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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侍衛(wèi)頭子稟報(bào)的如何事態(tài)嚴(yán)重,云翼都只是面不改色的聽著,待他稟報(bào)完才開口,“派人守在沈府門前,告訴他們回去等待消息,具體如何由官府衙門定奪,他們的銀子一分都少不了。如若還有滋事者,按亂民論處。此事不必再擴(kuò)散,盡快處理干凈。” “是!” 云翼回到房中時,凌犀手邊的粥碗已經(jīng)空了,他見人回來,特意揚(yáng)了下碗,就好像在說自己有乖乖聽話。 云翼不自覺的揚(yáng)起唇角,活像在哄騙小孩兒,“只喝粥也不行,不如再嘗一塊芙蓉糕?!?/br> 凌犀眨眨眼,他是真的吃不下了,就算要恢復(fù)飯量,也得循序漸進(jìn),哪能一口吃成一個胖子。 云翼瞧他是真的飽了,便沒有再勸,“去榻上躺會兒,等徐知府過來我喊你?!?/br> 這人的喂食手段比起自家大哥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吃了睡,睡了吃,他們確定不是在養(yǎng)豬? “不躺了,躺太久了也不好?!绷柘葡虼巴?,“今日陽光正好,如若殿下無事,不妨和我一起去院子里待會兒?!?/br> 想來有翼王在,徐知府的消息不會太晚。 “也好?!?/br> 云翼陪他在庭院中漫步,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他一時忘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僅不能著涼,亦不能在日頭下久站。所幸在他剛有一點(diǎn)頭暈的時候,陽光突然被擋住了,凌犀回頭,原來是云翼往前跨了一步。 “要不要去長廊上小坐?也可以看到太陽。” 凌犀當(dāng)下就接受了他的提議,怕是再多曬會兒,又要勞煩別人來扶他。 兩人在長廊中小待片刻,徐知府便匆匆趕回來了。云翼陪同凌犀一起到了前衙門,但在進(jìn)房時是讓凌犀一個人進(jìn)去的。 沈瑞背對著房門,脊背挺的筆直,聽到房門響,還以為是衙門來人問話,無故蒙冤的憤懣尚未消退,頭也未轉(zhuǎn),只道,“大人不是剛問過話,怎的又來?” “大哥,是我。” 沈瑞豁然轉(zhuǎn)身,見是凌犀,趕忙跑過來,“你怎么來了?” “是我拜托徐大人來看望大哥?!绷柘^沈瑞面色,想來是沒有被為難。 “胡鬧?!鄙蛉疠p斥道,嘴上雖這樣說,可心里卻一片柔軟,“不是讓你在府中等為兄,怎么不聽話?” 凌犀知道大哥是擔(dān)心自己身體,拉住他的胳膊,帶著人一同坐于圓桌旁。 “大哥蒙冤,我豈能坐視不理?大哥,現(xiàn)在形式對你不利,你可否回憶起最近與何人有過生意往來,是數(shù)額不小的那種?!?/br> 沈瑞仔細(xì)回憶一番,“近期最大的生意,當(dāng)屬與于老爺?shù)哪桥袷?。買家從徐州過來,和于老板有過生意往來,但于家沒有足夠的玉石,便作為中間人來牽線搭橋,賺中間差價(jià)。這樁生意從開春時就在談,對方要的玉石量很大,故而一時未達(dá)成一致。前些日子終于開辟出新的玉石來源,談成了,成交價(jià)應(yīng)該是兩千多兩紋銀?!?/br> 一從房中出來,凌犀未做耽擱,轉(zhuǎn)頭就去前堂,方才云翼說會在前堂等他。他到時,果然云翼和徐知府都在。他將與大哥的談話盡數(shù)告知,不多會兒功夫,派去傳于老爺問話的人已經(jīng)折返回來。凌犀和云翼躲在后堂旁聽,堂前只留下徐知府一人。 于老爺進(jìn)門后恭恭敬敬的朝著徐知府行了一禮,“大人,您找于某是有何事?。俊?/br> 徐知府板著個臉,自從案子開始,他就沒合眼,此時怨念聚的更盛,一拍驚堂木,“本官問你,七日前,你可是與沈府做過一筆玉石生意?” 于老板抬起頭驚訝道,“于某不知大人在說什么?什么玉石生意?沈府的生意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湊上前的?!?/br> 徐知府再拍驚堂木,“你引薦徐州來的商人同沈瑞認(rèn)識,促成玉石生意,可有其事?本官要實(shí)話?!?/br> 于老爺?shù)菚r就跪下了,“大人明鑒,真的沒有什么玉石生意。如果有的話,小人何故推脫呢,什么徐州商人,小人一概不知啊?!?/br> 凌犀在珠簾后聽著,漸漸凝眉,他倒是沒料到這于老板連生意的事都撇的干干凈凈,想來那個徐州商人早已經(jīng)離開揚(yáng)州了,無對證,只憑其一張嘴。 徐知府足足問了半個時辰,都未能從于老爺嘴里套出一丁點(diǎn)蛛絲馬跡。在此期間,悄悄派去查找徐州商人的衙役回來稟報(bào),近兩月內(nèi)根本沒有從徐州來的生意人。 看來從于老爺這著手已經(jīng)行不通了,凌犀想起指認(rèn)沈瑞的賬房先生,或許證人翻供是目前最快的法子。 徐知府聽他的意思,搖搖頭,“賬房先生已經(jīng)審問過很多次,他一口咬定是沈公子交代他做假賬,再問還是一樣的?!?/br> 凌犀卻不這樣認(rèn)為,如果說于老板可能覬覦會長之位做此陷害,賬房先生與沈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平日里還多得沈瑞照顧,為何會聽于老爺指使,單純?yōu)榱隋X財(cái)?可他此行做假證,就算成功,自己也會有牢獄之災(zāi),給的賞錢又由何人去享? 思來想去,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于老爺對他有恩,他為了報(bào)恩刀山火海都下得。二是他有把柄在于老爺手上,比他的性命還重要。 “賬房先生在揚(yáng)州城可有家人?” 徐知府摸著下巴思索,“他是當(dāng)?shù)厝耍糜姓{(diào)查過他的家室,家中尚有妻子和一兒一女?!?/br> 不待凌犀再言,云翼突然開口,“派人把賬房先生的家里人請到衙門?!?/br> --