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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琳一見徐贊青進來,感覺就像來了救星,徐贊青現(xiàn)在比曲煬好一萬倍,撲到他懷里,控訴道:“他欺負我!可惡!氣死我了嗚嗚嗚嗚嗚嗚……” 曲煬:“……” 徐贊青:“……” 徐贊青被曲琳抱著動彈不得,想要安慰她,又不敢伸手,多年喜歡的人突然就這么投懷送抱,有些不知所措,紅著臉看著曲煬,用口型對他說話:“怎么回事?” 曲煬對他聳了聳肩,好氣又好笑,對于曲琳的大小姐脾氣,他也沒辦法,這估計要氣他好幾天,安慰個屁,誰來安慰我,說道:“我出去一趟?!?/br> ———————— 薛與深從機場打車回家,直接在車上睡著了,他最近很容易犯困,愛睡懶覺,不知道怎么回事,覺得要抽個時間去檢查一下。 到了小區(qū)門口,薛與深被司機叫醒,他才迷迷糊糊地下車。 剛走了沒幾步,薛與深就聽到有人叫自己,那個聲音讓他一頓,心里涌上密密麻麻的恐懼感來,身體不可抑制地微微發(fā)抖。 那人又喊了一聲:“與深。” 薛與深實在不想看到寧羽,但還是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過看到寧羽向著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有點意外,個把月沒見,他怎么瘸了?形容還那么憔悴,和之前見到的清俊模樣大相庭徑,完全像是兩個人。 先前跟寧羽相處的時候,對他的印象還挺好,要不是后來發(fā)生了那事,他們也不會變成這樣,寧羽居然對他存了那樣的心思,讓他覺得惡心。 寧羽看著他,眼神有些熾熱,說道:“我等你好久了?!?/br> 薛與深心里本來就很煩躁,現(xiàn)在看到寧羽出現(xiàn)在他面前,更是感到很膈應(yīng),冷漠地看著他,說道:“等我做什么?” 寧羽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倒是很坦白的樣子,說道:“求你原諒?!?/br> 薛與深眸色微冷,心道我沒有打死你已經(jīng)算好的了,你居然還敢來求我原諒? “你走吧,沒什么好說的,我不會原諒你。” 薛與深說完就要走,寧羽有些急,想要去拉他,伸出手去抓他的胳膊。 “與深!” 薛與深觸電般地甩開了他的手,心里還殘存著恐怖,上次的事情給他留了陰影,一被寧羽碰到就條件反射甩開他,嫌惡道:“別碰我!” 寧羽被他甩了一個趔趄,有些著急地解釋道:“我是真的喜歡你,上次是我太心急了,我錯了,你看,我也得到報應(yīng)了,我的腿……我認了,但你能不能別不理我,我不敢了,我只想跟你當朋友,可以嗎?求求你了?!?/br> 薛與深不想再跟他說下去,冷冰冰道:“不可以,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不然我報警了!” 寧羽自從被凌樂打了一頓后,在醫(yī)院躺了半個月,腿瘸了,工作也丟了,他每天給薛與深發(fā)短信,被拉黑了,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出了院后,每天都來薛與深家附近蹲守,想要請求他的原諒,想要跟他重歸于好,他意識到自己錯了。 薛與深對寧羽來說,就是他遙不可及的人,從學(xué)生時代就喜歡他,愛慕著他,好不容易到手的鴨子又飛了,還落得這么一個下場,薛與深卻理不都不理會他,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他開始有點瘋魔了。 “別拒絕我……” 寧羽瘋了一樣沖上去,想要抱住薛與深,薛與深本來可以甩開他的,但是現(xiàn)在有點精神力不足,沒能躲過,差點被寧羽撲倒。 寧羽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從后面抱著薛與深,他瘋狂地貪戀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味,癡迷地說道:“與深,原諒我吧,我錯了?!?/br> 薛與深內(nèi)心的恐懼無限放大,感覺如墜冰窟,寧羽對他來說就是噩夢,他本來就潔癖嚴重,又被討厭的人這么緊緊地困著,寧羽比長得小了一點,要是在平時,根本不可能讓他近身,現(xiàn)在卻因為身體精神的雙重恐懼而有些不穩(wěn),居然沒有立馬掙開他,那天的回憶又涌上心頭來。 薛與深喘著氣,驚嚇過度,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放開我——” 薛與深狠狠一腳踩在寧羽腳上,寧羽痛呼了一聲,手松開了一些,卻還不死心。 “與深,別拒絕我,我們重新來過,我……” 寧羽說著想要再去抱薛與深,話音未落,忽然被打斷,臉上被揍了一拳,腦袋嗡嗡作響,牙齒都松了,直接給他打蒙了,話都說不出來了,接著腰上挨了一腳,整個人都被踹飛了。 曲煬又狠狠地踢了寧羽一腳,冷聲道:“敢惹我的人,你找死?。 ?/br> 寧羽被他踹得不輕,痛哼了一聲,狼狽地逃走了。 薛與深聽到這個聲音,心里突然一松,腳下一軟,差點跪了下去,被人扶住了腰,帶到了懷里,關(guān)切問道:“你怎么了?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白,別嚇我。” 薛與深恍惚地抓緊著他的手,低聲說道:“我……我想吐……” 作者有話要說: 第44章 薛與深生理性地反胃, 走到一邊干嘔起來,卻什么都吐不出來,他今天只在飛機上吃了一點東西,飛機餐很難吃, 他沒吃幾口就飽了, 現(xiàn)在干嘔也只嘔出了一點酸水,胃難受至極。 曲煬被他嚇死了, 在一邊拍著他的背安慰, 又跑到不遠處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水過來給他漱口。 薛與深漱完口, 才恢復(fù)了一點力氣, 臉色還是白的, 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