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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倦喝一口茶清口,我不是中國人?我不好?別因為一個江修遠就說我們大中華不好。都好得很!但人渣嘛,哪里都有,韓國就沒有? 李炫承揉揉額角,口誤口誤,被江修遠那畜牲氣的。江修遠不嚴重,后天都能出院,出院后我找人弄死他。 程倦給李炫承倒杯茶降火,哥心疼我,謝謝了。放過他吧,我們沒有瓜葛了。他要是出事了我有嫌疑,江修遠和他未婚妻的家境你不清楚,要真出事了,不查個水落石出那兩家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DXO應付不了自然會把我供出來,別惹事,解決起來太麻煩,我要是想找事用不上哥的。 是我手上的刀軟弄不死他嗎?程倦陰狠的神色在眸子上一閃而過,里頭盡是兇|殺之氣。 這杯水程倦雙手遞過去,李炫承橫掃了幾秒才接過手。 你不委屈?他沒忍住還是問出來了,然后自己眼角紅了。 程倦睜著眼睛犯怔,委屈的不多因為放下了。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滿嘴甘甜,絲毫不見苦。 遇見秦攬后,江修遠放下了。 好像是這樣。 飯吃完了,八點二十的時候李炫承送程倦回酒店,在大門口依依不舍。 有事了找哥,別自己憋著,我在的。 程倦點頭,知道了 李炫承看到程倦身后走來的人影,眼神暗下來。 他伸手抱住程倦,程倦依著他抱,只是伸手拍拍李炫承的肩,我要回去了。 李炫承挑眉看著程倦身后的人,我喜歡你! 我知道。 秦攬嘴角抽抽,你還知道!知道還抱! 李炫承笑笑:和我在一起吧! 又來 怎么老是這幾句話,程倦覺得自己都快聽出繭子了,剛要拒絕。 秦攬一掌扣住程倦的肩把人攏在懷里,(韓語)那不可能,程倦是我的。人送到了,前輩可以回去了,謝謝。 雖然秦攬說話用了敬語,可語調(diào)強硬,毋庸置疑的肯定了某些事情。 秦攬手往腰側(cè)攏攏,把程倦往自己身后藏點。這個動作程倦笑起來,眼睛里匿著光,有些亮。 李炫承咬咬牙瞪著秦攬,又把他打上馬賽克,笑對著程倦:(韓語)小程倦晚安,明天再來看你比賽。 權(quán)當程倦旁邊沒有那個喘氣的。 秦攬:(韓語)歡迎,來了讓程倦和我打聲招呼,我找人給你安排位置,一定會好好招待的。 李炫承心里就只是罵人,去你大爺?shù)囊惆才牛∥沂菦]錢買嗎! 程倦見他們明里暗里的劍拔弩張,人站出來,(韓語)哥回去吧!我要上去復盤了。 李炫承見程倦都這樣說了,只好有點喪氣地點頭。 (韓語)那我走了。來首爾的事想想,我給你空套房子你自己住也行。 程倦,(韓語)好,我想想。 然后送別李炫承。 嗯? 秦攬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胳膊不禁用力,圈的程倦有點疼。 他垂眸看著程倦,你要來韓國?按他剛才說的意思,是已經(jīng)邀請你住他那里了吧? 秦攬磨牙的聲音雖然細小,但是程倦聽得一清二楚。 程倦嘴角扯扯,眉眼挑著,突然不太喜歡國內(nèi),所以他邀請我來韓國。我對這里很熟,其實住這里也挺不錯。 秦攬毛躁起來,我又要和程倦跨賽區(qū)?還成對手? 一想屏幕里的槍口要對著A one這個ID,秦攬有點受不了。 以前他在法國,就算是亞洲地區(qū)的練習賽也約不上,不用敵我分明。這要是在韓國 一個月要碰好幾次線上。 心里惶恐了一陣后,秦攬看見程倦嘴角的笑意,胸腔哼了一聲。 逗我!還有點壞! 他垂頭嘶啞起調(diào)子,你把我也帶來韓國吧!你簽哪個戰(zhàn)隊我也去,跟隊長說一聲,我不要簽約費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 (肖阮:秦攬你當我死了!) 秦攬每一個字都帶著啞腔拖音磨在程倦耳廓里、心尖上。 程倦聽得心口悵然一撞,身上軟麻,腳下受不住地挪動,不敢和秦攬靠這么近。 秦攬不松,攬著程倦走幾步把他抵在墻上。 瓷磚冰涼,程倦張口一喘,秦攬突然道歉,(法語)對不起,忍不住 本來挺流氓的一句話,用法語特有的發(fā)音模糊了這個邊界,聽上去有兩分浪漫的霸道。 秦攬垂頭含住他的嘴角,忍了一會兒沒忍住,舌尖勾進去。 程倦愣著就被秦攬帶動,咽一口氣的時候不小心吞了下秦攬的舌尖。 ... ... 秦攬松開后用手摸摸自己唇角,眼睛發(fā)亮。 你看,你從來不拒絕我。 他的手碰碰程倦的發(fā)帶,你是個重情義的人,短交不會這么好親近。程倦,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知道我的、注意我的?即便你是見色起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