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苗家蠟燭 催眠高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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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8日 今日是立秋,也是大四學長們畢業(yè)的一天。 這一天,安靜的學校變得熱鬧起來,畢業(yè)生們充斥在學校的各個地方,拍畢業(yè)照的、散步聊天的,每一位畢業(yè)生心中都充滿感慨,有人歡喜有人憂。 既然畢業(yè)了,就要進入社會,享受來自社會的黑暗和毒打了。 顧嘉自然不會是憂的那一類人。 雖然這四年來幾乎沒怎么學習,不過也沒有掛過幾科。 哪怕他只是勉勉強強拿到了畢業(yè)證,父親母親賺的錢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顧嘉!好兄弟!」 顧嘉剛收拾好他在宿舍里需要帶走的行李,上鋪的鄧安摟過他的肩,笑道:「好兄弟,咱們馬上天各一方,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呀?!?/br> 他的眼里滿是不舍。 鄧安是苗族人,性格開朗大方,五官端正,很容易博得他人好感,所以在學校里,他也與很多人相處極好。 而顧嘉雖然長相不差,在人脈這一關(guān)系上處的卻是一塌煳涂,大學四年生涯里,還有些同班同學的名字記不清,不參加社團活動,喜歡在宿舍呆著。 四年下來雖然與同學處的關(guān)系不錯,但也就那樣。 也許是因為顧嘉有些小透明的緣故,鄧安對這個小他半年的舍友關(guān)照有加,帶著顧嘉參加了很多活動,那不錯的人際關(guān)系也是有他在推動。 而據(jù)鄧安所說,顧嘉與從前的他很像,看著顧嘉一個人孤獨吃飯的樣子,他也有些難受。 「來日方長,我們終究有見面的時候。」 顧嘉微微一笑,看著這個對他無比關(guān)照的大哥,他也十分感動。 「臨走之前給你個好東西,你瞅你長的也不賴,大學四年愣是一個女朋友也不找,真是個二愣子?!?/br> 鄧安無奈地說道,轉(zhuǎn)身從行李箱里找出幾樣東西,神神秘秘地交給顧嘉。 「這可是好東西,是我們苗族專有的,跟蠱有關(guān)?!?/br> 趁著其他兩個室友出去拍照了,鄧安附在顧嘉耳邊,說道。 顧嘉仔細看了看鄧安塞在他手里的幾樣東西:三根蠟燭和一張紙。 三根蠟燭分別是紅色的、白色的和粉色的,大小形狀與普通蠟燭類似,但看上去卻有一種古老的神秘氣息。 「蠟燭……這有啥用?」 顧嘉疑惑地掂量手中的蠟燭,問道。 「這個啊,可以幫你得到真愛?!?/br> 鄧安神經(jīng)兮兮地說道。 「什么啊,我才不信呢?!?/br> 顧嘉笑道,明顯不太相信。 「誒,這是真的,你信我。」 鄧安急了,連忙說道:「當你遇到自己喜歡的女生,你就看我給你寫的說明書,點燃對應的蠟燭,會出現(xiàn)不同的功效。這可是我們苗族專有的蠱術(shù)產(chǎn)品,很牛逼的!」 「行了,趕緊收起來,這玩意就一份,你也別跟他倆說,我怕他倆嫉妒了?!?/br> 鄧安推著顧嘉,幫他把三根蠟燭裝進行李箱中。 「好好好,既然是你的一份心意,那我就收下了?!?/br> 雖然不太相信,但是顧嘉還是鄭重地把三根蠟燭收好,也許用的上呢?見到顧嘉收好東西后,鄧安這才露出笑容。 「這就對了嘛?!?/br> 他拍了拍自己的行李箱,又拍了下我的肩膀:「那么,我先走了,有緣再見?!?/br> 「嗯,有緣再見?!?/br> 望著鄧安離去的背影,顧嘉把剩下的行李裝好。 「那么,我也該走了。」 看著這個陪伴自己四年的地方,顧嘉輕輕閉上眼睛,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宿舍。 與其他兩個舍友道別后,顧嘉來到學校大門,父親母親早已在門外等候。 父母帶著微微笑意,看著朝他們走來,這個長大了的孩子。 「長大了啊,臭小子?!?/br> 顧明成一把攬住自己的兒子,把顧嘉蓬松的頭發(fā)揉成一團。 「爸……」 顧嘉一臉無奈。 母親在一旁掩面輕笑:「嘉兒以后就是大人了哦。」 溫柔的母親彷佛耀眼的光芒,照耀顧嘉懵懵懂懂的十八年。 顧明成哈哈大笑:「這小子像我,成績都一樣差,不愧是老子的兒子?!?/br> 顧嘉翻了個白眼,是挺像的。 把行李都搬上車,顧明成駕車回家。 路上,顧嘉有些好奇地看著窗外,疑惑問道:「媽,這不是回家的路吧?」 mama溫柔地握住顧嘉的手,道:「我們的別墅裝修好了,現(xiàn)在就去那呢?!?/br> 還沒來得及欣喜,又聽mama說道:「不過,我們幫你把行李搬回去后,就得離開了?!?/br> 「去哪里?」 顧嘉心中一緊。 「去國外?!?/br> 顧明成隨手點了根煙,揉了揉眼睛,道:「去國外工作,一年。」 「一年,這……?」 顧嘉瞪大雙眼。 「別擔心,」 顧明成說道:「我給你留了一筆錢,夠你一年隨便花?!?/br> 「老板大氣!」 看 著父親比出的手勢,顧嘉雙眼放光,瞬間化身小財迷。 「嘿,臭小子?!?/br> 顧明成笑了笑:「既然畢業(yè)了,也不需要太著急去找工作,在家休息一段時間,放放松,好好玩玩,你爹媽留給你的資產(chǎn)夠你揮霍一輩子了?!?/br> 很快,他們來到新裝修好的別墅,下了車,顧嘉仰望觀察這棟有四層樓高的別墅,別墅周圍用銀色圍墻隔開,院子繞圍墻一圈,是一條一米寬的白水泥路,路的內(nèi)側(cè)是一條人工挖掘的小溪,小溪的內(nèi)側(cè)有一片菜園,一張石棋桌和一架不銹鋼管的秋千。 由于有了這條小溪,就有了幾座只有三步遠的小石拱橋,橋上還建有小巧靈瓏的小亭子,橋下清澈透底的溪水里,長滿一叢叢綠色的水草,隨著流水在翩翩起舞,成群的紅鯉魚就在水草中嬉戲,形成一個單獨的小區(qū)域。 四周分別種了不同類型的樹,而別墅后面則是一個單獨的游泳池,再遠一點望去,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再看別墅,浪漫與莊嚴的氣質(zhì),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zhuǎn)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 向里走去,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靠椅,精美的細凋書櫥,整棟別墅,幾乎無法形容了。 「好棒的別墅。」 顧嘉忍不住贊嘆一聲,伸手在沙發(fā)上東摸摸西摸摸,想到自己以后就住在這里,眼里滿是欣喜。 「那么,我們就該走了。」 帶著兒子轉(zhuǎn)了一圈,顧明成打開車門,和妻子上了車。 「爸,這么大別墅就我一個人住嗎?!?/br> 在父親走的前一刻,顧嘉問出自己的疑問。 若是這么大的地方,自己住一年,恐怕他也難以忍受。 「哦,這個啊?!?/br> 顧明成眼神異樣,說道:「我給你請了個保姆,她會負責你這一年的生活。」 不等顧嘉說話,顧明成啟動車子:「她很快就會過來,等著吧。那么,我們走了?!?/br> 看著mama微笑朝我揮手告別,車子逐漸像遠方駛?cè)ァ?/br> 顧嘉撓了撓頭,看著手上父親剛給的鑰匙,嘆了口氣:「什么保姆啊……」 他轉(zhuǎn)身回到別墅里,撲在沙發(fā)上,仰頭看著天花板。 「那個保姆,不會是什么中年歐巴桑吧?那樣的話我覺得還不如我一個人住?!?/br> 他自言自語著,心里腦補了保姆的樣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誒。」 顧嘉坐起身,準備去自己的房間看看。 放好行李,他環(huán)視房間內(nèi)部:房間里應有盡有,電視,電腦,WiFi,一張大床,一張?zhí)茨咀龅淖雷樱昂熡冒咨揎?,看上去顯得純凈明亮。 不只是這間房,每個房間都十分漂亮。 只不過唯一的缺陷是房間里沒有衛(wèi)生間,而衛(wèi)生間在每個樓的最里面,想要上廁所,洗澡都會稍微有些麻煩。 顧嘉打開冰箱,里面已經(jīng)放得滿滿當當,蔬菜、rou類、水果、飲料,應有盡有。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顧嘉拿了瓶可樂,躺在沙發(fā)上。 真爽!而這時,門鈴響起。 「一定是保姆來了?!?/br> 顧嘉想著,起身準備開門,心情還有些忐忑不安。 打開大門,見到眼前的人時,瞬間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約摸25歲,身穿淺灰色西服,帶金絲眼鏡,淺栗色頭發(fā),腳下踩著一雙尖頭銀色高跟鞋,那雙修長的美腿被rou絲緊緊包裹,傲人的身材曲線,帶著清冷的氣質(zhì),窈窕挺拔站立在門外。 顧嘉內(nèi)心狂顫,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撲通直跳,那張清冷而不茍言笑的俏臉,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奕儂姐……」 顧嘉臉色發(fā)燙,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是爸爸請的保姆嗎?」 在喜歡的人面前,他不免顯得有些靦腆而羞澀。 秋奕儂左手推了推金絲眼睛,晃了晃右手提的行李箱:「不打算讓我先進去么?」 「哦哦?!?/br> 顧嘉這才恍然清醒,連忙讓出條道,還伸出手,想紳士地為秋奕儂提箱子。 而秋奕儂卻也是個倔強的女強人,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提,便不顧顧嘉一顆想要幫忙的心,徑直走入別墅里。 大學四年的時光,顧嘉沒有找過一任女朋友,不是因為不想找,憑他這張不錯的臉蛋,努把力,總會有二三個愿意陪他過日子。 而究其原因,是因為他喜歡上了父親的秘書:秋奕儂。 從第一次送他上大學時,第一眼見到這位高冷成熟的御姐,顧嘉就對她一見鐘情,在他的眼里,秋奕儂是完美的。 而再看學校里的那些學姐學妹,哪怕好看、漂亮的,卻不能再入他法眼。 秋奕儂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顧嘉的內(nèi)心,他的眼里都是她,心里都是她,相比之下,其他女孩顯得那么索然無味。 而這次見到她,知道她是父親請來的保姆,顧嘉的欣喜之意就無法控制地流露出來,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秋奕儂看到顧嘉臉上的笑意,清冷的俏臉多了一絲厭惡之色。 從第一次見到顧嘉,她就隱隱約約感受到顧嘉的愛意,這點從他時不時偷瞄自己和裝作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她的身體就不難看出,也讓她對顧嘉產(chǎn)生了厭惡之情。 只不過因為她是老板的兒子,又不能在臉上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只能將這種情緒深深埋在心底。 若非老板命令,她又怎會接下這個令她困擾不已的任務?可憐的顧嘉并不知道,自己自以為是的愛意和行為,竟在他癡情的女人心里留下了厭惡的種子,他還認為自己跟秋奕儂的關(guān)系保持不錯,殊不知秋奕儂早就對這個喜歡自己的小男生有了排斥感。 沒有談過戀愛的顧嘉在感情這方面是個徹徹底底的小白,只會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行動,而這種不成熟的行為,也在秋奕儂的心里畫上了大大的句號,對于另一半的需求極其嚴苛的她是不可能接受這種幼稚的小孩子的,更何況……這一次受到老板委托,前來照看他的兒子,還有別的用意……「顧嘉,這一年,受到老板委托,由我來擔任你這一年的保姆,你的生活起居由我來照料,不過,你可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br> 秋奕儂撩起肩上的秀發(fā),冷聲說道。 清冷的聲音在顧嘉耳旁回蕩,他尷尬一笑:「不……不會的……」 心里暗暗叫苦,奕儂姐是不是有點討厭我啊。 眼睛卻不自覺地往那雙絲襪美腿上瞟去,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讓秋奕儂心中的厭惡更深一分。 秋奕儂撇了撇嘴,問道:「那么……我該住哪?」 「這……」 顧嘉愣了一下,道:「這里奕儂姐都可以住,隨便選一間就行?!?/br> 「嗯……」 秋奕儂仔細環(huán)視一周,冷不丁問道:「你住哪里?」 「呃……」 顧嘉指了指三樓最左邊那個房間。 于是秋奕儂徑直走向三樓,拖著行李走進三樓最右邊的房間。 為了完成老板的任務,身為保姆,總得要離自己照顧的人稍微近一點,不然若是出了事,身為保姆的她也必須承擔一定的責任。 選擇三樓的房間,既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而且靠離洗手間較近,這樣對于她來說洗澡也會較為方便。 哪怕再怎么討厭這個孩子,她也必須要完成身為保姆的任務。 「呼……」 也好,至少沒有相離太遠。 顧嘉暗自松了口氣,又道:「奕儂姐,我?guī)湍愦虼蛳率职??!?/br> 秋奕儂知道顧嘉的那點小心思,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br> 原本她就負責顧明成的工作,在平時也會給顧明成的辦公室打掃,清理房間這種事對她再熟不過。 嫻熟地收拾好屋子,余光卻瞥見在門外偷看的顧嘉。 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秋奕儂沉聲說道:「我要關(guān)門了?!?/br> 隨后把門關(guān)上。 「嘭!」 望著禁閉的大門,顧嘉嘆了口氣,可心中的悸動卻還未消失,想起秋奕儂這一年都會住在他的隔壁,他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 「哎,先去試試設(shè)備如何吧。」 顧嘉撓了撓頭,轉(zhuǎn)身走進自己房間,打開電腦,開始自己的休閑時刻。 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門外卻傳來敲門聲,秋奕儂清冷的聲音隔著門響起:「顧嘉,吃飯了。」 門外的秋奕儂換上一身深藍長裙,裙擺到大腿,頭發(fā)梳成馬尾辮,修長玉腿也換上了一雙白色長筒襪,似乎從那個不茍言笑的成熟御姐轉(zhuǎn)變成平易近人的大jiejie。 只不過臉上的神色卻如萬年不化的寒冰,凍人心魄。 「奕儂姐真好看!」 顧嘉忍不住稱贊一句。 可秋奕儂并未給他什么好臉色,把顧嘉叫出來后,就下了樓。 顧嘉撓撓頭,急忙跟上。 顧嘉未至廚房,飯菜的香味已經(jīng)飄到他的鼻腔中,令他眼前一亮。 這是第一次顧嘉看到秋奕儂的廚藝:紅燒rou燉于鍋中,打開鍋蓋,一股濃稠飄香的氣味隨之飄散在空氣中,一瞬間使得他食欲大增;色澤鮮艷飽滿的一根根青菜整齊地擺盤,而菜香撲鼻而來;加上一大碗nongnong的雞湯,一大碗米飯拌著一rou一菜下肚,紅燒rou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青菜香脆可口,清爽順滑,那碗米飯不知何時早已全部入腹。 飯后再來上一碗香濃美味的雞湯,瞬間令這頓飯升華一個檔次。 「哦……嗝兒……」 顧嘉滿足地拍拍肚皮:「奕儂姐,沒想到你的廚藝竟然這么厲害啊。」 秋奕儂不緊不慢將一塊紅燒rou輕輕塞入小嘴中,哪怕在吃飯的時候她也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小時候家里窮,父母經(jīng)常出去打工,于是就自己學著做菜,一做便是十幾年?!?/br> 顧嘉頓時沉默了,出生在富貴的家庭,他從小衣食無憂,從未做過一次飯,哪怕是衣服也是由家中傭人代洗。 他沒有經(jīng)歷過窮人的困苦,也不懂窮人的難處,一時間氣氛竟變得有些沉悶。 飯后,秋奕儂收拾碗筷,顧嘉主動提出:「奕儂姐,我來幫你吧,我也想盡一份力。」 看著顧嘉眼中的真誠,秋奕儂沉默了一下,說好。 從來沒有洗過碗的顧嘉第一次試著干這種粗活,雖然很生疏,但很快就掌握了方法。 看到顧嘉這么認真,秋奕儂眼中也多了一絲欣慰。 「……」 秋奕儂面無表情地拍掉那只悄悄觸碰自己手背的手。 心中對顧嘉的改觀瞬間消失無蹤。 「哈哈……」 自己猥瑣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令顧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敢再有什么輕浮的舉動,安安分分地幫忙洗好碗筷。 夜幕很快降臨,黑暗籠罩整座城市,街巷中出門的人也逐漸稀少,城市慢慢變得安靜無聲。 三樓最左邊的房間和最右邊的房間都亮著燈,而顧嘉正在奮戰(zhàn)在游戲中。 「這有個金堆我舔一下……誒有人來了,振刀!沒振到,草!我直接變大佛……誒誒誒?」 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隨即房間便陷入黑暗之中。 「???斷電了?這啥???搞我心態(tài)?!?/br> 顧嘉哀聲哉道地看著眼前已經(jīng)烏黑一片的屏幕,從椅子跳下,準備找找斷電緣由。 拿上自己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父親給他發(fā)了條信息,因為別墅新裝修,很多地方都沒有完善,其中就有著供電系統(tǒng)易弱電的故障,電閘容易跳閘,所以需要一個人去把電閘重新拉上去。 原本顧嘉希望秋奕儂能去幫忙打開一下電閘,卻忽然發(fā)現(xiàn)秋奕儂才剛剛到別墅,并不知道電閘在哪,而已經(jīng)在別墅中轉(zhuǎn)了一圈的他早已清楚的記住別墅電閘的位置,于是顧嘉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讓手機發(fā)出微弱的燈光,正準備打開門時,門把手卻先一步被打開了…………剛洗完澡的秋奕儂坐在桌子前,在手機中發(fā)送消息。 而發(fā)送消息的人,正是顧嘉的父親:顧明成。 將一天發(fā)生的事情盡數(shù)匯報給自己的老板,顧嘉的父親后,秋奕儂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她烏黑的長發(fā)被盤起,再用毛巾裹起來,身上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潔白的玉腿裸露在桌子下,若是順著那雙玉腿向下瞟去,可以看清一根根藏在拖鞋中的可愛腳趾,沒有用任何指甲油裝飾,卻顯得干凈又清純。 秋奕儂靠著椅子,雙腿迭在一起,閉著眼似乎在思考什么。 在她第一次見到顧嘉的時候,她看到那個清秀的小男孩在見到她時呆住的樣子,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子,看上去可愛極了。 只不過秋奕儂不喜歡他,因為他的眼里帶有對她的好感,在秋奕儂看向他的時候會慌張的低下頭,等到秋奕儂離開他的視線,不再看他的時候,他又會偷偷抬起頭,用余光看向她。 他以為自己不知道,可是一個孩子的心思又怎能瞞過一個成年人呢?只不過……她還是要和他打好關(guān)系,畢竟他可是他的孩子呢……秋奕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臉上出現(xiàn)了開心卻又復雜的情緒,讓人捉摸不透……房間中突然一閃一閃的,燈泡忽明忽暗,心中一跳,不好的預感在秋奕儂的心中蔓延,她開始有些慌了,緩緩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電燈泡。 她似乎很害怕黑暗,以至于手機的手電筒都被打開。 當燈泡不再閃爍的時候,她松了口氣,可下一秒,燈光熄滅。 無盡的黑暗瞬間籠罩整個房間,讓秋奕儂頓時僵在原地,她的身體似乎被一股無名力量所控制,讓她呆在原地動彈不得,明明早已被她布置地如此溫馨的房間,在黑暗降臨時卻如噬人的野獸般令她感受到無限的恐懼。 明明窗已經(jīng)打開到最大,可是窗外卻沒有一絲亮光,整個世界在此刻彷佛陷入了黑暗,沒有聲響,只有空洞洞的呼呼風聲,吹過她的耳邊。 她的耳朵如同被無數(shù)只螞蟻密密麻麻地撕咬著,一種酥麻的恐懼遍布她的全身。 她就孤獨站在那,彷佛被世界遺棄,就好像回到了那一天,那個令她不愿在想起的夜晚,那個潮濕而陰暗的夜晚,那個無論她如何求救都得不到回應的夜晚。 以前埋藏在腦海深處最恐怖的回憶又瞬間在她的腦海中重新回憶起,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全身在不斷顫抖著,汗水從她的額頭,流到雪白的脖頸,嘴中一直無意識地哀求:「不要……不要……」 像是在對黑暗哀求,不要讓她回到那個時候,又像是在對自己哀求……這一刻,她卸下了自己身上所有堅強的外表,不再是那個對人高冷的秘書,而只是一個被恐懼支配的小女人。 手機微弱的燈光完全給不了她一絲安全感,反而更加激發(fā)了她心中的恐懼,她想把燈光按滅,可是手指卻抖的連開關(guān)都摁不開,甚至那個手機在此時都彷佛有千斤之重,沉甸甸的躺在她的手里。 房間中安靜的嚇人,頭上的毛巾不知何時掉落在地板上,頭發(fā)中的水滴順著發(fā)絲滴落在地面,發(fā)出「滴答」 的聲音,在這一個安靜的屋子里,顯得額外清晰,秋奕儂臉色更加蒼白,濕潤的嘴唇仍然不停的打顫,她的雙腿一軟,順勢跌倒在一旁柔軟的床上,她拼命的想告訴自己:秋奕儂,你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你現(xiàn)在很安全!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心臟快速地跳動,而窒息般的感覺一直纏繞著她,一度令她無法呼吸……而這時,門外卻傳來了顧嘉不滿的念叨聲,這給了她一絲溫暖。 「顧嘉……對……顧嘉……我要去……找他……」 她喃喃自語著,無神的美眸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光亮,她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打開門把手,渾渾噩噩地走向顧嘉的房間,她的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情:「找顧嘉……找顧嘉……」 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這個名字似乎就是她的救贖。 很快,她也不知怎的,就已經(jīng)站在了顧嘉的門前,玉手搭在門把手上,打開了門……顧嘉屬實是被嚇了一跳,看著眼前絕美的玉人走到自己的門前,先一步自己打開房門,露出那副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顏,讓他仍不住心跳加快了兩分:「奕儂姐,你怎么……在這?」 愚鈍的顧嘉暫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秋奕儂的不妥,而在發(fā)現(xiàn)女人只穿了一件浴袍后,他有些心虛地低下頭,看向那雙雪白美腿,腆著臉問道。 秋奕儂此時清醒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走到顧嘉的房門前,并打開了門,一時語塞,不知道怎么解釋:「我……我……」 此時的她彷佛一個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的樣子,讓人很難跟白天高冷強勢的她聯(lián)系在一起。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女強人晚上居然是這么一副小女人姿態(tài)。 很快,秋奕儂想到了借口,道:「我……我來借東西!」 聽的顧嘉一臉懵逼:「奕儂姐有什么東西需要借我的?」 「嗯……這個……指甲鉗……」 秋奕儂一時想不到好的借口,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手指甲,說道。 看到顧嘉后,秋奕儂那顆充滿不安與恐懼的心得到了一絲溫暖,她的臉色變得緩和,至少面部看不出僵硬和恐懼的樣子。 雖然心里仍然害怕,不過已經(jīng)可以正常說話了。 只不過她的眼神一直盯著眼前的這個孩子,生怕自己一轉(zhuǎn)眼,眼前的男生會消失不見,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一直纏繞在她的心頭。 雖然仍然不喜歡這個孩子,但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柔和了許多。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的房間里有沒有指甲鉗……要不,你先在我的房間里等會,我先去找找電閘,看看跳閘情況什么的……」 「不……不要!」 沒等顧嘉把話說完,秋奕儂語氣激烈地把他打斷,她有些束手無策,兩只手放在胸前緊緊握住,眼睛不安地到處晃動,看上去十分缺乏安全感。 而顧嘉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沉吟片刻后,試探問道:「那……來我房間坐坐?」 沒有猶豫,秋奕儂低著頭,從鼻腔里發(fā)出如同蚊子般的呢喃聲:「……嗯……」 進入房間后的秋奕儂一句話也不說,坐在床頭的一小塊地方,低著頭,用余光隱秘地瞟向顧嘉。 而因為是自己喜歡的女性,跟自己同在一個房間內(nèi),顧嘉有些內(nèi)向的性格使他在這種情況下似乎喪失了說話的功能。 坐在椅子上,雙手并著雙腿,有些拘束地坐著。 兩人就這么沉默地坐著,誰也不曾開口。 「奕儂姐……很怕黑嗎?」 終于,沉默還是被打破,顧嘉怯生生地問道,他看向明明看著他,卻又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看他的女子。 秋奕儂雙手緊握,咬著銀牙,輕輕點點頭。 心里最大的秘密被揭穿,她有些坐立難安,至少心情已經(jīng)慢慢平復,并不是那么恐慌了。 但是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別人,秋奕儂不禁暗自懊惱,自己還是太草率了。 剛才的恐慌來源于她的心底,在陷入這種恐慌后,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經(jīng)意間透露了自己怕黑的這個最大弱點。 顧嘉倒是極少見到眼前玉人這種如同一個驚惶失措的小女孩般,這么可愛,不禁偷偷噗嗤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秋奕儂怒視顧嘉。 「沒……我沒笑。」 顧嘉忙收聲,隨即小聲道:「只是沒想到,奕儂姐這么大個人,居然會怕黑。」 秋奕儂柳眉輕蹙,道:「大人怎么就不會怕黑?我只是……」 頓了頓,道:「只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 看著秋奕儂有些暗淡的眼神,顧嘉也不再說些什么,撓了撓頭,想到了什么,跑到行李箱旁打開,隨便拿出了一個紅色蠟燭。 「奕儂姐,我這有根蠟燭,點亮它至少能驅(qū)趕一點黑暗?!?/br> 顧嘉雙眼放光,拿著蠟燭在秋奕儂眼前晃。 「蠟……燭……?」 秋奕儂利用手機微弱的燈光打量眼前這根雖然為紅色,看上去卻顯得極其詭異的蠟燭。 蠟燭如明鏡般,紅且通透,看上去顯得樸實無華,又似乎有一種異樣的美感,通透的燭身貌似可以吸引人的目光,讓人忍不住在蠟燭上沉淪……看著看著,眼睛彷佛被它深深吸引,目光再也離不開……「……!」 秋奕儂及時驚醒,美眸中帶有一絲不安。 「你這個蠟燭……」 她欲言又止,她本能對這根蠟燭產(chǎn)生排斥,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點燃一根蠟燭也不會怎樣,于是后面的話也就改成了:「嗯……很很漂亮。」 「嗯!嗯!這是我的好兄弟送給我的……那個……火在哪來著?」 拿出蠟燭,顧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火,索性在行李箱夾層 中找到了一盒火柴。 那是室友們?yōu)榱朔乐贡焕蠋焸兯巡榈?,而選擇藏在顧嘉最安全的行李箱夾層中。 不過時間過去太久,室友們忘記了此事,便由顧嘉「順」 了回來。 輕松點燃蠟燭,火光竟然是暗紅色的,這倒是讓顧嘉一陣驚奇,他原本以為這蠟燭只不過僅僅是三根普普通通的蠟燭,卻未曾想到點燃后居然有這么別致的焰火。 蠟燭散發(fā)出陣陣奇妙的香氣,沁人心脾,鼻腔吸入這種清香的氣體后,可以使人心曠神怡,放松身心。 顧嘉忍不住用力大吸兩口,不由得贊嘆道:「這蠟燭真是絕了,居然能散發(fā)這么好聞的香氣,你說是吧?奕儂姐……?」 邊說邊轉(zhuǎn)頭,他猛然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到眼前這一幕。 秋奕儂失神地坐在床尾,美眸無神地直視前方,紅唇微微張開,而身上那層遮羞布不知何時悄然滑落,蓋住白晢的大腿;雪白無暇的嬌軀就這么暴露在顧嘉面前。 然而秋奕儂并沒有任何反應,她似乎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眼神虛無,雙手下垂于床擺,最令人鼻血噴張的是,光滑細膩的雙腿無力地分開,大腿根內(nèi)側(cè)隱約可見其中兩片粉紅蚌rou,正對顧嘉的視線。 顧嘉愣愣地看著,腦袋中一片空白,他似乎喪失了轉(zhuǎn)頭的能力,那片禁忌般的三角地帶似乎具備無窮的吸引力,使得男孩并不想離開這個美好的地方。 「如果我有罪,請讓警察來懲罰我,而不是讓我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 顧嘉喃喃自語,但很快就清醒過來,秋奕儂變成這樣,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奕儂姐?奕儂姐?」 右手輕輕搭在雪白香肩上,柔軟觸感時不時牽動他的心弦,而眼神時不時在大片雪白處肆意游走,以前從未見過的光景今日讓他大飽眼福,如果不是不確定秋奕儂的狀態(tài),也許他已經(jīng)上手摸了。 而他也很快明白了是什么在發(fā)揮作用。 那根蠟燭!點燃蠟燭后,秋奕儂便成為了這副模樣,不管顧嘉如何呼喊,秋奕儂仍保持那副失神的面孔,如果不是有輕微的呼吸聲,而且那對雪白的玉兔仍然隨著呼吸起伏,恐怕把這具身體當做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也沒有任何問題。 「咕咚?!?/br> 顧嘉緩緩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 秋奕儂如同被催眠般恍惚神情讓他想對她做任何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用手指劃過白晢光滑的腳背。 「嘶……」 指尖傳來柔軟的觸感令顧嘉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而抬頭望去,秋奕儂清冷的俏臉還是那一副呆滯的模樣,讓其變得大膽了些許。 他試著用手指劃過女人一個個腳指甲蓋,然后緊張地抬頭,觀察她的表情。 見其毫無反應后,微微松了口氣,帶著極度火熱的神情看著她。 「呼,沒想到這個蠟燭居然可以……催眠……?」 顧嘉暗自想道。 他不確定秋奕儂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到底算不算是催眠,不過這種呆滯的眼神,恍惚的神情,怎么也叫也叫不醒,讓他更加確定女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那么我應該……可以大膽一點吧……」 顧嘉咽了口口水,心里暗想:「奕儂姐,對不起了,要怪就怪你這么誘人吧?!?/br> 雙手輕輕捏住一個個飽滿圓潤的腳趾頭,從指尖處傳來的柔軟觸感令他心臟狂跳,呼吸急促,嘴唇不自覺地抿在一起,捏住腳趾的雙手微微顫抖。 這是顧嘉第一次摸到自己心愛之人的足趾,那種柔軟的曼妙觸感令他無比陶醉。 秋奕儂的秀足白晢勻稱,腳趾勻稱,圓潤如一顆顆飽滿晶瑩的珍珠。 腳趾甲干凈整潔,腳面平滑白晢,一根根腳趾如同階梯般排列整齊,使得這雙秀氣的玉足既耐看又美麗。 顧嘉輕輕將眼前的玉足抬起,腳心白嫩透紅,腳前掌與腳裸的軟rou都帶有淡淡的紅潤,白嫩的腳底沒有一絲死皮,看上去極少走路。 「嘶……」 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成熟御姐的完美玉足,顧嘉不禁深深吸了口氣,口干舌燥的他又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這種場景什么時候能見到過?他忍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正要不顧一切抬起玉足一陣狂舔的時候,頭頂傳來微弱的聲音。 「不……要……黑……暗……」 微弱細小的聲音在這時卻如同炸雷一般轟到顧嘉的腦子里。 心臟猛烈地跳動,他慌忙的抽回自己捧著玉足的手,低著頭,四肢跪伏,顫抖地說道:「對,對,對不起!奕儂姐,我不是故……誒?」 心驚膽顫的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玉人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那副呆滯無神的模樣。 可是,那雙水靈漂亮的美眸中卻閃過種種不明的情緒,好像是……恐懼……?秋奕儂確實并未醒來,奇妙的熏香氣息使她墮入了無盡的黑暗,在黑暗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最害怕的井里,自己被困在井中,無論如何呼喊,如何求救,都沒有人聽見聲音前來救她。 陰暗狹窄的井中,井水漫過她幼小的小腿,濕噠噠的井壁上長滿了青色苔蘚,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fā)霉的氣味,一股 惡寒感頓時涌上心頭;而緊隨而至的,是水中一只只肥大的青蛙,在陰暗的環(huán)境中顯得極為可怕。 它們時不時越過水面,更有幾只青蛙從她的身旁跳過,臃腫的身材有時會觸碰到女孩的小腿肌膚,使其驚叫不已,躲在井角瑟瑟發(fā)抖;而伴隨而來的,又是一聲聲輕微細小的蛇鳴。 可是在這陰暗狹小卻又靜謐的環(huán)境下,卻顯得那么響亮。 女孩毫無辦法。 只不過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一不小心跌入井中,無論如何呼救都沒有得到回應,被迫在這種幽暗的環(huán)境下與青蛙相伴,對于一個小女孩而言,這種恐懼感是難以言喻的。 〇㎡ 「不要……救命……救救我……」 女孩顫抖的說道。 ……「黑暗?井?蛇?青蛙?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看著眼前的秋奕儂窒息般的話語,以及慌亂害怕的眼神,顧嘉若有所思。 被這么一搞,想要偷偷拈油的顧嘉也沒有了興致,撓了撓頭,猶豫片刻后,準備拿起浴巾遮蓋住女人的雪白玉體。 「你想干什么?」 冰冷的女聲傳來,眼前的玉人不知什么時候悄然睜開雙眼,看著自己赤裸的身軀,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更加厭惡。 一把搶過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遮住曼妙的身材。 「啊這……」 顧嘉面容扭曲,這種里的劇情就輪的到我的頭上了?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空氣中的那種清新的香氣早已消失,這恐怕也是秋奕儂突然醒過來的原因。 「呃……那個……我不是……」 顧嘉還試圖解釋,卻被女人無情打斷:「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br> 也不再去看顧嘉,扭頭轉(zhuǎn)到一邊。 「要不是……出來的太匆忙……」 秋奕儂咬咬牙,如果不是自己出來的過于匆忙,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貿(mào)然來到顧嘉的房間,這真是……顧嘉哪敢解釋,畢竟自己確實拈了油,只得悻悻地坐在一旁。 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靜,只有兩邊微弱的手機燈光在微微照耀。 顧嘉是尷尬的拿出手機刷刷,而秋奕儂拿出手機,卻不知道應該做什么。 一身本領(lǐng)全部用于工作,手機也只不過是個用來聯(lián)絡(luò)的工具。 手機里既沒有游戲,也沒有什么娛樂解悶的軟件,她只能呆呆的打開手機手電筒坐著。 心煩意亂間,秋奕儂問道:「這里……什么時候來電……?」 「我今天是第一次住,也不了解這個情況啊?!?/br> 顧嘉有些無語。 然后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秋奕儂看著自己的手機時間,有些迷惑。 自己好像有五分鐘的時間喪失了記憶,但是那五分鐘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秋奕儂毫無頭緒,她只記得自己進到顧嘉的房間,坐著,然后顧嘉說了什么,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就感覺自己閉上眼睛睡了五分鐘,睜開眼就看到顧嘉一臉愕然,手里還捏著自己的浴巾。 那個登徒子!秋奕儂心中對顧嘉的厭惡感更濃了,離開這里的話也沒有那種勇氣。 從前的她晚上都是開著燈睡覺,現(xiàn)在在漆黑的夜晚,想讓她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睡著,基本不可能。 這只會喚起她對黑暗的恐懼。 以前的夜路還有閨蜜陪著,但是現(xiàn)在……秋奕儂嘆了口氣。 「對了奕儂姐,要不要試一試催眠?說不定可以治好你對黑暗的恐懼感,以后就不會害怕黑暗了?!?/br> 顧嘉似乎蓄謀已久,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怕觸及霉頭。 「催眠……?」 秋奕儂皺了皺眉頭,不信任地問道:「你不會趁著催眠對我做什么不雅的舉動吧?」 秋奕儂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不信任感,顧嘉也只能無奈苦笑:「催眠術(shù)不可能會這樣,一般的催眠術(shù)只不過能幫助自己或他人放松身心,亦或者治療什么心理上的頑疾,如果對你動手動腳的話,會被你掙脫開的?!?/br> 然后心虛的在心里補了一句:「但是蠟燭就不一樣了?!?/br> 想到那三根神奇的蠟燭,顧嘉的眼神變得灼熱無比,但被他深深隱藏起來,維持表面上的平靜。 不得不說,秋奕儂還是心動了。 身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她的晚上卻必須跟閨蜜一同睡覺,沒有閨蜜的時候就會打開房間里的燈光,讓它徹夜敞亮。 可是這也給秋奕儂造成了很多苦惱。 雖然這并不是她的本意,可獨自一人面對黑暗時,恐懼和不安會在一瞬間涌上心頭,四肢會變得酸軟無力,幾乎站不起來。 聽到這所謂的「催眠」 說不定可以解決她懼怕黑暗這一問題,也能讓自己日后的生活更加方便。 「嗯……那便依你吧。」 猶豫片刻后,秋奕儂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顧嘉心里大喜,不過表面還是維持一副淡然的模樣:「嗯……奕儂姐先在床上平躺……」 「在此之前,先陪我去房間里拿套衣服?!?/br> 秋奕儂打斷顧嘉,清冷的俏臉上出現(xiàn)一股羞惱的怒意:「你是打算讓我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