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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正要說話,喬嶺南又道:“看到你受傷,我心疼,寧愿傷的是我自己。我皮糙rou厚,被砍幾刀都是小事??赡?,你這么精致的一個人……你手上破點皮我都會覺得難受……” 白澈舌頭僵住,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楚腰和高小狩不知道在爭論什么,氣氛很緊張。看到兩人一身的血,都嚇壞了,忙一起跑過來詢問。 問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后,楚腰氣得不行,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朝喬嶺南臉上潑了過去:“你就是這么照顧人的?” 喬嶺南沒躲,直接被淋了一臉,還很平靜地道:“是我的錯?!?/br> 楚腰反而愣住了。 白澈也沒想到喬嶺南連躲都不躲一下,轉(zhuǎn)頭對楚腰道:“是我自己愿意幫他擋刀的,和他沒關(guān)系?!?/br> 他的聲音很冷,楚腰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白澈抓著喬嶺南的手,拖著他上樓了。 白澈找了毛巾替喬嶺南擦臉上的水漬,滿眼都是歉意。 “沒關(guān)系的?!眴處X南抓著他的手說,“楚腰也是擔(dān)心你,我現(xiàn)在倒是相信,她真是你meimei了?!?/br> 白澈抿了抿唇,沒說話,放下了毛巾。 喬嶺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幫他整理了一下床鋪,隨口道:“那你早點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白澈:“有?!?/br> “什么?”喬嶺南扭頭看他。 “我沒法洗澡?!卑壮阂部粗鴨處X南,很直白地道。 喬嶺南猜測著他話里的意思:“……我?guī)湍阆???/br> “好啊?!卑壮捍饝?yīng)得非常爽快。 喬嶺南:…… 到底是他想多了還是白澈想得太少? 白澈傷在右手臂,洗澡什么的的確很不方便。 喬嶺南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家里就這么幾個人,他這個男朋友不幫忙,難道叫楚腰和包子過來幫忙洗?白澈肯定沒有想那么多,是自己想太多了。 喬嶺南猶豫了一下:“要不去我臥室,洗浴缸吧?” 這間客房里有衛(wèi)生間,但不大,里面只有淋浴,沒有浴缸。 “好?!卑壮捍饝?yīng)著,率先走了出去。 喬嶺南怔了一下,又幫他拿了睡衣,才跟了上去。 這是白澈第一次進喬嶺南的臥室,好奇地四處望了望。 喬嶺南默默進了浴室,先調(diào)好熱水,然后把白澈叫了進去:“我先幫你洗頭吧?” 白澈點點頭,乖乖地在他搬來的小凳子上坐下來。 喬嶺南這還是第一次幫別人洗頭,技術(sh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又擔(dān)心水會濺到白澈的傷口而縮手縮腳,結(jié)果幾次把水弄到白澈的眼睛和耳朵里。好在白澈好脾氣,都沒吭一聲,喬嶺南自己卻洗得滿頭大汗。 一番手忙腳亂后,好不容易洗完頭,白澈站在那里,并沒有自己脫衣服的意思。 喬嶺南有種白澈在勾引自己的錯覺,可是看他眼神澄澈,又實在不像是勾引人的樣子。喬嶺南只能暗罵自己太禽獸了,白澈為了他受傷,他卻滿腦子不純潔的念頭。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為想太多,還是因為別的,隨著白澈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喬嶺南感覺自己身體慢慢開始燥熱起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也在蠢蠢欲動。 他還穿著很修身的西裝褲,一旦有反應(yīng)白澈立刻就能看到的,那就很尷尬了。喬嶺南一邊罵自己流氓,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眼睛卻始終不敢往白澈身上看,還剩最后一件小內(nèi)褲的時候,他終究是下不了手了,低聲道:“你先泡一會兒,好了再叫我,可以嗎?” 白澈低著頭,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聞言點了點頭。 喬嶺南飛快地退出去,然后迅速地換了件寬大的睡袍。 浴室里很安靜,喬嶺南坐在床邊平復(fù)心里的躁動。他并不是一個性.欲很強的人,平時偶爾有興致了,看看片自己動動手也就解決了。在外面的時候,雖然表現(xiàn)得風(fēng)流,但實際上不管那些人怎么撩sao,他也甚少會有反應(yīng)。 喬嶺南早幾年前就打定主意了,要一個人過一輩子,所以并不愿意在外面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麻煩好像大了。 喬嶺南在外面坐了快半個小時,浴室里還是沒動靜,他又坐不下去了,去敲了敲浴室的門,問道:“澈澈,好了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開口就是這么親昵的稱呼,微微有點懊惱,但是里面沒回應(yīng)。 喬嶺南嚇了一跳,又提高了聲音:“白澈?” 他有點不安,正想推門進去,就聽到了白澈的聲音:“好了?!?/br> 他剛一推開門,就聽到“嘩啦”一聲,白澈正好從浴缸里站了起來。這一次,喬嶺南避無可避,直接對上了白澈赤.裸的身體。 白澈很瘦,身體有些單薄,沒有肌rou,這些都和喬嶺南想象的完全一樣。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白澈在熱水里泡了半個小時,蒼白的肌膚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光滑細膩的皮膚上布滿了小水珠,正或快或慢地往下滑動,站在燈光下的白澈,整個人都在發(fā)光,誘惑簡直是致命的。 喬嶺南的身體立竿見影地有了反應(yīng),他只能暗自慶幸,幸好剛才換了衣服。 喬嶺南幾乎是有些狼狽地扯了浴巾,把白澈包起來,替他擦水的時候手都有點抖,偶爾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膚,就感覺指尖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灼熱,可實際上白澈皮膚的溫度明明是偏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