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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深不喜歡別人打聽自己的私事,說道:“這不關(guān)你的事吧。” 這話在黎煬這就相當(dāng)于默認了,說道:“確實不關(guān)我的事,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們不合適。” 薛與深差點笑死,被一個小自己這么多的人說教,還挺不爽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喜歡?” 黎煬笑了起來,上身傾了過去,在他耳邊笑著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成年了,要不然你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試試就逝世 第6章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成年了,要不然你試試?” “……” 什么試試?薛與深頓了一下,想了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家伙調(diào)戲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薛與深掩飾性地喝了一口酒,不小心嗆到,咳了個半死不活。 黎煬覺得有些好笑,伸手去拍他的背。 那只手一接觸到背,薛與深覺得背后仿佛火熱地?zé)似饋?,燙得要命,慌忙地躲開他的手:“別碰我!” 黎煬:“???” 薛與深剛才的動靜可不小,立馬吸引了別人的目光。 凌樂聞聲走了過來,見那個新人尷尬地站在一邊,薛與深離他遠遠的,臉色難看。 凌樂一屁股坐在薛與深旁邊,問道:“怎么了?” 薛與深平靜下來,說道:“沒事?!?/br> 凌樂此時已經(jīng)醉了,靠在沙發(fā)上,朝那個新人看了一眼,輕佻地問道:“你不喜歡他?” 薛與深沉默著沒回答,他怕他一說不喜歡,凌樂轉(zhuǎn)頭就扣人家工資,這事凌樂還真的干得出來。 凌樂見他沉默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反對,覺得有戲,說道:“他是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你不要欺負他?!?/br> 薛與深無奈地反駁道:“我沒有!”他欺負我還差不多! 凌樂打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喜歡他,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br> 薛與深饒是再是淡定,也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他還從未這么失態(tài)過,又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削凌樂,只能忍氣吞聲,心道這什么損友。 黎煬聽著他們的對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幸好他戴著口罩,沒人看出他在笑。 凌樂看著薛與深的囧態(tài),哈哈大笑,整個人都往薛與深身上倒去,趴在薛與深的肩膀上,對黎煬說道:“新來的,倒酒?!?/br> 黎煬見他整個人都要趴在薛先生身上了,暗道這人也太輕浮了,更不爽的事姓薛的居然沒有推開他,對比一下剛才自己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背,就被他吼了,這差別對待,不爽到了極點,他還沒被人這么嫌棄過。 黎煬不情不愿地倒了一杯,還親手送到凌樂手中,凌樂正要伸手去接,他手一偏,酒水就要灑在凌樂身上…… 薛與深眼疾手快伸手來拿,兩人手在空中一碰,薛與深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匆忙地收回的手,太快沒拿穩(wěn),好幾萬的酒就那么灑在了薛與深的襯衣上,立馬暈染了一大片,貼在身上黏糊糊的。 黎煬沒想到會這樣,表情錯愕了一瞬,連忙道歉。 凌樂說了一聲:“靠,浪費了,這么好的酒?!闭f完連忙找紙巾給薛與深擦衣服。 這一幕被其他人看到了,秦葉瞪著那個服務(wù)生說:“你怎么搞的?” 黎煬本來也沒想潑他,誠懇道歉:“對不起?!?/br> 薛與深沒在意,說道:“沒事?!?/br> 有人為薛與深打抱不平:“看把我們薛老師的衣服都弄臟了,會不會做事?” 這服務(wù)生好歹也是凌樂手下的人,別人罵他不會做事,就等于在罵凌樂不會管教。 凌樂醉眼迷蒙地看了一下,說道:“算了算了,新來的,不懂事,別為難他,薛薛你沒事吧?!?/br> “沒事,我去清理一下?!毖εc深起身 ,準備去一下洗手間。 秦葉朝黎煬看了一眼,示意他帶著去。 黎煬覺得沒什么好玩的了,本來打算就此開溜,想了想,還是跟著薛與深去了洗手間。 出了包廂,走廊盡頭就是洗手間。 薛與深拿紙巾擦著自己的襯衣,擦得皺巴巴的,酒味太大,又潑了點水洗了洗,這件衣服算是報廢了,剛買的,只能干洗。 薛與深往后瞥了一眼,那服務(wù)生站在他后面不走,低著頭,看不清面容,以為他在內(nèi)疚,知道他是剛上班,怕他留下陰影,想了想,安慰地說道:“沒關(guān)系,不要緊的?!?/br> 黎煬沒想到他沒有責(zé)怪自己反而還安慰自己,頓時心里一暖。 他在娛樂圈看慣了人情冷暖,是踩高捧低的,耍大牌的不少,沒幾個人會對一個服務(wù)員這么好態(tài)度,心道這人外表看起來冷冷的,沒想到心思這么細膩善良,有點意思。 他盯著鏡子里的薛與深濕透的胸口看了一會,想了想,小聲地說道:“對不起,要不,我賠你一件吧。” 末了,還加了一句:“是不是很貴?” 薛與深聽到這話,擦拭的手頓一下,他這件衣服可不便宜,可能是他半個月的工資,說道:“不用了?!?/br> 黎煬覺得他這人是真脾氣也太好了,裝作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笑著說道:“你人真好?!?/br> 薛與深把紙巾丟在垃圾桶,這才抬眼看鏡子,就看到了這人已經(jīng)把口罩摘了,正笑著與鏡子里的他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