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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聞言,?點點頭,?剛想說些什么,就被另一個聲音搶先了:“你家小孩也鬧別扭了???” 兩人一同看去,?譚潭苦著一張臉正向他們走來。 “???潭潭你怎么了?”陸蘊看到他的樣子,有些詫異。 譚潭搖搖頭,?輕嘆了一聲。 工作人員說道:“我那邊還有事,?就先過去了。流程就像我們剛剛說的,到時候照做就行了?!?/br> “好的,?麻煩你了?!标懱N笑著對她擺擺手。 待她走后,只剩他們兩人,譚潭又深深嘆了口氣,半靠到墻邊,問陸蘊:“你們家孩子怎么鬧別扭了?” 別人問的話,?陸蘊還能隨口敷衍過去,不過現(xiàn)在譚潭問起,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說不定還能向這位資深經(jīng)紀(jì)人取取經(jīng)。于是陸蘊簡要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譚潭感慨:“為了CP冷戰(zhàn)?還真是一群小孩子,居然會為了這種小事冷戰(zhàn),真可愛?!?/br> “哪里可愛了?!睂λ脑挘懱N不敢茍同,雖然聽上去很無所謂,但是真正夾在中間的話就很痛苦了,畢竟那邊四個單方面孤立起他們的隊長來,有什么話都讓他這個中間人來傳,很麻煩的。 看出他的煩惱,譚潭安慰他:“你放心吧,你們家孩子都乖得很,這個情況不會持續(xù)太久,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重歸于好了?!?/br> “但愿如此吧?!标懱N輕嘆一聲。 然后,他想起剛剛譚潭過來時說的那句話,于是問道:“對了,你們家那三個怎么了?看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br> 說到這個,譚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連連搖頭:“別說這個,一說這個我就頭疼!” “怎么了?”雖然很想照顧譚潭的情緒,但是陸蘊還是按捺不住好奇。 譚潭唉聲嘆氣了一會兒,才說道:“還有什么,吵架了唄?!?/br> “吵架?”陸蘊詫異,“Lighting的關(guān)系那么好,也會吵架嗎?”雖然就他所見,封瀾和夏時經(jīng)常發(fā)生口舌之爭,但那也是拌嘴的程度,遠(yuǎn)還談不上吵架。 “當(dāng)然會了!”譚潭的發(fā)音很重,“你以為他們是什么善茬嗎!” 一聽譚潭的用詞如此不友好,陸蘊能感受到對方的無奈憤懣,心中更是好奇,問道:“他們?yōu)槭裁闯臣馨???/br> “為了新歌?!弊T潭沒好氣地說,“他們的新曲正在籌備當(dāng)中,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誰都說服不了誰,誰也不服誰,每次開會都跟吵架大會一樣!” 譚潭舉著三根手指,語氣激動:“三個人,活生生吵出了三千個人的氣勢!昨天晚上又吵了一架,不歡而散,今天更是三個人坐在一塊都沒人說話,誰都不理誰了!” 聽完譚潭的埋怨,陸蘊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陪著干笑。他是著實想不到,原來這三個人也有這么激烈的一面。 譚潭搖搖頭,他的本意也不是找人安慰什么的,就是隨口訴訴苦,現(xiàn)在吐完了也輕松多了。他說道:“他們每次都這樣,我也習(xí)慣了。不管他們,都這么大的人了,放放自己就會好了?!?/br> “那還挺讓人省心?!标懱N感慨,一對比,他家那群就是不讓人省心的。 譚潭聳聳肩,反正這種事情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 “不說這個了。馬上就要開始錄制了吧,咱們走吧?!弊T潭說道。 “嗯。” … 原本陸蘊在聽過譚潭的抱怨之后,以為Lighting的現(xiàn)場表現(xiàn)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影響,然而并沒有,他們的配合依然默契,表現(xiàn)依舊近乎完美,若不是從譚潭那里得到了準(zhǔn)確的情報,陸蘊絕不會相信他們之間發(fā)生了爭吵。 而同樣發(fā)生了矛盾的Goal5的表現(xiàn)就不盡如人意了,雖然他們極力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但是怎么看怎么別扭,在導(dǎo)演的一再要求下,重錄了三遍才錄出差強(qiáng)人意的效果。 兩相對比,陸蘊感到挫敗極了,同樣都是吵架,結(jié)果一個叫人絲毫看不出端倪,另一個就差搞得人盡皆知了,對比要不要這么慘烈。 雖然陸蘊也想著要不要從中周旋一下,但是他探過那四個人的口風(fēng),四人的態(tài)度一致且堅決:這次的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他們要為了自尊而戰(zhàn),絕不會輕易罷休的! 都扯到男人的尊嚴(yán)上了,陸蘊還能說些什么呢,他只能讓翟止繼續(xù)道歉,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翟止卑微地答應(yīng)了。 正嘆著氣,陸蘊忽然收到了一條來自譚潭的信息。 譚潭邀請他去喝酒,還發(fā)了一個定位過來。 對于這個邀約,陸蘊沒有拒絕的理由,于是收拾收拾便出門了。 跟著定位來到一間酒吧,陸蘊進(jìn)去之后找了一會兒,便在吧臺上找到正在喝悶酒的譚潭。 譚潭一看到他來,立刻熱情地向他打招呼:“蘊蘊你來啦,快來坐!酒保,同樣的酒再來一杯!” 一聽這聲音,陸蘊就知道對方的狀態(tài)不對,走近一看,對方滿臉潮紅,眼神迷離,一看就是處于微醺狀態(tài)了。 他在譚潭邊上的座位坐下,擔(dān)心地問道:“潭潭,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譚潭的語氣亢奮,舉著杯子把酒一口悶了,接著說,“我怎么可能有事啊,有事的是那三個兔崽子?。 ?/br> “酒保,倒酒!”譚潭把空杯往吧臺上重重一放,對著酒保呼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