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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慢條斯理地解著精致袖扣,司瑾滕的兩只手被人牢牢地鉗制住舉過頭頂。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好欺負了啊。 林岐遠滿意地抬起頭,親了親司瑾滕漂亮的眼睛。 心情甚好:“想好了嗎?該說什么?” “你讓我說什么?你自己怎么不說?”司瑾滕氣得快要掉下眼淚,丹鳳眼含著怒意,直直盯著林岐遠。 可惜房間里僅靠著一點朦朧月色,司瑾滕只能看到面前的黑色輪廓。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司穆青?!绷轴h輕嘆口氣,他知道這是小孩兒心底的一個坎。 他澄清多次,卻無法讓小孩兒釋懷。 “你騙人?!惫黄淙?,司瑾滕并不相信。 “我不騙你?!绷轴h低頭,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我永遠都不會騙你?!?/br> 也許無可奈何隱瞞,卻不忍欺騙。 “鋼琴曲的事,真的是偶然。你剛才打開的是調(diào)頻,正巧放了這個曲子而已。”林岐遠解釋。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原來是這樣,司瑾滕真沒注意到曲子是林岐遠本身曲庫里還是調(diào)頻播放。 “為了讓你心里平衡點啊,我已經(jīng)說了司穆青的事。”林岐遠俯到司瑾滕耳邊:“現(xiàn)在,輪到你了。你跟那個吳橋,是怎么回事?” 華爾街之子,洞察力自然恐怖到讓人難以想象。 司瑾滕不意外林岐遠看出他和吳橋之間的貓膩。 咬著下唇,思索幾秒后老實說道:“小舅曾經(jīng)提醒我,不要在垃圾桶里找你的。但是我沒聽……嗯,他就是我從H國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渣后,我就把他又丟回垃圾桶,然后回國,再也沒有見過。” 說罷,司瑾滕小心觀察林岐遠的動靜。 “說完了吳橋,不如再說說程菲吧。”昏暗中,林岐遠終于再一次開口。 “程菲?”司瑾滕錯愕:“我跟程菲更沒什么。我剛去H國的時候,語言不通,生活不便。程菲已經(jīng)在公司練習了兩年,就關照我一些。后來我就回國了,我倆很久沒見過面……” 林岐遠猛地低頭,吻住他的唇。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手迅速地解開剩下的襯衣扣子,指間在白皙細嫩的肌膚上點火。 “我家小六這么不講衛(wèi)生,看來我得好好替你消消毒。” 這是司瑾滕被丟到床上之前,理智清醒下聽完整的最后一句話。 隨后,炙熱的火焰席卷而來,包裹住兩人。理智燃燒殆盡,剩下最原始、沖動的情感。 胡桃被堅硬的夾子不斷沖擊,反抗,糾纏下顫巍巍地露出鮮嫩的果rou。它顫抖地將之奉獻給面前的人。 那人不客氣地掠奪著,要將一切拆解,吞入腹中,全部收入囊中珍藏,不允許他人覬覦。 guntang的汗珠順著臉頰落在胸口,如星星點點的熱浪繼續(xù)撩撥。 唇輕輕覆上失聲低喘的唇,低沉的嗓音沙啞磁性:“喜歡我嗎?” “……”司瑾滕抬起粼粼水光的眸子,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喜歡我嗎?”男子低頭,在汗?jié)竦谋穷^輕咬了下,繼續(xù)追問。 “……喜歡?!毙忝赖哪樕蠐P起一抹淺笑,可憐又動人,清亮軟糯的嗓音無意識地喊出一個名字:“林岐遠。” “叫老公?!蹦炒蠡依堑么邕M尺。 “林岐遠?”司瑾滕蹙眉。 “乖,叫老公。”某狼繼續(xù)誘惑:“給你糖吃?!?/br> “……”司瑾滕云里霧里,根本沒法思考,被畫了個餅便無意識地跟著跑了:“老公?!?/br> “再喊一聲啊?!蹦腥税。恢愖?。 “老公!”嗓音脆生生,如劃破晨霧的鶯啼。 “乖~”抬手溫柔地撐在司瑾滕的頭頂,目光緊盯著漂亮迷茫的丹鳳眼:“老公給你吃棒棒糖~” ………… “你好啊,小六?!笔鍤q的司穆青站在小豆丁司小六面前,一身白色休閑服,溫潤儒雅,如沐春風:“我是司穆青,你可以叫我穆青哥?!?/br> 那是司穆青第一次出現(xiàn)在司爺爺家。 那時,司淵考上大學,以獨立生存為由搬了出去。 司爺爺怕司瑾滕沒有同齡玩伴感到寂寞,正好司穆青的父親因為他母親病重,抽不開身照顧孩子,想將孩子送來寄養(yǎng)。 司家旁系眾多,嫡系和旁系之間牽扯本不算過密。司穆青的父親為何偏偏找上嫡系的司老爺子,其中原因并不難猜。 司老爺子為了司小六,將人留了下來。 “小六,以后有這個哥哥陪著你,照顧你?!彼緺敔斝呛堑卣驹谒捐磉叀?/br> 司瑾滕的個子還是那么小,皮膚卻越發(fā)地白皙,臉長開了不少,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司穆青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年,才這么小就擁有這般皮囊,可預見長大后得有多么妖孽。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彼灸虑嘞肫鸶赣H的話,只有在司爺爺家留下來,他才是為家里作貢獻。 司瑾滕只淡淡看著他,無甚表情:“小舅該來接我了?!?/br> “司淵要是沒空,就讓穆青送你過去吧?!彼纠蠣斪诱f道。 “不用,我讓林岐遠來接我?!闭f著,司瑾滕掏出手機。 司老爺子不滿:“人家替你補課就挺難為情的,你還麻煩人上門來接你?這像什么話?咱們司家孩子不能這么沒有禮數(s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