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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是今天早上在天鄴河里發(fā)現(xiàn)的,但是他們口鼻中均無泥沙,腹部也沒有積水現(xiàn)象,初步估計(jì)應(yīng)該不是溺水而亡?!蹦贻p警察也認(rèn)真起來,“兩位死者面部表情都很驚恐,身上沒有外傷,像是被嚇?biāo)赖摹!?/br> “不可能。” “不會。” 兩道聲音同時(shí)響起,喬嶺南和白澈對視了一眼,白澈先移開了目光。 “兩位還真是默契?!蹦贻p警察看看兩人,更多的卻是奇怪,“可是,理由呢?” 喬嶺南等了幾秒鐘,白澈沒說話,他便開口道:“那兩個人膽子很大,要想嚇?biāo)浪麄兒茈y?!?/br> “你們怎么知道他們膽子很大?”警察又問。 “你們不是說他們在屠宰場工作嗎?”喬嶺南道,“還有……” 他頓了一下,后面半句卻沒說。昨天晚上,那兩個人親眼見到了被他們逼死的母親的鬼魂,居然還能巧言令色地脫身,那樣的膽量怎么可能輕易被嚇?biāo)溃?/br> “還有什么?”那警察還想追問。 “這不是到警察局了嗎?”喬嶺南道,“進(jìn)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警察才回過神來,帶著幾人去見了隊(duì)長老康。 老康一見到白澈就立刻迎了上來:“白先生,不好意思,麻煩你跑一趟。” 看這態(tài)度,根本沒拿白澈當(dāng)嫌疑人看。 喬嶺南有點(diǎn)驚訝,那年輕警察又興奮地介紹道:“老大,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探喬嶺南?!?/br> “你就是南哥?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很高興認(rèn)識你?!崩峡狄埠荛_心,把幾人迎進(jìn)一間單獨(dú)的辦公室,高興地道,“原本是想請白先生來幫忙的,沒想到南哥也在,這樣簡直太好了,這案子應(yīng)該能破了?!?/br> 白澈先問道:“你想找我?guī)褪裁疵???/br> 老康道:“這李達(dá)民兩口子都不是溺水身亡,但也不是被嚇?biāo)赖?。?/br> 年輕警察在一旁聽了,頓時(shí)瞪大了眼睛,佩服地看了喬嶺南和白澈一眼。 喬嶺南并不意外,問道:“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小郭你先出去把尸檢報(bào)告拿過來?!崩峡祵δ贻p警察說。 很明顯這是故意想把他打發(fā)走,小郭很不開心,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出去了。 “怪就怪在這里?!崩峡档刃」吡瞬砰_口,臉部扭曲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道,“兩人身上都沒有明顯的外傷,可是,解剖后發(fā)現(xiàn),他們的心臟……” 他好像很難受,閉著眼睛忍了忍,才道:“都熟了?!?/br> “啊……”高小狩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 燕燕也撲騰了一下翅膀,飛到了窗戶邊。 喬嶺南臉色也很難看:“沒有任何外傷?” “沒有?!崩峡岛芸隙ǖ氐馈?/br> “白先生……”喬嶺南和老康同時(shí)把目光轉(zhuǎn)到了白澈的身上。 白澈也是眉尖微蹙,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看向老康:“你想我做什么?” 老康道:“這很明顯,不是人力能做到的事情。可是,我們……白先生你之前不是幫我招過鬼魂嗎?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把李達(dá)民兩口子的鬼魂找來,問問看到底怎么回事。” 白澈還沒說話,喬嶺南先皺著眉頭道:“這種案子,你可以直接上報(bào)給相關(guān)部門。為什么要讓白先生幫你招鬼魂?鬼也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就算白先生有招鬼的本事,可讓不該看的人看了,對他也不好,你這樣不是為難人嗎?” 老康臉微微一紅,道:“我,我這不是找白先生來商量嗎?畢竟,昨天晚上白先生是最后一個見到李達(dá)民夫妻倆的人。我雖然相信白先生不會殺人,可白先生也要為自己洗脫嫌疑才是……” “誰告訴你昨天晚上最后一個見到那兩個人的是白先生?”喬嶺南一笑道,“最后一個見到他們的人是我?!?/br> 說完,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白先生很早就進(jìn)屋了,我是等那夫妻倆走了以后才走的,我可以證明白先生沒有殺人。” “這……”老康一愣,似乎對喬嶺南有些忌憚,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應(yīng)對。 白澈看了喬嶺南一眼,對老康道:“人的確不是我殺的,和喬先生也無關(guān)。我再幫你最后一次,算還你當(dāng)初的援手之情?!?/br> 說完站起來去把門窗都關(guān)上,燕燕似乎很不滿,拍了白澈一下,飛走了。白澈也不管它,直接拉上了窗簾,擋住日光。 白澈拿出那只笛子,吹了幾個極其嘶啞難聽的音,屋子里忽然起了一陣風(fēng),風(fēng)過就多了兩個人。不對,應(yīng)該是兩只鬼,正是李達(dá)民夫妻倆。 他們臉上依然保持著驚恐的神色,白澈開口問道:“是誰殺了你們?” 夫妻倆齊齊往后飄遠(yuǎn)了一點(diǎn),艱難地?fù)u搖頭,表情越發(fā)害怕。 白澈忽然上前幾步,在兩鬼的下巴上摸了摸,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封口咒?” 他們急忙點(diǎn)頭,白澈回頭看了一下站在那里的幾個人,揮了揮手中的笛子,那兩只鬼就消失不見了。 “怎么樣了?”老康急忙問道。 白澈搖搖頭,道:“他們被下了封口咒,什么都不能說。抱歉,我?guī)筒涣四??!?/br> 老康看起來很著急,又道:“不能說也不能寫嗎?你剛才為什么不讓他們寫下來?” 白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也不凌厲,甚至還一如既往地清澈透亮,可配上他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還是讓剛見了兩只鬼的老康打了個寒戰(zhàn),硬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