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小狗永遠聽主人的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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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川倒是一點也不扭捏,相反的,他甚至非常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皮帶把那根東西給釋放出來。 皮帶扣子被打開的聲音在房間里意外的清晰,像一把出鞘的冷劍。 那根東西…… 在他十七八歲時候,也是帶著點少年的粉色的,生澀卻血氣洶涌,不知為了泠月而難眠過多少個日夜。 后來他學(xué)了壞,半是威逼半是哄慰地讓泠月解下了衣衫,用那對嫩乳來給他泄欲。 不過那都是少年時候的玩法了。 二十一二歲的時候徹底開了葷,床上和她的事情那就又多了去說了。 十年過去了,泠月的胸乳被他玩到大了一圈,下面的xiaoxue依舊粉嫩緊致如處子,而他那物件卻日見的丑陋粗壯。 紫黑色的柱身上青筋環(huán)繞,如老樹的盤根錯節(jié),帶著可怕的灼熱感和硬度。 泠月對它沒什么好感,因為在她的記憶里,只要這玩意兒立起來了,她就少不得要受一番勞累磋磨。 可他卻是無比驕傲的,泠月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歡好,不管她開始是否愿意,最后都會得到美妙的體驗。 他微微抖了抖,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賣弄自己的武器,想用這根巨物在她面前展示自己作為雄性生物最本能的威風(fēng)。 但泠月似乎并不感興趣。 她的腳心在上面蹭了蹭,狎弄玩物一樣的漫不經(jīng)心。 細嫩的肌膚擦過guitou處,他十分色情的嗯哼了兩聲,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似的。 即便房間里開了暖氣,她腳心的溫度也是微涼的。 突然有這么個火熱的東西在她面前,她愜意地把兩只小腳都在上面蹭來蹭去的汲取他的熱量。 周明川頓時有些失語,難道在她眼里他的作用就是給她暖腳么? 這樣幾次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地抓住了她的腳腕: “泠泠,我想……” “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進來嗎?” 不管心里剛剛想過了多少種要弄得她欲仙欲死的姿勢,他面上裝得可憐兮兮的,真像只等著人投喂的狗一樣。 “不可以。” 她冷漠地丟下了一句話,踹開了他握住自己腳腕的手,繼續(xù)用那只小腳挑逗他。 主人不僅沒有給他投食,還狠狠地踹翻了他的鐵皮飯碗。 “泠泠……” 他聲音里帶了哀求的意味。 勃發(fā)的陽具在她腳心處抖了抖向她點頭執(zhí)意。 “我想看你自己弄它,你就站在這里弄給我看?!?/br> 她提出了這么個要求。 周明川是真的沒想到她會這么說,聽完之后還愣了片刻,泠月便有些不悅地重復(fù)了一遍: “小狗,沒聽到主人在說什么嗎?我讓你站在這里弄給我看,你敢不聽我的話?” “小狗永遠聽主人的話?!?/br> 他說。 泠月的背靠回了墻壁上,一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致地看起了這場有意思的“表演”。 周明川多少年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以前只要他想要,他就能把她按在身下給插進去。 她的人身交合時不會受孕,所以就沒有經(jīng)期,而且cao她的時候連套都不用戴。 但他現(xiàn)在也心甘情愿地先忍耐了下去,滿足她的要求取悅她。 周明川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用雙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來回擼動。 他發(fā)出一聲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哼聲,性感撩人。 “叫主人?!?/br> 她在邊上點評。 被她這么一說,他愈發(fā)地沒有顧忌了,什么葷話都開始往外冒。 “主人、主人喜歡我嗎?” “主人的xiaoxue下面現(xiàn)在肯定發(fā)了大水就等我插進來對不對?” “泠泠,求求你,我求你給我進來好不好……泠泠,我求你?!?/br> 今天的馴化沒有成功,她的小狗不僅是條饞狗,更是條惡犬、名副其實的瘋狗。 在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時,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兩手握著她的膝蓋把她的腿分開就這么整根沒入了進去。 “唔……” 泠月瞪大了眼睛,體內(nèi)被這乍然侵入的家伙弄得有些不適,讓她皺起了眉。 他們尺寸不合適的問題,磨合了多少年也沒有徹底解決。 反正他總是爽的那一個,所以就可憐了泠月每次都要用盡全力張開身體和xue道把他納入,才能慢慢讓自己好受起來。 叩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了叁聲。 是程媽。 今天周明川下班剛回到家就被泠月拉去了樓上的保險室,原以為他們很快就會下來,沒想到左等右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們。廚房做了一桌子的菜擺在那里,更不知道是該撤下去熱一回還是直接倒掉。 程媽只好上來多嘴問一句。 “先生、夫人在嗎?” “什么事?” 周明川問了句。 泠月還在艱難地喘息著,聽到外面有人,小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別的聲音來。 “您和夫人今晚還下去吃飯嗎?還是我把飯菜端到上面來?” 周明川剛想說一句端上來,可是低頭看見泠月含羞帶怯的驚慌樣子,惡從心起,故意又重重定了她一下。 “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菜,把菜名都給我報一遍,說仔細一點?!?/br> 泠月瞪著眼睛不解地控訴他,想要質(zhì)問他這是在干什么。 程媽雖有疑惑,還是仔仔細細地說了起來。 “廚房按例做的是七個菜、兩個湯,除了米飯之外還有甜粥和咸粥各一份,外加餐后的水果點心……” 周明川一貫以來的得意確實并非是空談。 果真如他所說的那般,泠月只要被那roubang入了xue,再囂張的氣焰都會被壓的干干凈凈,只能無助凄慘地哭著承受。 方才還高高在上的主人,此刻被一條惡犬瘋狂的索取掠奪,還因為顧及自己的顏面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讓外面的人聽見,別提有多辛苦了。 她捂著嘴巴快要喘不上來氣,體內(nèi)的roubang攪得她五臟六腑都有種被壓迫的懼意。 眼見她兩眼都快翻白了,周明川強迫她放下了捂著嘴的手,立時她便不受控制地尖著嗓子哭了一聲: “你混蛋,滾開啊——” 這聲音太過凄厲,在外邊講著菜譜的程媽都不由得停頓了一瞬。 她又不傻,即便泠月不發(fā)出聲音來,她也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膔ou體撞擊摩擦的聲音,自然知道里頭的人在做些什么。 只是想離開又找不出個理由來,只能繼續(xù)硬著頭皮站在這里講著。 周明川安撫著泠月,總算是開了恩讓程媽下樓去。 泠月順過了氣來,罵他罵的難聽,他也全都認下了,一邊小心翼翼地給她陪著不是各種認錯,才讓泠月的臉色好看了些。 半個小時后,他把種子撒在她體內(nèi),結(jié)束了這場和以往不太一樣的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