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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癟嘴,一個皺眉,盡管臉色依舊蒼白,在秦諾宇看來那都是極盡魅惑。 忍不住的,秦諾宇俯下身來將唇貼上了莫楊的額頭,接著鼻梁,最后嘴唇,盡管摻雜著濃烈的酒精味道,那抹淡淡的體香依舊沒有逃過秦諾宇的鼻子,貪婪的嗅著,最后竟直接鉆進(jìn)被窩摟著莫楊嗅個夠…… …… 抱著莫楊,秦諾宇睡了一個甜美的覺,他的生物鐘很靈,往往是到點就醒,輕輕的吻了吻懷中人的脖頸,舍不得這份情調(diào),又溫存了一小會。 秦諾宇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盡管昨天幫莫楊褪去濕透的衣衫之后為了圖方便直接讓他打了赤身,他也摟著就摟著,一整夜都只是側(cè)躺著從后背的位置抱住莫楊,醒來的時候連側(cè)臥的姿勢都沒有改變,他不至于**上腦到連生病的人都不放過,只是跨間昂揚的小兄弟出賣了他一顆君子的心,喜歡的人就在懷里,能不起反應(yīng)么? 懷中的人經(jīng)過一夜的恢復(fù),面色已經(jīng)紅潤了不少,每個毛孔都散發(fā)著讓他癲狂的荷爾蒙,都已經(jīng)忍耐了一夜,秦諾宇,這會卻忍不住了,燥熱難耐,某種東西像要破體而出一樣,難受。 第061章 難受啊好難受! 怕**吞噬了理智,秦諾宇輕手輕腳的起了床來,他要找個地方去解決這個生理上的問題。 發(fā)泄完畢,秦諾宇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天公作美出了點小太陽,這樣的天氣真的很難得,順道去把今天要做的工作安排一下,還好,一切順利,事情得到完滿的解決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想想莫楊也該醒了吧,生病什么的本來身子就虛,還是順帶稍點吃的回去,盡管那吃的只是盒裝的牛奶和袋裝的干糧,也總比沒有強,在考察船上,也只能這樣了。 可笑瞇瞇的拿著食物回到房間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他吃驚不少…… 簡單的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僅有的幾樣家具也東倒西歪,最最要緊的是,床上已經(jīng)不見了莫楊的蹤影! 秦諾宇趕緊丟下手上的東西追了出去,附近并沒有陌生的船只靠近,房間應(yīng)該是莫楊翻亂了的,也沒有游艇離開的聲音,所以莫楊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船上,必須馬上找到他,不是怕他就這樣走掉,他全身那么多傷,身體又虛弱,萬一出現(xiàn)個什么意外,那可不是他秦諾宇想看到的! 半個小時后…… “老板,到處都找了好幾遍,包括周圍的水域都查看了的,并沒有見到您說的那么一個人……” “繼續(xù)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秦諾宇開始有點浮躁起來,莫楊總不可能長翅膀飛走了吧,他一定還在這船上的某個角落里,不把他找出來,他心里會很不安的。 可是,這又接著里里外外的又找了好幾圈,時鐘的指針都指向九的位置,還是沒有見到莫楊的影子,秦諾宇讓員工繼續(xù)找著,自己則回到房間里,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莫楊正窩在床底瑟瑟發(fā)抖,也難怪他們找不到,這個床的床底是格狀的,常理來說是容不下一個人的體積,但是這船上的條件有限,當(dāng)初布置的時候采購的臨時床有兩塊隔板是松動的,輕輕的碰一下就會倒向里面,只要不影響床本來的實用功能,也就將就著用了下來,時間一久誰會記得那么多,所以搜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床下還能藏人,秦諾宇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莫楊從床下拖了出來,仔細(xì)的瞧瞧,莫楊的神情還真有點不正常,人似乎有些混亂,半瞇著眼,意識散漫,稍微動一下他就手腳亂揮,大聲叫嚷,就像精神病患者一樣…… 為了弄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諾宇只有將莫楊用被子包裹起來,又扯了床單捆上,方便他做檢查,莫楊滿身傷痕,秦諾宇懷疑是不是也傷了頭部,意識混亂什么的,可是檢查了一大圈,除了有些小小的口子以外,能傷到腦內(nèi)神經(jīng)的傷一處也沒有,秦諾宇眉頭一緊,無端端的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癥狀呢? 學(xué)著meimei實施望聞問切的步驟,第一步自然是要翻開莫楊的眼皮看一看,可這一看,臉一下就沉下去了。 莫楊的瞳孔縮小呈針狀,這種體征只有吸毒者毒癮發(fā)作的時候才會有,誰這么可惡,把人打成這樣,還被動的讓他沾染上了毒品? 擰著眉頭,秦諾宇一邊希望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判斷錯了,沾上別的什么也千萬別沾染上毒品,對人體造成很大的傷害不說,戒毒什么的太折磨人了,一邊拿起床頭的手機(jī)撥了meimei的電話,他必須求證一下,秦諾蘭做過一段時間這方面的研究,如果不幸言中了,也好求教一些這方面的應(yīng)急方案。 電話接通了,說明情況之后,秦諾宇得到證實,莫楊的確是染上了毒品,但是秦諾蘭那丫頭片子給他的應(yīng)急方案也太不靠譜,zuoai什么的…… 就知道自己的meimei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頑童,老是開一些低級趣味的玩笑,秦諾宇都后悔打這個電話了,雖然他知道,讓染毒者做一些興奮的事情可以用來抵消毒癮,那也不失為一種方法,可他自有他的打算,除了怕被莫楊討厭之外,也不想在這樣不明不白的情況之下就把事兒給辦了,不然他昨晚一夜忍那么辛苦干嘛? 厲聲幾句,秦諾宇便掛了電話,可想而知電話那頭的秦諾蘭是多么的憋屈,她這不是要給他那正人君子的哥哥撮合撮合么,好心卻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白cao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