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強聯(lián)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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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倍芗亿w崇喜跑到木匠房找到正認(rèn)真監(jiān)工的趙子鈺。 “何事?” 一旁的木匠還在忙著手中的活兒,但看得出,整個人都緊繃繃,說來也不怪他,往日里再重要的東西,最多也就是管家沒事兒過來看看快慢,催催進(jìn)度,像這次昨天才給了圖紙,今天世子爺大清早就大駕光臨,搬著把太師椅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做活的,木匠師傅是每一個動作都如履薄冰。 “謝小御醫(yī)來王府,說是要找爺。”趙崇喜一旁遞話。 “他來干什么?”趙子鈺自言自語,“請他到書房?!?/br> “殿下,婉清jiejie喝完謝御醫(yī)開的藥睡的好香!”小來在一旁侍候,男人雖然沒問,小男孩看了眼生病的女人還是回來說到。 屋子里靜悄悄一片,趙朔翻了幾頁書,“這時辰,你去將洗好的衣服取回來。”雖是主子,但一開始回宮時,他已經(jīng)推辭了所有想塞到他身邊的人,這偌大的院子里就他與穆婉清和小來三人。 “但婉清jiejie病著,要是殿下有什么需要的,這一時沒個人?!?/br> “無事,我沒什么需要的,你去就是!” 這個小叫花子,按理說在自己與謝允之見面時,就可以給些金銀,打發(fā)著走,但那時看在他照顧自己得當(dāng)?shù)姆萆?,到底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便留了下來?/br> 相處久了,之所以帶他進(jìn)宮,一身素色錦織褻衣,男人掀開遮腿上的薄被,從容不迫,完全沒有之前破廟中的狼狽,只見他不費半點氣力地走下床塌,這戲不能只有他一個人,也該有另一人旁邊幫襯。 男人向院子里正病著的女人的屋子走去,而大門口,目睹到這一幕的小孩面上無絲毫神色,只是靜靜將大門掩住。 “世子,謝某想請教,婉婉身上的蠱,你是否知道解法?” “哦,我沒想到她會不告訴你。”謝子鈺剛拿起的茶碗又放回桌上。 聽這話,謝允之明了,她瞞著自己,至于原因,他現(xiàn)在沒心思深究,“趙子鈺,”轉(zhuǎn)變稱呼,這讓書桌上的男人有了一絲不快。 “我想與你談?wù)勍裢竦氖聝?!?/br> “婉婉會有什么事兒?”事情一直都很順利,昨日他們剛開誠布公明了彼此心意,看著落座的謝允之眉頭微蹙,趙子鈺心咯噔一下,“你說!” “我要解法?!?/br> “冰雪蓮星,還有下蠱人情真意切的心頭血,”趙子鈺見男人錯愕不止也見怪不怪,又補充道:“下蠱人不是我,是葉名琛?!?/br> 呆楞許久,謝允之遲遲才說出一句,“難怪她會說什么,自己的今生很短暫這種話。” 天逐漸熱起,只要有棵綠樹,周圍便一片蟬鳴,纖細(xì)似玉結(jié)般的手推開這偏僻一角宮苑的大門。 簡樸木床上,烏絲垂身的趙朔撫摸著女人因藥液昏睡的一張guntang的小臉,此時的他目光焦灼而又專注,指節(jié)輕挑,女人的前襟大敞開來。 “想不到堂堂戰(zhàn)神二殿下也會做這等竊玉偷香之事!” 男人的目光未曾轉(zhuǎn)移,他的唇附在女人微微汗?jié)竦牟鳖i上,“司徒嵐,這份禮物,足彰顯我的誠意?!蹦且浑p骨瘦卻異常有力的雙手?jǐn)n著雙雪乳,堂而皇之的展現(xiàn)在司徒嵐面前。 “是呀,出乎我的意料,她很特別?!彼就綅骨浦恢腹?jié)托住的乳rou,眼中隱下心緒,“還是二皇子會投其所好?!蹦腥苏f著,三兩步走到床塌,“這禮物我很喜歡?!贝餐饷媸勤w朔,床里面司徒嵐,一前一后,將沉睡的穆婉清夾在中間。 “還是要謝過清平帝的暗中相助。”趙朔撫摸著女人嬌面,說的話怕是只有在場的司徒嵐一人清楚。 “被發(fā)現(xiàn)了,”男人毫不驚慌,反而雙手剝掉穆婉清汗?jié)竦囊律溃翱磥砟呛⒆舆€是暴露了?!币婚_始也沒什么期待,只是他很好奇這殘廢皇子能活成什么模樣。 “那,清平帝是決定助本殿下一臂之力?” 他們的話是如此肅穆,但男人手上的動作又同時是情欲滿滿。 “壓大還是壓小,趙二皇子,這女人只是眾多條件中,我滿意的一條?!弊齑侥リ撕箢i,司徒嵐雙手將穆婉清從身后攬進(jìn)懷中,“趙昂現(xiàn)在是外強中干,要不是宮里那些消失的宮女的血吊著,你父皇怕是熬不了幾年?!?/br> 司徒嵐是在催促,他在緊逼著趙朔亮出更多籌碼,“清平帝,我曾聽說過這樣一件事兒,司徒晴柔死前曾讓你許諾,永生永世不得對葉名琛下手?!?/br> “晚輩不才,既然您動不了手,不如我?guī)湍鉀Q了這個麻煩?!?/br> 隔著個穆婉清,司徒嵐在熟睡的女人身后淺笑出聲,“看來趙二皇子是有備而來?!?/br> 記憶深處,司徒晴柔是在葉昭納妾后開始的郁郁寡歡,他們?nèi)~家虛偽地用延綿子嗣作為借口,逼司徒晴柔妥協(xié)。 當(dāng)時的葉名琛,他引以為傲的外甥也說,“母親,納妾本就是尋常之事,父親也正當(dāng)壯年,我沒理由阻攔。” 等吳姃娘入了府,司徒晴柔才知,她的夫君葉昭真心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樣子! 但一切都太晚,等他從宮里趕到葉府時,看到的是司徒晴柔在床榻上奄奄一息。 回憶被一聲嗚咽打斷,被撩撥的難以忍受的穆婉清終于張開了睡眼朦朧的雙眼,看她那呆萌萌的樣子,“朔~”翁哼的鼻腔讓女人的音調(diào)顯得似幼犬般可愛可憐。 “嗯?”正對著女人的男人也不慌張,他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躺在身前。 “我做了一個美夢!”汗津津的小臉鉆在男人胸膛上調(diào)整好舒服的姿勢,又準(zhǔn)備入睡,“夢里你能走了!” 她的聲,讓前者心頭恍惚,讓后者多少有些不滿,于是乎,剛還沉浸在回憶里的司徒嵐,一雙手捏上身前女人的rutou著實有些用力。 “啊,好痛!”女人向后一看,“是你?!陛p描淡寫一句,也不知這到底是認(rèn)出來還只是敷衍一句,就見穆婉清又調(diào)整好姿勢,秒入甜蜜夢鄉(xiāng)。 “既然二殿下幫我解決這多年的煩惱,不如我也幫二殿下解決一個隱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