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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瀧和賀崇澤一起待在山上,還試圖通過冰洞向里面喊話, 希望寒昭歌能有所回應(yīng)。但不知道是寒昭歌沒聽到, 還是根本不想理會, 反正都是徒勞。 氣溫越來越低, 林葉銜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倒是沒什么, 小孩子凍著可不好。他趕緊拿了件安魂處準(zhǔn)備的長袖衣服給俞思套上。大人的衣服穿在小孩子身上本來就大,俞思再這么一跳舞,就更顯得神神叨叨的了。 可能是因為有俞思的加持,這次速度還挺快,沒到半個小時,就精煉好了。 林葉銜查看著槍柄,果然之前的擦痕都不見了,手感和硬度也更好了,還有一層油亮的光澤,可以說是相當(dāng)漂亮了。 林葉銜毫不吝嗇地拍拍俞思的頭:“真能干!” 被表揚(yáng)的俞思其實(shí)也是懵懵懂懂地把事情做了,至于好在哪兒,他也不知道,就是被表揚(yáng)了,還是挺開心的。 拿上精煉好的槍,林葉銜對俞思道:“乖乖在車上待著,不要亂走。外面很危險,等我和你賀叔叔忙完了,會來接你。” 俞思乖乖點(diǎn)頭,可能是跳舞耗費(fèi)了太多體力,這會兒俞思又有些困了。 林葉銜找到老處長,讓他挑個信得過的人幫著看顧俞思,這才再次上了山。 “弄好了?”林葉銜的歸來打破了山上的沉默,賀崇澤和江瀧的臉也沒那么沉了。 林葉銜點(diǎn)點(diǎn)頭,把槍拿給賀崇澤看。 這個效果比賀崇澤預(yù)想的要好,這也讓他越發(fā)相信遇到俞思,并為其改命格,就是注定的事。如果沒有俞思,至少就不會有可以用來精煉的古樹。 沒再耽誤時間,林葉銜趕緊開始就著冰洞破冰??赡苁怯斜纯梢哉闪亢穸龋部赡苁菢屪兊媒Y(jié)實(shí)了,總之這回鑿開冰層格外順利。 林葉銜趕緊往里沖,但并沒預(yù)想當(dāng)中的進(jìn)入結(jié)界,而是被另一層冰墻擋住了。 林葉銜心里已經(jīng)開罵了,這寒昭歌是有病吧,外面理工一層就罷了,怎么里面還弄了一層?! 不過這次沒等林葉銜再開鉆,那邊的冰層就形成了玻璃一樣透明的效果。寒昭歌出現(xiàn)在冰的那一邊??梢娭案静皇菦]聽到,只是根本不想理會。 “寒昭歌,你是不是有?。?!”林葉銜終于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不過也沒罵太難聽,只是想出一口氣。 寒昭歌淡然地看著外面的人,最后目光落在林葉銜身上:“雖然用了你的地方,有些對不住你,但阿炎說這里是最合適的?!?/br> 無論多少,他與林葉銜都是有過接觸的,這會兒表達(dá)一下歉意,在寒昭歌看來是應(yīng)該的。 江瀧急急地說:“昭歌,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還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啊?!?/br> 現(xiàn)在雖是結(jié)陣了,但只要火沒點(diǎn)起來,都還好說。 寒昭歌面無表情地說:“我很冷靜。若不冷靜,萬一弄錯了一步,阿簫都回不來了?!?/br> 這是賀崇澤和林葉銜第一次從寒昭歌口中聽到“阿簫”兩個字。短短兩個字,已經(jīng)讓他們不知道說什么了,但凡是個人,都能聽出寒昭歌語氣里的溫柔和珍重,那必然是動過感情才會有的語氣。 賀崇澤喉頭動了動,說:“如果我說阿簫已經(jīng)轉(zhuǎn)生了呢?” “哈哈……”寒昭歌冷笑一聲,眼神也驟然擠滿寒意,“你不用騙我。當(dāng)初阿簫為了能同我在一起,再次歷劫進(jìn)階。我們都知道危險,我不同意的,但他背著我這樣做了。結(jié)果被劈得一根完整的骨頭都沒留下?!?/br> 林葉銜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悲傷,雖不知為什么在一起要?dú)v劫,但這份感情肯定是不摻假的。 寒昭歌接著說:“天道說,他這是真動了心的,但不該妄想能和我在一起。我與他是殊途而生,我是就是他的死劫,他因此而死,就不會再有輪回,讓我不必癡等。而他也是我的情劫,若順利度過,忘了他,必有大長進(jìn)?!?/br> 林葉銜皺起眉,怎么哪里都有天道的事呢?而且這天道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會扎人心? 賀崇澤也跟著皺起眉,顯然也不喜歡天道的說法:“你和阿簫到底什么情況?” 這次寒昭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們不用知道,這是我與他的事。天道說我一生孤獨(dú),以前我是認(rèn)了的,對我來說也沒什么不好,我有很多事要做,沒空覺得孤蘫昐獨(dú)。但遇到阿簫之后,我才明白什么是不甘。” 江瀧雖沒談過戀愛,神經(jīng)有時候還有些大條,但對于發(fā)生在自己好友身上的事,多少是能感同身受的:“可你救活他有什么用?弄出這么大動靜,天道肯定要追殺你,到時候你與他還不是陰陽兩隔?” 寒昭歌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在看哪兒:“歲月漫長,我已經(jīng)活得夠久了,也夠累了。累到每天不想醒來,不想說話,不想做事……但在灰飛煙滅之前,我還是想再見他一面,聽他叫我一聲……” 賀崇澤輕輕嘆了口氣:“你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策劃這件事的?” “什么時候???”寒昭歌似乎是站累了,手一揮,一塊大冰磚出現(xiàn),供他小坐,“從阿炎和我說找到這門禁術(shù)開始吧。阿炎說他先試,若成了自然好,天道若追來,我也會盡力庇護(hù)他;若不成,他也不用再承受思念之苦。而我可以在他的方法之上改進(jìn),說不定還有希望?!?/br> “你們兩個……”江瀧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作為朋友,還是心疼大于責(zé)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