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跟他做,還是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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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希寧把一張背后寫著“希雅”兩個字的小照片,展示給主管看。 主管面無表情看了看,肯定道:“紫金會所絕對沒有這種氣質(zhì),又是這么罕見姓的女人,如果有,我一定知道!你別浪費時間找了,快打掃衛(wèi)生去?!?/br> “是,謝謝您?!?/br> 希寧心里空落落的,失望極了,收好照片,找了個丟垃圾的空檔,跑出包廂。 她再無法待下去,總感覺有可怕的事,將發(fā)生在她身上。 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希寧很快跑到進來時的小門前,松了一口氣,剛拿出門禁卡想刷開門,一只手突然從后伸上前,一把奪走門禁卡。 “啊?” 希寧下意識回頭,就看到奪走她門禁卡的,是個牛高馬大、滿臉猥瑣的紫金會所保鏢。 猥瑣保鏢一把扯掉希寧的口罩,一抬手打掉她的帽子,嘴角一揚,得意大笑起來:“啊哈,我就知道咱們會所混進來一只小老鼠!” “你要做什么?” 希寧緊張得發(fā)抖,無措的縮成一團。 “不做什么,” 男人露骨的上下瞄著她,不斷咽口水,揚了揚手中門禁卡,戲謔道,“抓賊!” “王姐已打電話給我,說她今晚在回家路上,被人偷了制服和門禁卡,就是你吧,呵,想來這偷東西,被我逮到了,你就等著蹲班房吧!” “我沒偷這里任何東西!” 看著男人不斷朝她逼近,希寧恐懼朝后躲,“我只是想來找人借錢,我姥姥躺醫(yī)院里需要動手術,要不然她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我把制服脫下來還給你們,請放我走好不好?” 男人“嘿嘿”笑著逼近,口氣里充斥著說不出的yin穢,“脫啊,快脫,讓我好好搜一搜,沒偷我就放你走?!?/br> 男人說著就一個餓虎撲食,想抱住女孩欲行不軌。 希寧嚇得魂飛魄散,拼命閃躲,驚聲尖叫,“不準碰我,你再敢過來我就叫人!” “呵!” 男人失聲大笑,“今晚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大家都在前面侍候龍少,只能是我好好侍候你!” 猥瑣保鏢再次撲過來,希寧無論怎么躲,還是被他從后面抱住了腰。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希寧拼命掙扎反抗,用牙咬,用手抓,用腳踢,可怎么都掙不脫對方的控制。 她越反抗,男人興致越高,抱著她一面朝后退,一面壞壞說:“別鬧別鬧,你就不是想要錢嗎?一次我給你一萬,今晚哥哥保證,讓你掙到五萬!” “放開我放開我!” 希寧急得都快昏過去,一想到這個猥瑣保鏢的手,將會在自己身體上胡作非為,她就難受得想吐,恨不能一頭撞死。 突然,男人從后抱她的手松開。 “撲通”一聲,拼命掙扎的希寧摔到地上。 怎么了?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希寧大口喘吸,雙手杵著地,下意識惶恐朝后看。 后面一個高大男人,一手按著猥瑣保鏢的頭,迫他像個蝦米一樣彎下腰,一手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后,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希寧一眼就認出,這個一下就制服猥瑣保鏢的高大男人,就是在樓道上用煙噴她的男人。 “跟他做,還是跟我做?” 男人目光冷漠,聲音冰冷發(fā)問。 誰都無法從他表情中看出,龍赫霆盯著趴在自己面前,披頭散發(fā),淚水盈盈、恐懼害怕的女人,只覺口干舌燥,身體中儲藏了二十四年的能量,都在叫囂著想要爆出來。 “什么?” 希寧好像明白對方在說什么,又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不是來救她的,是來趁火打劫的? “我是說,你是想和他做,還是和我做?” 龍赫霆煩燥不已,身體如同被千萬螞蟻啃咬,現(xiàn)在每一秒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看到女人仍在猶豫,他補充,“我一次給你十萬!” 龍赫霆隱約聽到,這女人仿佛跟這猥瑣保鏢在談錢。 呵,就算是做保潔的,在紫金會所耳濡目染,知道討價還價,不是小姐也差不多了。 “我不是這里的小姐,” 希寧扶著墻,踉蹌著站起身,嘴角一抽一抽想哭,“我要回家!” “那你就和他做吧!” 龍赫霆暴燥的將猥瑣男人狠狠朝前一推,讓這具笨重身體“啪”的一聲砸在希寧面前,他則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不要!” 希寧嚇得整個人跳起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要和你做!” 她在慌亂中根本沒注意,猥瑣男人早被龍少擰斷胳膊,痛得死去活來,被一砸頭重重碰地上,一下就昏死過去,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只要堅持一下,就能轉(zhuǎn)身走人。 可她堅持不住,憑本能選擇了龍赫霆。 龍赫霆迅速轉(zhuǎn)身,幾步跨到女人面前,大手一撈就將她抱起,一手扣住她后腦,如野獸撲向獵物,一口咬住女人粉唇。 希寧的失聲尖叫,全被對方吞了進去。 龍赫霆都無法想像,他對女人竟是如此饑渴! 守在不遠處的趙凱看到這一切,腦袋上方天雷滾滾,這還是他家對女人如同絕緣體的主子嗎? 直到龍少百忙之中狠狠瞪了他一眼,趙凱才如夢初醒般,忙叫人上前開了那道小門。 龍赫霆一手將女孩緊緊按在胸前,示意性看了地上的猥瑣保鏢一眼,吩咐:“把那東西給我收拾干凈?!?/br> 便抱著女孩,從小門出去了。 “你能不能輕一點?” 進入房間,希寧被放倒在床上,她一直在哭,害怕的用一雙小手,奮力推拒著男人的胸口。 “我盡量!” 男人喘著粗氣, 他從不是失控的人,可今天,他徹底失控了! …… 第二天中午,希寧從凌亂不堪的床上醒來,身邊早沒了男人身影,可滿屋情愛氣息,和身體的酸痛難忍,都在提醒她,昨晚并不是她做的一個噩夢! “嗚!” 希寧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失聲痛哭起來。 她昨天才剛滿十八歲。 十八歲的生日沒找到mama救姥姥,她卻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