想著命人移植幾棵到府里去,這樣你就可以每天看著了,誰知道她過來了,說了一些話,倒是詭異得很,我便也聽她說?!?/br> 烏苔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了:“詭異?她說了什么?” 懋王:“你先告訴我,她是誰?你知道她?” 烏苔:“她便是蕊娘子,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我母親的義女?!?/br> 她自然是提過,說那蕊娘子要過來幫著一起伺候,其實就是要當通房,當妾,或者別的什么,總之是要在府里有個身份。 懋王眸中恍然:“竟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br> 烏苔看向懋王:“那她到底說了什么?” 這么問的時候,她的聲音發(fā)輕。 懋王道:“她過來,竟直接問我說,什么時候給她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br> 烏苔:“哦,那殿下怎么回話的?” 懋王:輕描淡寫地道:“不曾想,竟有女子這般厚顏無恥,我自是告訴她,她要身份,去找洛公府,與我何干?!?/br> 烏苔:“然后她說什么?” 懋王:“她看上去頗受打擊,說我言而無信,說我明明答應的,還說她如今身份不尷不尬,進退兩難。” 烏苔垂眸,心里卻想,她確實進退兩難了。 當初洛公府讓自己以葉青蕊的身份替嫁給了懋王,如今若不能有懋王親自出面來為洛公府說項,那在天子面前,就是一個欺君罔上。 況且,烏苔自己王妃之位已坐實,總不能把她拉回來重新塞一個葉青蕊吧,那葉青蕊認祖歸宗了,懋王妃算什么身份,洛國公府和懋王府又算是什么干系? 這些都不好說,牽扯太多。 唯一的辦法就是懋王出面,可現(xiàn)在,懋王不出面,懋王失憶了,葉青蕊還不急死,洛國公府估計也急壞了。 偏偏——此時的懋王,顯然是一個聽不懂人話的。 他應該是被自己帶歪了,以為葉青蕊想來當小妾,來要求名分的。 烏苔垂眸望著懋王那便服上華麗的描金繡文,道:“殿下,原來你曾經(jīng)答應過她,要接她進府?還是說你之前和我父母已經(jīng)談過,要順水推舟納了她?” 她笑了笑:“我原以為那是唬我的,如今看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我才是一個大傻子?!?/br> 她本是故意這么說的,但是提起這件事,心里還是氣惱。 他和她是夫妻,便是才成親半年疏遠冷淡,但到底是夫妻,曾結(jié)過發(fā)的夫妻,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原配發(fā)妻,他不聲不響地就要把自己趕出去,就要賜給自己一杯鴆酒。 就算是在那話本中,自己賴著不走,沒臉沒皮,可那又怎么了,一個女人家,娘家不要了,夫家趕出門,她就是沒活路了。 不給活路,她不賴著還是怎么著? 她也就是求一處安身所在,結(jié)果他到底是嫌棄她占著那正妻的名頭,竟是一杯鴆酒,就這么結(jié)果了。 于是她便真惱了:“殿下,我便是千不好萬不好,我也是你青廬結(jié)發(fā)的夫妻,你何至于如此待我,竟已經(jīng)和人商量好了,要把那小妾領進門,如果不是你突然失去了記憶,怕是我已經(jīng)被人欺壓上來,我還不知道什么下場!” 這些話,都是心底藏著的,不曾說出的話,說出后,便惱起來了,竟是一刻都不想看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她才邁出一步,手腕已經(jīng)被懋王握住。 他的力道很大,攥住她的手腕,她便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