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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道主看著俯視自己的游逸,身上白rou不住顫抖,雙腳不住往后支,肥碩寬大的身軀在沙地上拖拉出一道扭曲的痕跡。因為恐懼,他的表情漸漸猙獰。 “你……你別過來,你不是想從我這里知道真相嗎?”恐懼的驅(qū)使,使輪回道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用這個可笑的姿態(tài),威脅游逸:“你再過來,我就自殺!我若死了,桃里的事情將永遠(yuǎn)塵封!” 游逸眼尾微微一沉,看表情十分不悅。 強者都不喜歡被威脅。但很多時候,抓住強者的弱點威脅他,是有大用的。 輪回道主以為自己的小把戲起了作用,不由大喜,忙從地面爬起,將靈力聚在腳下,迅速逃開。他心想:只要跑遠(yuǎn)一點,就能脫困了。 游逸看著輪回道主狼狽的身影,攤了攤手,不以為意道:“行啊,那你去死吧?!?/br> 輪回道主身形一僵,因為重心不穩(wěn),直接撲倒在沙地上。 他看著游逸,恐懼地?fù)u了搖頭。 “怎么?不敢嗎?”游逸沉下臉,表情陰鷙,“那我來幫你。” 他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輪回道主身前。 輪回道主瞳孔一縮,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脖子就已陷入敵手?!斑青辍币宦?,脊骨斷裂。 沉重肥碩的身軀砸在地上,揚起細(xì)碎干燥的沙塵。 游逸嫌棄地甩了甩袖子,等沙塵散去,才蹲下.身子,用一縷分魂,將輪回道主的魂魄生生扯出。 “哇!”玄離拍了拍手,對這新奇的手段十分感興趣。 游逸看了眼興味十足的玄離,兇道:“轉(zhuǎn)過去,小孩子不能看。” “哦?!毙x乖乖背過身。 游逸嘆了口氣,虛偽道:“這方法是殘忍了一點,但他不肯說,我也沒辦法。” 玄離點頭,“爹爹說得對!” 魂魄扯出,游逸看著漂浮的靈體,瞇了瞇眼睛身后的純陰之體。少年慢慢長大,那張臉越發(fā)動人。 游逸向他招了招手。 名喚謝春生的少年一愣,忙跑過來,“拜見尊主!” 眼見著少年要跪下去 ,游逸忙把人扶起來。 游逸的手握住了謝春生的胳膊,謝春生身子一僵,委屈地咬了咬嘴唇。 “你這是什么表情?”游逸實在不解,不讓他跪怎么還委屈上了? 謝春生低下頭,小聲道:“尊主為何對人家這么好?” “我對你算好嗎?”游逸更加費解,他沒對他做什么呀? “是很好的。”謝春生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尊主你救了我,還給我吃的穿的住的,除此外還傳授我功法。我本以為尊主要讓我去前線呢,誰知道尊主只叫我和玄離玩。這還不好嗎?” “倒也是?!庇我蔹c了點頭,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了,“那你還委屈什么?!” 謝春生戳著手指,默默退開一步。他看了眼游逸,又委屈地垂下腦袋。 他小聲道:“尊主,你對我這么好,卻什么都不要我做,是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色,想讓我以身相許?!?/br> “……”游逸裂開了,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是什么給了謝春生這種錯覺? 謝春生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默認(rèn)了,心中更為惶恐,當(dāng)既規(guī)定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一邊哭一邊說:“尊主,我雖然生得美麗,但……但也是男兒身,你若要我……要我做那種事情,我是萬萬做不出來的。若是尊主真有此意,我只得以死明志!” 他說著,就要自盡。 游逸麻了,徹底麻了,連制止都忘了。還是白祁將謝春生攔下,拉開。 “白祁,我真的做不到!”謝春生哭喊道:“你讓我死吧!” “別鬧了!”白祁沉下臉,沒好氣地罵道:“干好自己的事情,別胡思亂想了。尊主自是見過時間絕色的人,哪能看上你?” 謝春生一愣,驚詫道:“世間竟有比我還美的人?” “……”白祁:“你真是個寶?!?/br> 一旁,玄離揪了揪游逸的臉,奶聲奶氣道:“爹爹,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吶?” “喲?”游逸揪住玄離的衣領(lǐng),把人提起來和自己對視,“你怎么知道?” 玄離眨了眨眼睛,大笑道:“我猜的。” “爹爹你睡覺的時候,常常叫他的名字呢。” “他叫怯塵對不對?” 游逸笑著點了點頭。 他戳了戳玄離的臉,笑著說:“我?guī)闳ヒ娝?,怎么樣??/br> “好耶!”玄離拍手大笑,“他在哪兒?。俊?/br> 游逸瞇了瞇眼,一字一頓道:“楚南,佛宗?!?/br>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我定能九點之前寫完! 第76章 舊夢 兄弟 槐江山主峰,蒼翠古樹滿山,山腰的青煙隨微風(fēng)流動。山間林泉飛瀑與蟲子鳥獸齊響,奏出了大自然美妙的樂聲。 槐江三宗之首——越虛宗就坐落于此。巍峨氣派的山門掩映在蔥郁的林木間,若隱若現(xiàn),莊重而神秘。 幾個年輕修士聚在廣場邊緣的六角亭中 ,小聲討論著師長們談?wù)摰氖虑椤?/br> 近來,魔界異動頻頻,一些消息傳到了道門人耳中,鬧得人心惶惶。越虛宗作為槐江三宗之首,立即召來了其他兩宗,討論此事,以安撫人心。 弟子們從師長哪兒了解到只言片語,也熱鬧地討論起來。 一位青衣女修道:“我聽師尊說,魔界出了個大邪修,可厲害了,短短幾年就把魔界統(tǒng)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