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喜歡 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面癱總在要抱抱、這個經(jīng)紀人超強卻過分沙雕、不小心成了妖界扛把子、我教的紈绔篡位后、都是代嫁惹得禍、末世后的小日子、咬痕、娛樂圈背鍋俠、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午夜狼人殺
信息發(fā)過去。 周隱沒說話。 陸北檸癟了癟嘴,拿起圓珠筆在草稿紙上背了會兒單詞。 沒幾秒,那邊卻突然來了句:【報跆拳道社干什么】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陸北檸愣了愣,回:【不干什么啊,想報就報】 可能是手頭不忙了,周隱回得很快:【不適合你】 “……” 媽的。 陸北檸突然想罵人。 她不服:【別人都能學,為什么到我這里就成了不適合】 zy.:【是么】 好像回了,又好像沒回。 完全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陸北檸懷疑他在忙別的順手瞎打。 可就算真的是這樣,她居然也舍不得這種毫無意義的對話。 于是又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背了兩個單詞,陸北檸墊著一邊胳膊,把手指觸到輸入框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敲:【你要實在沒時間搭理我,就不用回了】 頓了頓,她又發(fā):【這次我不咬你】 那理所當然的小態(tài)度。 仿佛周隱真能給她咬似的。 陸北檸抿了抿唇,在心里默默感嘆科技的偉大,心說這要是周隱就坐在面前,她還真不敢說這么沒有分寸的話。 而此刻,屏幕的另一邊。 老校區(qū)創(chuàng)業(yè)中心a棟13層的某一間辦公室,搬家公司剛剛把桌椅辦公用品等一系列貨物運送好。 不算大的辦公區(qū)里,辦公桌椅七扭八歪地橫在那兒,地上還有好幾臺未拆箱的臺式電腦。 周隱一身休閑襯衫,袖口挽著,隨意地踢開幾個箱子,找了個還算干凈的電腦椅坐下。 旁邊伸來一只女人的手,朝他嘴邊遞了顆煙。 頓了下,周隱抬手接過來,咬在嘴里。 女人又遞來一只打著火苗的火機,火光映著她年輕嬌嫩的面龐,偏歐美貓系的妝容下,是一張標準亞洲人的長相。 這次周隱沒躲,就著點上。 線路還沒接好,除了外面投射過來的燈光,屋里一片幽暗。 林寶念靠坐在工作臺上吞云吐霧,抬眸時,看到靠坐在椅背里側(cè)臉輪廓立體精致的周隱夾著煙,修長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劃著手機。 不知看到什么,若有似無地勾了下唇。 林寶念朝桌上的煙灰缸彈了彈煙灰,語氣不咸不淡的,“事先說好,在這邊招的人給我過目。” 周隱半張臉隱匿在光影里,襯得他的長眸幽邃,“我什么時候騙過林大小姐?!?/br> 說話間,他回了一條信息。 然后抬眸,目光悠長地看著林寶念。 那眼神要笑不笑,桀驁冷靜又坦蕩,明明不夾雜任何情緒,卻總能讓被注視的異性心里發(fā)癢。 “行?!?/br> 林寶念垂眸莞爾,站起身,順了順身上五位數(shù)的g家套裝,“反正你心里有數(shù)?!?/br> 她把小包往肩膀上一扔,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卻又忽然停下,“對了,還有另外一條規(guī)矩,你應該知道吧?!?/br> 周隱緩緩抬頭。 林寶念勾唇一笑,“不準辦公室戀情?!?/br> 說完,也不管周隱臉上什么表情,踩著6cm的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了。 倒不愧她早年當紅嫩模的名號。 周隱彈了彈煙灰,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剛巧這時,手機再度亮起。 在他那條“剛剛在忙”的回復下,多出了好幾條信息。 檸檸噠:【忙什么】 檸檸噠:【不過你這說話不說徹底的方式是真讓人抓狂】 檸檸噠:【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去背單詞】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怨氣。 活脫脫的嬌氣包。 正因為嬌氣,才覺得她不適合學跆拳道。 但這話也沒什么說的必要。 畢竟這小丫頭又不是真的為了學這玩意。 至于為了什么…… 周隱指腹搔了搔額角。 事實上,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為什么他有這么多耐心,搭理這樣一個明顯生活在糖罐子里,不知俗世煩惱的小公主。 大概是之前在體育館,那張望著自己燦爛又甜美的笑臉虔誠得讓人無法拒絕吧。 這么想著,周隱淡扯起唇,也不知道哪來的惡趣味,半逗著她回了一句:【周日社團日,別忘了參加】 檸檸噠:【……】 zy.:【考你背了幾個單詞】 第9章 嬌氣包打算偷懶到什么時候…… 天氣預報說,周日那天會下雨。 大概是怕第一次社團日叫不來人,張昊提前兩天就把這事兒發(fā)在了百人大群里。 說是百人,其實都快三百了。 排除還沒退群的大二大三學長,剩下的一百多號人,才是大一新生,可怕的是,這百分之七十,都是女生。 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周隱的名號進來的。 可沒過幾天,就跟社團里其他男生打得火熱。 相比大群,私下的小群就顯得安分很多,畢竟只有陸北檸一個女生,且陸北檸一般都在潛水,即便加了微信,她也回得很客氣,總能無形中給人一種“我對你沒興趣”的感覺。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知難而退。 然而到了周隱這里。 陸北檸就變成無法克制話癆基因的小喇叭。 自從上次對話結(jié)束,她找周隱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一開始是給他拍自己背單詞的草稿紙,匯報背了哪些單詞。 但周隱顯然沒什么興趣,只回了一個嗯字。 陸北檸只好換個話題,問他為什么去便利店幫忙,和老板娘是什么關系。 打完一大堆,她又覺得有點兒不好,于是撤回。 然而直到熄燈,陸北檸都沒等來周隱的一個標點符號。 “他肯定看了,就是不想回。” 裘好和她擠在一張小床里,小聲說,“我前男友就是這么對我的。” 陸北檸斜眼看她,“那怎么辦?你有辦法治他嗎?” “治什么治,都說是前男友了,”裘好往上提了提被子,語氣倦怠,“不是我沒提醒你啊,陸北檸,這男的你hold不住。” “長得好看的男人本來就不服管?!?/br> “更別說有這種有腦子的?!?/br> “小心被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說完這些,裘好徹底閉上眼,沒幾秒就睡著了。 陸北檸對著黑茫茫的棚頂發(fā)一會兒呆,心里五味雜陳。 周隱真有她說得那么可怕? 想來想去她都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沒有。 她覺得周隱是好人。 或許是自我說服成功,陸北檸抿了抿唇,終于舍得閉上眼。 然而十八歲的她并不知道,好人,和好的愛人,自古以來就是兩種生物。 …… 第二天是周日。 沒有課,大家起來得都比平時晚。 除了喬翹。 對于社團日,她很興奮,起早就在屋里試穿道服,雪白雪白的衣服褲子,腰上扎了個巨菜的小白帶。 一百塊錢買的。 陸北檸也有。 不過事后張昊把錢退給她了,說是不賺自己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