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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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聽嗨皮的一個包間,從周邈帶著許早進來那一刻忽然就安靜下來。 隔著不遠的距離,燈光被進門的周邈調(diào)在了原來的暖黃色。 陸胭正端著雞尾酒,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這一幕讓許早想起來陸胭曾經(jīng)也是這樣,她高傲地翹著二郎腿,腳趾間踩著張栗的肩膀,“你要是道歉我就原諒你了?!?/br> 實際上呢?道歉沒有用。 如今她依舊是這樣。 許早嘴角微微彎起,迎著她的目光,帶著些許痞氣。 只需一會陳久就招呼周邈過來。 一號房間有一面墻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人,包括舞臺上正在打碟的蘇西。 蘇西染著一頭淡藍的頭發(fā),在人海中迎著燈光肆意晃動。 房間里有一個長沙發(fā),許早的旁邊就是陸胭,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吧的味道毫無違和感。 因為是周邈拉著的人,這里的人也沒有說話的。 樊玲撞了撞陸胭的胳膊,眼神示意。 不知道是誰又重新調(diào)回了燈光,房間里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幾個人聊了起來,陳久問周邈:“你怎么回來總是神出鬼沒的?!闭f著趴在他身上聞了聞,嘲笑道:“狗東西。” 陸胭好奇,“許早你怎么和周邈認識的?” 許早看了一眼樊玲,看了一眼她的手,笑瞇瞇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正好找我過來,說是倒酒?!?/br> 至于牽手,你自己猜吧,周邈是什么人,你們不是最清楚嗎? 陸胭還是不放心,“你們之前好像也出去過吧。” 桌子有飲料,周邈拿過來擰開遞給許早。 許早很自然地接了過來,她扭頭看向陸胭:“沒有吧,我不認識他?!币宦牼褪枪室獾?。 陸胭此人心機是有的,但有時候就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反而上頭。 周邈不知道怎么抽風了,伸過來胳膊,不小心打掉了許早的飲料,飲料呈現(xiàn)拋物線的形狀撒了出去。 陸胭和樊玲同時起身,裙擺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黃褐色的難看極了。 由于動作太大,手機順勢掉了下來,屏幕亮起來,沾了飲料,顯示著正在錄音。 陳久回頭,好奇:“怎么了?陸大小姐?” 陸胭鞋子踩著手機,“不小心臟了衣服。”按照以往的形式,陸胭一定會按著人頭給她的裙子道歉,不僅僅要道歉,還要給撒飲料的人雙倍的報復。 十碗雞蛋湯可以潑在一個人的頭上,而她只是默默看著,甚至覺得那人的承受能力不行?!安缓靡馑??!痹S早淡淡道,她狡猾地將責任推給了周邈,“是他不小心胳膊打到了杯子?!?/br> 陸胭還能說什么,今天來這里是她主動來的,這里的人都是周邈的鐵哥們兒。 誰不知道他們都把周邈當做希望的。一群不學無術(shù)的富二代,全都把周邈奉為神,周邈的秘密一個都套不出來。 她將手機撿起來,許早遞給她紙巾,“擦擦吧,不然容易壞?!?/br> 地上也有不少酒。 陸胭嫌棄地上的東西,迫于無奈接過許早的東西。 這時候房間門被推開了,蘇西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許早的方向,隨后又看了一眼房間里看起來很溫柔的陸胭,低著頭走到舞臺的中央。 許早站起來。 房間里再一次安靜下來,仿佛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蘇西眼神示意她坐下。她接過話筒,開始唱歌。 一首粵語歌,但是蘇西的粵語還不是很好。 陸胭來了興致,“你對她好像格外關(guān)心。” 許早扭頭,惡狠狠地看著她,冷靜之后收起身上的戾氣,“她是我們這里的駐唱,不是這里陪酒的懂嗎?”她嫌棄的樣子好像在說陸胭是個豬腦袋。 周邈的笑聲傳來,打斷了陸胭想要說出來的話。 一曲結(jié)束后,蘇西出了房間。到此聚會也要結(jié)束了,陸胭說著要走,便先出去。 周邈也拉著許早要走。 Rose club的門口聚集了很多人,冷風灌進皮膚里,冷的心疼。 許早哆嗦著,有些不解,“你沒有開車?” 周邈攬著她的腦袋靠近自己,“半路沒油了,找人去拖車了,我打車來的?!痹S早哦了一聲。 “怎么還嫌貧愛富了?”周邈捏著她的臉,已經(jīng)凍得通紅。 車子終于來了,周邈打開車門將她塞上車。 馬路對面的陸胭示意司機跟上前面的車。 周邈回頭看了一眼,問許早:“你和陸胭認識?” 這是第一次,周邈問關(guān)于許早的事情。 許早覺得這個話題會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說。 前面是紅路燈,司機停住。 許早開口:“以前一個學校的,算是比較熟悉。” 紅燈很快過去,司機發(fā)動了車子,走出很長一段路,許早都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仿佛陷入了安靜中。 周邈靠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他手機振動了幾下,鍥而不舍。 許早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掏出手機,是陳久的電話。 “你這周回來是給你弟弟過生日嗎?”聽到?jīng)]有人回話,陳久幾乎立馬就猜到了,“許早?” “嗯?!?/br> “那沒事了,他醒了叫他打電話給我?!?/br> 他們之間好像有無數(shù)的默契,知道對方在干什么。 許早打量了一眼周邈,又想了想陳久的那張臉,莫不是他們? 不不,兩個都是直男啊。 司機師傅停下車,“到了?!?/br> 許早伸手捏了捏周邈的臉,“醒了?!?/br> 周邈沒有反應。 “周邈。” “嗯?”他終于有些反應,迷迷糊糊起來,“到了嗎?” “是。”這一起來頭發(fā)都炸毛了,還別說,挺可愛的。 許早拉他下車,逃回電梯。 周邈再一次靠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攤到一樣。許早終于覺得不對勁兒,摸了摸周邈的額頭,燙死了。 什么時候發(fā)燒的?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回到家之后她扶著周邈躺下,去弄熱毛巾,物理退燒,周邈安靜的時候,還真溫柔。 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拽拽的,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帽子,站在老樹下點燃一根煙,寂寥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邈握住她的手,“許早?!?/br> “怎么了?” “上來睡覺?!?/br> 許早想說,你燒還沒退呢。 “不然我cao你了。” “你能動得了嗎?” “能,硬了。” 這么這么任性啊。 摟著許早的時候,周邈還嘀咕,“要不是因為感冒了,怕傳染給你?!?/br> 許早:酒吧做的時候你怎么沒有意識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