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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深會意,抬步向門口走去,邊走邊對張金金說:“生意好說,不若我們?nèi)ジ舯诤赛c小酒,好好商議一下?” 兩人說著走出房門,體貼地將門關(guān)好。 “阿沄,”古青橋坐起身來,攏好里衣,拉著沐夕沄坐下?!安挥脫奈?,張金金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但作為他的‘重要投資’,他不會讓我出事的?!?/br> “我……”沐夕沄的眼里含著抱歉,他無法放著同門師兄不管。 “傻孩子,”古青橋揉了揉沐夕沄的頭發(fā),“我這邊跟著張金金,你也幫不上什么忙。蘇言君是你的同門師兄,他有狀況,你當然應(yīng)該趕緊去看看。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看著沐夕沄的眼睛,古青橋又柔聲道:“不過你要小心,能困住君子劍的,必不是很輕松的局面。要是去山里,不論有什么行動,一定多帶些人。有危險不要逞強,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嗯?” 沐夕沄眼角有點發(fā)紅,默默點頭。 “我會很快回來的,別擔心?!惫徘鄻蛐α诵?,“不知道南平有什么好吃的,回來的時候給秦樂帶些,也算是賠罪。這次南下,雖說與秦樂同行,卻總是因為各種原因丟下了他。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br> 聞言,沐夕沄露出一點微笑,“小樂沒那么小氣,我等會兒回客棧跟他解釋?!?/br> “好。你看,笑起來才好看!”古青橋起身將外袍穿好,又拿過沐夕沄的乾坤袋,從自己袋中拿出些東西放進去。 門口傳來叩門聲,張金金在門外道:“走吧。早點出發(fā)便能早點回。樓下已備好馬車,我先下去了。” “我走了。”古青橋又揉了揉沐夕沄的發(fā)頂,咬牙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沐夕沄看著他一步一步遠去,心中如同撕裂一般。 燈火照出他孤單的背影,那一步一頓的腳步聲,像是一下一下打在心底。 “青橋!”沐夕沄微不可聞地出聲。 古青橋腳步一頓。 身后一雙手臂擁了上來,有人把額頭抵在他背上,小小的聲音傳來:“早點回來?!?/br> “好……“ 樓下停著馬車,烏馬青簾,印著金金閣的標識。 古青橋登轅掀簾,臨進車之前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窗前,沐夕沄蒼白著臉,一瞬不瞬地望向馬車。古青橋微笑著揮揮手,低頭進入車中。 車夫揚鞭,馬車轔轔而去。 尋夢里深處,一個黑影注視著遠去的馬車,一閃而逝。 良久,馬車已看不到蹤影,沐夕沄才收回目光。 “喝一杯?”譚深坐在小機旁,拿起酒壺,給沐夕沄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沐夕沄又恢復(fù)了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走過去先恭敬地行了一禮,“前輩?!?/br> 譚深眼中第三次露出欣賞之色,舉杯說道:“忠誠、敏感再加上尊老敬賢,年輕人,你是百年來第二個我想要帶回東海的人?!?/br> 沐夕沄與譚深同飲一杯,挑眉道:“第二個,那第一個便是青橋嗎?” “沒錯!”譚深笑道:“古老弟殺黑蛟的事情,你知道嗎?” “嗯,”沐夕沄點點頭,“他講過。” “那你可知,那黑蛟是我的堂弟?” 沐夕沄驚訝地抬起眉。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了,東海譚家,是蛟龍一族。我家先祖出過真龍,東海妖界,便以譚家為尊?!?/br> 譚深的話語中充滿自豪,其實初次見面時沐夕沄便以察覺,這人的衣著姿容,無不流露出一股尊貴之態(tài),那是長時間作為上位者而形成的威儀。 人間傳說,蛟便是小龍。修煉得到后便會長角成為真龍。東海是大陸東邊的茫茫大洋,一直都是水族妖類的樂土。蛟族作為壽命最長,妖力最大的種族,一直在東海被眾妖奉為君主。 那黑蛟名叫譚妄,屬東海蛟族比較偏遠的一支。但其祖父因在數(shù)百年前對王室有恩而被供養(yǎng)在皇宮之中。 譚妄的父親便仗著祖上的榮光,做起了富貴閑人。待到了譚妄這一代,更是欺男霸女,胡作非為。王室早已不堪其行,終于在一次風(fēng)波之后,欲將其斬殺,卻被他逃出東海。 正統(tǒng)的蛟族王室,因熱心修成真龍,早已摒棄了吃人的惡習(xí),但譚妄卻是其中的異類。他到了中原之后,便隱藏在隱龍湖中,每日到人間游竄,吃人無數(shù)。 數(shù)十年過去,正值譚深即位,有妖將譚妄的惡行告到了王庭,譚深大怒,親自出海來到中原,打算將譚妄捉拿回東海??纱K于找到譚妄時,那只蛟已只剩下了一具腐爛的身軀。 即位后的第一次立威被人搶了先,譚深不禁有些氣悶,忿忿之下又不想很快回東海,便在中原轉(zhuǎn)悠著解悶。 譚深好酒,在中原游蕩時便輾轉(zhuǎn)于各個酒館,品各地佳釀。 轉(zhuǎn)眼入冬。一日,他坐在一座小鎮(zhèn)的小破酒館中,喝著掌柜自釀的烈酒,看美麗賢淑的老板娘在大堂中穿梭,柔聲詢問客人的需要。屋外風(fēng)雪大作,室內(nèi)卻春意融融。 酒館的木門被猛地推開,一股寒風(fēng)涌入,客人們都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三個身披熊皮短襖的漢子走了進來,挾著冰冷的風(fēng)雪走向柜臺,開口便蠻不講理地索要錢財,老板夫婦顫抖地拿出當天的所有收賬,卻遠遠滿足不了那些彪形大漢的需求。 掌柜被一拳打暈過去,一個漢子抓住了老板娘的手腕,欲行輕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