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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貓的靈力合二為一,在鎖中穿梭,時而試探,時而直闖,竟繞過所有陷阱,到達了出口。 “咔噠,”隨著一聲輕響,玄金九龍鎖分為四截,緩緩旋轉(zhuǎn)著向外打開,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銅錢喵嗚一聲,雙爪下探。 就像它從吳娘子懷中掏出錢袋一般,不見土層有任何痕跡,它的雙爪向上一拉,從洞內(nèi)抱出一個小匣子。 穆林走上前,左手接過匣子,掂了掂重量,將先前手里拿著的那個匣子放在右手上,仿佛整個身體變成了一桿大稱。稱中人閉目半晌,右手上的匣子慢慢地發(fā)生了變化,不論是顏色花紋,做功式樣,都變得和地底取出的那個一模一樣,連重量也別無二致。 穆林把自己偽造好的匣子放在銅錢爪邊,走到法陣范圍外,將從地底取出的匣子放入乾坤袋。這時,線香已燒掉了大半。 “快,時間快到了!”他轉(zhuǎn)頭提醒。 銅錢將爪子輕輕按在匣子上,那小匣子便一點一點地穿過地面,落入玄金九龍鎖中。張金金小心翼翼地撤出靈力,此時線香已幾乎燒凈,法陣的花紋和文字正慢慢浮現(xiàn)。 “出來!” 張金金抱著銅錢,一個翻滾出了法陣。銅錢早已恢復(fù)到小奶貓的大小,鉆入他袖中。 張金金趔趄了一下才站穩(wěn)。剛才一直蹲著,精神又及其緊張,腳麻了。 穆林已收拾好了所有東西,兩人把三個凈土幫的盜墓賊扶起來,往已經(jīng)恢復(fù)光亮的法陣上一推,只聽砰的一聲,三人立刻被法陣彈出老遠,七竅流血,眼看是不活了。 穆林拉起張金金,沖向山洞深處。那里有一條僅容一人的山體裂縫。兩人迅速爬入裂縫,沿著彎彎曲曲的洞壁,直爬了兩炷香的時間,才翻上一塊平地。 平地上放著一只棺槨。 棺槨早已被打開,里面的棺材也敞著,棺蓋丟棄在一旁,陪葬品被翻得亂七八糟。 穆林看也不看那棺槨,拉過張金金,繞過棺槨跑向墓室西南角,那里,一條盜洞蜿蜒伸向墓外。 “伏魔塔那邊你處理好了嗎?”張金金一邊往盜洞里爬,一邊喘著氣問道。 “弄好了,”逼仄的盜洞十分難爬,穆林也有點喘,“塔壁已經(jīng)補好,山道里的痕跡也清理好了。但是,為什么要搞得這么麻煩?直接把東西拿走不行嗎?反正也看不出來有人來過?!?/br> “還是謹慎一點吧,”張金金已經(jīng)到了洞口,翻身出去又回頭拉了穆林一把,“咱們也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那位可不是一般人,萬一他派人來查,”張公子又恢復(fù)了一臉桃花樣,輕笑著道:“相比天衣無縫,查出點什么才更讓人放心?!?/br> 穆林站起身來,抬眼看了眼那灰頭土臉的貴公子,眼神有點復(fù)雜。 “得了,這么看著我,本公子我英俊瀟灑,你一見傾心也分個場合吧?!睆埥鸾痦斨活^的土渣草屑,仍然自認風(fēng)流。 “……”剛剛的一點感觸煙消云散,穆林恢復(fù)了先前冷冷的模樣?!摆s緊回去吧,正事要緊,別在這兒發(fā)sao!” “哎哎,怎么說話呢你!沒看見公子我剛才大發(fā)神威么?我要把自己的英雄事跡寫成一首詩,讓世人傳唱!” 穆林:“.…..” 還是直接抓走比較好。 摩云山,掌門室。 鄭慨然已入定。鄭宇得坐在他下首,靜靜地望著他。鄭慨然是他的叔父,自己從小便被族人送上摩云山,拜在叔父門下。叔父不信旁人,自己剛上山時,他對自己這個血親也沒有更多的好感。不過后來在山上的時間長了,除了勤奮用功在天魁峰弟子中出類拔萃,自己還幫著叔父料理了些事物,這才得到了些信任。 每年的臘月十五,叔父便要閉關(guān)一晚,子時開始的一炷香時間里法力全無。據(jù)說這是當(dāng)年臨魔淵大戰(zhàn)時受傷造成的。當(dāng)時的情況比這更糟,一年回發(fā)作多次,每次喪失法力的時間有好幾個時辰。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調(diào)養(yǎng),才勉強壓制為一年一次。 也許再過些時,這毛病就能治好。不過,在這種時刻可以近身為叔父護法,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叔父的信任? 想著心事,鄭宇得有點走神。突然,眼角有光閃了一閃。他扭頭一看,六顆探靈石里最小的那顆正在閃爍。 這幾顆探靈石,與鄭慨然靈力相連。剛才那一炷香的時間里,它們也陷入了黑暗。一炷香過后,便又慢慢亮了起來。但這種閃爍,以前卻沒有見到過。那顆小的,應(yīng)該是…… “不好,有人觸動了伏魔塔的法陣。” 鄭宇得起身出門,對門前的蘇言君說:“師弟,你進去守一會兒師傅,我有點事要出去辦一下。” 蘇言君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他一向聽話,見師兄吩咐便點點頭,走進掌門室。鄭宇得急匆匆地下了山,御劍而去。 當(dāng)鄭宇得御劍出發(fā)的時候,張金金和穆林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翻墻進了客棧。 穆林在房門外停了腳,冰冷的眸子里有一絲擔(dān)心:“今晚就做法?不休息一下?” “本公子什么時候累過?”張公子一捋頭發(fā),卻抓下來一根枯草,趕緊丟了。猶豫著還是先洗個澡吧,古人做法不都是要沐浴熏香的么? 抬眼看到穆林冰冷的眼神,張金金覺得自己肯定是臟透了,要不穆林怎么那么嫌棄?不過他的目光一直都這樣……算了算了,不和他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